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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試探

    

第五十六回 試探



    春花宛宛地彎下身,向他施過半禮。然後,接過手帕,兩隻柔軟之小手搭在他之肩膊上掃動。

    皓賦之眼楮往下看向春花,她被一夜之灌溉,猶顯得嫵媚及柔美,又配上闊領口之衣袍,他更可從上而下窺探到她半遮半露之胸口,大掌已是熟門路,從鬆闊之衣領伸進去擒著一隻奶子,並揉著。

    "嗯..."

    堇管事見著,要婢女們退下一兩步。

    他一臉享受地問道:

    "為何宗世子要如此戲弄妳。"

    他一邊如此說著,一邊把另一隻大掌從腰間,沿著它而下,來到圓潤的翹尻處,隔著衣袍搓揉著那處。當中散發著之氛圍,像極他會興再與她燕好多一回般。

    "奴婢,不知道。"

    "哦..."

    他拉長尾音,並半信半疑地道:

    "是嗎?"

    他雙目穿過兩圈奶rou,定定看著微微隆起,彷如有著兩至三個月身孕的肚皮,他可是不信宗世子這般做,沒有別的意思。讓她吞著成肚精水,還是可以理解,始終她的身份可不是甚麼黃花閨女,閨閣千金,要她做著如此yin亂之事,可當是一份情趣。

    不過,用不著是一根如此精壯的假陽根去堵塞一夜之精水吧!

    他可不信,宗世子之府上只有那一根之玩意。

    他看著她一臉羞答答,傻愣愣之模樣,都知再問下去都沒有答案。若她是知曉,都不用被他百般折騰,用著一副不堪戲謔之身子,含著一根巨根來伺候自個兒起床。

    春花拖著酥軟參半之身子,為他穿衣,著鞋,漱口,梳頭,身子不其然往前傾,要他之胸膛受著一記又一記之奶波。身子便是要這樣半依著他才可做事,從外人看來,更像她對他投懷送抱,裝作柔弱,故以勾搭,因,她站沒站姿。

    經過這一輪之cao作,她之衣袍更是鬆袴袴,欲露香肩,半顯酥胸,婢女們更是把頭臚放得低低,差不多可讓下巴觸到脖子了。

    當春花為他穿妥衣裝,要繫腰間之玉配時,見著它居然是雕著四爪之配飾時,她愣著了。

    見她之遲疑,他看見亦沒有過多表示,只抬頭問向堇管事。

    "她那肚子之東西,你們還要她含多久?"

    "五爺,世子爺沒有明說,奴婢不知道。不過,請五爺放心,每次完事後,都會有婢女奉上湯藥,要春花姑娘服用。絕不會為任何人添麻煩。"

    "這事要督促緊些。"

    "是。"

    其實,春花僅是恍了片刻之神,已很快便釋懷了。能出入宗世子府中之人,並被他奉為上賓,身份甚會是簡單。何況,從他之談吐舉止,氣度裝扮都可探知他絕非一般凡夫俗子,而他之真實身份是何人,她應不需知曉吧!

    她從他們之對話中默默地繫妥玉配。

    "五爺,已妥當了。"

    "嗯。"

    皓賦聽著,才緩緩地鬆開擁著春花腰姿之大掌,跨步逾過她,往門口處走去。

    春花在後面款款追隨著。

    房門被打開,燦爛明亮之晨曦映入內,混雜著一絲絲和暖之微風拂過,吹得人甚是舒服。

    春花帶著喘息息,軟糯糯之嗓音跟皓賦道:

    "春花,在此與五爺道別。"

    本想離去之皓賦聽著她之話,收住腳了,回頭看向跟他施著禮之舞姬。她一副柳弱無力之模樣,要靠身後之婢女撐扶著,她才能定著身子,不言會搖搖欲墜。他笑著俯身靠向她之耳側,並道:

    "真捨不得妳,妳可真是讓人回味。"

    "感謝五爺之誇讚。"

    "若我向妳的主子把妳討來,永遠來伺候我,是多好的事。"

    聽著此話,春花心房不安地跳動。

    然而,皓賦道完此話,不待她回應,便離開了。

    春花看著他之背影,她知,這只是一句謔言,或許是逢場作興之人之間的調笑吧!

    而她,居然會一時想差了,會不安起來。

    其實,想深一層亦是,以他們這些世公子弟,那會做有掉身份之事。她是何種身份,差不多是一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嚐之女子,又有何人真是不介懷。

    小昭見五爺已走,堇管事及一些婢女隨他之步伐離開,留下幾名婢女服待姑娘。她便挽扶姑娘到長榻之上側坐著。

    春花不敢亦不能端正地坐著,她怕一不留神,內裡之東西會捅到更加深處去,觸到她忌位之地方。她半依在手柄位,側坐雙腿在榻上,展開像含著春水之眼眸往下望向蹲在長榻前,為她掖妥袍尾,不用雙腿顯露那麼多出來之小昭。

    小昭感受一道目光,抬頭看向春花。

    "春花姑娘,待會婢女俯身們備妥水,便領您清理身子。"

    春花聽著她之交待,雙目轉向看著房門口,門外陽光普照。

    "嗯…"

    "及堇管事,亦交待了,待您清洗妥當,用完早膳,而世子爺送走客人便會與您一同回貴府。"

    此時,她之雙目才跳動著,不過,她像貪戀門外之風景,沒有回頭看向小昭,仍一直盯視著。

    "可是,清楚時辰?"

    "不知曉,應要看世子爺那邊之情況。"

    春花聽著有著數不盡之黯然,還要待他方便,才可離開之地。

    這裡,她真想快脆些離開…

    此時,一名婢女過來道:

    "春花姑娘,水已備妥。"

    "好,我知曉了。"

    春花道完此話,伸出一隻手,小昭見著,緩緩地扶著她起來。

    另一廂

    堇管事領皓賦來到一處花廳,內裡他之心腹,及宅子之主人亦到齊了。雙雙在恭候著他。

    當他踏進花廳,他們都齊齊站起來恭迎他。

    "早安,五爺。"

    "早安,諸位。"

    宗經灝見著一臉精神爽利之皓賦,便若有所指地問道:

    "五爺,昨夜可有睡得安好?"

    皓賦看向宗經灝,臉上透著淡淡之笑意,道:

    "昨夜有宗世子的妥心安排,當是一夜好眠,今早起來,頓感心生舒泰。"

    "這樣便好。一夜過後,肚子應是餓了。"

    宗世子之大手向著一旁伸去,並繼續道:

    "這邊請。"

    皓賦頷首,宗經灝便領他們到側廳。

    這裡有著一張大圓桌,以皓賦為主軸坐著,左方是宋老師,楊子姪,右方是宗世子。

    堇管事見他們到齊,命人上早膳。

    大家落坐,喝過遞來之暖水,潤過喉後。

    皓賦便開口道:

    "下個月中,我府上會有一場賞菊宴,不知,宗世子可是有空來一齊觀賞?"

    宗經灝聽著,當是忙頷首答應。

    "說笑,我僅是一名閒人,難得得您邀約,當然有空赴宴。"

    他聽著宗世子爽快答應,便雲淡輕風地道:

    "這樣就好了。過兩天,我命人送請帖到貴候府去。"

    此話,驟耳聽像沒有甚麼問題,但是,想深一層,卻不是阿!

    宗經灝聽著下帖到施恩候府去,霎時,有些呆著,僅是呆了半刻,便回復表情道:

    "我在府中靜候您的請帖。"

    其實,不只他呆滯,連五爺之心腹都略為愣著。昨夜,他們願意接受宗世子這般盛情款待,應是接納他為同陣營之人,為何一晚過後,五爺會想挑起他倆父子之間的矛盾。

    然而,他倆有著萬腹之疑問,亦知此地不是可詳談之地方,僅留心主子與宗世子之間的對話。

    皓賦盛意拳拳地道:

    "回到府上,會盡快命人辦妥此事。"

    桌上開始擺著一道又一道滿熱騰騰,豐富之早膳,靜待人享用。

    皓賦動輒著筷子用膳,其他人都跟隨著。

    但是,大家經過剛才之對話,還留有多少之心思來享用這個早膳,可能他們全程都是吃得心不在焉。

    當中,不乏再談天說地,偏偏,他們之間的相處可是透露著隔膜了。

    用完膳,宗世子恭敬地送他們上馬車離去。他立在門外,盯著揚揚離去之馬車,他心裡盤算著是那處出錯了,讓五爺對他心生不滿。

    在馬車內,更是充斥著一股壓抑之感,讓跪坐在皓賦對面之宋老師及楊子姪頓感惶恐,微簿之冷汗從額頭滑下。

    即使車廂外,陽光明媚。

    一刻,兩刻過後,車廂內仍僅有著馬車行駛之聲,及一道二道頗重之呼納之聲。

    侍過不知過了多久,他倆都顫顫驚驚地跪坐著時,不知如何打破這股壓抑之氣時,五爺開口問道:

    "以你們所知,宗世子六藝中的射藝及御藝如何?"

    他倆相視一眼過後,便由楊子姪先回到:

    "以我所知,他之六藝不是出彩,僅是略曉皮毛,而宗世子都不是這般熱衷於此學習。"

    皓賦聽完,轉頭看向宋老師。

    "以老生略有耳聞的多是宗世子流連於聲色犬馬之地的事跡多,而學術方面少。我曾與宗世子之書院夫子談論過宗世子,得出都是芸芸眾子之才。不出彩,不遜色。"

    "那,可曾聽聞他習武過?"

    他倆齊聲道:

    "沒有。"

    五爺聽完他倆不假思索之回話,更加陷入沈思。

    宋老師見著,便問道:

    "五爺…"

    猶豫片刻才道:

    "宗世子有問題?"

    "……"

    皓賦沈默著,然後才道:

    "對於宗世子之投誠,我心中總覺得有不妥之地方,但是,我又說不出來。當昨日我看著宗世子之健碩身軀,便加深此想法在心頭"

    當皓賦道完此話之後,車廂內一片靜默。

    他繼續道:

    "老師,你想一個人沒經過長年累月之訓練,你想身軀可會體格強壯,肌rou分明,步伐輕而有力。而且,宗世子是憑甚麼躲開宗候爺之箝制,讓方間充斥著對候爺不重嫡長子之說。其中,他可是要動用多少人力才可做到,而那些人是在那裡來?"

    大家都不禁回想宗世子之眾多行為。

    其後,愈想他愈覺得有不妥之地方。

    "你們再想想,一個生母死亡,不被重視之嫡長子,在後苑被人養廢是何等容易之事,即使生父重視,有時亦難逃婦人之陰私之作法,何況生父亦不喜他。靠生母之家族,但是,他終是姓宗,他們亦不可過於管束這麼多,大體過得去,便可以。至於,那些忠誠之下人可做到甚麼最多都是保他平安。至於教他如何曉謀略,攻心計,並要他藏絕,絕非說他天資聰穎便過去,我想他身後還有人,而且是一名聰明絕頂之人。"

    宋老師聽完他之分析,頓感身後有涼意。可能作為一位智囊,他未必猜想不到,只是被一葉障目了。

    "所以,五爺才會派帖到承恩候府。"

    五爺沒有回應,僅如來般,看向門外之景色。

    他倆見著,亦面面相覷,納聲,不擾他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