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你若是不愿,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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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藏荣仁,眼角在那从不抬头的梁辛初身上,话语再答:“太后放心,辽使一来,宋人便是再无甚动作,南边灵州城虽然被围,但国相也发骑兵两万去救了,南边宋人,非精锐也,虽然人多,但必难破城!”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辽人也是狼子野心之辈,你当去信国相,辽人也不得不防……”没藏太后嘱咐着,心下也安了许多,每每都问同样的话,每每也得到差不多的回答,但每次总要先问一下才安心。 “太后放心,国相必然诸事皆妥,辽人占不得多大的便宜!”也不知是没藏荣仁真的对他父亲这么自信,还是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没藏太后转头看了看梁辛初,又道:“梁姑娘万般皆好,伺候得也好,平常里与哀家说话也是贴心,知书达理,能弹能唱,当真是好姑娘……” “谢太后夸赞……”梁辛初依旧不抬头,她甚至都不愿看没藏荣仁一眼,余光都没有。 没藏荣仁却在期盼着梁辛初能抬头与他对视一下,哪怕是片刻,哪怕是瞬间…… 奈何,梁辛初就是不胜娇羞…… “梁姑娘可都好?”没藏荣仁问了一语。 “都好……”声若蚊蝇,娇弱非常,汉家女子,总是这般。 没藏荣仁便是听得这句话,心中就高兴不已,恋爱,这就是恋爱!只有荷尔蒙的作祟,没有丝毫其他可言。 没藏太后笑了笑,摆摆手:“荣仁啊,莫要如此……只待战事平定了,兄长自是会cao持大婚之事。” 没藏荣仁立马收回了那炙热的目光,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母后,母后……”一个声音由远及近…… 没藏荣仁连忙退到一边,只等那少年一进来,立马躬身大礼:“臣没藏荣仁拜见陛下!” 天子李谅祚转头看了一眼没藏荣仁,不耐烦地摆摆手,直去太后身边落座,回头看了一眼梁辛初,嘿嘿一笑,转头再道:“母后,梁jiejie,你们这里还缺什么不?朕立刻吩咐人去置办……” “不缺甚么物什,都有都有,天子孝顺,哀家心喜……”太后笑着。 没藏荣仁左右看了看,躬身一礼:“臣,没藏荣仁,告退!” “去吧去吧,军事繁忙,不可懈怠!”天子出言。 “臣遵旨!”没藏讹庞慢慢退去。 皇帝立马又从座位上下来,问道:“梁jiejie,要不要与朕到园子里走走?这园子再不逛一下,时节一过,可就都成光秃秃的枝丫了……” 梁辛初不说话,却抬头了…… 没藏太后拍了拍儿子的后背:“便是这宫里没人与你玩耍,陛下啊,快快长大吧,要担国事了……” “国事都有国相担着呢,朕还小……”李谅祚话语说着,又问:“母后,我与梁jiejie去园子里走走……” “去吧去吧……”没藏太后,看着自己这孩童模样的儿子,摇着头,似乎在担忧,担忧自己这儿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走吧,梁jiejie……”皇帝催促着。 梁辛初微微点头,慢慢迈步…… 一个十四岁的大姑娘,一个十一岁的小孩童。别看就隔着三岁,却就是成人与孩童的差别。 两人漫步在园子里,孩童问着孩童话:“梁jiejie,你以后会嫁给那个没藏荣仁吗?” “嗯……”梁辛初答着。 “梁jiejie,那没藏荣仁好不好?有什么好?”孩童就像是孩童。 “不知……”梁辛初答着,依旧轻声细语,依旧百般温柔。 “那你愿意嫁给他吗?”孩童显然不一定真是孩童。 “不知……”梁辛初仿佛迷茫,却显然不迷茫,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男人与男人,在梁辛初这般的人而言,就是拿来比较的。 一旦拿来比较了,人比人,货比货,要么死要么扔。 哪个男人与哪个男人来比?若是没有见识,倒也罢了。 若是一旦见识了,没藏荣仁,从上到下,能拿什么来比? 不说那个梦魇! 就看当面这个孩童,没藏荣仁又拿什么可比? 若是真要比那个梦魇,没藏荣仁在地底,那梦魇就在云端,汉家女有汉家女的见识,读的汉人书,学的汉人曲,唱的汉人词…… 那梦魇,就在云端里,还是七彩的云端。 没藏荣仁,眼角的余光都是黑白的。 所以,梁辛初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等面前这个孩童的反应。 孩童的反应不出所料:“梁jiejie,怎么能不知呢?愿意就是愿意,不愿就是不愿,这事情怎么还能不知?” 梁辛初不说话,低着头,脸上带着忧愁,但她就是一言不发。 她太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子,作为一个绝色的汉家女子,该用什么方式来解决问题。 孩童,显然不是孩童,他早已能感受到什么叫作我见犹怜。 “梁jiejie你怎么了?你若是不愿,你就说呀,你与我说,不愿就是不愿,岂还能强人所难?”孩童也在藏着心思,他就差一句:你嫁给我吧! “陛下,奴家……没有不愿,没有不愿……愿的……奴家愿的……”梁辛初,仿佛在生气,又仿佛显出某种无奈,这是与生俱来的技能。 “那你定是不愿,言不由衷,你以为朕看不出来,你……若是不愿,你就说!”皇帝陛下,兴许不只是对面前这个姑娘的我见犹怜,他心中有许多愤怒藏得太深,姑娘女子,朝堂天下,都是他与没藏一族的宿命。 “陛下,奴家没什么要说的,奴家……奴家……奴家走了……”梁辛初,转身就要走,快步就走,哪怕在皇帝面前失礼。 皇帝没有去追,他就看着姑娘远走,更不会去怪罪姑娘失礼,只是面色慢慢沉了下来,有一颗早已发酵起来的心,再也无法压制了,他迫不及待,急切不已,如热锅上的蚂蚁,抓肝挠心…… 就看皇帝,忽然左右一呼,几个卫士近前,他从一个卫士身上拔出一柄刀,对着园子里的草草木木,一通劈砍,草木本就要凋零,将落未落的叶,萧萧而起…… 便是气喘吁吁,皇帝也不见停手。 听闻皇帝发疯了的太后急忙赶来,一片狼藉之中,皇帝持刀而立,目光如狼。 “陛下怎么了?陛下这是怎么了?”太后不解,更是惊惧,她从未在自己的儿子身上看到这般眼神。 却是皇帝忽然转眼一笑:“母后,无事,无事无事,就是气这园子里的草木,都是这般凋零模样,看着生气!” “陛下……” “无事,当真无事,气也顺了,往后,这园子,不栽这些东西了……免得母后看着也烦心……”李谅祚笑容真诚,犹如孩童。佩奇粉嘟嘟的大宋好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