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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喜欢就好。”我犹疑半晌问道:“这是殿下专门为微臣做的?”他淡淡应了声:“嗯。”“殿下怎的知道微臣的尺寸?”他别开脸看向别处,宽袖中白皙的手指收了收声音没有丝毫波动:“随便买的。”“这样……,不管如何微臣谢过殿下。”“殿下。”长尉的声音。长尉若是不出声我都险些忘了此次元邑处理流民之事是他跟着来的,虽然我们只有几面之缘但我总觉得他对我似乎隐有敌意。元邑正色问了:“何事?”“回殿下,前方不远处的路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元邑轻皱了下眉毛:“为何?”长尉似有迟疑,想了一会儿才继续回道:“那些挡路的女子说是想见一见殿下的容貌,顺便……顺便……”元邑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但是语气明显冷了下来:“顺便什么?”“顺便和殿下说句话。”“放肆!”此话一出不光长尉连元邑都顿了下,他侧头看向我心情似乎很好“太师为何生气?”自己明显越矩我有些心虚,我咧嘴笑笑:“殿下是当朝皇子,别人哪儿能说见就见。”元邑默默看了我一会儿复又转过头去:“长尉,将轿帘掀开。”一时心急我拉住元邑的袖子:“殿下不可!”元邑一只手搭上我的手轻轻拍了拍他扬了扬唇角:“放心。”轿帘突然被掀开带进一股凉风,元邑冷冷看了我一眼对着元邑道:“殿下请。”元邑下了马车前面的吵闹声立马消失不见,长长的街道上只能听到元邑走动时的布料摩擦声,许久清清冷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各位姑娘找在下有何事?”立马尖叫声四起。“太帅了!简直太帅了!”“这位公子简直太英俊了!”“公子叫什么名字?”“哎,公子你别走啊!”元邑似乎笑了声:“在下家中还有事,还望各位姑娘让个路。”喧闹声依旧,只是这次姑娘们都不约而同让开了路,她们看向元邑的眼神满是留恋。轿帘再次被掀开元邑在我身边坐下,我立即从窗户帘子处移来坐正。元邑低声吩咐了句:“走吧。”马车开始移动,他的声音听着有些笑意:“太师刚才在看什么?”我扯了扯袖子笑道:“外面风景甚好微臣,微臣一时没忍住看了看。”“嗯。”他的唇微微上扬莫名其妙加了一句,“看看挺好。”因着陛下的旨意在驿站换过马以后一行人接着赶路,又连续赶了几日路终于到了京城地界。趁着中午的大日头队伍停了下来进行短暂的休息,阿六蹭到我乘凉的树下满脸的疲惫之色:“太师,咱们终于快到了。”“恩。”注意到我身上的外袍阿六一张脸亮了亮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太师,这袍子很好看,小的怎不记得您有这样的袍子?”袍子被阿六摸过的地方明显多出几个脏手印,我嗖地抽回袍子鄙视看着阿六:“阿六,你是有多久没有洗手了?”阿六窘迫收回了手不好意思道:“嘿嘿,有几天了。”说罢一双眼又游了过来:“太师,小的记得二殿下将您抱上马车的时候您并没有穿外袍,这一衣服不会是……不会是……二殿下给买的吧?”心里咯噔一声,拔了根地上的青草嗅了嗅我随意道:“你怎的知道?”阿六一张八卦脸更亮了:“怪不得那日二殿下来问小的太师衣服的尺寸原来是替太师买衣服去了。”…………是的,眼下本太师无言以对。不论是元邑将本太师抱上马车还是他特意为我买衣服一事我都无言以对。“时间不早该启程了。”回头,元邑站在一片青色旖旎中风华如玉正往我这边望着。没缘由的一张老脸又红了些,丢人,真是丢人!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入京城时已是下午光景,元邑同我进宫面圣之后各自回了府。是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元华帝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依旧清晰在耳。当时,元华帝表情阴晴不定盯着我:“太师此行着实有功,不过……洛国暂时还不能和匈奴翻脸,太师此次搜罗到的证据朕会留着,若是以后要出兵匈奴这些证据还是很有用的。”此去匈奴可谓是危险万分,得了证据陛下又不重视,莫非是想借着匈奴将我……不可能!陛下分明还将调查太子的重担交在我的手中,这……不可能。可若不是那陛下此番这般做又是为何?折腾到第二日天将微亮之时我才渐渐迷糊了过去。初夏的风吹在脸上热热的却也还算舒服,我推开门来到院中。院子里,桃花翩跹,杏色若秋,飘飘洒洒一片。元邑手执酒盏,缓抬衣袖仰头饮了一杯,接着他笑意成华又倒了一杯向我走来。我痴痴看着谪仙般的元邑说不出一句话只傻傻愣在那里,他的一举一动无不有种动人心魄的风华。走到我面前站定元邑伸出一只手熟练抚上我的脸那动作熟悉得似是早就做了无数次,他的声音依旧是冷清中透着股淡雅,这一次平添了几分蛊惑:“在看什么?”我呆呆答道:“在看,在看……你……”唇间蓦地一凉,一双温润的唇温柔覆上,日头盛大他的眉眼美好的有些不真实,伸手去摸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元邑熟练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声音里极尽缠绵:“要么?”头皮猛地一震,意识到他说的是何事我整个人都木了,主要是没想过翩翩君子气如兰的元邑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奇怪的是,他说的话明明让人脸红心跳让人想入非非可我居然很喜欢?!我低笑一声环住他的腰:“恩。”“要什么?”“要……殿下……”第90章做梦轻笑声渐起我猛地睁开眼,阿六阿七正一副看笑话的姿态端着洗漱物什站在床边。一下子,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本正经从床上站起来,让他们服侍着更衣洗漱,直到出了房门我都没有正眼傻么他们一眼。也不知刚才我说的话他们听进去多少?出了房门我脚底抹油奔出太师府,这一奔就奔到了城郊。风迎面吹到自己脸上我冷静了不少,自己怎的会做那般的梦?难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该,不该啊!“真是糊涂,糊涂!”“太师在自责什么?”回头,不远处元郢元邑并排着坐在草地上,看那样子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