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27】恶主（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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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sm系列 ＊domR（攻） x sub27（受） ＊我流解读，xp自造，ooc是肯定的 summary： Reborn在不知不觉间倾注于沢田纲吉身上的有三样事物：疼痛、责任与爱。 而沢田纲吉成长于疼痛，肩负起责任，最终回馈世界以爱。 0. 沢田纲吉怕疼。 摔下楼梯鼻青脸肿会疼得流下眼泪不说，连做手工不小心割伤了手指眼眶都不由泛起泪光。当那双大大的蜜棕色的眼眸逐渐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湿意，可怜巴巴地看着你的时候，很少有人能不产生出类似心疼的情绪。 …也只有Reborn会舍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人踹下床铺。 喔，Reborn不但不心疼，他还就爱看棕发少年这副委屈巴巴揉着屁股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明眼人知道是恶劣，本人却能毫不心虚地自认为是教育性指导。 1. 察觉变化是在一个夏日的下午。 窗外鼓噪的蝉鸣扑进少年小小的房间里，催化出某种混杂着橘子汽水的热意。半化的冰块在汽水中浮沉，还没等到棕发少年偷偷地向其投往渴望的视线，就被纤长的手指拿起，咕咚咚地喝了个干净—— “……嗝。” “看什么看，蠢纲？”在少年略显哀怨的目光中即便是大夏天依然西装革履的Reborn扶了扶帽子，单手举起枪上了膛，若有所思地问道，“对了…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显然没有等对方回答的意思，在沢田纲吉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起来的同时，有着独特鬓角的最强杀手已经自顾自地做了决定：“拼死去做作业吧！” “等…！” 从手枪里射出的灼热子弹，不由分说地沿着最熟悉的弹道向最熟悉的主人奔去。与空气擦起的硝烟味不过几秒就覆盖了方才橘子汽水留下的甘甜。Reborn挑了挑眉，手中列恩所化的CZ－75式手枪几番变幻最终定格为一条长鞭。 “挺能耐的嘛蠢纲，”在白烟散去的闲隙里Reborn说，“还会躲子弹了。” “Re…Reborn！”然后硝烟尽处露出沢田纲吉的踪影，咳嗽了几声，白皙的脸颊上多了几道黑痕，颇有些埋怨而近乎于撒娇的声音，“…我可不想裸奔着写作业啊！” 经过三年的成长沢田纲吉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他稍有动作就会大呼小叫的孩子，虽然自认为只是“稍微能打了一丁点”，事实却是此刻面对他无心的射击甚至有着躲避的余力。这认知让Reborn莫名地有些不悦，而他从来不是会忍耐的那种类型。 “等、等等…Reborn！”看着老师挥起了鞭子，沢田纲吉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地颤动，如展翅欲飞的蝶翼—— 夏日的光影投在眼上，即使隔着眼皮也依然亮得惊人。两者的身影被无限拉长，最终于墙上投出暧昧交叠的姿势。 沢田纲吉自然知道他的老师，Reborn，那幼小的婴孩身体里实际上装着属于年长者的灵魂，那他始终无法有那实感…直到诅咒解除，在他的注视下小小的婴儿教师开始长高，宛如树木开始抽条，以非常人的速度成长至成人模样，沢田纲吉才得以迟迟地意识到—— …意识到之前他所承受的一切，疼痛、苦涩、快乐…都来自于面前的这个人。 …那并不是一个婴儿。 于是悄然间，对方的每个动作，都更改了意味。 “…………” 鞭子迟迟没有落下。沢田纲吉睁开一只眼睛，有些怯怯地望过去： Reborn拽着帽子，藏在阴影处的神情看不清晰，只有声音平静地在房间里回响，宛如在充满气泡的汽水内清棱作响的冰块。 “裤子脱掉，”他说，“…蠢纲。” 2. Reborn是一个天生的dom。 这评价并非来自杀手自己，而是来源于他身边的情人们。 里世界人向来开放，朝不保夕的生活催使人们寻求某种更为刺激的关系。灯光昏暗推杯换盏的酒吧里，多的是支配者享受自己无边的权欲，被支配者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 天生的dom更是数量稀少。大多数人总是平庸，有着手握鞭子掌控他人的欲望，同样也能从跪地为奴为人支配中获得快感——服从强者是人类的本能，强者屈从于更强者，被支配的同时意味着被保护。而对天生的dom而言，向人下跪毋宁乎死亡——他们每一个，都是世间少有的强者，天生自带的气质便令人臣服。 然而Reborn并不屑于这些。尽管作为杀手他也有着令人发指的控制欲，常常使他的情人们又爱又恨，但Reborn其实是个典型的意大利绅士——让女士跪下这种事情显然有悖于他的行为审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维持着难以挑剔的礼仪，文质彬彬地伸出枪管顶入目标的喉咙，理由是不会发出声音和溅到鲜血，直到中了彩虹诅咒变成婴儿这才解放自己，失去记忆的同时也撕去了那层优雅的外皮，逐渐暴露出自己恶劣鬼畜的天性。 “……” 杀手眯起眼睛，意味不明地注视着他的学生犹犹豫豫地扯下外裤，露出那件幼稚到有些可笑的蓝色裤衩——在初见面的那段时日，得功于死气弹的功效沢田纲吉的裤衩子花样他几乎见了个遍，当时只觉得搞笑的情景如今却带有一丝别样的意味。 杀手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以近乎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瑟瑟发抖的棕发学生。尚且青涩的属于少年的躯体包裹在松松垮垮的内裤之下，明明天真幼稚的模样却足以让人产生某些成人的、暧昧的联想。 空气在升温。 “Re、Reborn……”他的学生略带哭腔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噫！！！” 不等他话说完杀手的鞭子便直直地抽了过来，犀利的破空声让纲吉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双手挡在面前……然后就感到裆下一冷。 “？？？” “不合格。”他听到他的老师的声音响起，低沉如提琴，“身体管理能力对于一个首领来说也是很重要的，看来有必要在你的课程菜单上加上新的一项了。” “…果然还是蠢纲啊。还早得很呢。”似乎哼笑了一声。 “什…！”搞什么啊Reborn——！又戏耍他！少年本该十分气恼地挥拳抱怨出声，却在看着杀手黑色的身影于窗台消失时意识到了些什么，垂下头，渐渐涨红了脸。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加黑加粗的“完蛋了”几个字在盘桓旋转。 糟、糟糕… ……他、他好像…对Reborn起反应了。 3. “要是对疼痛感到兴奋该怎么办” 纠结着，沢田纲吉还是偷偷摸摸地在电脑上敲打下这句句子，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发干的唇，花了毕生的勇气才控制住鼠标往下拉，闭着一只眼睛向其看去。 “喜欢疼的？po主一定是受虐狂吧～” 呜哇、哇—— 就被第一条回复吓得差点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受虐狂？我、我吗？沢田纲吉充满怀疑地指了指自己，也不管对着电脑做这动作有多傻气，还兼怀着几分不服气——不是、Reborn是施虐狂才对吧？！！ “po主是不是对一些暴力的行为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会有种隐秘的喜悦这样” …关键是反抗不了吧！回想起家庭教师鬼畜的授课行为，纲吉不由应激地缩了缩肩膀。不过……成人Reborn那张放大也360度毫无死角的俊美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想象对方拿着枪指着自己的话，确实好像已经习惯了，而且对于接下来会受到的疼痛，也好像从害怕变成了另一种近乎期待的情感。 “po主要不要找个主试试，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sub，这里有个网址挺靠谱的” 要、试一试吗……尽管心中仍充满着纠结的情绪，纲吉还是记下了网友说的那个网址，半夜在被窝里偷偷地翻看，一下被里面夸张暴露的内容弄得面红耳赤。 ——Reborn长为成人后就不跟他睡在一个房间了，而且自从一个月前的那个夏日以来，也不常在沢田家见到Reborn。现在纲吉都是去并盛后山这样的地方和狱寺他们一起接受指导。 这也是纲吉急于解决这个问题的原因：他总觉得Reborn这段时间在躲着他，尽管相处时神态似乎没什么不同，但超直感却始终如一地提示着纲吉对方的异常。最明显的是，Reborn在授课上突然对他温柔了很多，不再时不时的拳打脚踢了。 只要搞清楚自己会对Reborn有反应的原因，就能让对方毫无芥蒂地重新回来了吧。倘若杀手知道纲吉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定会给他脑门上来颗子弹清醒清醒。 ……但总之，种种阴差阳错之下，棕发少年还是站在一幢白色宽阔的别墅门前，带着墨镜谨慎地看向手里拿着的纸条，按响了门铃。 “你好，是Raissance先生家吗？”他问，“我是网上预约的纳兹。” 抱歉啊，纳兹，拿你的名字做了假名。纲吉在心里默默地和匣兵器道了歉。 这位Raissance先生是他在网上找的dom的名字，据说是一个月前突然出现的，然而名声却很好。对方在网址上传了一些相当专业的鞭艺还有绳艺视频之后，有不少sub都想约他私下调教，但都被拒绝了。于是又有说“空架子”的传言。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通过了他的请求。 不过对纲吉来说，选择这位先生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真的很像Reborn。 就像当初代理人先生和Reborn的那么相似！ 如果是Raissance先生的话，一定能解决自己的问题的。怀抱着这样紧张而期待的心情，沢田纲吉走进了悄然敞开的大门。 4. “你、你好……？” 小心翼翼地探出身体，从室内人的视角来看，棕发少年无疑就跟第一次踏进狼窝的小兔子一样傻傻的可爱。 换句话说——自投罗网。 “……呵。” 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 话说，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正当纲吉琢磨着眼前显然品味不匪的装潢的主人究竟藏在哪里，多年以来培养出的危机感让他的身体自发动了起来——纲吉猛地一个下腰，鞭梢妙到毫厘地掠过他的鼻尖，如骤然暴起的眼镜蛇般令人后知后觉地冒出一身冷汗。 ——不是、这是bdsm私调吧？！ ——怎么搞得跟Mafia偷袭一样啊！不讲武德！ 手腕一个撑地，纲吉轻巧地后翻落地，保持警惕地向别墅深处看去。方才鞭子挥来的地方，未见其人先闻其懒洋洋的评价： “柔韧性不错。” 沙哑的、古怪的声音，令人联想到歌剧魅影里的魅影，是明显通过传声器改变的假音。事实上来人确实跟魅影一样一身黑色燕尾服，戴着银白色的面具，头戴黑色礼帽，手里握着方才抖出的、长而黝黑的皮鞭。 “…Raissance先生？” “你不该使用那个称呼。”少年的疑惑并未得到理会，对方答非所问地平静说道，“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这个纲吉面红耳赤的称呼，如今真要说出口还是令他感到十分羞耻，耳根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绯红。 你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要怕！纲吉给自己加油打气，这点羞耻play算得了什么，想想Reborn的角色扮演！这和裸奔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面前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任何权利。”豁出去后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畅起来，“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先生。” “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义务是服从您的一切命令，让您快乐。” “很好。”Raissance先生微微颔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不知何时拿出了一张白纸，抖了抖说道，“…纳兹，你在网站上所填写的私调表格说明，你不接受插入性行为……” “……并且拒绝sp、尿道调教、穿孔行为……甚至在基础的灌肠项目旁边都打了叉……” 纲吉微微红了脸。他知道他的要求其实是有点过分——毕竟玩sm的大多就是奔着刺激来的，很少像他这么保守……但他是真的真的不行啊！！！ 那些名字…他上网稍微查了查就惧不可当地退了出来，连打开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方才成年的新彭格列一世哪里禁得起这些——自身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这就要赶鸭子上架去玩sm了！他现在想来都有点晕晕乎乎如在云端的不可思议。 “……呵。” 又是那种意味不明的低笑。纲吉撑着发烫的脸，抬眸偷偷望去，只见藏在帽檐阴影里男人只露出刀削般的侧脸，下颌划出苍白而优美的弧线，“还早得很呢。” ——“还早得很呢”。 这似曾相识的话语令纲吉一时间有些恍惚，眼前的黑衣男子于光影交界处重叠上某毒舌教师的影子，沙哑古怪的嗓音仿佛自极远处传来： “……bdsm所需要的是绝对信任，倘若你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最好现在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不。”棕发少年再次显露出的，相当坚定的眼神，仿佛有金橘色的火焰在其中燃烧，“……我的觉悟并不止如此。” “是么？”对方不可置否。 Raissance抚一抚鞭子，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恶劣的微笑。纲吉应激般一抖，他对这种神情分外熟悉——Reborn平常想到什么整他的新点子时，也会露出这种跃跃欲试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么，”只听见男人的声音逐渐靠近，直到鞭柄挑起自己的下巴，弯下腰的低沉絮语，引起耳畔一阵酥麻，“……就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他直起身，冷冷道，“奴隶。” 5. “………” 我们不该先设个安全词之类的？纲吉其实很有话可槽，但身体却在对方的命令下很诚实地动作起来。他唾骂自己不假思索地服从命令已经成为本能，却不曾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让他如此应激。在对方开口要“他的全部”时纲吉也有过一瞬的犹豫，但最终还是被脑内的“如果是他的话……”给打败，非但没能把拒绝言之于口，还由衷升起赌气般的觉悟。 如果是他的话……他是谁？ 纲吉没有深思。哪怕Raissance与Reborn的含义如此相似，他总是拒绝去深究他的老师成人身份的一系列问题。对方越是不加隐瞒，他就越是掩耳盗铃。 也许在内心深处，沢田纲吉仍不愿承认他的无翼天使迟早要回归天堂，固执地保守着对方婴儿模样的记忆，仿佛如此他与他之间的关系便能获得永恒。 ……他是如此地惧怕着Reborn的陌生与疏远，因为那意味着分离。 可这并不是Reborn要原谅他的理由。事实上，Reborn此时正罕见地处于“气炸了”的状态之下：试想，你平日里虽然没说，但也确实十分宝贵的小徒弟突然一声不吭地注册了sm论坛，甚至还斗胆约人私调？！兔子要有十分胆子，棕发少年怕是都花了七分在这件事情上。为此居然瞒过了他和所有守护者。要不是Reborn自己也是这个论坛的会员，这蠢兔子还不得撞进别的树洞里！ 一朝自家白菜蠢了吧唧地想被人啃，老父亲什么心情，Reborn什么心情。他还和普通老父亲不一样，杀伤力何止是翻了倍地往上涨。面无表情的表象掩饰着冷笑连连的内心，望着面前尚不自知大难临头的蠢纲，家庭教师毫无愧疚地下达了彭格列式通碟，打算加急安排最近的地狱修行。 怕不是最近对蠢纲太温柔了。三天不打，皮又痒了。 他培养彭格列的十代目，可不是为了给人当sub去的。 “内裤也脱掉。”毫无波动的语气，越是情绪汹涌，Reborn就越是冷静。沢田纲吉莫名打了一个寒颤，他也不敢去摸，连忙手忙脚乱地把蓝色星星的内裤从小腿上褪下去，略不自在地赤身裸体地站在原地。好在屋子里开了暖气倒不至于太冷。 “跪下。” “……”纲吉抿了抿唇，有些别扭地跪下。这个动作臣服的意味太重，连对Reborn他也没做过。面对敌人他也曾有过伤重到不得不单膝支撑的时刻，那个时候感受到的大多是不甘，但此刻身体在自己掌控下自愿的下跪，像是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给对方的象征。 “把胸挺直。” 接着是下一个命令。可是完全没有等棕发少年反应过来的意思，漆黑奢华的皮鞋就先一步踢上他的屁股，纲吉被迫抬直了身体，超值感在脑内敲锣打鼓，莫名熟悉的感觉在疼痛的伴随下已经达到了顶峰。 “等等……”不由地喃喃出声。 向上仰望的蜜棕色眸子写满了仓皇，一如狼狈不堪地摔下楼梯，捂着发红鼻尖眼泪汪汪的14岁初见。 Reborn冷笑一声，戴着白手套的手毫无征兆地掐起棕发少年的下巴，丝绢的材质，带点微冰的凉意。纲吉一时走神，没料到有什么生物顺着对方的手臂搭起的桥梁一路爬到了他的身上，散发出一阵刺眼的七彩光芒。 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熟悉的绿色绳子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地和左肩上露出精神大眼的列恩面面相觑。 沢田纲吉：“…………” 他眨了眨眼睛，战战兢兢地回正视线，对上男人如夜的眼眸，顿时感到一阵窒息。 ……#私调约到了自己老师怎么办，在线等，急# 6. “Re、Re……”抖了好几次音也没能正确地把对方的名字叫出来，还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要是手还能动纲吉这会儿肯定把一头炸毛揉得更乱了，欲哭无泪、且崩溃地大声喊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这合理吗？！！他本来确实是想找一个很像Reborn的调教师看看自己是不是sub啦——但是不意味着希望一下“替身”变“真人”啊？！！！啊啊啊啊丢人死了…… 被Reborn的“登场”吓到脑子一片的空白的棕发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丢人的情感不仅仅是出自私调被人抓包的尴尬，还有相当害羞的意味，那居然还包藏有那么一丝的欣喜。 对方挑了挑眉：“奴隶，你在大喊大叫些什么？”随即饶有兴致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用鞭柄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棕发少年的侧脸，留下带有相当羞辱和警告意味的红痕，意味深长地说，“……最好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 不是、这、我、你…！纲吉被打得人都懵了。他看看列恩无辜的大眼睛，又看看Reborn手持鞭子高深莫测的模样，来回看了很多趟，这才绝望地发觉Reborn似乎还没玩够，没这么轻易打算放过他……棕发少年蔫蔫地回道：“是的…Re…Raissance先生。”瞧这整个人散发的垂头丧气的氛围，要有耳朵铁定已经长长地垂下来了。 “很好。”Reborn放开棕发少年，悠然站起身。列恩幻化成龟甲缚的同时不忘在前端留出一段用于牵引，此时Reborn便拽着这一端绳子，往屋子深处的房间走去。 “诶—诶———”猝不及防下纲吉根本来不及站起，只得踉踉跄跄地、维持着半跪姿被拽着往前。由于上半身被完美地捆缚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毫不留情的拖拽显然已经超出了少年的承受范围：不仅脖子处的牵引绳逼迫着他只能头颅高仰，而且喉结、rutou、股部等敏感部位都因绳子的位移得到频繁的摩擦刺激……短短的一段路程，等到位的时候棕发少年已经被全身密密麻麻的疼痒折磨得眼角染上好看的绯红，大大的眼眶里挂着几滴欲掉不掉的清澈泪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除了保护欲。 也让人升起不妙的……施虐欲望。 “………” 杀手眯起了眼睛。 “很痛啊，Reborn……”棕发少年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最佳代表，大概那颗不大聪明的脑袋只有鱼的记忆，这会儿被拖了一路已经忘记了还要“角色扮演”这件事，嘟嘟囔囔地数落起对方来，近乎撒娇的口吻——看来这几天来他真的是太宠蠢纲了，以至于棕发少年哆哆嗦嗦地抱怨了一堆，还敢蹭到他脚旁用软软的脸颊去碰他，“……快点帮我把绳子解了吧……我以后不躲你子弹了好不好？” 呵，这家伙倒还记得事情的诱因是躲了他一颗子弹。 再说一遍，Reborn真的很少有“气极反笑”的冲动——毕竟敢惹世界第一杀手动怒的人大多在第一时间就被他送去三途川了。 但今天他已经被蠢纲气笑了两回，“喔？看来你很怀念这个……” 沢田纲吉在听到男人冷冷的声调后便知不好，理智一下子回到脑海，超直感再一次忠实地为他拉响了尖锐的警钟。 还没等到说出什么弥补的话语，冰冷而熟悉的枪膛就顶上了他的脑门…然后一路旖旎暧昧地往下滑，似点非点地掠过脖颈、胸口、小腹……带起皮肤因冷而惊悚的微的战栗。 最后停在了一个相当微妙的地方。 沢田纲吉几乎停住了呼吸。 冰冷危险的枪械与灼热的…他难以再想象下去，只想把发烫的脸像鸵鸟一样埋进沙堆里，但黑衣杀手阻止了棕发少年逃避的行为，拽紧绳子，弯下腰凑近的面孔几乎要贴上他的肌肤，似情人间的絮语，手指尚含着刀枪的硝烟，口吻却又显得优雅而从容： “取悦我，奴隶。”他说，“不然就和这个小家伙说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