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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变成魔法师吗……”降谷零纠结的看着自己的幼驯染。 今年的降谷零已经三十岁了,在公安正常工作的零组上司兢兢业业八年,期间竟然没有任何异性走进身旁,甚至于一年前在与小朋友大战卫星的惊险之旅中,还热血上头喊出了“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的名言,热血褪去的事后结算里少不了尴尬的耳朵烧红。 总而言之,三十岁生日的当天,面对着同期们精心准备的生日蛋糕,头戴着彩色派对帽的纯情大男孩降谷零发出了很突然的魔法师疑问。 松田阵平还在一旁扒拉着打不开的礼炮,闻言挑着眉抬手拉高了墨镜,语气不善的“哈”了一声:“你在想什么呢,这种一看就很骗小孩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啊?” 一旁已经看了很久这个坏了的礼炮的萩原研二伸出手,把松田阵平手上那个疑似哑炮的礼炮取下防止对方忍不住上手拆卸,又随手放了一个棍状的物体进了对方手中,“不要这么说,我们的zero酱大概率还是有童心这种东西在啦,不要摧毁任何一个相信魔法存在的孩子的梦想~”说着萩原研二又将手放在下巴下做出思索的动作,迟疑着开口,“啊、童贞魔法什么的听起来好糟糕,zero最终还是变成了这样糟糕的大人了吗。” 降谷零:“其实我们是同龄。” 诸伏景光拍了拍降谷零的以示同情,换来幼驯染埋头进肩膀,在一旁为此次生日派对拍摄的伊达航把摄像机按下暂停键,眼里盯着摄像机的小屏幕确认是不是录到了奇怪的东西,听到萩原研二糟糕的发言倒是头也没抬:“说起来好像这几年也没有见到你们和异性靠得很近,联谊上就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吗?” 被点名的其中之一松田阵平随手将手臂搭在了一旁站着的萩原研二身上,用拇指随意指了指在喊着“阵平酱好重啊”的人,“这个人才是那个经常去联谊的人吧,我们平时去不都是当成了饭局,再说了以我们的身份根本只能联谊到一个职业的异性。” 警察的职业总是伴随着风险,一般而言很少有异性会主动选择另一半是警察的类型。 “其实阵平酱的脸很能招异性的喜欢吧?警视厅的很多女警小姐都有在讨论哦,同性的同事们有把你立为警视厅男性宿敌来着。”萩原研二戳了戳还倚在自己身上的人。 松田阵平发出疑问:“大家有这么闲?” “这么说的话也只有zero一个人待在警察厅吧,在那边没有心仪的异性吗?”坐在一旁刚刚才把切蛋糕使用的刀具翻出来的诸伏景光笑了笑。 ……感觉到了一种恶意。 降谷零把手拍上自己的脸部,双手捂住的面部看不清不清,闷闷的声音也从指缝中传出:“hiro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有什么我早和你说了。” “如果真有交往的对象这家伙就不会在刚才说出大魔法师这种话。”松田阵平犀利发言。 “你废话真的很多诶。”被骂到的对象迅速把手从面部放下来,面无表情的开口。 为了防止最终生日派对变成大型拳击社分社,诸伏景光迅速的把刀具放在降谷零手中,岔开了话题:“先别管这些了,你的蛋糕还没有切呢。” 幼驯染的面子当然会给,况且他也不是很想在这时候来一场友好的切磋,握好刀具后狠狠给松田阵平一个眼刀,换来对方轻哼一声,便转头拳头梆硬的切蛋糕去了。 “其实还没许愿吧?”目睹了全场的伊达航在降谷零即将切下的时候发言。 降谷零:“……都怪松田,完全忘记了。” 萩原研二迅速拉住了暴起的松田阵平。假装没看到的降谷零合上手掌,眼睛看着烛火摇曳,橙黄色的光芒有些晃眼,闭上眼睛前他透过火光的跃起,对视上一双染上金色的蓝灰色眼眸。 蛋糕味道很清甜,是水果内陷,是其他四个人光明正大在降谷零无语的视线下鸡飞狗跳的完成的,真正在做的可能只有自己的幼驯染,其他三个对厨艺苦手的人能顺利把材料搅拌好已经是一份祝福。 已经在擦嘴的松田阵平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嘭”的一拍桌子,直勾勾的盯着降谷零看,降谷零有点头皮发麻,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松田阵平翻了翻身后的杂物堆,将为了吃蛋糕而随手丢开的木棍捡起,左手撑着桌子附身而起,右手挑起木棍,木棍尖指向了降谷零,不怀好意的开口:“刚刚某个金发混蛋不是说会不会变成三十岁的童贞魔法师吗、这里刚好有你的魔法棒哦?” 果然是不好的预感。 “其实还是很酷炫的?大魔法师什么的,”还在吃着蛋糕的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会是迪O尼那边的仙女教母型吗,还是魔法少女小O那样许下愿望成为魔法少女的类型呢?” 降谷零:“其实后面那个已经是绝望的地步了吧,所以为什么连hiro你也加入其中了。” 松田阵平已经半强迫的把木棍塞进了降谷零的手中,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以恶劣示支持。被强制玩起了魔法师游戏的人与手中的木棍面面相觑,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观察了一下这根不知道哪个物品的赠品。木棍是普通的木棍,除了修剪得比较浑圆,摸起来手感细滑以外没有什么别样的特点,颜色也只是很普通的树皮的颜色,有些棕。降谷零皱了皱眉,感觉灯光是不是开得太多了?木棍都反射了微弱的光芒。 萩原研二在看好戏:“小降谷要不要试试,念个咒语什么的。” 这根稍长的木棍不太好握着,感觉都快有我手臂长了。其实不否认这个游戏还是有一丝乐趣,反正其他几个人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降谷零面无表情的盯着木棍,又看向了旁边的同期们,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逃避自己的丢脸瞬间,手中的木棍指着桌面上的餐具:“Wingardium?Leviosa!” 诸伏景光:“原来zero是哈O波特党吗。” 对理所应当的失败点了点头的降谷零顿住:“hiro你怎么还在想这个啊!” 倒是很认真的萩原研二迅速把自己扒拉起来,开始照着自己记忆比划:“不是,小降谷你要这样做动作,平平的是没有办法施展魔法的!” 被同期认真程度吓到的公安先生发出了为什么这么兴奋的疑问,又被其他兴奋的同期好言相劝,几番丢尽大脸拒绝下不堪攻击捂着脸再一次说出:“Wingardium?Leviosa!” “哈哈班长录下了吗金发混蛋的丢脸样子…!”松田阵平狂笑着拍打桌面,提出建议的萩原研二在旁边已经快笑成水壶了,诸伏景光怎么样不知道,但是人已经埋到双臂之间颤抖了,降谷零闭了闭眼,把手从脸上放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伊达航用一种很古怪的神情看着摄像机。 “所以最后班长你还是录下来了吗……”降谷零叹气。 伊达航:“不是,等等,要不你们自己过来看一下。”他将摄像机转向同期们,神情从古怪变成了严肃。四个人都探身看去,屏幕上是降谷零准备挥舞木棍的样子。上一秒还有着萩原研二没有压抑住的水壶声,接下来降谷零念咒语的声音清晰的响起时,被作为施展咒语对象的餐具轻轻飘起在半空,不到一秒钟又落下了。 房间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