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个把薇薇变成性奴的人,跪在她面前,对壬午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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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给奴一次吧……”薇薇轻喘着,用舌头缠绕着周昌的指尖。她把这指头当成周昌的yinjing,在口唇间吞吐缠绵。 她已经十五天没接客了,欲望已经把她吞没,在现在的薇薇眼里,离她最近的男人,就是世上最迷人的男人,值得奉献一切去献媚。 在她雾蒙蒙的视线里,周昌的样子简直英俊极了。他长长的手指,粗大的指节,让她想到他那里也一样又粗又长。这种想法让她情不自禁,迷醉中扭着舌尖和屁股,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周昌心情不太好,另一只手托着头,很郁闷地任薇薇发sao。 马马虎虎上了她,似乎也是可以的,可总觉得是自己被强迫了。 他以前发过誓,誓要把薇薇变成他的性奴,让她为娼为婢,跪着求他射在自己身体里。还要让她给他全裸舞蹈,用嘴巴给他接尿,要时时处处被他凌辱,在她父兄面前套着项圈被他拍屁股…… 所有这些,现在都能做了。 可是,这也来的太容易了。阴差阳错晚了两年,现在的薇薇无异于一具性欲的行尸走rou。现在对她做那些事,又有什么意思? 周昌抽回手,站起来,一言不发走出门。 薇薇习以为常,失望的跪在原地。 申鸣轻掩上门。薇薇在屋里哀求:“大人,给奴一根木棒吧……” 申鸣置若罔闻,他甚至不敢说一句安慰的话。薇薇已经失智了,只要和她攀谈上,马上就要脱衣服上床。申鸣不想惹麻烦,尽量与她保持距离。 安排完凌月阁的事,申鸣刚走出门,迎头撞见季骐。 “季学士。”申鸣笑脸相迎,抽身欲走。 “申统领。”季骐拦住他,“近来很忙?” “繁杂小事,不劳挂心。”申鸣作揖笑答。 “主上每隔两三天就去凌月阁,每次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申统领可知内情?在下或可分忧。” 申鸣干笑装傻。 “其实我也能猜出一二。这种事很常见,就是在外面看着好玩,带回家发现,也不是那么好玩,又舍不得丢,是这样吧?” 申鸣听他说中了,大为惊讶。看瞒不住,叹了口气:“外面都知道了?” “内廷中哪有秘密?” “既然你知道了,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装作不知道。你看,主上宠幸低贱女子,我必须进言劝谏,可这实际上是无所谓的一件小事。我劝谏了,主上觉得烦,我也不自在,又没做成什么事,何必自寻烦恼?” 申鸣暗忖,我还以为季骐眼里不容沙子,原来他也不笨。这大概是因为季骐出身公卿望族,对别的事一丝不苟,但是对狎妓、纳妾一类事情反而习以为常。 申鸣问:“即是如此,干嘛又跟我说?” “看主上这么焦躁,忍不住想给点意见,免得这件事烦扰圣主心绪。” “你有什么法子?” 季骐压低声音,一一述说。 申鸣听完,觉得有道理,又怕做错。沉吟片刻,问:“你就甘愿把功劳让给我?” “人都是统领带进来的,我何必横插一杠?” “是怕污你直臣之名吧?哼,给主上做事,就算当狗也光宗耀祖。” 季骐面不改色,柔和应答:“那是自然。”他拍拍申鸣肩膀,说,“申统领尽管去做,不用多虑,我真的只是想帮点忙。” 申鸣微愠,想季骐明明小他几岁,却总是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他说话。这或许只是季骐的习惯,毕竟他家世代勋贵,而申鸣是圣主一手提拔的庶族。 申鸣心里也明白,自己本不应该处处和季骐较劲,但他实在不甘心。 薇薇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她的手不由自主就摸到下面,慢慢滑进去。 午先生的声音仿佛在她耳边响起:“不要吝惜自己,使劲揉搓。流出yin水最少的,将由我给她补齐。” 午先生手里拖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头上粗糙雕出一个guitou,上面绑了几圈牛皮条,变得凹凸可怖。 薇薇摇摇头,她不想在脑海中听到午先生的声音,她只是想缓解一下欲望的折磨,不是想弄伤自己。 “客人让你们自己插,是为了让你们做出被人插的样子,不是为了让你们舒服!把自己当成母狗,想想公狗都是怎么插你们的……” 那声音无视薇薇自己的愿望,像个幽灵一样总是响起。薇薇只觉自己无处可逃,一边哭,一边用力抽插自己。 突然,另一个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停下!” 一只有力的手拉出她的手臂,把薇薇湿漉漉的右手按在床上:“为什么这么用力?你不想活了吗?” 薇薇睁开眼睛,看到申鸣焦急样子。为了让薇薇的手远离她自己,申鸣几乎骑在她身上。 薇薇想也没想,伸出还自由的左手,勾住他的脖子。 申鸣弹起来:“停下,你还能不能听见我说话?我有事要和你说!” 薇薇坐起来,依旧衣冠不整,像是故意的,她的衣服不是滑下肩膀,就是露出大腿。薇薇如此爬下床,给申鸣磕头行礼,把之前萍夫人的教诲全忘了。 申鸣也不想管了,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如果你不想被送回妓院,就要学会矜持。” “是。” “现在这个样子,主上不喜欢。你要么自己改,要么我找人帮你改。你想怎么样?” 薇薇痴痴看着这个强壮的男人,他对自己那么好,奴都不怕和他对视了。如果他愿意买奴一次,那该多好……薇薇楞楞靠近申鸣,想碰触他的身体。 申鸣起身:“我明白了。” 薇薇被几个女子领到周昌面前。 周昌看她脸颊泛红、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无奈摇摇头:“那个什么奴隶调教,做出的都是些什么怪物?” 一个声音回答:“全为迎合贩夫走卒口味,自然不入圣主的眼。” 薇薇猛然惊醒,像被雷击中一般,身体剧烈颤动。她的反应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薇薇膝盖一软,全身匐倒在地,额头碰到地上,双手在头前并拢,还在打颤。 地上传来她微弱的声音:“见过午先生。” 周昌反应过来,问:“怎么回事,她认识你?” “看这情形,奴才猜想,这位姑娘正是由奴才调教成的。” 周昌看了申鸣一眼。申鸣答:“纯属巧合。小人在俘虏所要来最得力的训练师,恰好是壬午。” 壬午一直跪在一边,因为头低垂着,加上薇薇之前精神恍惚,刚才竟没注意到他。 发现壬午的存在,薇薇被吓醒了。她头脑飞速运转,很快想到,是她做了错事,主人爹爹叫午先生来把她带走。 这个可能性激发起薇薇求生的本能,她决定豁出去了,在主人面前僭越一次。如果求情不成,这样越轨的行为会让她很快被午先生折磨而死;但毕竟有一丝成功的可能,让她留下…… 薇薇用最大的力气爬到周昌脚下,抱住他的脚,慌乱大叫:“再给奴一次机会吧,奴不会随便发sao了,奴可以学会应答和礼仪,求求爹爹,求求爹爹……” “安静一下,听我解释……”为了保持某种威仪,周昌习惯用缓慢低沉的语气说话,在薇薇乱糟糟的哭喊中,根本无处插针。说出的几句话,也被薇薇的哭声盖过了。 壬午看不下去,清了清嗓子。 只是这一声轻咳,让薇薇全身僵直,瞬间安静下来。她不敢再出声,放开周昌的脚,退回原来的位置,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周昌已经很久没见过有人说话比他还管用,很不爽地问:“壬午,怎么回事?” “她以为奴才是来接她走的,以为被圣主遗弃,又落到奴才手上。” 周昌看薇薇可怜的样子,心中不忍,柔声道:“薇薇,不是要送你走。叫壬午来,是帮你变得更合我心意,然后继续宠你,这样好不好?” 薇薇稍微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周昌神色,确定他是认真的,但仍然不敢乱动,连再问一句也问不出了。 申鸣忍不住上前:“小姐,他只是个管犯人的奴才。大不了我把他活剐了,给你出气,怎么样?” 壬午措手不及,哀求道:“大人……” “就这样,”周昌说,“把他交给薇薇,随便怎么处置都可以。再去找个这样的人,和刚送来的芍药花、珍珠一起,给薇薇拿去。” 薇薇看着庭院里摆的芍药发愣,桌子上放着一斗珍珠,个个有元宵那么大。 薇薇拿几个看:“这么多,有什么用啊?” 她走下台阶,午先生跪在那里一个时辰了,纹丝不动,也是个训练有素的。 薇薇头有点晕,她从没想过这种事竟会发生。那是午先生本人吗?他把薇薇称为“姑娘”,他还跪在她脚下。他语气恭顺的样子,是薇薇从没见过的,连想都没想过,午先生还能这样做。 薇薇仍不敢靠近他,远远站着,小声问:“午先生,记得我吗?” “不敢欺瞒,实在是毫无印象,我经手的奴隶太多了。”壬午低垂着头,只有声音传出,身体还是一丝不动。 “你……不想求饶吗?” “怕惹姑娘不快。姑娘想让我求饶吗?” “你求饶也没用的。” “壬午自知恶贯满盈,不会善终,”他的声音透着万念俱灰,“如果姑娘能给个痛快……算了。姑娘尽兴就好。” 申鸣叫人摆下一桌刑具,薇薇拿起一把九尾辫,看看那狰狞的样子,又放下。 她再拿起一根竹鞭,小心地走近,高高举起,闭上眼睛抽下去。“啪”的一声,在午先生脊背上留下一条血痕。 “打的好,奴才该打。”壬午自然而然说出这句话。 薇薇停下问:“你在这样做的时候,会感到快乐吗?” 壬午想了想,答:“我对奴隶下得了手,自己就不会被主子下手,这样想,干这活还是挺快乐的。” “你好几次差点杀了我,或者砍下我的手脚,割了我的鼻子舌头,你何必下这种重手?这样做,你会快乐吗?” “小姐!抓奴隶来,是有成本的!你们是主子的财产,如果损耗太严重,我也会被罚,我的本意当然是一个都不想伤害。可是!可是,你们服务不好,或者不耐用,或者没有完全驯服,我也会被罚!我必须不断杀鸡儆猴,才能在最短的时间把最多的人变成性玩具。我也怕被罚啊!” 壬午话音刚落,有人拍院门,不等人回答,门被推开,申鸣大步走进来:“是谁这么大声?这个狗东西还不服吗?” 他随手去抓桌上的东西,正好摸到薇薇放在最外面的九尾鞭,对着壬午猛抽下去。一根把手分成九根小鞭,每一条尾巴都是皮条和钢勾一起编成。三四鞭打下去,壬午已是鲜血淋漓。因为申鸣下手很随意,壬午又没有躲,整个头脸肩背都被打中了,鲜血从他脸上流下。 “打的好,奴才该打。”壬午低头重复同样的话。 申鸣扔下鞭子,马上换了一张脸,又露出关切的笑容,叫人把一个盖盅捧上来:“我来给你送药。既然知道了你的训练师是谁,就知道他给你喂过什么药。这是解毒的醒魂汤,快喝了,会让你恢复更快。” 薇薇接过,在申鸣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喝下。 “若是苦,这里还有点心。我让他们多配些药,一日两次给你送来,要按时吃下,身子控制不了的问题可以缓解,头脑也能清晰起来。” 他狠狠踢了壬午一脚:“这狗东西特别精于此道,一开始就给你灌了断神汤,让你失去以前的记忆,判断力也退化成幼儿。后来还有妓院常用的长效春药,也不知给你吃了多少,真是打死也不解气。”申鸣一脚把壬午踢到墙上。 壬午跌跌撞撞爬起,马上爬回来,用袖子擦拭申鸣鞋子上沾的自己的血。然后原样跪着,等待更多责罚。 申鸣继续说:“下一个训练师马上就到。刚才没说清楚,是我的不是。这些奴才是来帮你邀宠的,让他们想想,怎么能让你更讨主上欢心……” 前一日,季骐小声对申鸣说:“这种事很常见,看着不错的性奴,买回家经常觉得没意思。因为性奴都是提线木偶,她们是没有思考能力的,只会执行训练师编排的服务项目。给妓院训练的性奴,怎么能符合主上的口味?训练师可以按照买家的要求重塑奴隶,找个这样的人来,把凌月阁里的人调整一下就可以了。” 于是,申鸣去要来最得力的训练师壬午。发现他犯了忌讳,再去要一个而已。负责处理俘虏的机构本来就在申鸣手下,十分方便。 “大人……”薇薇喝完药,放下小盅,“奴可以留下这个吗?”她指着壬午,“不需要别人了。” “什么?你不要出气了吗?” “不需要了,这个药真的很有效,奴觉得头脑已经清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