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篝火旁的营妓,后门爆裂,充满jingye的嘴发出畜生一样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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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几个受训的女奴睡在同一个房间,午先生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个棋子饼放在唯一的桌子上。他露出戏谑的微笑,仿佛知道会发生什么。 女奴们再回来时,棋子饼不见了。 赤裸的女体跪了一地,午先生好整以暇地问:“说吧,是谁偷吃?” 没有人回答。 “前五个说出名字的人,明天不用接客。” 一开始,还是没人出声。 随后,一个小小的声音说:“是桃花,她偷吃了!” 桃花刚想申辩,被午先生一鞭子打断。 “很好,你明天可以留在屋里。还有人说吗?” 越来越多的手指指向桃花,五个名额已经填满了,女奴们还是没有停,继续七嘴八舌说自己看见了,就是桃花。 薇薇没有说话,她没看见是谁偷吃的。 桃花哭着被拖出去。整个晚上,远处传来士兵们哄笑作乐的声音,和桃花的哭喊。薇薇太累了,一躺下就睡过去,可这声音钻进她的梦里,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第二天,薇薇弯腰把屁股露出来的时候,开始想,昨天我应该早说的。 “桃花”。只要说出桃花,今天就不需要受这一切了。 一只温热粗糙的手在后面抚弄她的屁股,游走一番后,手指停在她的阴户上,梳理她的阴毛,拨动露出来的阴蒂,往里戳弄。 薇薇闭上眼睛,她身上最隐秘的部分,终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亵玩,而她只能发出yin叫声迎合。 “快插进来吧,奴受不了了……” 突然,一巴掌打在她娇嫩的阴户上。“啊!”薇薇疼的把阴户缩起来。 一只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继续抽打红嫩娇羞的洞口。薇薇的呻吟和啪啪抽打的声音交相呼应,她很快被打出水,液体随着手掌飞溅。 客人更有兴趣了,哈哈大笑着,左右开弓对这幅阴户拳脚交加。他打一阵子,站起来踢几脚,嘴里“贱人、尿壶、母狗”骂个不停。 薇薇被踢倒在地,忙爬起来,翘着屁股再趴下。反复三十几次,客人拉着薇薇的头发,把她的脸对着自己的下半身,射出一股浓精。 “谢爷的赏……” 薇薇还没擦完脸上的jingye,另一个客人拉住她的脚腕,把她双腿分到最大,好奇地观赏她被打肿的阴部。 没给她任何准备时间,一条硬邦邦的roubang对着那个xiaoxue插下去。受伤的阴户碰一下都疼,现在迎来一下接一下猛烈的撞击。 “好舒服……奴要shuangsi了……”薇薇含着眼泪浪叫。她心里想,为什么昨天我没有说出“桃花”,只要说了“桃花”…… 桃花一直没有回来。 五六天后,午先生又把一颗棋子饼放在桌上。下午女奴们回来的时候,棋子饼又不见了。 “很好,你们中有一个,很想享受营中半夜宴饮的乐趣。”午先生没一点怒意,“说吧,前三个说出名字的人,明天不用接客。” 薇薇并没有看到有人偷吃,她正等待有人先说。只要一个名字被喊出来,她马上应声跟从。这是没关系的吧?无论我是不是附和,偷吃的人都会被找出来。因为,这本来就怪她偷吃…… “小情!我看到了,是小情!” 薇薇像被抽了一个耳光,她马上指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是她!贼喊捉贼!”那时,她的名字是小情。 没有人听到薇薇的辩白,因为几乎所有女奴同时喊出了小情这个名字。薇薇用最大的声音解释,还随手指认别人,她做出很有道理的申辩,然而这都没用了。 午先生的手腕从下往上一抖,“啪”的一道清脆鞭声,让所有女奴都安静下来。鞭梢在薇薇裸露的大奶下缘留下一条血痕,双乳被鞭子的劲风抽得左摇右晃。薇薇不敢再说话。 午先生又随手几鞭抽向低头不语的奴隶们,因为奴隶随手就要打,这才能让她们柔顺。 “小情,跟我走。” 又一个军士走到篝火边,蹲下把薇薇晃动的大乳捏在手里,笑道:“远远的就看到这对东西在甩,等会儿轮我一个。” 薇薇面对着篝火,小腹被放在一截原木上,翘着屁股承受士兵们轮jian。双乳被火光映照成金黄色,随着身后有节奏的冲击,一下一下对撞着。 “求您用奴的xiaoxue吧……奴的xue想男人了……” “哈哈,这sao逼求我cao她呢!”身后的男人大笑,他拉着薇薇的头发,让她的身体弯成弧形,在她耳边说,“那你不是会觉得舒服吗?我能让你舒服吗?” 这些刚从前线下来的男人多半嗜虐,他们故意使用薇薇的屁股洞,只为给她最大的痛苦。 薇薇的腰快被拉断了,但这个姿势让身后的男人享受到最大的阻力和夹力,他每一下都从薇薇的屁股一直顶到小腹,像不要命一样冲击她的身体。 “奴要死了,饶奴一条命吧……”薇薇呼吸都困难,挤出几句求饶的话。 “留你的贱命干什么?今天就死在老子jiba上吧!”男人像耍长枪一样顶着下半身,像冲向城防一样全力攻击,薇薇的屁股一再爆开,鲜血横流。 “留下奴,日日给爷当jiba套子,奴死了,就不能伺候爷了……” 薇薇的话被一根yinjing打断,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guitou抵住她的嘴唇,薇薇乖乖张嘴,一条巨大的roubang一下插到底,彻底打开她的喉咙。 薇薇还没来得及咳嗽,头就被抓在一双手之间,roubang在她喉咙里快速进出,把她的脸当作屁股一样插弄。 薇薇被cao得晕头转向,只能感觉到强烈的呕吐感,和一片阴毛一下一下贴到她脸上。 “真爽,真是个好xue……”那人一边玩她的嘴,一边污言秽语说个不停,“像母猪一样好插,小婊子……” 薇薇无法呼吸,渐渐失去意识,直到嘴里突然喷进一股腥臭的浓浆,roubang抽出来,她又活过来了。后面的剧痛再次清晰起来,士兵插得越来越快,薇薇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戳烂了。她想求饶,充满jingye的嘴里只能发出畜生一样的叫声。 后面的人刚射出来,又一个roubang顶住她的肛门,在jingye润滑下很容易就滑进去…… “午先生,我有事情想问你。你那时的棋子饼,是真的被人偷吃了吗?” “又来了,”壬午轻叹,“不是说好,不翻旧账了吗?” “你知道你诬我偷了棋子饼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我记不清你那次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说到棋子饼,通常是营里跟我要一两个人要消耗掉,我无法决定是谁,就弄个小把戏抓个人出来。并不是针对你。” 薇薇不敢相信,他竟然轻描淡写地说什么“消耗掉”。 “所以并没有人偷吃?” “不。是有人偷吃,然后诬陷了你。每次都是这样。你之前没想明白,现在最好能想明白,这能帮助你认命。下一次有人这样对你时,虽然你还是毫无办法,至少脸上的样子可以从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