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奴隶搞百合被抓,知道会死,没想到是这种展开(剧情无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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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笑比薇薇碰过的任何一个伴侣都要柔软,都要香。她的头发缠在她的手上,小小的鼻头贴着她的脸颊,薄薄皮肤下能摸到她细细的骨头,腰肢绵绵无力,这一切都真好啊。 薇薇慢慢沉入这片花香,仿佛这一瞬间与世隔绝。 这个小小的宇宙之中只有她们两个人,彼此都能用一只手臂绕过对方的整个腰身,四条胳膊像树藤一样把她们紧紧缠绕在一起,很安全,很暖和。 如果她们是两棵树,真希望能这样依偎着生长下去。待有一天灵魂脱离了躯壳,剩下两株再也抽不出新芽的树干,它们还是靠在一起,永永远远。 突然,薇薇身上一凉,被子没有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黑暗中火苗一闪,她遮住眼睛,从手指缝隙里看到火光照亮周昌的脸。 “先不要动,让我看看。”周昌的声音听不出是生气,还是要笑。 梨笑已经吓呆了,双手紧紧攥住薇薇的手臂,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 薇薇抓住她的手,拼命想该怎么办。她试图读懂周昌的表情,也许是因为烛火摇曳,她怎么也看不明白。 死到临头,薇薇决定火中取栗。她突然跳起来,抱住周昌的脖子:“主人来了!” 她用脸蹭着周昌的侧颜:“我正在教她怎么讨主人欢心呢,如果公主能让主人喜欢,奴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要来试试吗?” 薇薇拉着周昌的手,把他往床上拽,眼里笑意盈盈,倒像是私下准备的礼物被本应收礼的人撞破了。 只是她突然看到屋子一角站着壬午,他正用一只手扶着头,瞪着她。似乎在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 周昌轻轻推开薇薇的手:“不用了。只不过三四天没见你,竟然忍不过到这种程度,真是yin荡。” 他后退了一步:“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就接着做吧,继续,我在这里看。” 薇薇刚刚有点睡着,就被身体下的冲击闹醒。这感觉她太熟悉了,曾经她每一天都是这样起床的。薇薇怕了,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她怕她现在还是身处妓馆。 “怎么没声音了?”周昌的声音问。 下体的冲击变得激烈,薇薇睁开眼睛,是梨笑在试图叫醒她。薇薇和梨笑全都一丝不挂,正被一条两头可用的三角形木头阳具连在一起。 两人已经交合一整夜,早上又被周昌搬到他工作会客的暖殿,在避人的屏风后交媾。 下身早就干涸,每一下抽插都是干磨,很疼。薇薇担心梨笑也觉得疼,更担心周昌后面还有戏弄梨笑的安排。 由于梨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摇动,她们两个都发出苦涩的呻吟声。 殿里应该还有其他人,看周昌突然朝侧面说了一句话,然后传来yin声浪语,那些人便都不说话了。 这种反应正合周昌心意,他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满意。 周昌清了清嗓子:“这次春猎就定下了,不要再说了。” 申鸣的声音说:“理所应当。” 季骊的声音有些懊恼:“那就这样吧。” 只有季骐还在争辩:“就算不提浪费的人力物力,也不用专挑初春吧?母禽母畜不是有孕,就是带着幼崽,一箭射中,杀人全家,不是仁人君子所为。” “那叫一箭双雕,是吉利的事。”周昌说,“何况,春蒐习俗古已有之,吾只不过是恢复旧例。你不是喜欢循旧吗?” “古时春蒐,大概是为了应付青黄不接,用猎物来补充粮食不足。现在饮食丰足,打猎完全是为了娱乐……” 周昌突然打断他:“薇薇,你去过猎场吗?” 薇薇听到在场的有季氏兄弟,已经羞怯到快钻进地缝了,没想到周昌还故意叫她说话。 薇薇硬着头皮回答:“没……” “什么?听不见。” “奴从来没有!”薇薇的声音,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 她听到申鸣笑了一声,另外两个人大概是尴尬地干站着吧。 没想到周昌还有话:“带你去打猎,等不及了吧?” “……奴不想去……春季休兵停猎,让万物休养复苏,这不是常识吗……” 周昌没想到被顶回来,在他们三人面前倒是不怕丢面子,只是他气薇薇不和自己站同一边。于是说:“公主,都是你没有用力,让薇薇还有心为母鸭母鹿考虑。” 梨笑赶紧又加快动作。她觉得自己腰都快折断了,精疲力尽,随时都可能昏厥过去。对薇薇身体撞过去的每一下,都反作用于梨笑自己的身体里。她们两个人都不堪折磨,发出痛苦的喘息。 季骐想说什么,被他哥哥拉住,悄悄对他摇摇头。 周昌却不想放过他,问:“骊卿,你家的奴隶做了错事,也受罚吗?” 季骊故作轻松说:“臣畜养的几个奴妾都十分听话,偶有过错,都是无心之失。” “奴就是奴,妾就是妾,怎么能混为一谈!”周昌说。 季骊没想到他会针对自己,不禁愕然,马上笑着说:“是口误了,臣家的侍妾和奴隶,都被臣妻管教的很好。当然,犯错了就要罚,不能姑息。” 周昌慢慢问出下一个问题:“你的妾,叫什么?” 季骊并没有纳妾,刚才随口说出“奴妾”一词,是他对于别人畜养性奴的想像。周昌步步进逼,季骊才想到,周昌最不喜欢尊卑秩序混乱。把战争捕获的奴隶,和做妾的周人混为一谈,恐怕犯了他的忌讳。 季骊圆不下去了,他抬头看着周昌说:“主上……” 周昌看到他的眼神,分明在说:“小光,你在干什么?” 周昌躲开他的视线,看向一边:“只是随便问问,不上称没有四两重……你们去忙吧,申鸣留下。” 申鸣得意地站在原地。 等季氏兄弟出门,他迫不及待地要听主上说,要怎么处理这碍眼的一家子。 周昌却和他聊起家常:“今天你忙吗?” “不算忙,几件事都可以往后拖。” “冬休完全不想回乡?” “托人带东西过去了,家里来信也没催。” 周昌点点头:“你不要怪季骐,他和薇薇这种人,都是没出过门,又性情憨直。他们总好过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家伙,你和那种人更难共事。” “是。” “而且,季骐和薇薇说的都有道理,你也听听。他们只是不知道,春蒐不只是为了打猎,主要是会会近处的诸侯,因为刚过完年大家都没事。” 申鸣一直点头。 “季骐这样,想什么就说什么,正好让你看看贵族都是怎么想事情的。除了带兵,你也要学着和公侯大夫打交道。他们说的事情,大多是这样不着四六的,你也得能和他们聊下去。” “是。” “你也不用事事都顺着我说,连薇薇都敢偶尔顶撞,你可以放松一点,把心里话说出来。薇薇只不过仗着我宠她,难道我不宠你吗?” “是。” 周昌见他仍然神经紧绷,笑着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并不是整日忧心忡忡的样子。” “在外面比较自在,京城里规矩多,小人不敢不谨慎。” “那外放你去带兵怎么样?” “不……京城里,机会也多。”话一出口,申鸣就意识到不合适。果然不应该多嘴,说多错多。 周昌皱眉道:“你也不大能开玩笑了,以前是个挺随性的孩子。” 申鸣不知道该怎么答,支吾几声之后,就说不出话来。 周昌只好又自己说:“以前你很有灵性,现在瞻前顾后的,都不可爱了。” 申鸣心里着急,可越这样,越不知该说什么。 薇薇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庶族第一代封爵,都是这样的。不要再逼他了。” 周昌回她:“什么场面都挡不住你说话,我更觉得奇怪。” 申鸣低头道:“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只是因为小姐憨直,才说出来。” 薇薇说:“你的身份,也能这样说我?”她恨周昌把她形容为宠物一般,只因为是周昌,勉强忍了。 “他的职位,你也能这样说他?”周昌对薇薇吼,“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薇薇抱住梨笑,面露不满。 周昌继续对申鸣说:“很久没和你玩玩了,你过来吧。每次好好上一次薇薇,她都能精神几天,看看对你行不行。” “你先挑。”周昌指着屏风后面,又对薇薇的方向说,“你们两个,东西不要拔出来,自己把后面的洞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