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人人都附庸风雅带个性奴,聚会中攀比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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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绝对想不到,除了马以外,这次最常见东西的什么。”周昌对着薇薇说。 “是什么?” 说话间,马车转过弯,看到近百辆各类战车,在平原上列成七八个方阵。每个方阵队首的车子上都坐了两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与周昌这辆车一样。 方阵中也有不少车子坐着女人。打猎的这一天,男人无论贵贱都穿的非常朴素,以轻便实用为先。但车上的女人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穿着毫不协调的艳丽衣服,甚至袒胸露臂,像是故意引人观看。 “这次聚会,最常见的东西是夏国女奴。”周昌笑着说,他很是欣赏薇薇露出的震惊、耻辱,又在忍耐的表情。 像是为了有共同话题可聊,来参与春蒐的公侯和小国国君,大多带了夏奴。一直到开始围猎的前一刻,她们还都坐在自己主人的车上。 这次的猎官是大司马季骊,围猎期间,所有人听令于猎官,不分上下差等,王侯莫不例外。食时一到,猎官召集每一车的车掌到前面汇合。周昌把薇薇从车上抱下来,让她去能看到猎场的山坡上等待,然后也去听令。 那里早给薇薇撑起了遮阳的天幕,铺上了毯子软垫,摆上了食水果品。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其他夏奴在仆人的陪伴下走过来,与薇薇致意后,坐到旁边。 虽说是仆人,周围人的身份都比这些女奴要高,也是跟随监管着她们,比如阻止女奴们互相使用夏国语言。如果一个女孩也不会说周国官话,那她与其他人便无法交流,只能一个人坐着。 薇薇明显能看出来,有的女奴被管得很严,有的则像她一样随意。有的女奴身体动一动都要偷看嬷嬷脸色,也有个女孩直接走过来,笑眯眯地盯着薇薇的点心看。 “要吃吗?”薇薇问。 “妾名叫春杏,既然jiejie说了,那就不客气了。”这女孩一笑百花失色。薇薇心想,怪不得她胆子大,这么漂亮的人,肯定一早就被上层人物揽到家里,不像她们受尽人间冷暖。 春杏吞吞吐吐地问:“jiejie,刚才看你,是和主上一起来的吗?” “是啊。” “那你是……主上身边的夏姬吗?” “是,没你想的那么好看吧?”薇薇自嘲道。 其他夏国女孩都看过来,有几个围上来:“原来夏姬是这样的。” “我好像在夏都也见过你……” “真好啊,主上年轻又帅气!”春杏大声说,“我的主人太老了,看到他的脸就提不起劲。” 包括薇薇在内,女孩们瞠目结舌。薇薇推了她一下:“说话小心点。” “没事的,我主人比我大三十多岁,他就是太老了,我当他的面也这样说。” “那他也护着你这么多年,你要珍惜这样的庇护,不然你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说到这里,薇薇愣了一下,她规劝春杏的话,不是和别人劝她的话一样吗。 说话间,山下的树林里突然锣鼓喧天,先是林鸟纷纷惊走,紧接着是各种动物被赶出树林,跑上原野。围猎开始了。 周王的车队都是黑马拉的,远远看去非常显眼。这些车都被布置在原野两翼,它们速度最快,从两面把野兽合围。 其他各类形形色色的战车一列排在中间,其中只有一辆全是黑马,位居正中,速度最快。这辆车一马当先跑在前面,快追上野兽时,车右的射手放箭,一只鹿受伤倒下,紧接着一只又一只奔跑的野兽摔到地上。 薇薇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野兽与马匹一起奔跑,身后扬起一阵沙尘,若干条沙尘交织在一起,让猎场上烟尘弥漫。黄色的雾中,鲜血四溅,到处是垂死挣扎的小动物。它们身上背着箭,拖着一半不能动的身体,拼命往前爬,一直爬到鲜血流尽,被后面的狗叼走。 原来打仗是这样的……薇薇想,不,真的打仗应该要比这可怕一百倍。怎么会有人身处那样的场景中不发疯?又是神经多不正常的人才享受这种战斗? 就算是正常人,在这种环境中浸润几个月,都会变成疯子。 战车群跑远了,又在平原上分散开。围猎过程漫长,过了中午,女奴们互相熟悉起来,一些胆子大的,开始诉说自己的遭遇。 “我已经快忍不下去了,”芃儿小声说,“任何时候,只要有一点时间,就要舔他的rutou,从早到晚不停,我都要恶心死了。” “这还好啊,第一次给男人舔肛门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脏了,再也不会干净了。” “是啊,只要想到,至少我还不是厕奴,伺候老爷就特别卖力。我真的不想沦落到那里……” “我家主人用我的xiaoxue给他温酒,他有个专门放酒的长壶,现在也在我身体里……” “我每天都怕,又要被倒吊着一整夜给他吸jiba。那一次半夜从我嘴里掉出来,我怎么也无法用嘴巴拿到,第二天差点被打死。” “我的主人喜欢让我披着兽皮给他cao,我觉得好怪异……” “我家老爷给我rutou戴上环以后,收藏了一盒子可以穿上环的装饰。每天要给我换不同的乳环再上床,又疼又烦……” “……现在我终于掌握到窍门了,无论有多少条jiba,我都能从里面尝出我主人的……” “如果主人再让我潜入水下服侍他,下次我就来不了了,迟早会憋死……” 有强势诸侯的仆人看到这里有女奴交头接耳,走过来查看,女孩们赶紧噤声,都低着头看手指。 就在这时,有人来请女奴们入席,老爷们回来了。女孩们互相交换了同样的眼神,今天晚上不会有什么好事。 薇薇像其他女奴一样,跪在自己主人的席位旁边,远远就听见一群男人大声说笑着走近。 一个人说:“……就是因为这样,现在全国都流行骑黑马、骑夏奴!” 周昌的声音说:“下一步就是黑马骑夏奴,我们让它流行起来!”所有人大笑。 “主上昨天牵来那匹马,自从进了大帐,好像到现在还没出来吧?” “哦?”众人发出好奇的惊呼。 “这有什么奇怪的?黑马和夏奴,总要有一个瘫了,另一个才能出来。”周昌说,众人又大笑。 此时周昌走到自己的主位坐下,其他人也一一落座。周昌伸手让薇薇过去坐,其他男人无不伸长脖子看过来。 周昌大笑道:“看什么看?你们能看到的部分,都是我用的,看不到的地方才是马用的,光看能看出个屁来?” 他把手臂搭上薇薇肩膀,随手捏了一下她的胸部。薇薇看他比平时更野蛮放浪,大概是沾到血腥气,人也变野了。 周昌是主人,一共八个客人。他马上开始主持周人繁琐无比的饮酒程序。 周昌首先让申鸣代表自己,给最年长的区国君倒酒,区国君行礼喝下后,差遣自己的仆役给周昌倒酒,他也行礼喝下。然后申鸣给周昌倒酒,周昌举杯的同时,对区国君劝酒,直到区国君同饮。这算一轮。 与国君级别的客人各进行了三轮,再与本国的公侯一级卿士互相敬酒一次,再对伯爵一级大夫集体敬酒,然后客人集体谢主人一轮,然后客人按年齿互相倒酒……无论周昌接下来在干什么,他都在心里默默记着敬到哪一步了 。 饮酒程序一丝不乱,对周人来说是很重要的。 敬完公侯后,周昌随口对薇薇说:“要是还能走路,就去唱个歌。” 薇薇顺从地应下,周昌又想出来一个点子:“唱个赞美大黑马的。” 薇薇瞪了他一眼。上次出这种状况,是季骊帮她挡下来。今天季骊坐在末席,虽然他的采邑和车马不比一般公侯少,但他以主人的陪侍自居,主动坐到了最下首。周昌又为难薇薇,季骊也没有说话。 薇薇叹了口气,猜想在外人面前,毕竟和私下里不一样,季骊不会忤逆周昌。于是拿了琴说:“那奴就唱《驷鐡》如何?” “不行。唱个你在妓院里学的。”周昌笑着说,“就是我刚把你买回来那会儿, 你爱唱的那种”。不少人听到夏姬在妓院里待过,看她的眼神更意味深长。 薇薇没办法,只好豁出去,唱了个女子抚摸着马儿健壮的身体,想着情郎的歌。 屏先伯边听边点头:“这妓院里唱的东西,还真是什么主题都有啊。” 薇薇刚唱完,就听见春杏大声说:“说不喝就是不喝!干嘛一直问啊?”众人看过去,是一个异常美丽的年轻女孩,在和一个年过半百、又矮又丑的老侯爷拉扯。 春杏不知为何在生气,背对着侯爷,不吃也不喝,劝就打翻东西。老侯爷无意成为目光焦点,此时甚是尴尬,只希望春杏小点声。春杏当然是不管。 周昌忙打哈哈给老侯爷圆场:“这些贱东西都是这样,我的薇薇也经常不给面子,奴隶人懂什么上下尊尊?” 说着他给薇薇一个眼色,让她把春杏拉出去。薇薇接到信号,疾走过去,抓住春杏手臂:“我唱歌你还敢吵,过来我要单独唱给你听……”她对老侯爷笑笑,拉着春杏走出会场。 走到没人的地方,春杏已经泣不成声。薇薇晃晃她,用夏国语言说:“你疯了?无论私下他对你多好,在外面落他面子,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无所谓!我不怕他!” “不就是喝个酒、唱个歌,来都来了……”薇薇觉得自己语气越来越像壬午。 “你以为他让我喝酒吗?”春杏大笑起来,“他懒得去解手,让我给他接尿,我闹起来,他才要用酒饭堵我的嘴!他又老又丑,对我好我也忍了,可今天,看别人都那么过分,他也要整治我了……” 春杏看着薇薇,又哭起来:“对不起!和你经历的相比,我这根本没什么,我还在抱怨,还要你安慰……” 对了,她以为我被马……薇薇想。她看着天,知道这是个无解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