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撕下他身上的rou,用舌头喂莲芯,一起去烧了镐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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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我有东西和你们交换——在下就是周昌。” 邹荣看了他一眼,对他身边的武士说:“把他嘴塞住,吵死了。” 周昌继续说:“你去找个见过周昌的人!或者把申鸣叫过来,让他别带武器,一个人走过来,跟他说我在这里,他什么都会照做……” 一个布团挡住周昌所有的抗议,四五个大汉把周昌双手捆在背后,绳子被几个人合力拉住。 周昌双目快要瞪裂,几乎能流出血的双眼看着邹荣脱下薇薇的衣服,把她白皙的rufang抓在手里。那上面还有周昌刚刚留下的指印。薇薇的眼睛睁开了,呆呆看着周昌,他认定那是求助和责怪的目光。周昌在心里屠宰了邹荣几百遍,发誓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那所有狠话,在眼下全无用处。薇薇用乏力的双手努力去推邹荣:“你要干什么?” “鄙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仆人与夫人毫无亲缘关系。” “他说他是周昌啊,你不去分辨一下真假吗?” “鄙人见过周昌,真人并不像那画像,但也不是这小子的长相。” 薇薇惊讶地望向周昌,他摇摇头,心想,每天见这么多人,我怎么能记得每一个?不过说我长得不像我,这是什么意思? 邹放来了兴趣,忙趋身问:“四弟见过周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压迫感很强,”邹荣似是心有余悸,“即使离得很远,也让人透不过气来。周昌面如卧狮、目光内敛、老谋深算,话不多、惜字如金。而那边那小子,说是勇猛,也不过是个好勇斗狠的狂徒,哪里像能指挥千军万马的人?” 薇薇推开邹荣的手,一边拉起衣服,一边点头道:“就是,我早跟你们说他是个小流氓。仗着自己有几分像周王,整天在各城里骗吃骗喝。如果别人都有公子的识人之明,他早被打死了。” 邹放又问:“那你见过申鸣吗?” “战神申鸣长得如天神下凡,身材高大、剑眉星目、英姿过人,没有女人看了不喜欢。可是他为人傲慢,不可一世,在周人之中名声不好。这样一个人,在周昌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行五体投地之礼,也不知道周昌是怎么驯服他的。” 薇薇心想,小光不是驯服了一个战神,是硬把一个普通人造成了神。怪不得他选了申鸣。一个外貌出众的人本来就引人注目,他小人得志的个性反而让他深受庶族年轻士兵羡慕,谁都想变成申鸣,自然全力效命。而申鸣学识不高、没有长远规划,让他离了小光什么都不是,只能忠心不二。小光你啊……她看向周昌,周昌也对她得意地笑笑。 邹荣不耐烦地打开薇薇的手,又把她衣服拉开:“就算是匹夫之勇,那仆人也是为你自称为周昌,这是打算以命换命了。你应该对他更好些。”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薇薇惊叫着向后退去。邹荣拉过她,左手捏住一只rutou,右手捻着一根银针,就要贯穿进去。周昌见状,拼命要扑过去,拽着后面几个人都踉跄一步。 薇薇哭着对邹伯仪大叫:“邹大夫,你看他啊!” 邹伯仪果然开口:“小荣,你别假公济私,这能看出什么来?” 邹荣停手,有点心虚地回答:“如果他们真是母子……” “那也应该反着来!你明明心里清楚,就是要弄她!你穿梭于列国,别的没学会,折磨女人的招数倒学了不少……” 邹荣十分遗憾地放开薇薇,转头到周昌这里,叹了一口气,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提起他的耳朵,用银针穿过他耳垂。周昌并不感到疼,但也吓了一跳,斜眼盯着邹荣。 邹荣又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拔出银针,在耳洞里穿入一只铜环。铜环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钓鱼线,邹荣又走回薇薇身边,把钓鱼线另一头递给她。 “他要不是你儿子,你把这铜环从他身体里拽出来,应该不怎么心疼吧?” 邹放首先吓得站起来:“小荣,你刚才本来打算……” 邹渦掩嘴惊叹:“而且是从她胸前……” 邹侧不断摇头:“哥哥!哥哥!你变成了什么啊?” 邹荣冲他们吼:“都装什么好人?难道你们不想看吗?” 邹放脸色发白:“我只是喜欢看凌迟,那是用在将死之人身上。把姘头割伤了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会和周昌一样变态吧?” 邹荣脸红脖子粗地争辩:“哪有分这么清楚的?女人受痛的时候脸上就是好看!” “那你就是变态!”三个公子异口同声地说。 薇薇根本没在意他们争些什么,她的目光一直追逐着一只飞进屋的燕子。周昌发现她在往上看,也抬头寻找。薇薇的目光跟着燕子飞过房梁,飞到东边山墙缝里。周昌随着她的目光,也回过头…… 说时迟那时快,薇薇抓紧钓鱼线缠在自己身上,就地一滚…… 周昌咬着布发出沉闷的“唔”的叫声,同时右边耳朵喷出一股鲜血。其他人都看过去,他右边耳垂已经没了,薇薇正从地上站起来。 哪有什么燕子,只是薇薇不想让周昌有所戒备,以此转移开他的视线。生怕自己臂力不够,她还用自己的体重去拉钓鱼线,确保铜环能被拽出来。 结果,因为铜环太粗、薇薇拉拽的劲力又太大、速度又太果断,周昌耳朵没有被撕开一道口子,反而直接被扯掉一块rou。 邹侯一直没说话,这时也张大了嘴:“夫人,你这是……” “长痛不如短痛。”薇薇面不改色。 邹荣对此都毫无防备:“你也太心狠了!鄙人行刑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干脆利落的手段!” “公子谬赞。”薇薇说。 “他没在夸你!你真的心如蛇蝎!不是刚刚还和这小兄弟如胶似漆吗?”邹放跳着脚说。 薇薇给自己倒了杯水:“因为,他真的不是我儿子。” 众人再去看周昌,他都气笑了,不断闷声闷气发出“呼呼”的笑声,摇着头。周昌心想,真有你的,薇薇,可真是个铁石心肠的贱人。那次拉我下河,还有那次砸石头,都是这样,前一会儿还好好说着话,突然就出手。以后非防着她这招不可。 邹荣命人解开周昌身上的绳子:“让你自由吧,这下你不再想救她了吧?”他又递给周昌一瓶药:“自己抹了止血。” 邹侯看完这场闹剧,喃喃自语:“所以他真的不是周存……那么夫人……” 众目睽睽之下,薇薇一步一步走到邹侯面前,眼泪越流越多。她跪到邹侯脚下的时候,已经泪如倾盆暴雨,让她自己都看不清面前的人。哭成这样,真如雨打海棠,碎红遍地,我见犹怜。 “侯爷……”薇薇呜咽道,“妾的儿子,还被周昌囚禁……侯爷……妾只想带着小存找个地方种地……我们不觊觎王位了,只想活着……侯爷让妾见一次王吧,妾知道周国所有秘密,能助王讨灭周贼。妾所要的,只有小存一条命而已……” 邹侯张张嘴,又没说出来。邹放上前想说,又被他父亲用眼神阻止。 众人心里各有感概,但都得出一样的结论:夏姬的yin荡无耻、两面三刀、过河拆桥,原来都是为了救她儿子。她急于求成,未免手段不光彩,可是谁又能责怪她呢? 邹侯长吁短叹一阵,安抚了薇薇,派人送她回去休息。然后暗中叫人留下周昌。 邹侯叔侄六人围着周昌,邹放说:“你说周音就可以,我们都听得懂。” 周昌自嘲道:“除了我,所有人都会好几种方言。” 邹放说:“没有军队使用的语言才叫方言,周音有三十万大军使用,是一种重要的官方语言,朝廷上人人会说,本就没什么奇怪的。” 几个人对周昌旁敲侧击问了几个问题,周昌冒用了一个地方郡卿之子的身份,答得天衣无缝。 寒暄过后,邹侯问:“小兄弟,你是不是知道周存的下落。” 周昌心想,他是我亲手一棍子一棍子打死的,那天打得好爽啊,他要是能活过来,再来一次就好了。他点点头。 邹侯道:“不出所料,其实我们也能猜出,周昌是不会让周存活下来的。” 你们还真清楚啊,周昌笑着点点头。 邹侯问:“所以,你一直阻止周夫人回去寻找?她以为你有二心,想杀了你,你既不能告诉她儿子死了,又不能让她冒着危险找周存,又舍不得放着她不管,是这样吗?” 周昌心想,你们自己都琢磨明白了,可真方便。他点点头:“我们夫人,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众人皆叹,这执着的母亲,和忠诚的仆人,真是感天动地,闻者落泪。 邹侯长叹:“给你说个实话,本来,我们是打算玩玩周夫人,然后把她送回去。别怪我心黑,谁想为这点小事得罪西霸昌啊?” “可以理解。”周昌低头说。 “……可是如今,又下不了这个手……周昌没什么事都那样虐待她,如今她逃过一次,回去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简直难以想像……” 邹伯仪接着说:“可是留下夫人也很棘手,我们一郡之力,不能抵抗西边的压力,也无法完成夫人的愿望。” 邹侯说:“所以,还是让你们尽快去朝歌吧,看夫人能不能说服王。就算王无意西进,把夫人留在朝歌,周昌也不敢贸然把她要回去。” 周昌拜谢邹侯等一众人,走出来,长出一口气。也许,我以前是低估薇薇了。 周昌回到薇薇住处,她正坐在檐下,招呼周昌过去:“你来得正好,有人送了我莲蓬,你给我扒。” “为什么自己不扒?” 薇薇看看他:“你还在生气啊?” 周昌坐下来,老老实实扒莲子:“不是,我也嫌这东西费手。” 扒了一会儿,周昌说:“他们打算尽快送你去朝歌。” “我知道。早就告诉过你,不用你多事,我能处理好。” “反正,我也付出了与之不相称的代价。” 薇薇摸摸他受伤的那边脸颊:“小光,刚才很疼吗?” “不是很疼。” “这是为了你好,要是让他们以为你是周存,就麻烦了。” “邹侯胆小怕事,如果我是周存,他会把我送过山。对我根本无所谓,但是对你很麻烦。你心里清楚,别装了。” 薇薇吃着他扒出来的莲子:“所以你还是生气了。” “我也以为我生气了,但是,竟然没有。” “哦?那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现在这个情况太好玩了。薇薇,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薇薇看着天,云淡风轻地说:“我想搅乱大邑周,趁虚而入,烧毁镐京,杀了周王,放山右诸夏子民自由。” 周昌点点头:“挺有意思的,我帮你吧。” “啊?” 周昌把新扒的几个莲子塞进她手里:“我们一起去打过大山,烧毁镐京,杀了周王!” 薇薇看着周昌笑了:“小光,你跟我玩这个……”她把脸凑上去,压在周昌唇上,舌头把吃剩的莲芯顶入他嘴里。 “甜吗?”薇薇问。 “你的味道,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