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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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善推开卧房的门时,被眼前一片粉嫩的景象惊得不由脚步一顿。他这才想起来,早上出门时,管家有和他说,春天快到了,打算把府邸里装饰一下,好更符合初春的氛围。对方是个负责且极具仪式感的人,杨善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却不曾想,这所谓春天氛围的装饰,居然会让卧房变得如此粉嫩,比少女闺阁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于冲击的场景让他下意识想关门离开,然而腺体与下腹处传来的阵阵躁动又让他不得不止住了脚步,没错,他的信期居然提前了,意外的情潮让他不得不中断做了一半的事情,急匆匆就赶回家中,毕竟经历了数月的规律与稳定,他甚至没带任何抑制药就出了门,已经结合的地坤平日里还好说,但一旦发情,对标记者以外的天乾仍然会有吸引力,虽然比未结合时是大大降低,但也不能说是毫无危险。 要是让符申知道他没带抑制药还偏偏意外发情了,怕不是得好一顿气,挺有自知之明的地坤无奈立在门口犹豫了一下,随后毅然踏入一片粉嫩的屋内,把房门从里头栓上。符申出远门办事去了,会在他本来的信期前回来,也就是说,他可以在这一段时间里自己把这意外的发情给处理掉,只要别让符申发现,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符申这趟远门是帮龙先生去处理些事的,好在还算简单,他甚至提前完成了任务,因此得以早早回京。提前回来的消息他没有告知杨善,本意是想给人一个惊喜,然而当他踏进自家大门,兴冲冲往卧房的方向走,却闻到一股越来越浓的属于凤凰花的味道时,他知道,这下估计是杨善给了他一个大“惊喜”了。 下人们都是中庸,闻不见那异常的味道,他嘱咐了人去备好沐浴用的热水便让他们全部退下,随后独自站到了卧房前,被反锁的房门更加印证了他心头的猜想,他眯起双眼打量着将他拒之门外的两扇木门,拔出佩剑径直插入门缝中,干脆利落将门闩挪开。大门打开的瞬间,愈发浓烈的凤凰花之香钻进了他的鼻腔,他动作一顿,深深吸了口气后踏入房间,房门在身后再次关上,而他则被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尽数包裹。 他与杨善早已有过多次肌肤之亲,轻易就凭着气味分辨出了对方仍处于信期的初期,这算是万幸,说明他赶上了,但是入目的大片粉却让符申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显然不是杨善与他任何一个人的风格,难不成对方的意外发情与此有关?他目光匆匆扫过泛着淡粉色的窗棂纸,不过现下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只一眼,他便敛了心神,径直绕过屏风,往里间快步走去。 床顶挂着的纱幔都被换成了粉色,被那人难得的全数解开,将床铺笼罩其中,半透的幔帘影影绰绰,其后传来隐约的几声低喘,熟悉的音色让符申不由心痒难耐,他悄然走至床边,竭尽全力收敛住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然后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将幔帐小心掀开—— 他的恋人蜷着身子侧躺在床铺中央,周边凌乱地铺了好几件符申的衣裳,而他自己近乎赤裸,仅后背裹了条符申的外袍,两条笔直的长腿紧紧夹在一起,他一手正探在自己腿间,另只手则绕向了身后,缓慢地一动一动,那双缱绻含情的眸子阖着,贝齿轻咬唇瓣,随着他自己的动作溢出一两声不满足的咽呜。 床褥也是新换的,白中泛粉的床单被蹭出几道褶皱,色泽却刚好与那人初泛淡红的肌肤相映照,衬得信期中的地坤愈发娇艳,入目的景象让符申呼吸一窒,雪松的味道不受控地铺天盖地弥散开来。靠衣物残留信息素寻求安慰的青年在逐渐浓厚的雪松味里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睁开潋滟的眸子,天乾熟悉的身影立刻映入眼帘,心虚自然是有,然而在情潮的驱使下,已经含着情欲的嗓音仍是脱口而出呼唤道:“符申……” 这一声又软又哑,宛若嘤咛,却足以消去天乾心里那点仅存的恼火,符申无奈低叹,俯身也攀进床铺里,轻盈的幔帐在他身后袅袅落下,笼住满床的暧昧旖旎。 “发生了什么,为何突然提前了?”他问道。 丝丝袅袅的凤凰花香萦绕在他周围,从皮肤渗进四肢百骸,刺激着他的感官与神经,符申有些庆幸自己出门时贴了隔离贴,还能在这攻势下保持片刻清醒,他握住那人伸向身后的手,将其拉回身前,纤长的手指上能明显看见星星点点的粘稠肠液。他随意捞起旁边的一件衣裳,将那些液体细致拭去,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不让明显软了的青年将手抽回去,擦完之后,便又去捉对方的另一只手腕,那腕子仍停留在腿间,却显而易见地僵在了那里。他轻易将对方的两只手腕一并捉到身前,随后从一旁散乱的衣服堆里抽出条细长的腰带,却只叼在嘴里,饱含深意地朝满面潮红的青年略一挑眉,眸光深沉欲望翻涌,只等他的一个回答。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天乾在这一刻强势而充满占有欲,明明没一句多余的话语,杨善却只觉本就燥热的下腹更是一紧。“一点…唔…意外罢了……”他低喘的声音里饱含情欲,却仍要拿倔强的语气故作轻松似的逞强,然而已进入状态的身体不会骗人,手指对处于信期的地坤而言根本不够满足,反而勾起了更深的欲望,愈发空虚的躁动让他下意识扭着腰臀,雪白臀rou蹭着床单寻求一点点慰藉。 符申看似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将腰带取下,轻巧绕着他的双手缠了几圈便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随后也不说话,只是强硬挤进杨善打着颤的双腿之间,捞起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对方已然昂然的性器便这么直白暴露在他眼前。耳畔传来羞耻的一声呜咽,他恍若未闻,只低下身,抓着对方被缚住的双手扣在头顶,另只手则沿着腿根摩挲,缓缓朝那早已泥泞的入口游移。 “怎么不派人来找我,是我不可靠了么?”他轻叹一声,二指并进探入湿热rouxue,却并不深入,只在浅处轻轻按压,“还是说,阿善只要手指就够了,不需要别的了?” 清浅的快感刺激着空虚的xuerou,吮住指尖热情往里收缩,然而却始终得不到更深入的照顾,更遑论那人还刻意放出了一点信息素,熟悉的雪松味在此时带着旖旎潮湿,柔和包裹着他,勾得本就情动的人愈发欲情难耐。杨善半阖的眼眸里沾着水,鼻腔里发出几声不满的嘤咛,最终却还是抵不过这近在咫尺的勾引,又痒又热的酥软感从内里攀遍至全身。 “要你、你倒是快点……呜……”他幽怨抬眸瞪了一眼自己上方坏心眼的家伙,话还未说完,就感觉那雪松的味道骤然浓烈,腺体被激得发烫,xuerou也悄然缩紧,绞紧着那人指尖渴求地往里带。 符申这回将手指深探了进去,在湿软的甬道内勾蹭了两下却又立刻退出,带出一手的yin靡液体,他将那些黏腻液体涂抹在不住开阖的xue口,随后脱去自己的亵裤,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隔离贴大概是失效了,他能感受到自己被凤凰花勾起的干柴烈火般的欲望,不断叫嚣着快占有他、满足他。 “手别再乱动了。”他低低说着,松开对手腕的钳制,转而掐住那柔韧的细腰,巨物抵在xue口蹭了蹭,随后毫不犹豫撞进深处,势如破竹、直捣黄龙。杨善发出声克制的低吟,xuerou却早已违背他的意愿,诚实裹住了姗姗来迟的雄物。早已在情潮中熟透的xiaoxue湿热紧致,柔软的甬道如同贪婪的小嘴,不知羞地收缩挤压,吸得符申头皮发麻,他喟叹一声,大开大合地往里冲撞,周身溢出毫无收敛的雪松味道,如果说一开始还是温柔而克制的,那么如今,这气味已是霸道而浓烈,带着绝对的占有欲萦绕在他恋人身边,誓要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肤与呼吸。 在这强势的信息素笼罩下,杨善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一颤一颤,双手却下意识地压在头顶,居然真的没有再动,符申注意到他难得的乖顺,奖励似的将温柔的吻落在赤裸的胸口,下身却是狠狠一顶,直将水液都挤出了艳红的xue口,将交合处晕染得湿润yin靡。对方呜咽着,抖得愈发厉害,同时挺着胸部止不住地往他温热的唇舌里送,诚实的反应让符申心头一热,再过分点也无妨的想法随之喷涌而出,他干脆彻底俯身,叼住一颗小巧的红缨用齿尖厮磨,湿热舌面划过敏感乳尖,带去阵阵战栗,两手也不再满足于握着那截细腰,而是顺着柔软细腻的皮rou往上一路揉捏,从腰身玩弄到胸乳,留下很快就会消散的一个个红痕,又捏住另一粒被冷落的红点细细把玩照顾。而胯下的炙热攻势稍缓,却也更富技巧地九浅一深往里顶弄,每一下都碾过致命的花心,给身下人带去足以销魂蚀骨的强烈刺激。 酥麻火热的快感在多重夹击下席卷了杨善的全身,他双手再也维持不住,下意识想推开在胸前作乱的人,却软绵绵失了力道,怎么也推不开,反被摁着再次牢牢制住。那人吮吸着他红肿的乳尖,胯下摆动的频率又逐渐加快,将情至深处的地坤逼出一声声靡乱的呻吟,而后伴随着一声拔高了的哭叫,杨善射了出来,然而发情期已至,便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事情,符申的顶弄稍缓但也未停,他仍旧敏感的身子轻轻痉挛着,很快便被再次拉入欲望的深渊。 符申将他抱了起来,双手背缚身后没了平衡,他喘息着靠在对方肩头,迷离的眸色没有焦点。蜜xue被粗大的孽根填得满满当当,yin水却仍是止不住地往外淌,符申缓缓动着,将那些yin靡液体顶回他的内里,抽出时却又带了更多。两粒嫣红朱果也沾染了亮晶晶的津液,点缀在微鼓的胸rou上,娇艳可怜亟待采撷,符申将手覆上他胸口,触手软绵的乳rou便浅浅陷进他的指缝间,手心还能感受到他胸腔内跃动的心跳,急促而热烈,仿佛要将盈满了爱意的心绪一并传达。 他轻轻揉捏着那里,喉结滚动,吐露出最亲昵的爱语,随后箍紧了对方不堪一握的腰肢,腰胯间的攻势毫无预兆地变得猛烈,每一下都似乎顶到了最深处,再往里,就要将那隐秘而紧闭的生殖腔口硬生生cao开。烂熟的xuerou紧紧裹压着他,仍在贪婪往更深处吞吃,而沉浸在欲情里的地坤终于被逐渐危险的试探激出几分清醒,他额头抵在天乾精壮的肩膀上,于不断堆叠的快感中支吾了几声,随后张口狠狠咬住那人肩头,勉强取回说话的能力,断断续续喝道:“约、约好的,唔…不要……不要孩子………” 符申自然不会忘,他牢牢记得与杨善的每一个约定。早已彻底被勾引进情潮的天乾搂住对方,让他躺倒在床上,随后硬生生慢下了动作,将手探进了自己仍然完好穿着的上衣衣襟里。杨善半阖着湿润双眸,在迷迷蒙蒙中看见他摸出一瓶药,单手挑开塞子吃了一颗,随后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结结实实压了过来。双腿被打开分到最大,狰狞的炙热顶到了最里,在腔口反复摩擦顶弄,破开一个小口。符申抱紧了他,在红透了的耳边轻声呢喃:“避子药、我吃了……现在,可以进来了么……”随后,伴随着一声急促的惊呼与吟哦,孽根的头部撞开腔口,深深埋入他的生殖腔中。 那里比湿热的甬道还要紧致与温暖,紧紧箍着侵入的蓬勃性器,符申只觉销魂蚀骨的爽利,禁不住发出几声满足的低喘。至此地步,他无需再忍,箍住杨善的腰胯便一次次往生殖腔里cao开,对方蹭着床褥,不加克制的媚人呻吟从无法闭阖的口中溢出,眼角的一抹红撞进符申眼底,妖艳蛊惑。 再次挺立的玉茎被天乾握在手心里温柔taonong,而体内驰骋的凶器却愈发凶猛,大开大合,带出烂熟的红艳xuerou,又撞进最深将生殖腔一遍遍占有,杨善在灭顶的快感里恍然有种自己要死在床上的错觉,然而guntang的腺体只昭示着信期远远还没结束,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能感觉到生殖腔里被渐渐填满,他彻底的、从里到外的被打上了符申的记号。 对方抱着他去浴池清洗,而随着灌满体内的浊液渐渐流出,天乾那仍然昂扬的欲望再次蹭了进来,他被抵在微凉的池壁上,却丝毫不觉得冷,对方的手掌垫在他脑后,热切而深沉的双眸温柔注视着他,一同传达过来的皆是炽热真挚的爱与欲,叫人只想与之共同沉溺。他抬手圈住那人的脖颈,将唇凑了上去,心甘情愿地将自身尽数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