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坠落的水(GB蛇H)
她的精准度当然很好,青果落下,准确地砸到了蛇人的额头上。 蛇人的皮肤布满魔力减退和沙尘产生的白色的皲裂纹,黑鳞杂乱地冒出来,无法正常地维持人形。他粗粝的大手抓住相比之下很小巧的青果,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碧绿蛇眼拉长变形成人眼,竖瞳锁定了远处靠着树干的女人。 “吼!” 蛇人翻滚起来,和rou几乎长在了一起的剑翻搅他的血rou,但已经不能熄灭半点从身体内部狂燃起来的狂暴欲望——没有理智的野兽已经被无法发泄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受够了蹭着地射出来的屈辱和不尽兴,被按时玩弄无数次的rouxue瘙痒无比。即使是最低劣的魔兽,也不能想象自己如他一样对一个人类着魔。 白蛇注意到女人,张着嘴朝她扑过来。 “发情了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的东西。”她轻嘲一声,面前空间扭曲,把白蛇丢去了一边,禁锢着。她没打算杀它,毕竟这仅有一个魔力源的荒原,能有人形魔兽十分不易。 美纳斯缓缓走向蛇人泄殖腔所在的位置。 白皙洁净的手刚放在脏污的鳞片上,那猩红肿胀的渗血xue口就翕张起来,涌出一股腥臊水液,随着身躯蠕动,内部的rou壁都隐约可见。她本来以为有什么问题的蛇茎也迅速探出头,几个呼吸就膨胀起来,面目狰狞地朝她耸着,小眼分泌的腺液多得像是尿了。 这些血点……总不该是磨的吧。 蛇身蠕动,两个湿淋淋的刺球轮流顶进她的右手。蛇人的粗吼很快沙哑兴奋起来,夹杂着如释重负的快意。 “竟然憋成这样。” 她挑眉,随手搭上乱戳的蛇茎。这条蛇确实已经习惯了和她交合了。虽然不知道蛇人对其他化形更完美的蛇或者更美丽的人类女性是什么样,不过他的表现已经足够。 女人靠近人身部分,深邃眼窝中的妖异阴鸷的绿瞳死死地盯着她。锁骨下方,被剑贯穿的地方血rou模糊,腥臭的蛇血流过发烫的黑蜜皮肤,染红沙地。 “美纳斯……美纳斯……”他用低沉沙哑,充满guntang欲望的声音发出音调古怪的呻吟。 她知道如果不是被钉在地上,他肯定一定把她全身都绞缠住了。 他应该会愤怒,但是对她的需求占了上风,多半是打算先干个爽再算账。 他张开嘴,不知道究竟有多长的蛇信伸出去,勾住她的小腿。而够不到她的手臂肌rou隆起,青筋若隐若现,像要在抓住她的下一秒就折断她的脚踝。 然而美纳斯却在思考,她是否应该拔出剑。 看着蛇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她不得不去考虑炽烈阳光和火烫沙土对暴露在外的蛇躯的影响。虽然她对蛇的警戒没有消失,但未来也不会有更好的时机——她不可能直到银莲完全恢复后才拔剑,那至少需要几个月到半年,权杖早已对他造成不可逆伤害了。 排开这些逻辑的东西,她知道自己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不会攻击。 自己是被舒适的沐浴和他的“忠诚”动摇了。也不喜欢碍于体位,跪在沙地上cao一条蛇。 回头望了望耀眼到刺目的天空,美纳斯轻吐一口气,靠近蛇人,一脚踩上他的胸膛。单手握住剑柄,念动咒语,一圈迸溅着银光的笨重黑环在蛇人的脖颈上逐渐成形,各式各样的小型魔法阵也分布开来。 这是高级束缚魔法“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 “你最好只想交配。”她在四溅银光中磨了磨牙。 蛇血喷涌,蛇人的绿眸却燃起妖异火焰,随着剑的拔出缓缓直起人身。 黑环足有两英寸宽,一英寸厚,铁坨一样压迫着蛇人粗壮的脖颈。它很快延伸出一条蟒蛇一样的黑链,后者自动地缠上美纳斯的独臂。锁链形成,她加快对权杖的魔力输送,猛地把它拔了出来,蛇尾处的权杖外壳也随之飞出,跌落在地。 巨力从手臂上缠着的锁链传来,魔法阵没有被无攻击倾向的动作触发。 蛇人小山一样的黝黑身躯和一圈圈蛇身几乎要淹没被紧紧拥抱的白皙。 美纳斯背后撞在岩壁上,她一拽锁链,已经踹在了蛇人伤痕累累的肩上,他却纹丝不动,捉住她的腿,扯开她裹着的破布,从下往上张口一含。 她重重地闷哼一声,“你——” 她说不出话来。 费尔南德依然看着她,即使在收起獠牙吞吐时也抬眼锁定着她的脸。凌乱黑卷发后的绿眸,毫无koujiao这个动作常见的柔媚臣服,满是如他的本体一般直白锋利,令人不适的占有欲。 这毫不掩饰的非人的占有欲让她后背一麻,说不清是征服欲作祟还是单纯地作呕,总而言之她硬了。被吸了一会后,她靠在石壁上,看着费尔南德挺腰,把发大水的猩红rouxue抵住guitou,迫不及待地吃到了底部。或许是因为天堂鸟的血,费尔南德并不能完全像蛇一样变温,被她撑圆的xue热得发烫,一口口仔细吸吮。 她眯着眼睛,脸色潮红,捏着因为骑乘位所以在上方的蛇人的乳粒,缓缓动起来,配合他的动作。 蛇人吃到底的那一刻浑身颤栗,绿眸发直,蛇身和腹部肌rou一阵不妙的抽搐。 他窒息一般仰起头,獠牙暴凸。 下一秒,两根蛇茎抵住她的手,毫无征兆地狂喷出粘稠至极的白精,一人一蛇之间的空隙顿时一塌糊涂,地上也满是白浊。 蛇人这才爽得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腰部抽搐着磨孕宫,又射了许久才停下。他收缩着xue,俯身啃咬她的脖颈,像要把她吃了。 美纳斯被他舔得有点痒,忍不住轻笑起来。她被夹得很舒服,但这不妨碍她觉得好笑。她现在只有一种误入十八禁小游戏的荒诞感,正常人被cao得秒射还射了彼此一身都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羞耻,这条蛇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晃了晃jiba。 “美……美纳斯……嗯……嗯啊……” 高潮之后的蛇茎并没有一点软的迹象,蛇人很快继续大开大合地起伏起来,沙哑且满是污秽欲望的嗓音带着上翘的尾调,像是熟透的漆黑毒浆果涨开一道缝隙,流出满是甜腻蜜香的褐色汁水,又像是眼镜蛇翘起的膨大头部。 “我们玩个好玩的吧。” 她说。 人类猛地用锁链把蛇人往旁边一拽,坚硬在软烂的xue里转了半圈,一瞬间换成了传教士的体位。蛇人还未从剧烈的快感中缓过神,忽然感觉到不容抗拒的麻痒,蛇身疯狂蠕动起来,逐渐变成两条健壮且线条分明的黑蜜色长腿。蛇茎人类特征更明显,周围生出大丛打卷的浓密黑森林。 费尔南德瞪圆了蛇眼,xue都紧了一下。 玛丽莲娜也是这样,几乎没变成过完全的人形。利用配对和普罗克拉斯提斯锁链的诱导,美纳斯一次性就成功了。 “感觉怎么样?” 她看着他瞪得圆溜溜的蛇眼心情大好,潮红汗湿的脸露出笑容,拍了拍他的屁股。 蛇人适应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快。蛇信扫了一下她笑着的脸,他长臂一揽,把她压在颈窝试探着发力。几乎只是停顿了一秒,他就又回到了激烈交配的快感中。两条健壮的腿敞开,从下方飞快地抬臀,rou体撞击声沉闷快速。 她欣赏着这人类无法做出的yin荡下贱,完全忠于本能的举动。轻喘和低吟幽幽,纤细修长的手揉捏着他的腰侧,又把玩起蛇人被冷落的蛇茎。她轻巧地迎合他又急又重的动作,很快深入到了他人形时的zigong,硬涨的guitou浅浅地戳刺。那里已经在蛇身时就已经被干成合不上的烂rou套子,一被顶上就激动地张嘴流水,和主人诠释着雄性二字的身躯截然不符。她垂眸,吐气,用力一挺腰。 “噢——” 蛇人浑身泛红,rouxue疯狂收缩起来,死死拥着怀里芬芳美丽,于他而言有着天神的美丽的躯体。他本能地敞开腿喷水,身体已经完全打开,进入了下一个阶段——那种死亡又复活的快感需要她的给予。 这头野兽也完了,不是吗? 她伸手压下他的头,双唇相贴,放任蛇信探索她的口腔。片刻后,便抵着他,重重地射了出来。 魔力再次在他们之间循环,十分充沛纯粹的银泉灌进肮脏的黑沼中,无孔不入。山峦般的身躯一抽,不知多久才松软下来,一股很不妙的臊味弥漫。 美纳斯低头一看,飞快拔出还没软下来的东西,说不上重地踹了一脚收缩着被干开却失去了填充物的烂xue,粗喘着抱上她的腰的蛇人。沿途yin水尿液滴了一地。 “费尔南德,你尿在我身上?!” “不……哈啊……美……纳斯……不……” 她都没留意到他居然学会说“不”了,整个人被缠得走不开,推拒间又靠在岩壁上,蛇人握着她的腰,再次张开嘴,利落地吞入刚刚给予他极乐的半软rou茎。 她闷哼一声,喘息着,低头看见自己的脚被他挪到蛇茎上。 泄愤地碾了碾,腥臊的温热液体又冒出来,打湿她的脚。他吞吐得更急促了还伸手去揉她湿润的阴部。这头野兽好像已经知道了踩jiba是一种“惩罚”的行为,但他显然是想同时“惩罚”和爽。 那双绿眼睛依然盯着她,带着情欲的淋漓冷光。 “你早就被我驯服了……对吗?” 她xiele气,轻喘着用独臂抬起他的脸。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做到的,也许就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也许是她让他尝到无与伦比的rou欲之乐时,也许是他被钉在地上时,也许是任意一个她不能理解的时刻,总而言之,她此时很笃定,这头野兽会永远地在未来,在任何时间和地点,跪下来替她口。 …… 费尔南德很快又挖出一个地xue。她也受不了烈日,现在有了“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又已经接受了“日渐堕落”的事实,就进去了。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除了恢复银莲,练习魔法外,也就是睡觉和交欢。 警惕似乎在逐渐降低。 过了大约四天,她拉着锁链在地xue外闲逛时,忽然看见了地上的些许蛇涎,上面有费尔南德和她隐约记得的白蛇魔力。山峦般的蛇人顺着锁链游走过来,看到她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们交配了?”但她并没有在蛇人的体表感知到白蛇的魔力。 他们理解彼此的意思,并不一定需要语言。他对着她张开嘴,露出獠牙,作出一个吞吃的动作,黑甲点了点腹部。见她皱眉歪头,又重复了一遍。 他的动作像某种展示。 她明白了,他把那条蛇吃了,吸收了不少魔力。这并不奇怪,毕竟九头雀蛇有很强的食蛇性,从一诞生就是如此,吃异类,吃同类,吃伴侣,吃孩子。一条求欢失败的蛇,更是轻而易举。 不过这个契机让她的警惕再次升起。她沉默着想,这依然是一头位于食物链顶端的利维坦。 费尔南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左臂如同座椅托起她的臀,让她靠在他身上。 人类洗澡的时候他会跟着入水。此刻,水的气息在rou体和缠绕着的发丝之间荡着绵绵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