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克万圣节 1300】撞上校园怪谈

    “传说，黄昏后还留学校里的学生，会碰上各种各样的古怪事情……”

    “所以我们学校才成了全市放学最早的学校！”

    “不过，克莱恩你居然会答应和我们一起冒险诶，呜呜，我们果然是好兄弟！”

    “喂，我都说了我是来拿作业本的……”

    伦纳德和埃姆林左一边右一边地把克莱恩夹在中间，眼睛中闪烁着对冒险的渴望。天色已晚的学校里空无一人，因为每次放学后门卫处的保安便禁止任何人再进入校门，所以校园内也没有像其它学校那种晚饭后来散步的周边居民。和白天满是学生的景象相比，现在的学校冷清到有几丝诡异。

    三人推着挤着走在走廊上，除了克莱恩外的两双眼睛紧张又兴奋地四处观察。就在这时，一声大喝把三人都吓了一跳:“你们是哪班的学生？怎么还在教学楼里！”

    “保安叔叔，我是来拿……”“我们快跑！”克莱恩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他的两个冤种朋友拉着一路狂奔。

    “我们分开行动，他一个人追不到我们三个！”“好兄弟，保重！”伦纳德和艾姆林三言两语制定了计划，分别朝其它方向跑走了，只留下克莱恩留在原地，听见保安的声音渐渐远去，似乎是去追艾姆林了。

    “搞什么啊，”他茫然地爬楼梯，“我只是想拿个作业本……”

    克莱恩的班级在教学楼的第六层，再往上走就是楼顶——学校为了防止学生上到楼顶遇到危险，在楼梯转角锁上了一道铁门。克莱恩漫不经心地顺着楼梯往上，没注意楼层，像以往一样一直走到铁门前为止。从楼梯间的窗户可以看出天空已经铺满了橘红色的光芒，格外摄人心魄。

    “得快点回去……咦？”克莱恩停下脚步，看着挂在墙上的一排黑白名人照。他记得这里挂着的应该是五张不同的照片和名言警句，现在却变成了同一张脸，咧着僵硬的笑脸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几张脸下方本应写着名言警句的空栏被糊满了墨汁一样的东西，正缓缓滴落。克莱恩一瞬间头皮发麻，忙不迭转身就往楼下跑去，余光扫到楼梯间的贴着的数字:

    8。

    这个教学楼加上顶楼也才7层，哪来的8楼？！

    往日不经意间听到的有关学校的怪谈从脑子里蹦了出来。在黄昏后多出来的第8楼有着一整排同样相貌的名人照，被它们看到后整个教学楼的顺序都会被打乱……刚下一楼的克莱恩发现接下来的楼梯被墙堵死后，只得顺着走廊跑到另一个楼梯那，从8楼下来后是5楼，在跑过生物老师办公室后，他听到身后传来玻璃被撞击的声音。克莱恩脸色煞白，急匆匆跑下楼梯。他记得传闻里，生物老师办公室会出现的异变是那具骷髅模型……

    因为两个楼梯只能下一层然后就会被墙堵上，形成了一个z字形路线。克莱恩被迫一次又一次从走廊跑过，经过会流血的厕所，传出读书声的空教室，会聊天的名人像后，终于在标着第6层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医务室”的门牌。

    教学楼里的医务室！传闻里唯一的避难所！只要躲进去十分钟后，推门就是从最底下那个原本的医务室出来，可以直接离开教学楼！克莱恩想也没想直接开门进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因为一直在逃跑，再加上这些怪事带来的恐惧，他的心脏跳个不停，感觉自己大脑嗡嗡的有点缺氧，呼吸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在下一秒，他僵住了。

    房间内堆满了废弃的，已损坏的桌椅。一个表盘破裂，指针都已经消失的挂钟被摆在最顶上，像一只无神的瞳孔，默默注视着他。

    这里是杂物室。传闻里说，杂物室里有想要借他人复活的鬼魂。为了勾引别人进来，门牌会伪装成其它的名字，不过如果从走廊的窗户看向室内，看到的依然是这幅满是废品的景象——然而克莱恩并没有看窗户。

    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容貌有几分熟悉的同龄男孩靠在了他身上。黑色小卷发，外国人的面孔，右眼处的单片眼镜……克莱恩想起第8层那排相同的名人照，那不就是这个人长大后的样子？

    底下糊满墨汁的空栏，隐隐看见写的是“阿蒙”。

    “亲爱的……克莱恩……亲爱的克莱恩……”随着对方的几声低语，克莱恩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他被压在地上，协助着对方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

    为什么？这是要做什么？他被拉开双腿，看着应该是叫阿蒙的男孩微笑着俯下身。

    “唔……！”温软的甬道包裹着未经人事的性器，滑腻的舌头轻轻磨蹭着敏感的前端。克莱恩发出不知如何是好的呜咽声，心中满是难以理解的震撼。虽然短暂但对于小处男而言却十分漫长的几次吞吐与舔弄后，克莱恩便被弄到射了出来。陌生的情欲和逃跑的恐慌逐渐合为一体，克莱恩的眼泪终于被吓了出来。

    “不要摸那里……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阿蒙一把将他抱起压在墙上，远超同龄模样的力量令克莱恩挣扎不动，更可怕的是对方的动作:把手指探进他的屁股里按压了几下，他便感觉全身麻软，一股热流从小腹传往下体，就像刚刚被阿蒙用嘴巴吃过后的感觉。克莱恩双腿被迫缠上阿蒙的腰，感觉到有个硬物抵在后面。cao进克莱恩后xue的同时，阿蒙满意地呼了口气:“克莱恩同学的后面很适合交媾呢，没想到随便弄一下就这么软了……”克莱恩浑身发抖，一边被cao得不知所措，一边又觉得这种感觉舒服得不行，双腿盘得更紧。天色渐晚，他挂在阿蒙身上起伏，眼泪滴嗒嗒地往下掉，但因为情潮一阵阵返上来，又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声。直到感到某份微凉的液体射进后xue，他才昏睡了过去。

    睁开眼，已经是早上上学的时间了。克莱恩在自己的床上坐起来，愣愣地关上闹钟，愣愣地掀起自己的衣服查看。他记得那人……那个鬼昨天在自己胸口又吸又咬，搞得又痛又舒服，还肿了起来。

    “没有……”他放下衣服，又去翻书包，看到确实是自己笔迹的作业后开始怀疑记忆:“难道是做的梦？”到这个年纪了再怎么也会知道一些性常识，一边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噩梦变春梦，一边疑惑为什么自己春梦会是和同龄男生做。

    走出卧室时，他刚好和梅丽莎碰见。“莎莎，我问一下你，”克莱恩表情纠结，“我昨天……放学后有去学校拿作业吗？”“嗯？有啊？”梅丽莎被问得愣了一下，“你还说被保安发现了吓了一跳呢，没找到你的朋友就先回来了。”

    “我是什么时候回的？”

    “天快黑的时候吧……怎么啦？”

    克莱恩勉强笑了笑，安慰自己:“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而已。”

    来到学校，伦纳德和埃姆林的说法也差不多，说是被保安吓一跳三人分开行动后便找不着彼此了，本来是三人组一块作的死，结果回家时却是单个回的。

    “那你们有没有……做什么梦？”克莱恩问。

    伦纳德看起来一无所知地摇摇头，埃姆林头摇到一半又止住:“呃，我梦到了，呃，经常去教堂帮忙的那个高年级学长给我传教。”

    听到不止自己一个人有做梦，克莱恩小小松了口气，虽然他认为自己和埃姆林的梦还是有点不同，毕竟对方要划分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克莱恩好歹得到了一点安慰。放学铃一响，有了惨烈教训的他把所有作业收拾好后率先冲出了教室。下楼梯比上楼梯轻松，两三格一跳而下，全身抒发着放学的喜悦。金灿的晚霞铺满了天空，克莱恩欣赏着美景，脚步一顿。

    晚霞？

    他愣愣地抬头，看着面前大开的教室门。已经去除伪装的杂物室里，那个戴着单片眼镜的男孩坐在残破的桌椅上，托着腮望着他笑。

    我明明已经放学回家了……

    满盈的蜜水在挤压和抽插间滴落在地上，克莱恩颤抖地踮着脚尖，双手撑着墙壁稳住身体。阿蒙掐着他的腰，计算着角度一次又一次巧力顶进去。今天剩下的时间还很多，没必要做得像昨天那样急忙忙的。

    “克莱恩，还有力气吗？”“克莱恩，要不要换个姿势？”阿蒙体贴地询问着对方，与克莱恩贴得十分紧密，方便性器cao进更深的地方。稚嫩的甬道还没学会取悦的技巧，只能凭着本能吸吮入侵者，在性快感中缩紧抽搐，变成更加服帖可口的模样。

    从此这就成了克莱恩每天的固定日常。无论离校是否快速，天气是否晴朗，除开周末，他都会在同一个时间陷入昏沉，回过神后便站在了杂物室门口。更可怖的是，无论他询问家人还是同学朋友，所有人对他放学后的印象都是平安回家吃饭睡觉，根本没有出门。

    “哈，等，等一下……”克莱恩吃力地把自己从阿蒙身上支起来，被含在xue里的性器顶得气喘吁吁。他的嘴唇透着接吻后的红肿，舌尖因为说话在唇齿间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舔了舔上齿。阿蒙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把好不容易直起的克莱恩拉了下去，一边接吻一边腰腹用力，让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克莱恩瞪大了眼睛，生理性泪水滚落下来，整个人陷入麻痹般的快感中。

    “亲爱的克莱恩，怎么了吗？你看起来想问我什么问题。”阿蒙抱住他笑眯眯地说。克莱恩望着祂如同黑洞般死寂的眼睛，本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只抽着鼻子伏在祂身上呜咽。

    在以往性事中途他也问过对方几次问题，像是“这种事要做到什么时候？”“我为什么会回到这里？”“我什么时候能离开？”等等，但阿蒙的回答总是避重就轻，说着什么“起码三天以上吧”，却已经做了半个月；说“你触发了规则”，却不说究竟是哪个规则；回答说“做完后”——什么时候才算做完？发觉对方满嘴没一句老实话，克莱恩只能私下靠自己努力。

    他找遍各个班的同学，想知道更详细的关于学校怪谈的信息，还通过伦纳德联系到了他爷爷——一名他们学校的退休老教师。克莱恩本以为这些怪谈是学生们私下随便编造的鬼故事，结果消息收集得越多越让他心惊。他们学校算不上什么百年老校，但也建了不短的时间，伦纳德的爷爷帕列斯就是建校不久后入职的，至今也有近七十岁了。据他所说，这些怪谈从他工作没多久后便出现了，在学生们口口相传中经久不衰，多年过去，原本只有两栋教学楼的学校几度翻修新建后，怪谈也随之有了细小的改变。

    “当时那些孩子们聊这个太火了，我也好奇去了解了一下，”帕列斯回忆:“不过我感觉那些变脸名人像、会动的骼骷什么的都像是吓人的玩意……只有那个杂物室，”他的表情带上一丝凝重，“那是所有条列里唯一有死亡后果的，甚至还会故意引诱别人上钩。”

    会死。

    克莱恩抿紧了嘴。他有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除了一些在性事上养成的令人羞耻的习惯外，更重要的是他感到自己日渐一日变虚弱了。初秋的气温还没降多少，他却比其它同学更寒冷，也更疲惫。而阿蒙，虽然一直都是身体冰凉，但当克莱恩触摸他时，发现对方比起一开始更有“质感”。

    “这叫什么，采阳补阴？”克莱恩在草稿纸上胡乱地画着线条，混乱的笔迹就像他的思绪一样。

    他的同学在不远处大声叫他，询问他有没有胶带。快到校庆日了，大家都被老师支起来干活，打扫教室卫生或准备各种装饰物。

    “我记得带了……”克莱恩回应了一声，打开书包翻找。他的书包有个小袋子，平时放些不怎么会用到的东西，例如胶带、卷尺、卷笔刀之类的——毕竟现在大部分人都用自动铅笔了，一翻还有两根梅丽莎系头发的橡筋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在摸到一个冰凉光滑的圆片状物体时，克莱恩全身一僵。

    他太熟悉这个东西了。只要摸到它的形状，克莱恩眼前便能勾勒出某个存在的模样。高瘦的个子，微卷的黑发，黑幽的眼珠……他下意识地并了并腿，迅速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悄声把那枚单片眼镜塞进了裤兜。借着给同学胶带，他急匆匆下了楼。楼下的垃圾桶都被负责这片区域的同学送去洗了，克莱恩转来转去，只好把那片眼镜随便丢进一处花坛，然后又匆匆回到教室。

    如果他没想错……

    熬到放学，一直到站到教学楼楼下为止，克莱恩才松了口气。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放学后的记忆了，如今看到面前的景象竟有些感动。正当他想快点回家时，却被一个戴袖章的学生会同学叫住了:“那边那位同学先别走！”

    克莱恩疑惑地望过去，看见对方神情严肃地开口:“同学你好，今天大清除时你是不是在花坛里丢了垃圾？”

    “咦，我，那个……”克莱恩没想到会遭到这个变故，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回过神时，他已经被领着前往教导办公室准备接受处分了。

    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余光看到已经空空如也的停车棚时突然反应过来：“教导主任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我放学前明明看到他骑着自行车离开的！”克莱恩头皮发麻，转身就想逃，下一秒却被那个“学生会同学”抓住了手腕。

    面目陌生的脸像霜雪融化露出地面般回复原本的相貌。阿蒙把他抵在办公室外的墙上，哈哈笑了起来。

    “亲爱的，你真有意思，”他咬着克莱恩的耳垂，轻声说，“可惜，我还在学校里。”

    “你他妈，这里是走廊……！”好学生克莱恩惊慌失措地低声骂他，生怕被迟走的同学或老师抓个现行。但他俩力气差得太大了，更何况阿蒙只抬起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轻顶了几下，克莱恩便感到一阵腿软，熟悉了性事的身体一无反顾地背叛了意志，湿得十分容易。紧张，绝望与羞愤让他的后xue在被插的过程时不时紧缩一下，连阿蒙的进出都迟缓了不少。等到查楼的保安来到时，阿蒙扶着几乎挪不动步子的克莱恩向对方镇定解释自己的朋友身体不舒服，所以一直耽误到现在才下楼。克莱恩夹紧了xue口，感受到正含在体内的微凉jingye，咬紧了牙关。

    “明天再见，亲爱的，”阿蒙亲了亲他的嘴角，“去浴室处理一下吧，小心生病。”

    克莱恩更愤恨了。

    “阿兹克老师谢谢您……呃，因为最近要校庆会了，所以想了解一下学校的历史，嗯嗯，我想努力点让我们班能评个奖……哈哈，谢谢谢谢……”

    克莱恩挂断电话，扭头看向电脑上的文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自他从上次丢掉单片眼镜后趁周末在家整理的各种资料。它们来源纷杂，有从帕列斯这种退休教师口中得到的消息，也有从各个同学口中得到的八卦，还有在网上搜索以及通过自己做的换物论坛和同城某个富家千金换到的资料，以及刚刚和老师通话了解到的一些历史——足量的信息让他得以拼凑出一些真相。

    在几千年前，这里包括周边几座城市全是某个公爵的领地。他是一个富裕繁荣到几乎算是传说的国家的王子，是国王最宠爱的次子。可惜那位王子兼公爵年纪轻轻就被杀身亡，而克莱恩的学校……就刚好建在人家的坟头上。

    除了正经的历史记录，克莱恩还在一些比较小众的神秘学网站上发现了阿蒙的名字，虽然对其的相关描写只有短短几行:历史上的阿蒙公爵代表物是乌鸦和单片眼镜，相传他创造出了通过这两种物品作为媒介死而复生的黑魔法，也因此杀了许多与他有相当资质的魔法师做实验。

    而破除魔法的方法是……

    周一校庆日，克莱恩第一次这么期待着上学。同学们为了校庆活动来去匆匆，没人在意他在做什么。他回到上次丢掉单片眼镜的花坛，发现它还在原处。这也正常，阿蒙已经强大到可以离开杂物室，自然不需要还用外物来控制他了。克莱恩犹豫片刻，逆走四步默念咒语后才将其捡回装在兜里。

    这个仪式是从他们家从不知道多少代的先祖流传下来的，说是用来抵御“白乌鸦”。克莱恩不知道的白乌鸦是什么，但此时鬼迷心窍般就用上了它。他紧捏着单片眼镜，走到一楼深吸了口气。这是杂物室所在的楼层，但他之前特意来过，这时的杂物室和晚上的杂物室并不一样，也没碰上过阿蒙。克莱恩闭上眼睛，慢慢向前走，一直走到估摸着是门口的地方，伸手推开了门。此时的世界万籁俱寂，同学们吵闹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挂钟走表的嘀嗒声。一开始时这个挂钟可完全动不了，现在却像完好无损般走动……是因为阿蒙正在复苏吗？

    现在是白天，阿蒙无法出现。

    克莱恩猛地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那个挂钟往下一摔。看似古朴厚重的挂钟落地便摔得四分五裂，里面藏着的一只白鸟尸体也掉了出来。

    不，不是白鸟。克莱恩抓起它，心脏砰砰直跳——这是只右眼长着一圈黑色绒毛的白乌鸦。

    阿蒙睁开眼，面前是间陌生的卧室。唯一不陌生的克莱恩双手抱胸，表情严肃又难掩一丝自得。两人视线相交，阿蒙正了正单片眼镜，有些淡化的笑容又重新挂在了脸上。“真不愧是……”他缓慢地鼓了鼓掌，为对方的聪慧献上肯定与赞叹，“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我想想……你既然能找到我的本体，那魔法的性质和大概解法你应该知道了，那么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能告诉你的呢？说说我的魔法阵吧……”阿蒙看起来一点没有被击败的沮丧，反倒像讲述其它人的故事一般兴致勃勃开始解说剧情设定。他一屁股坐上克莱恩的床沿滔滔不绝:“我的坟墓比你的学校要大很多，不过魔法阵的中心点却是在那栋教学楼的杂物室那儿，虽然当年为了修楼挖了很深的土，但我的坟墓要更深更深……亲爱的，你的表情真可爱，不过不要小看我的财力和能力呢，我从记事起就可以不通过父亲直接动用国家的金库……”

    克莱恩回忆起某些举世罕见的珍宝，要么是那个国家传流至今的宫廷器皿，要么是那个国家某些高层贵族的陪葬品。短暂而极致繁华的国家，唯一的那任国王被当时的人们尊称为太阳神，两个王子也被称为神子。

    不过就这家伙？

    看到克莱恩打量的眼光，阿蒙敲了敲镜片，“顺从”地变了装扮，身上的校服成了一身巫师袍一样的衣服。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布料反出的光泽和隐隐见到的暗纹都可以看出这身远不是rou眼所见的这样朴实。然而克莱恩表情一变，发现阿蒙不仅是衣着变了，连外貌都改变了，正是他在六楼时看到的肖像画上的模样，是个高瘦的青年形象。

    在克莱恩觉察不对想跑掉时，他被阿蒙抱进怀里坐到床边。“你在怕什么，亲爱的？你用过咒语，我也离开了法阵中心，已经不能再夺取你的生命力了……还是说，你怕这个？”他抓了一把克莱恩平坦的胸口，体型差让他比以往更容易控制对方。阿蒙把手伸进克莱恩的裤子里，让后xue的温暖包裹住他的三根手指。克莱恩发出不适的低呼，更改了粗细和长短的手指有不一样的感觉。“我对你很不错吧？之前怕你受不了，还特意变成了小孩的身形。不过现在你已经习惯这种事了，正常样貌的我应该也不在话下？”

    “为什么……”克莱恩颤抖着腿根，被迫等待高潮攀上大脑。“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克莱恩要把我带回家……你明明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吧。”阿蒙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满意地感受到有高潮的汁水涌没了他的手指。

    克莱恩有些崩溃:“我只是怕你又害别人，根本没想那么多！你到底为什么要选我啊！”

    阿蒙本就是找借口想玩他，闻言笑了笑:“不如先猜猜你为什么能知道那个防护咒语？”

    他把克莱恩压在床上，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可爱的克莱恩·莫雷蒂先生……你知道，我当初是被谁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