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H)
尿了(H)
少年的大手捏着女人绵软丝滑的乳,完美的水滴状,顶端的小点像个小樱桃红润得惹人怜爱。 他情不自禁一口含上去,放到嘴里变着花样啯,用力地吸,好像能吸出乳汁来。 贺如风手紧紧插在男孩凌乱的发丝间,被吸得用力攥紧指尖,喘了一口气,挺着胸脯提醒他,“还有另一边。” 盛赞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从善如流地松开嘴里被吸得肿大一倍的乳尖,滑到被冷落的另一边,故技重施。 贺如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腿间的水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来,丝滑得能顺着大腿根淌出去,她难耐地夹紧腿,手里也没忘记安抚激动的大roubang。 毕竟是十八岁正当年华的少年,鸡儿早已变得梆硬,贺如风握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的,她轻轻推开盛赞,如丝的媚眼望向他,“呆子,戴套!” 盛赞还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美味,恍惚间回神,拿起一旁的长裤,掏出一盒避孕套。 贺如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很满意,“不错,还知道买套。” “我在药店买的。”盛赞局促地抓着手里xxl型号的套套,生怕女人嘲笑他是新手不会戴。 贺如风接过他手里的盒子,拆出一枚,把每一步演示给他看,“呐,下一次就会戴了吧。” 帮手里的大roubang穿好小衣服,她转过身去,撅起屁屁,踮起脚尖,手绕到后面撇开两片薄薄的yinchun,示意盛赞进来。 盛赞看着眼前的美景,顿时屏住了呼吸,女人弯下去的身子像一座倒过来的桥,光滑的皮肤上沾着几滴水珠,闪闪发亮,翘起的屁屁看起来像桃子一样可口,最美味的是中间的小嘴巴。 肥美的花瓣被白皙的手指分在两旁,随着她的呼吸那条窄得几乎看不清的小缝若隐若现,晶莹剔透的液体挂满了整个xiaoxue。 他忽然有点渴,顾不得胯下叫嚣的roubang,蹲下身把脑袋埋进rourou里,疯狂地吮吸吞咽。 贺如风被他突然的一下搞得惊叫一声,接着就是止不住的娇媚呻吟,“嗯......好舒服!阿赞,你好棒啊!” 受到女人鼓舞的盛赞更加兴奋起来,大手掌控着手里小巧的rou臀,舌尖顺着缝隙上上下下狠狠地剐蹭,带出一滩滩的水,再猛地扎进小缝里抽刺。 女人一下被刺激得绷直了腿,一声高过一声,隐蔽的小rou粒也藏不住了,被男孩一口抓住,像吃棒棒糖一样狠狠地玩弄。 贺如风受不住了,尖叫一声,哗啦啦浇了盛赞一头一脸,甚至浓长的睫毛上也挂满了水珠。 盛赞一抹脸,尝了尝她喷射出来的液体,一丝淡淡的腥味激得他一把分开刚爽完又合上的花瓣,坚硬的roubang一冲到底,顺滑得不可思议,进去的一路带起了火花,震得两人都抖了抖。 上翘的顶端可以轻而易举地触到贺如风的敏感点,被硕大的硬物按摩敏感点的贺如风发出了小猫咪叫春的声音,“嗯!轻点!” 盛赞无师自通地根据女人的呻吟控制起力道和速度,然而xuerou过于紧致,刚被捅开立马又围了上去,他只觉得又痛又爽。 抽插了几百下,贺如风高潮了两次,盛赞也忍不住了,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着女人的脊背,大手环住盈盈一握的腰肢,痛快地射了出来。 隔着一层橡胶,贺如风都能感受到身后的少年蓬勃的爆发,两人rou贴rou叠在一起喘气,好半天还沉浸在爽感里。 中场休息,贺如风站在花洒下冲澡,手掏着腿间一堆黏糊糊的东西。 盛赞看着这yin靡的一幕,刚射过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 贺如风余光瞟到,低叹一声,“年轻人体力真好,我已经累了!” 盛赞睁大他的狗狗眼,央求道,“再来一次嘛~你躺着不用动,我来动。” 贺如风斜睨了他一眼,“好叭”。 盛赞一把抱起贺如风,她不是完全的瘦削型,而是略带点rou感,但盛赞轻轻松松就把她抱起来了,好像抱个洋娃娃。 第一次享受公主抱,贺如风翘起小腿悠哉悠哉地晃悠,手箍住盛赞的脖子,“驾!” 敢情把他当马使了,盛赞宠溺一笑,配合地发出“嘚嘚嘚”的声音。 贺如风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们为什么不zuoai,要学马叫?” 盛赞把贺如风丢到柔软的大床上,狠狠扑上来,“那就做到地老天荒吧!” 洁白的床单衬得横陈其上的美人活色生香,像牛奶一般的玉肌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流畅的线条是女娲偏爱的杰作,贺如风靠在靠枕上,手伸给盛赞想让他拉她起来。 然而盛赞看着眼前这双洁白如玉的手,会错了意,他抓住一根食指送进温热的口腔含弄舔舐。 瞬间,贺如风汗毛直竖,除了平时被切到手会舔一下止血,其余时候手指从未感受过人体的口腔,这种黏糊糊的触感让她不自觉从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对于盛赞来说,如果可以他连贺如风的脚都想舔个遍。 他认真地品尝着贺如风的手,色气地从指尖舔到两指之间的缝隙,每一个都不放过,舔得湿淋淋亮晶晶。 贺如风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手也如此敏感,俗话说十指连心,一股一股的电流从手传到心脏,电得她晕乎乎的。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的神情,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在少年红润的嘴唇间,湿漉漉的拉丝,那yin靡的场面比真正的高潮还让她酥麻。 感觉到女人准备好了承受新一轮的征战,盛赞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扶着自己的yinjing在女人的花心间来回蹭动,直到把花瓣蹭得丝滑无比,一整根yinjing上都是女人暖呼呼的水。 贺如风受不了了,掐着盛赞的手臂,“进来啊!” 妖娆的尾音顺着盛赞的耳朵钻到他的脑海,他把guitou艰难地塞进窄成一条缝的花xue,刚一探入就被绞杀得狼狈不堪。 他咬着牙,“如如宝贝,放松点,太紧了......” 听到他的称呼,贺如风瞪了他一眼,自以为的有气势的瞪眼实际上完全是盛赞的烈性春药。 他俯下身去,把贺如风的腿摆成M型,突出中间的花xue,大开大合地cao起来,每次深入到底,拔出时只剩一个头。 清晰的水声和rou贴rou拍打声混在一起,再加上贺如风的呻吟和盛赞的低吼声,编织成一曲yin靡的乐章。 激烈的性爱,让贺如风一下就到了,身体痉挛得抽搐,小腹一吸一吐,控制不住地尿了一股又一股,她推着身上的少年,哭着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盛赞俯下身把脑袋埋在贺如风优美的脖颈间,痛快地射满了一整个套子。 等他抬起头才发现贺如风已经累得睡着了,他抱起身下的女人收拾完,又放回床上,相拥着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阿赞弟弟是一个很会的小处男,作者已肾虚,一滴也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