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连枝 中(虎强,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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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情况比高启强预想的要好,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又比他预想的要差,好的是陈泰那临时不知道接了哪位领导的电话,早早松口放了他回去,可差的是他刚被打了药。 自肌rou注射进的药水还没起效,陈泰有些遗憾地用他布满皱纹的手,摸着高启强刚拔出针头的滚圆臀rou:“可惜了,这东西还挺不好弄的。” “干爹……”高启强后知后觉的有些害怕,陈泰只说这是助兴的药,但真打进去了他现在又说这话,不免让人想到这可能是那些控制人上瘾的玩意。 陈泰看出他眼睛里的惶恐,笑着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了,看rou浪抖了两抖:“放心,我虽然手里事不少,但是毒品这玩意从不沾。”见高启强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陈泰又把那两团软rou捏在掌心里把玩,不紧不慢地说:“不过这药国内也买不着,是前段时间我一个朋友从欧洲带回来的,我专门给你留着。” “他是医药公司的。”陈泰略显老态的脸上是深沉的笑:“不过做的是兽药,这东西原来研发是给畜生配种用的。” 高启强哆嗦了一下,陈泰的手指顺着臀缝滑到高启强夹在腿间的yinnang上,夹着食指和中指弹了一下:“别怕,给你打的是改良过的。你不是兴致不高嘛,干爹就想着帮你助助兴,想着打完了,你这儿能涨起来,骑起鸡吧也有动力些。”陈泰抓过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眼,见时间不多了,只得说:“行了,这第一次打,计量也不多。”陈泰站起身来,用高启强脱在床边的衣服擦了擦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硅胶做的假阳具,扔在高启强的背上,那东西弹了两下,落在他汗湿的脸旁。“受不住了回去用这个。”陈泰一边戴手表一边说:“下回来告诉干爹,坐着这个能射几次。” “是。”高启强脸色有些发白,他握着几乎有女人手腕粗的性玩具点了点头。 陈泰笑得很欣慰,他恋恋不舍地在高启强光裸的皮肤上又摸了两下,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他的动作那么温柔:“效果不好的话,下次就直接打你蛋里,一边一针,我朋友说了,他们那配种的马都这么用。” 高启强浑身发热,他已经分不清是药性使然,还是愤怒与不甘压抑了太久让他要找个出口,他咬着后槽牙肌rou止不住地打抖,可脸上表现出是被春情激荡出的欲望与顺从。高启强笑出来:“要怎么玩,我都听干爹的。” 陈泰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坐进唐小虎的车里时,高启强脑袋已经一阵一阵的发晕,车窗外摇晃的景色让他止不住的想吐,唐小虎担心不已地不停回过头去看他,高启强侧着头拼命呼吸着窗外灌进来的冷风:“别看我,看路!” “强哥。”唐小虎想了想还是打了方向灯:“去医院吧,前面右拐就……” “不行!”高启强赶忙抓紧了唐小虎搭在换档杆上的手,他用外套盖着自己的下半身,口袋里揣着的假阳具一晃一晃地撞在车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去……去……” 尽管高启盛这两天去外地进货了不在家,高启强也不太敢把人往别墅里带,他一团浆糊的大脑转了半天,才说:“去你家。” 唐小虎看着高启强那一头的汗,半天也没把转向灯拨回去,他不放心的还想再劝,高启强炽热的手拍着唐小虎的胳膊说:“真没事,我有数,听话,去你家。” 天还大亮着,这个点楼里除了退休在家的老人也没什么其他的动静,高启强几乎是趴在唐小虎身上被扶进楼道的。唐家在六楼,高启强踩在台阶上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几步都迈不动,唐小虎虽然瘦但好歹年轻力壮,还算有把子蛮力,他索性蹲下来背上高启强,慢慢往上走。 高启强的身体像是一块被厚厚油脂包裹的铁,唐小虎托着他腿根的软rou,指缝里是厚实的脂肪,手心里能感到里面紧实的肌rou。高启强微长的头发就搭在他的脖颈上,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地撩着他的皮肤,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唐小虎通红的耳朵上,又痒又麻。 唐小虎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竟然在想,自己背的不像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倒像是他刚娶的老婆,到手的是一把肥厚松软、汁液横流。 自己大概是太久没找女人了,唐小虎醒了醒神,他想到菜场后面的那条小巷,想着今天晚上怎么也要揣个一百五去,不怕那些女人讨价还价。 进了门后,什么女不女人的全被唐小虎抛到了脑后,他把高启强放下来才发现,自己后腰发凉,他扭着身子低头看去,那里湿了一大块。高启强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陷在他来不及洗的衣服堆里,大开着腿,裤裆中间撑得老高,布料中间是凌乱深色的湿痕,唐小虎似乎能闻到熟悉的腥膻味。 家里明明都是他熟悉的场景,却让唐小虎感到陌生的心悸,他在原地站了半天,才嗫嚅着说:“强……强哥……” 高启强潮红的面色呈现出他从未见过的艳丽,唐小虎愣愣的看着那人几乎是用扯地自己脱下裤子,向他袒露出从未见过的景色。唐小虎只在黄色碟片里看过没毛的女人,他第一次看到没有阴毛的男人勃起的下体,那里冲击着他的视觉,显得别扭突兀,可是两腿间的rou缝,又让唐小虎看到了实打实的色情。饱满的卵蛋下是烂红的肛口,那里外翻着吐出透明的水,像是女人的屄,但看上去又比天生接纳男人的屄来的小,来的紧。唐小虎没想过男人也可以用这么yin荡的姿势展示出自己,身下明明是出口的地方,却被人硬生生的cao成了接纳鸡吧的入口,唐小虎这才猛然惊觉男人与女人似乎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可以压在身下的欲望。 粗重的呼吸声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唐小虎眼睛避了下,他看到自己起伏的胸膛,才惊觉裤裆里已经硬的不像话。 “嗯……”高启强伸手想给自己手yin,但是刚摸上了才射完精的鸡吧,又迅速缩了回来,他低声地说着什么。唐小虎咽了口口水,他踢开碍事的茶几,吃剩的方便面滚落在地,溅出油腻汤汁和泡发的面条,在老旧的马赛克瓷砖上画出一地混乱狼藉。他看不到那些,走近沙发跪了下来,唐小虎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用耳朵贴近了润泽的嘴唇,才听到高启强在反复地说“我不敢了”。 “强哥……”唐小虎不受控制地摸上光滑的大腿,他看着高启强长长哼了一声,张着嘴断断续续想要叫喊,似乎是不愿意,可止不住地挺着下身要往他手里送。唐小虎脑后一紧,热血冲上来,再也忍不住啃上了那张丰腴饱满的嘴。 高启强没有犹豫,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抱住了压到他身上的人,其实他根本无法思考,所有的动作只能尊崇本能,他不管不顾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似乎只有皮rou相贴,rou欲相搏,才能缓解在灵魂深处灼烧他的干渴。 细长有力的手指粗鲁地搓过他的两腿之间,柔嫩的皮肤蹭过指甲、拉链,还有粗糙的牛仔裤布料,高启强都没有感到任何疼痛,他只觉得爽快。越是用力越好,最好把他彻底揉烂碾碎,才能释放他被化学药品催化到极致的yin欲。 唐小虎望着就这么射出来的高启强,口干舌燥地解着自己的裤子,他骂了一句“cao”,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今天没穿运动裤,要不然早就能插进高启强迫不及待向他开放的xue里了。 几声巨大的声响像是木头断裂的声音,唐小虎猛然一惊,他不耐烦地从高启强的怀里抬起头,看见背光的玄关处站了个人,他刚想破口大骂,一个“滚”字还没出口,唐小虎眨了眨眼才发现,站在那的是高启盛。 “小虎哥。”高启盛的眼镜反射出窗外刺眼的光,他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闲适的不像刚刚踹门而入的样子,那语气又轻又慢:“你受累了,我来接我哥回家。” ******************************************************************** 高启强的书房边就是他平时休息的卧室,虽然那里配了个豪华按摩浴缸,但高启强倒是不常用。可高启盛却对浴缸喜欢的紧,他抱着高启强躺在里面,两人被温热的水流所包裹,这每每都让他更把他们是从一个zigong里爬出来的这个事实,愈发深刻的烙在脑子里。 高启盛含着他哥的耳朵想,无论高启强睡过多少人,无论他究竟爱着谁,那些都不重要,自己才是他生命中永远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其他人最多在高启强的身上留下一块疤,虽然痛苦,又或者难以忘怀,但舍去血rou割了也就割了,总会长出新的皮rou。 而他高启盛,则是牢牢寄生在高启强身上的畸胎,吸取着他的养分,连接着他的血管,蔓延进他的内脏。 他们是兄弟,是血亲,流淌着这世界上最相似的血,他们骨rou相连,他们无法分割。 他从不质疑高启强对他的爱,无论是什么性质的,爱情也好,亲情也罢,高启强的爱从不会参假,那种全心全意榨干自己也要奉献的情感,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未必人人能做到。 再说了,他哥不可能不爱他,高启盛用舌头舔过高启强的身体,潜到水下去亲吻深色的rutou,他把那一小块rou叼在嘴里想,我哥肯定爱我深到骨髓里,试问这世上有多少亲哥爱到能让弟弟cao进身体里呢? 这既让高启盛满足,又让高启盛害怕。 高启盛并不是害怕有一天高启强如大梦初醒,突然不爱他了,他是害怕有天自己贪得无厌,终要把高启强连皮带骨嚼碎了吃下去。 “哥。”高启盛用他挺立的鼻梁轻轻蹭着高启强的胸口:“你说我每天吸一吸,这能出奶吗?” “说什么疯话。”高启强被热水泡的发困,他撸了一把高启盛湿淋淋的头发,不知道他这弟弟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伸手去拿浴缸边放着的冰酒,那酒又凉又甜齁嗓子的很,他们几个中只有高启盛喜欢喝这种洋酒。高启强出了一身热汗,现在别无选择也只能喝这个,只是浓甜的白葡萄酒发酵出大量的单宁,越喝喉咙越干,无疑是饮鸩止渴。 “我想到小时候了。”高启盛撑着胳膊滑上来,用舌头去勾他哥嘴里的酒,甜味的白葡萄酒在高启强的嘴里散发出最大的香气,混合着唾液让它变得更为醇厚。他喜欢那种水果中而来的甜、涩、干、酸、苦,又融着高启强身上味道的馥郁,如同吃剥了皮的软桃一样咬下一块,连着汁水把高启强咽进肚子里。把酒从高启强口腔里舔干净了,高启盛才接着说:“爸妈刚走的时候小兰都上幼儿园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吵着要喝奶嘴,你抱着她睡,又狠不下心来让她哭,就一直戒不掉。”高启盛就着高启强手里的杯子,又喝了一口酒,他把这口酒渡进了高启强的嘴里,等他哥把酒吞进喉咙,高启盛密密地亲着对方的嘴角:“我看到过她含着你的奶头睡觉,我当时就在想,我是不是也是你喂大的。” 高启强有些尴尬又觉得好笑,他那时候不过十几岁,什么也不懂,只能想尽办法学着mama的样子照顾下面两个小的。高启强拍了高启盛一把:“你是当哥哥的,小兰的醋你也吃?” 高启盛没回话,他多想问问他哥,如果有天小兰说要跟他zuoai,他是不是也会答应,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自己都觉得蠢。如果小兰是个弟弟,那高启盛说不定还真会有几晚睡不好觉,但小兰是他哥最宝贝的meimei,那注定了当不了他哥的男人。 高启盛从小就知道,高启强是既当爹又当妈的养着他们这一双弟妹,他上学的时候只觉得感激,长大了后从感激中还生出些疑惑和心疼。这两年的高启盛好似隐约也能明白些做人父母的感觉,知道要cao心小兰的生活,知道要关心小兰的学习,放假还想着安排她出去旅游,高启盛想,他把自己亲哥哥当老婆,那把亲meimei当女儿看,也不算奇怪了。 “我吃她的醋干吗?”高启盛笑着捞起高启强的腿,一条握在手里,一条让高启强搭在他肩上。他用自己勃起的yinjing抵上高启强微肿的后xue,轻轻磨蹭着,并不急着进去:“对了,她前两天还说学校放假想回来,我跟她说了到时候我开车去接她。”高启盛往前跪了一点,让guitou慢慢往里压,然后又抽出来,就这么来回了好多次让他哥适应。高启强鼻息粗重起来,他能感到身后坚挺的rou棍忍耐着,很有耐心地挑起他的性欲,高启盛贴心的话让他脸上浮现淡淡的笑,他不禁努力放松了下面的肌rou,让高启盛能进的更深些:“乖仔。” “她说她期中考的不错,到时候要带小兰去哪玩玩吗?”高启盛没顺着他哥的意思,急吼吼地插进去,他极喜欢在床上和高启强说这些他们家的小事,从家里保姆说起最近菜涨价了,到小兰哪天打电话的时候咳嗽了两声,以至于偶然间听到的哪家邻居吵嘴,高启盛都要拿来说一说。他常常会一边絮叨着这些琐碎的事,一边把高启强慢慢cao开了,到就像现在这样,然后高启盛会看他哥从勉强能回答几句,到只能哼着呻吟,直到最后抱着他脖子,扭着腰吸着他的鸡吧射精。 每一次高启盛都觉得无比的满足,他感到他们就是两口子,每天被这种家长里短缠绕着,捆绑着,而捆绑他们的是在同一地点,不同时间,重叠相连的脐带,那就是根充满了同一种血的红线。 老天早就把他们死死地牵在了红线的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