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在电影院用手指插xue(微h)
56在电影院用手指(微h)(2.4k字)
“等会儿回车里再亲,现在别摘口罩,我怕有人会录片,不安全。” 宋思睿倾身抱紧怀中的人,低声哄着丁梦涵,表达他的顾虑。 真不晓得这时候还哪来的理智想这些问题。 但凡是个有五感的生物,恐怕都遭不住怀里有这样一具娇软的rou体在拱来拱去。 不止是性器,现在宋思睿全身上下每根毛发都硬了起来。 丁梦涵发丝上若有若无的花香,掺杂着葡萄柚的香水味,清淡的,甜美的,还有一丝复杂的苦涩,令宋思睿想起尚在换牙时期的自己走进糖果店的体验—— 整个人犹如被关在密不透风的糖罐里,甜美的气息将他包裹。 面对满屋五颜六色、包装精美的糖果,眼睛看不过来了,胃里涌出渴望,口腔里疯狂吞咽唾液。 那些糖果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酸的、甜的? 什么口感? 坚硬的,Q弹的,还是入口即化的? 这些所见所思对于一个正处在换牙时期的孩童来说,无疑是天底下最大的诱惑与折磨。 时隔多年,他再一次经历成长必经的痛苦。 宋思睿用目光细细描绘着怀中的女人。 乌黑茂密的长发有些乱了。 大荧幕忽明忽暗的光斑映在她身上,落在洁白纤细的颈子上,这张完美无瑕的缎子变化着颜色,当电影里的画面变得明亮时,她的脖颈也像月亮,散着温柔皎洁的微晕。 她戴着口罩,耳廓红到几近透明,像美术馆里半裸的女神像,美丽高雅,同时有种说不上来的诱惑。 这几天宋思睿都快憋疯了。 假如不曾触碰过她的肌肤,不曾感受过她的温热,不曾品尝过她的甜美,只是在脑海中想象着,用手也是可以的,但现在用手握住了jiba,握紧了不对,松开一点也不对。 他的手太粗糙太僵硬,和丁梦涵温软细腻的身体大相径庭。无论如何taonong,都无法释放。 第一次太美好了,美好到他在床上撒泼打滚,不记得去冲了多少次凉水澡。以至于他爸半夜回家的时候,他还没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全是她的身体多么香软。 注视着自己与宋羡相似的眉眼,宋思睿嫉妒得发狂,才会忍不住伸出爪牙挠他一下,不发泄出来,真怕自己会当着父亲的面再次把他妻子扑倒。 …… 宋思睿将口罩扯下,埋首在丁梦涵脖颈处,用牙齿轻轻啃噬她的肌肤。 因患有荨麻疹划痕症,丁梦涵的皮肤比旁人更敏感些,现在被宋思睿用齿尖磨过的地方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干柴遇烈火,烧得她口干舌燥,胸腔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身体变得酥麻而脆弱。 电影里有道女声在低低地哼唱,哀伤婉转又唯美的曲调,哼得丁梦涵心头发软。 她转动上身,隔着口罩用唇蹭他的下颌,喃喃:“我真是疯了。” 真是疯了—— 才会和继子、和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生在公共场合瞎胡闹。 也许现在电影院的工作人员,正在放映室里盯着他们两个在这上演活春宫。 只要前座的人回头,就会知道他们这对母子不分场合的到处发情。 或许前座的人已经猜到他们在后方做什么了,所以始终都没朝他们所在的位置看过一眼。 平日看电影的时候,前方的人总是小声交谈,吃着爆米花像仓鼠啃薯片,发出细小的咔嚓咔嚓的声音,今天的影厅却格外寂静,只能听到她和宋思睿急促的呼吸,和他爱抚她时衣物布料发出的窸窣声。 仿佛全影厅的人都和丁梦涵一样屏息以待,看看宋思睿会不会在这里进入她,看看他们这对伪母子还能做出什么背德事来。 宋思睿的手时而揉捏她柔嫩的腿根,时而游离到腿心处,曲起中指,五次三番用指尖将蕾丝内裤捅进潮热的xue口。 粗粝的布料研磨过xiaoxue,短暂地缓解了瘙痒,更大的空虚接踵而至。 丁梦涵交错着双腿挤压着阴蒂,主动去吞食宋思睿的手指,他却骤然抽离,指尖带着潮意,缓缓向上,隔着内裤,重重地按压rou瓣里的珍珠。 接着用大拇指指腹用力捻yinhe,食指和中指并拢,模拟活塞运动,将内裤塞入xiaoxue中,揉捻打圈,沿着细缝上下滑动。 丁梦涵的体温不断升高,脊背和腿根渗出了汗液。体内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胸前浑圆上的两点,无人抚摸也yingying地挺立着。下腹部酸痒,rou唇反复展开又合拢,涌出一股股热流。 她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说话带着哭腔,又不敢说的太大声,担心别人听到:“宝宝,插进来好不好?” “什么,插哪?”宋思睿同样刻意压低了嗓音,明知故问。 正在心痒难捱的时刻,他还用这样性感的声音挑逗。 yuhuo将理智燃烧殆尽,丁梦涵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覆在阴阜上少的可怜的布料撩开,牵引着宋思睿的手,压在湿滑的细缝上,挺胯去磨蹭他的指尖:“用手指插我。” “先用手,等会儿用jiba。” 不等他再追问,丁梦涵已经学会抢答,交出完美答卷。 宋思睿像没听到似的,不为所动,手指还保持着抵在xue口的姿势。 丁梦涵后知后觉,抓住他的手指,像吞入性器一样,将修长的手指送进自己体内,小幅度前后晃动身躯,把他的手指当成jiba一样taonong。 虽然尺寸与他胯下那根天壤地别,但此时也够她聊以自慰。 她借着宋思睿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xiaoxue,扭胯打圈,指引着他去抠弄内壁里的敏感点,乐在其中。 直面着荧幕,看着电影里为情所困的女主,丁梦涵不禁流露出同款迷茫无助的神色,连她自己都困惑—— 为什么自己在宋思睿面前,总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yin妇。 不足片刻,他的手指就被yin水泡的湿滑了,摩擦力减小,丁梦涵被欲望折磨得苦不堪言,只得加剧晃动的力道,请求道:“思睿,别玩我了,两根好不好?” 宋思睿喉结疯狂翻滚,吞咽唾液,手指在xue内使劲抠弄了两下,质问道:“究竟是我在玩你,还是你自己在玩自己?都sao成这样了。” 丁梦涵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恳求:“宝宝,要两根。” “胃口真大。” 话落,狭窄的甬道里一瞬闯入两根手指,下体被塞满了,脑袋中的弦顿时绷紧了,丁梦涵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了一声满足地低哼。 前方的观众似乎听到了她的呻吟,在模糊的视线内,丁梦涵看到他们的耳朵竖了起来,背影不约而同地变得僵硬了。 宋思睿用两根手指在甬道内重重地旋转,骨节碾过温软内壁上的凸起,蜷起手指,用指腹或戳或压,急速抽送。 就像拨动了水龙头的开关,几乎在刹那间,水流喷涌而出,打湿了宋思睿的手掌,以及她的风衣和座椅。 宋思睿完全拢住丁梦涵颤抖的身躯,给她提供安全感,柔软的唇磨着她的后颈。 她听见他茶里茶气地轻叹:“哎,小妈,看来我爸的活也不怎么样,他怎么舍得让自己的新婚妻子渴成这样呢?他不像我,只会心疼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