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派对后
平行世界派对后
(大概是《商业新贵x娇气大小姐》售后,同一个世界观。性格和情感会因为不同的成长坏境以及相遇原因而产生一定变化……) 万景豪方度假山庄,灯火璀璨,觥筹交错。 角落里穿白西装的男人栗金发色张扬飘逸,举着酒杯靠坐在摇椅上,俊目游离在谈笑风生的人群。 “青山一树居然还敢来参加这次的Cultural Foundation Party,胆子真是大。”冯若明一饮而尽杯中酒水,单手相招服务生,又取了一杯继续道,“老家地震还笑得那么开怀,他这么自信?” 殷朗看他又一饮而尽,面上渐有潮红色,不由道:“你大哥要来吗?” 冯若明哂笑一声,放下了招手,声音较低道:“1A那个模型出错,他被老头劈头盖脸训斥了个狗血淋头。但他到底是大哥嘛,the eldest,always the best,老头嘴上骂得狠,手下还不是急着给他擦屁股。” 说到这里,他又想再招手,殷朗摁下他的手,把自己手里的苹果汁递给他。 “调参是一个人能做的吗?Risk control的方法再不一样,risk allocation是固定的。一个职工能scale up到一整年都没人发现,真是有趣。”殷朗注视着场上的人群,发现青山一树往角落灌木丛走,他一边皱眉一边声线平静继续道,“内部管理审核混乱成这样,这种丑闻如果不直接爆了找替罪羊,等着让证监会介入……你觉得这件事是老头要擦你大哥的屁股还是在擦他自己的屁股?” 冯若明怔住:“你是说?” “不是你大哥,就是老头,再不济也是高层有人在cover,从一开始就是个团体局,只是现在藏不住了。”殷朗习惯性的用大拇指摩挲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就算要直接多做risk budget,不算max drawdown cut,绕过constraint等等,risk team难道不会有alert吗?唯一的解释只有大家都在默认这么做,说不定你大哥是领头羊,也搞不好老头才是那个幕后主使。” 冯若明想了一会儿,有些不可置信又觉得本该如此,喃喃道:“The eldest, alway the best. ” 角落灌木丛边,许心蓝被拍她肩膀的人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青山一树是她小学暑期去国外文化交流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曾有过一起走丢在山里的过命交情。 “真说起来,钻漏洞虚假交易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冯若明看向殷朗,察觉到他一直盯着一个方向,顺着看过去,藕粉长裙女子正和黑西装男人交谈甚欢。 “股市暴跌成这样,青山一树居然还有心情搭讪美人哈哈哈,”冯若明的笑声戛然而止在殷朗回看过来的目光,语气依旧略带嘲弄善意道,“我去英雄救美?” 殷朗大拇指抵着无名指的婚戒,声线冷淡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已经是在赌博了。” “可惜了,投资市场并不是赌博市场,”冯若明跟着摇摇头道,“啧啧,不可战胜的青山一树看来要跌大跟头了。” 女孩被逗得笑声不断,直到一阵冷风刮过,青山一树脱下黑西装,绅士地要为许心蓝披上。 白色西装先一步披到了女孩身上,木质香气熏然,殷朗微微一笑,非常客气道:“青山先生,好久不见。” 青山一树脸上也是扬起十分标准的商业笑容道:“殷先生,lovely to see you again.” "Sure, It’s always a pleasure talking to you, I&039;ve Always Liked You."殷朗的假笑更加标准,连声线都完美得可以直接上新闻直播。 但他无视了青山一树伸过来的手,反而是单手抱紧许心蓝的肩膀,让她整个人几乎淹没在他的怀里。 “哈哈,青山先生!”冯若明直接大力握上去,顺带给了半个拥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老先生最近怎么样,我父亲常常念叨着要请他来白石坐镇呢!” “再好不过了。非常感谢冯老先生的挂念,只是家父年近花甲,正该是颐养天年。”青山一树礼貌道,“若说是游山玩水尚有精力,繁杂应酬却是敬谢不敏了。” 冯若明本来一套客气话,被对面最后一句话堵了回来,向来八面玲珑的表情也有些挂不住了。 周围也窃窃私语起来,天经指数都快跌到底了,没想到青山家居然还这么趾高气昂,难道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或者是不可战胜的青山一树真是投资界神话?能转死为生? “You know one of the things that i really like about the alpha quant.”殷朗语气平静道,“创造超额利润并不是拿着钱去赌博。” 青山一树脸色一僵,不过一秒的时间又迅速恢复,笑意盈盈正要开口。 殷朗继续道:“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有原则,太过贪婪只会失去更多,啊just like the old days!” 他勾唇笑,眼里也带了嘲讽意义:“大胆激进,贪婪成性,总是一脉相传的。” 他的话点到为止,青山一树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不能再难看,社交场合上揭人老底已经是撕破脸皮了。 “Well, I think you&039;re a super talented superstar, and i truly hate to see you get kicked out of the game. But i guess it is what it is. ”殷朗微笑挑眉,顺手拿过许心蓝手里的酒杯,拉长尾音致意道,“Anyways……At the end of the day, Money always wins! To absent friends!” 青山一树转身就走。 殷朗大获全胜,他怀里的娇妻一脸迷惑。 冯若明内心简直要笑翻过去,面上却只能维持商业笑容娓娓道来:“Absent friend老青山先生曾经三次谋就高职。第一次resign是因为天才的他想到了一个天才的主意,当时就职顶级游戏公司ceo的他觉得公司财报数据实在是太差劲,于是要求在射击游戏里所有的reload bullets都要收费,摁一下R键收一次费,雁过拔毛,实在天才。” 许心蓝傻眼了,这么简单愚蠢的方案居然是一个CEO提出来的。 “最后一次resign几乎是相同的主意,他在新公司要求所有使用他新公司引擎的app按照app下载量收费,重复下载就重复收费,因为目前还没有手段可以监控并判断单机首次及多次下载量。”冯若明对于这个r键老先生久闻其名,一招鲜坑遍各大公司,已是业内笑料,“our absent friend就像三国里的贾诩,毒招烂招一堆,真gave him his shot, he definitely shits the bed." 他这边用最简单的话语来解释,直接损了一通青山家族掌舵人,许心蓝却是听得五味杂陈。 许家和罗家相比青山家族来说只能算是小富之家,她还记得小时候走丢事件后,好长一段时间自己被父亲哄骗着逼迫着给青山家族的人逢年过节写信致谢…… 许心蓝抬头看揽着自己的人,正好看见他看下来的目光。 早在初次见面,就知道他的身份绝不简单,后来在他轻易答应放资的时候,更是连许相荣都明白他不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量化研究员,但他究竟是什么身份,跟他结了婚的自己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她又有些烦躁了起来,挣开丈夫的怀抱,走了两步拿一旁托盘里的酒杯。 殷朗微不可察地抿唇,不断用大拇指指腹摩挲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自从婚礼后,他确实将自己妻子看管得有些过于严格了,不仅仅是禁止了她的大部分社交,甚至还利用公司重组事宜变相逼迫了许相荣和陈云夫妇尽量少联系他的妻子。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很多根本不需要许相荣在场cao作,更别说陈云了。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占有欲强烈到这种可怕地步。尤其是许心蓝因为处于关系弱势下,不断隐忍退让,使得他越来越嚣张,居然压迫得她酒瘾复发。殷朗眼神暗下来,在昨晚发现她在偷偷喝酒后,两人爆发了一次剧烈争吵,她赢得了今天独自参加派对的权利。 但他现在有点后悔这个决定了…… 看着许心蓝越走越远的身影,他忍下了上去直接拉住她的欲望,说好了要给她一天她自己的时间,就算她不想理他也是她的选择,是正常的。这是属于她的一天,就算她不想戴婚戒也是正常的。 都是正常的。 殷朗内心不断地劝告自己,努力压下逐渐要失控的情绪。 然后在看到青山一树又鬼鬼祟祟地要跟上许心蓝的时候,彻底爆发了出来。 殷朗身高优势,撞过去几乎是直接照着青山一树脸上泼的酒,假笑都没有,语气快速而又机械道:“wow, sorry, can someone take him to the changing room?” 说罢根本不待有人回答,直接揽着许心蓝强硬带她离开。 许心蓝对于殷朗的情绪变化最为敏感,并不敢硬碰硬,只好对着青山一树礼貌一笑,还不等笑完就被殷朗半搂在怀里带到灌木丛更深角落。喷泉缓缓流动,周围人声渐淡,许心蓝挣脱开他挟制她的大掌,板着一张脸往另一边走去。 这样的冷漠简直折磨得殷朗想杀人。 他打破约定,开口对她道:“Come here。” 许心蓝才不理他,平底鞋踢来踢去,往花园深处走。 “I said come here!”殷朗语气加重。 许心蓝回头,殷朗深呼吸道:“I&039;m gonna give you one chance to explain to me who it is you were just talking to and why you&039;re talking to him。” “An old friend。”许心蓝难得看他气到脸发红,就连昨晚吵得那样厉害他脸色也没变过。 “嗯……just a friend?” 殷朗走上前,伸出大掌捉住她的手反复摩挲,“yeah, right ,we were just friends once , look where we ended up。” “Gosh!”许心蓝甩开他的手,“Why do you have to make it such a big deal?” "No!" 殷朗执着地抓住她的手,“I&039;m not making a big deal about it。” 许心蓝持续甩开他的手,殷朗不想伤害到她,只能像是抓雪花一样轻柔快速地追逐她的手腕,心里那股妒火越升越高,手下动作越轻,嘴上威胁越狠道:“If he touches you again, i&039;m gonna…… actually you know what ,he&039;s lucky i don&039;t beat his face in right here right now…… ” 许心蓝看他大掌笨拙得抓来抓去,心里早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Come on, baby, you know how much i love you, right?”殷朗察觉到她身体放松下来,语气跟着放软道。 许心蓝吃软不吃硬,也甩胳膊甩得累了,给殷朗瞅准机会抓住了手腕。 “you&039;re mine and i don&039;t wanna other guys talk to my girl, got it?” 他从口袋里把女士婚戒拿出来,套到许心蓝无名指上,钻石夺目耀眼,存在感非常强。 殷朗的语气总算恢复平静:“And i don&039;t wanna you hang around anymore……” 许心蓝甩手就走,殷朗没有再拦她,只是继续道:“Fine……just walk away,like you always do, walking away from your husband, that can DEFINITELY solves all problems. ” 许心蓝被他这么一激,定下脚步回头看他。 “Right?”殷朗挑眉看她。 许心蓝气笑了:“What do you even want? A wife or a slave?” 殷朗上前抱住她,他知道她有太多的疑问关于他了。 可是他现在还不敢说,只想要把她圈禁在自己的地盘里,不断地加深感情,他想要她爱他到就算她知道他只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也不会离他而去。 明明初次见面没多久就敢说自己不是人,真结婚了要促膝长谈却不敢提及细节了。 他所有的嚣张其实都是在掩盖他的恐惧。 他害怕不能被自己最爱的人接受,他害怕被自己的妻子抛弃,他甚至嫉妒于许相荣夫妇与许心蓝天然的血缘关系,他们才是一家人永远的无法分割的,而他随时都是可以被舍弃的。 他想要逼迫许心蓝爱他到超越血缘关系,能够为了他割舍掉原生家庭。 这样强烈的爱才会给他一丝安全感,让他能不再限制许心蓝的社交活动,不然…… 可是许心蓝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以她只是静静听他在她耳边低语威胁道:“If i see you with him again, i&039;m gonna make you regret it big time。” 殷朗对许心蓝的许多威胁没什么大用处,最多就是增加了点儿闺房情趣,当然除了限制社交这一块。她是真的不太明白殷朗怎么能把人际关系缩减到几乎没有,就连冯若明和他见面都要email提前联系。也许真的是生活方式不同吧,总能磨合的。 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后,又热又痒,许心蓝也装够了对他的冷漠,侧过头快速亲了一下他的下颚。 殷朗从早上出门一直紧绷到现在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她还是喜欢他的,爱他的,尽管他这么不可理喻,尽管昨晚爆发了那样激烈的争吵。 “I&039;m sorry……”殷朗声音闷闷道。 许心蓝被他抱着,木质香气蒸熏在花园里,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父母有公司正事要忙,没时间见自己是正常的。陈一丹忙着去电影学院进修,自己老是发消息其实也在打扰人家。那些社交好友其实也不过是表面朋友,早前家里出那么大的事,又有几个人能真的伸出援手。她自己在心里为殷朗对她的社交限制不断找说辞。 青山一树不过是好早之前的友人,交流不交流根本不重要,难道她还要为了一个多年未见的陌生人对自己的丈夫大发脾气吗? 爱情果然使人盲目,完全扭曲现实。 “I&039;m sorry too……”许心蓝声音软软地跟着道歉。 “No,baby,”殷朗亲亲她的额头,亲亲她的唇,哄小孩似的放低声线道,“You don&039;t have to apologize, it&039;s always me, i&039;m sorry……” 许心蓝捏捏他的下巴,示意他低下头来继续接吻。 殷朗的唇很软很好亲,唇齿间也总是有极淡的木质香气,像是催情药似的让许心蓝亲了又亲,怎么也亲不够。她亲得不亦乐乎,殷朗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边亲她一边往度假山庄的花园深处走去。 最深处的罗马别墅表面看起来破旧不堪,其实全是从东正大教堂拆下来的古董墙砖。 殷朗跨过那条用来限制游客参观的红线,直接从敞开的正门走进去。初秋的凉意袭来,许心蓝裹紧身上的白西装,往殷朗怀里靠得更近了些。 白色的蜡烛一路从旋转楼梯两侧铺上去。烛光在傍晚时刻幽然摇曳,昏黄色彩掩映着墙壁,将两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许心蓝趴在殷朗肩膀上看半圆形琉璃花窗透进来的彩光,晃动着变色,她突然想起来那晚月色之下,殷朗和她的第一次。 他的眼睛…… 当时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呢? 许心蓝被殷朗抱着坐到铺满玫瑰花瓣的软床上,他总是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玩她的手指,有时候还会幼稚地用腿绞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玩起来你拍一我拍一,或者是抓着她的手与空气对打,这让许心蓝很多时候觉得他心理年龄根本没超过六岁。 殷朗亲亲她的耳后,抱着她平躺下来,她这才注意到天花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个洞,换上了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那繁星点点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到隐隐约约藏在云后的弯月。 两个人静静看了一会儿,许心蓝感觉到背后的身体越来越软,心跳也越趋于平缓,她小心翼翼双手撑着软被爬起来,看床上的男人。 殷朗双颊微微发红,他睡着了。 他很少有能进入深层睡眠的时候,和自己妻子结婚几个月来倒是睡眠质量大有长进,每当她压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点重量反而使他睡得安心。 殷朗清瘦了很多,也许是这几个月两个人不断磨合起来的各种烦心事摧残的吧? 许心蓝摸摸他的侧脸,有点儿心疼。他的相貌身材堪称完美,很多时候对着这张脸这个人根本也生不起气来。他顶着那张英俊面庞说着不断试探她底线的话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有他离开她的视线,她才后知后觉,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控制狂。 但是一旦再次见到他的脸他这个人,私下里做好的心理建设和应对方案立刻失效,又陷入了根本不知道他在侵犯自己底线的状态。 昨晚是第一次也是故意的一次在他面前喝酒,明明知道他有多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却故意喝醉给他看,虽然是为了让他意识到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可是有这么多的方法可以选择,她选择了损人又不利己的…… 又想喝酒了。 许心蓝捏住他的直鼻,都怪他,她的生活里空无一物,不是折磨自己就只能折磨他了。 捏捏放放好一会儿,都不见殷朗有醒来的迹象。许心蓝坏心思大起,下床巡视卧室,在梳妆台找到成套的护肤品,又继续乱翻,翻到一堆整齐摆放的化妆品,捡了一根唇膏,拆开包装,涂到手臂上,颜色艳红,十分鲜明大胆。 她走回床边,对着殷朗那张帅脸比比划划,画了一个小巧的乌龟和猫咪胡子,正在她思考接下来该画点什么的时候,恶魔苏醒了。 他睁眼的那一刻,面带笑意,脸上的小乌龟和猫咪胡子反而使他更加生动起来。 殷朗单手抱住床边的虚心蓝,一把将人卷入怀里,挠她痒痒道:“好哇,欺负我睡着了没有反抗能力,you monster!” 许心蓝被他挠痒痒笑到崩溃,眼角流泪不断重复道:“我错了啊啊啊我啊阿啊错了我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 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儿,殷朗脸上的唇膏也被蹭得到处都是,显得他面泛绯色,像极了每次在她身体里释放后的神情。许心蓝捏住他的脸,凑上前用前排牙齿去轻轻咬他的耳垂,两人拥吻了起来。 热烈暧昧的气息在屋内燃烧。 殷朗的指腹摩挲着许心蓝无名指上的婚戒,内圈刻着他们的名字,是永远的爱,是永远的忠诚。 这也是许心蓝为什么要求属于她的一天要取下婚戒,那颗闪亮的钻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殷朗已经彻底入侵到了她的生活里,从此不管是做任何决定,他总是她要衡量的一部分。 两个人成为一体,是一件超乎许心蓝想象的事情。 很多时候殷朗的情绪对她的影响甚至比她自己的情绪还要强烈,她已经不太明白这究竟是正常的爱,正常的夫妻生活,还是别的什么。 自己父母总是相亲相爱的,她很少看到他们争执吵架,唯有的一次就是公司快要倒闭的时候。 而自己和殷朗,几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都以殷朗道歉告终。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没有安全感,总是执着于时时刻刻给她发消息,过度分享到让她明明是最该了解他的,却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隔着一层看不见抓不到的膜。 殷朗察觉到许心蓝的不专心,他扯开她藕粉色长裙,兽一样轻轻咬住她的乳尖,刺激得许心蓝倒吸一口气。 他单手摸上她的臀部,撕掉她的内裤,将人抱坐到自己英俊的脸上,高挺的鼻子蹭了蹭那柔软的xue口,然后伸出炽热的舌舔进去,许心蓝抓住床靠背,深呼吸出一口气,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体内作怪,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开始酥麻。 她被他抱着骑在他的脸上,那张英俊面目沾满了她的情液,他开始吮吸她的roudong,舌尖舔绕着阴蒂,强烈的触电感让许心蓝浑身酸软倒了下来,她主动去伸手解开他的马甲衬衣,一粒又一粒纽扣,哆哆嗦嗦地难以全部解开。 殷朗也不着急,亲吻着她浑圆的肩膀,揉弄着她的腰侧,然后摸到她身下,先把中指第一节指腹压进去,越压越深,在她解开最后一个马甲纽扣时,整根手指没入。 骨节分明的指头压在那饱满的内壁上,一点点试探着去找G点。 许心蓝呻吟着继续哆哆嗦嗦地去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他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rufang,不时掐一掐她的乳尖,插在xue里的中指也摸到了目标,却没有急着玩弄,而是用无名指分开湿滑嫩rou,跟着情液缓慢塞了进去。 越塞越深,冰凉的素圈婚戒抵在xue口,许心蓝不由自主地收缩xiaoxue,甬道里的中指立刻微微弯曲扣上了G点,她忍不住一抽搐,手中大力扯坏了殷朗的衬衫,最后两粒纽扣孤零零地被甩落下来。 许心蓝迷茫地抬头看他,却发现他一直在看着她。 神情十分温柔专注,在察觉她看他的时候,立刻低下头来亲吻她。 她被他抱着亲得头昏脑胀,她体内他的两根手指交错着抽插她,肌肤紧紧相贴的热度使得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就连贴在xue口的素圈婚戒也发热起来。 血管逐渐膨胀,呼吸都在加重,所有的味道变得清晰而又敏感。 殷朗一直都是这么好闻吗?许心蓝凑上前去闻他,脑袋发懵遵循本能越贴越近,她看到了。 那双眼睛,绝对有颜色变换过去了,只是速度太快,根本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甚至分不清是不是幻觉。殷朗注意到她疑惑的神情,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捉住她的手引导她去解开他的西装裤拉链。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好烫,又大又热。 许心蓝握住他的性器,有些后怕地开始往后退。 “不可以吗?”殷朗亲亲她的唇,“那就不进去,不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在床上,他总是有无限耐心。 许心蓝毫无章法地揉捏着手中的roubang,整根粗大得令她总是很不可思议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吃进去的。 “不玩他了好不好?”殷朗一边亲她一边求饶道,“I can&039;t take it anymore……” 不断的争吵导致殷朗对于许心蓝在情事上的占有欲极端强烈,仿佛只有在射进她身体深处时才算彻底拥有了她,以至于大多数时候尽管能控制自己下半身,但被自己老婆touch就会想要更多更多。 “Then give it to me……”许心蓝声若蚊蚋。 殷朗舔舔她的唇角,舌尖舔进去诱惑道:“Say it again……louder……” “大变态,别得寸进尺。”许心蓝哼哼两声,坚决不说。 来日方长,其实殷朗也还在学习阶段,开黄腔开得有时候自己也不好意思,只要老婆有一点儿抵触苗头,他立刻就会缩回自己乌龟壳里,本本分分开始zuoai。 粉嫩的xue口被正面抱着入侵,硬物撑进去,坚定地往最里面插。 做了几个月的爱下来,两人都摸索出了门道,与其半死不活一直不敢全进去,还不如一开始就彻底插到最深处,虽然有点疼,但是guitou抵在宫口缓缓抽插就会逐渐让她软下来,水会越来越多,rou褶会自动吮吸起他粗大性器。 许心蓝满头是汗,殷朗托住她的臀部让她坐到自己身上。 xue口一点点吞没那粗硬rou刃,彻底坐了下去,两个人连为一体,动也不能动。 许心蓝缓了好一会儿,伸手去捏殷朗的两个耳垂,然后扯住他的领带,往后一拉道:“马儿,马儿,谁是世界上最棒的骑手?” 殷朗挺起腰臀往上一顶,故意拉低声音道:“Of course it&039;s you,my dearest lady blue。” 许心蓝另一只手拍拍他脸道:“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