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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要像以前躲你一样,再次重复以前的人生吗?”安柏道:“那你就只接受我不好?”琦露撇撇嘴:“接受你,还不如接受夏泽音来的有用,至少夏泽音还能让你们忌惮起来,而你白雅清会怕你?宛离会怕你?安南就更不会怕你了。”安柏攥紧了拳头,显然琦露的鄙视伤到他自尊了,却无法反驳,他阴沉着脸道:“好,接不接受我的事先不谈,什么时候跑出个夏泽音了?!”那声音里夹杂着满腹的郁闷和愤怒。琦露无所谓道:“啊他是不请自来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柏你完全有选择的余地,我不会勉强任何人,只是不想再像以前一样逃避,你难过,我也不好受。”安柏一怔,垂眸看她。“那么说你是承认你喜欢我了?”琦露直直的看着他,不回避:“嗯,虽然重遇的时候我确实记不太清你的样子,但那是刻意去忘记的记忆,记忆模糊了,但感觉却清晰明确的刻在心里,安柏,你对我来说,一直都很特殊。”安柏抿抿唇,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你如果你能早点对我这样说,我也不会生气啊”琦露笑了笑:“确实,每次和你说话都要生气,然后先吵一架,虽然和高中时期的你不太一样了,但是安柏,我喜欢的你,本质一直没变过。”安柏难得露出微笑:“我也一样,我喜欢的你,总是直接的让人不知所措,第一次对我表白真的吓了我一跳,但这样直接而充满勇气的你深深的吸引到了我,让我想起了没勇气做自己的我,琦露我果然没办法放弃你。”琦露顿了顿:“啊抱歉,明明应该是感动的地方,我却要说句煞风景的话那个安柏,我还是喜欢你对我生气的样子,这样微笑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了。”“……”安柏笑脸僵了僵,嘴角缓缓下沉,阴沉的看着她。“噗!”角落里突然传来让琦露觉得耳熟的噗笑声。不会是两人齐齐将头转向阳台窗边那被厚重的窗帘遮掩住的地方,一个人影从窗帘后冒出。真的是夏泽音!琦露磨磨牙,无语愤怒又不解的看着他:“你好歹也是个有尊贵身份的人物,能不能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夏泽音大义凛然道:“谁说幼稚了!好歹我用心良苦,安排了你的初恋情人来见你,你应该先感谢我!”琦露抽抽眉:“啊是吗?”夏泽音见她没有表达感谢的意思,于是笑眯眯得看向安柏:“你肯定不会像她一样忘恩负义吧?”这家伙把他们国家的语言用的越来越溜了安柏此刻一副沉稳庄重的神色:“非常感谢殿下给的机会。”琦露有些意外,毕竟安柏这个样子是她很少见到的,所以果然夏泽音的地位不可撼动,这么一想,一直在他面前说话毫不客气的她还真是有点不知好歹了?琦露在认真的考虑,已经进入夏泽音领域范围的她要不要收敛一点。“啊嗯”正想着要不要说些体面话的琦露刚开了个口就被夏泽音打断。“对了,我是故意来打扰你们的。”琦露表情一滞,暗想你说这么让人想不生气的都难的话是觉得好玩吗?夏泽音优雅一笑,那双清澈的蓝眸闪着不知名的光芒,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因为最后一支舞,我想和琦露一起跳。”安柏脸色一变,唇瓣紧抿,却没有说什么。琦露不是没从恋爱向的电视剧电影或者漫画动漫里面看到过最后一支舞的意义,但那不都是为了浪漫而编出来的梗吗?可看安柏的脸色,和夏泽音又变得捉摸不透的蓝眸,那个意义似乎也适用于她所处在的现实第一百一十九章逃避可耻“离最后一支舞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期间我不会来打扰你们。”夏泽音笑盈盈的说完,转身要走。安柏忍不住叫住了他:“殿下。”夏泽音转头看向他,目光从容,如寂静的水潭般无波无痕:“什么事?”安柏手指深深的掐入掌心,但他神情庄重,俊朗眉峰平展。“殿下要做的事情,牧氏隐隐约约有了猜测,目前,族内的长辈正在讨论今后的发展方向,还未达成定论,如果殿下不介意,有时间可来牧氏指点方向。”夏泽音意味深长的看了安柏一眼,蓝眸中有了波纹。“哦?指点方向啊那么特意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你,想要些什么?”说完看了琦露一眼。“是为了琦露吗?”琦露微微动容,看着安柏难得沉静的侧脸有些失神。“不仅是为了琦露而已,也是为了我们家族今后的生存,毕竟身为外来者的我们不可能保持中立,将来必须要做个选择,殿下一直很聪明,有审时度势的能力,看得清也看得远,我不过是相信殿下,想为自己重要的事物做出最好的打算。”夏泽音笑了:“你觉得我是最好的?”安柏道:“至少您的母后可不会因为我们牧氏的倒戈而善待琦露,看今天这场舞会就知道了,皇室和贵族们的态度,就是女王的态度。”“呵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琦露。”夏泽音摇摇头,他看着阳台外浓重的夜色,神色自若,目光张扬。“不过你的选择没错,我多年来的策划就是为了从根本上动摇母后的根基,唯心主义的资本化根本无法永远的走在最前端,去带领世界,它们始终会被淘汰抛弃,最终走向灭亡,我会联合以华国为首的众国向母后证明这一点。”安柏没有意外,他刚刚也说了,他们早就知道夏泽音想做什么。可琦露心里确实一片惊涛骇浪,她确实听见了一段只在历史或者电影电视剧才听过的言论。“在你说的这么激动的时候打扰可能不太好,那个夏泽音”琦露迟疑道,“我好像听见你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难道是我耳鸣?”夏泽音神色自然:“应该不是。”“你是说哪个不是?”“你耳鸣不是。”“欸!!”琦露有些不在状态,“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夏泽音觉得好笑。“琦露,你不是一直好奇我要做什么吗?我不过是打算推翻国延续了千年的以皇室为首的政权统治形式。”“所以我才说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啊!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那是多么危险的事!国家权利最大的当权者最忌讳,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你会想不到!就算你是亲儿子,都要被被”琦露不是完全不懂历史,这种事件可比外敌来侵还要重大。夏泽音依旧从容:“这都是在失败的情况下,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叶茵茵。”“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国的强大你身为继承人会不知道!?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一个活了还不到它们百分之一的小毛头给推翻!世事无常,未来什么都无法预料,夏泽音你别做这么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