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2去壶关前,辟雍学宫时期的炮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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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老师给忽悠走了,贾诩松了一口气,那趴在书桌上装睡旁听了一切的郭嘉含笑抬起头,煽风点火地打趣:“怎么?老师的女儿不合你心意?” “回你的歌楼。” “哎呀,文和,你又凶我。”郭嘉起身,他好像一身软骨头,脑袋搁贾诩肩窝,就这样全身挂在贾诩身上,“这是第几个找你说媒的人了?唉……也不奇怪,文和这般聪颖又正直,当之无愧的如意郎君,老师们都赶着要你当女婿……不像我……” “你继续烂在歌楼罢,那儿的姑娘不是更合你心意?”贾诩讥讽道,“起开,我还要温书。” “快要入夜了,文和,”郭嘉凑到贾诩耳边,声音轻轻的,明摆着意图不轨,“你已经努力好多个晚上了,今夜不放松下么?” 自两人第一次苟合后,他们心照不宣,默认了彼此偶尔一同交合疏解的行径。 郭嘉见贾诩干脆无视他,已经翻阅起了书籍,便凑得更近些,吐字间唇瓣扫在贾诩耳廓,循循善诱,说的却不是什么露骨的话,只是聊起了别人的八卦,说是哪个学长又和哪个学长私通。 这些事在血气方刚的学生堆里不奇怪,断袖之癖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成亲前和不会有身孕的男子搅合在一起,不比糟蹋良家妇女好?郭嘉贯爱往女生堆里钻,又善观察,辟雍学宫里的八卦他难免略知一二,他爱同贾诩讲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因为没有什么比在贾诩认真时用无关紧要的琐事sao扰他——更能让贾诩烦躁到炸毛的了。 看着贾诩把纸张都快捏破的手指,郭嘉得寸进尺:“文和,外人也说我们的八卦,可你每次都强硬否认,好生无情……我还以为你这般坚定,是想着现在就要找个好姑娘呢,可那些说媒的你也都推拒了,文和,”眼看着贾诩的怒火一触即发,郭嘉更起劲地添柴加薪,“你莫不是有心仪的姑娘或男子了?” 他顿了顿,还是带着笑意,一直以来的一个怀疑催促着他问道:“那个人,莫不是文若学长?” 那纸终于被贾诩的指甲抠出一个裂痕,贾诩似是稳定了下脾气,才开口:“否认是因为不想跟你这登徒子扯上关系。推拒是因为在这乱世,正当奋斗的年纪,不宜过早为家室牵挂。”他鄙夷地侧头扫视了郭嘉一眼,“你这样放浪形骸的人,想来是不会懂了!” “唔……文和你又骂我……”郭嘉委屈得紧,“我当然懂了,文和是要当英雄的,我也最喜欢英雄了。……只是,你还未说及学长呢。” “学长十全十美,我自然钦佩得紧。你不必自己玩世不恭不招人喜欢,就觉得对别人的钦佩是过分的情愫。” “文和好过分……”郭嘉平白被骂了,好生委屈,“学长们女孩子们可是把我当心头rou的,只有文和这般嫌弃,”他暧昧地扶上贾诩腿间的玩意,“明明文和有时候也挺喜欢我的。” 贾诩没有说话,郭嘉便知晓了他的态度,勾唇一笑,整个人把贾诩裹紧了,他的手窜进贾诩衣裳,触碰到那温热的皮肤像是点燃了火,猛地将贾诩压在书桌上,吻细密又猛烈地落在身下人耳廓。 郭嘉的身体好了很多,也许是得了虽然还去歌楼,但不再在那醉到深夜导致作息紊乱的好处。郭嘉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找到了更有趣的事,和文和交合着实算得上快活,身子骨好些也确实要尽兴些。 以前在zuoai时文和还总是以“要不我来”这样的话头呛他,如今倒是被郭嘉压制得收敛些了。 两根手指探进身下人的秘xue,贾诩的全身感官似乎都被他牵制。 “文和,”他伏在贾诩耳边,手指又进去了几分,“我虽力气恐不及学长,但论房中技巧,我可是在歌楼见识了很多。” “都说了我对学长没有别的意思!唔……”突然重力的抠挖让贾诩一下子没了气势。 郭嘉也拿不准贾诩是真心还是嘴硬,他此刻只是追寻情趣,煞有介事,“是吗?文和看到学长那玉树临风的模样,不会像现在这样情动得流水吗?” “郭、奉、孝!”身下人咬牙切齿,一半是被郭嘉的话气的,一半是被xue里灵活的手指惹的。 “文和这般喜欢?”郭嘉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那……我帮你去找学长吧……” 他作势要取出手指,手腕却被狠厉地抓住。 “我贾诩与一个男人苟且已谓之过,哪有再多一人的道理!” 但那被抓住的手还是强硬地退出,贾诩觉得事情不对,正要回头看他,脖颈却被吻住。 “文和这般舍不得我的手么?我只是退出来,换阳根进去罢了。” 得知自己被耍了,听见身后人那得逞了贱兮兮带着笑意的声音,贾诩当下就要给他一巴掌——这次换他的手腕被抓住,郭嘉抓着他的手,吻落在手腕,呼吸好像要通过脉搏抵达贾诩全身一般,他下身徐徐动着,贾诩被cao得没了力,手指却还是倔强地想反击——于是那不安分的手指被郭嘉含进手里。 贾诩自认被他恶心坏了,想抽出手,下体猛地一cao弄让他来不及动作。 “这样像不像含住玉茎的样子?”郭嘉吐出手指,调笑道,“说起来……文和还没有用嘴含过我的物什呢。” “你想得美!” 是啊,文和这般骄傲的人,要让他做这事实在困难,还从未成功过……得想个办法让文和给他koujiao。 他埋下了坏心思,将贾诩的一边长发拨开,吻那光秃秃的脖颈与锁骨,他突然又想到,文和这如瀑青丝,这纤长的肩颈,若是被婚服的领口缚住、挽上珠光宝气的发钗——那死板的婚服,原来也能显得美丽。 真是无端又无聊的联想,他笑骂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cao贾文和的那处上。 他好像还挺得意,颇有气势道:“文和,我保证,今天能做上两次。” 得到的是身下已被他cao得酥软的人的冷笑。 — “你当真确定要去?” 方才学长已经问了一次,如今只有他们两人,郭嘉又来问一次,这样无意义的重复让贾诩有些烦了,“确定,怎么,你不信任我?觉得我会搞砸?” “怎么会,”郭嘉又戴上了笑意盈盈的表情,“我知道,文和一定能成为我的英雄。” 他顿了片刻,还是没有绷住失落,只是尽力把这失落伪装得轻松,“只是这次有去无回……一想到以后没有文和同我做快活的事了,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这点志气,”贾诩冷笑,“是苍生重要,还是你那点快活重要?” 郭嘉闻言扯了个笑,“是啊,文和心怀天下,注定是当英雄的人,哪是我这样苟且偷生的文弱书生能比的。” 你若苟且偷生,又何苦痴迷英雄?贾诩没戳破呛他,只是上了床塌,“没别的事我就睡了,明早得去准备去壶关的事宜了。“ “文和啊,我想再同你待一会儿。”他难得真心,跟着爬上了床,看着贾诩闭上眼准备入睡的面容,视线逐渐落到那紧闭的薄唇,想到他们还从未接吻过。 说起来,他郭嘉的初吻也还在呢。 接吻也不是什么神圣的事,只是从前和歌女没想过,和文和文和不愿,才使得初吻现在还没给出去。他盯着那嘴唇,不由得思琢吻上去会是一番怎样的感受。 文和没有以后了,他有些恶劣的想到,恶劣之后是暗涌的悲楚。 不用再考虑不可玷污文和清白什么的了。 好像豁出去的是他一样,他吻上了贾诩的唇。贾诩一睁开眼便是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的郭嘉的脸。他总是在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被郭嘉得寸进尺,舌头狡猾又急切地钻进了他的口腔,摩挲他的齿与舌,缠绵地与他纠缠。 他原想反抗的,但又觉得到此地步,有何必要呢;就像当初奉孝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已到那地步,有何必要呢。他回应起郭嘉的吻,虽都是初次,但贾诩笨拙得突出,他热情起来的结果就是牙齿在郭嘉的唇瓣上磕出了血,郭嘉无奈地笑,引导着贾诩慢下节奏。 但吻得越久,就越是被一种迫切的欲望裹挟着,吻得越急。 两人呼吸都不畅的时候,这一吻才结束。 裤裆里的玩意都被接吻挑拨起来,贾诩有些烦恼,语气里的抱怨却并不多:“唉,我明天要早起的。” 郭嘉笑了笑:“那我们换个法。” 他伏在贾诩腿间,解开了他的衣物。 “唉,想不到,等不到文和给我koujiao,我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倒是不扭捏,低下头试探地舔上那物什,看到贾诩只是被自己一舔就浑身一颤,便忽地觉得自己好像早该尝试这回事了。 他被贾诩勾得一手也给自己疏解起来。另一手握着贾诩那和他的人一样漂亮的玉茎,嘴含住了guitou,将那迸发欲望的地方包裹。 文和呼吸都变重了,看来真的很舒服。 他试着含深了些,听见贾诩彻底控制不住的呻吟,也不顾上难受了,含得更深了些,快抵到了喉咙。 他看着贾诩,贾诩也垂眸看着他。 “你当真…要含这么深?把你弄痛了,我只会高兴。” 郭嘉没有松口说话,只是心里一时涌上了可笑与酸楚。 文和啊,你心真的太好了。 他便含深了。 那猛的动作,那一瞬着实有奋不顾身的冲劲——但旋即而来的不适让郭嘉不得不立刻把yinjing又吐了出去,被异物呛到的他大口喘气,连自慰的动作都停了。 贾诩翻了个白眼。 还好郭嘉在彼此萎下去前缓了过来,他继续刚才的苟且,这次勉强有了慎重,只是舔舐那漂亮的茎身,偶尔含住guitou,他的口腔里全是贾诩的味道,发丝垂下,洒在贾诩的腿上。 “痒……” 郭嘉得了趣,便把yinjing也贴上贾诩的小腿,在那磨蹭取乐。贾诩yinjing被伺候着,腿被cao着,一时爽得无法言语。 就这样直到高潮。 郭嘉感慨自己是真的身体变好了,他还想再来一次,这一次进入贾诩的身体。但贾诩实在困了,说什么也不理,笼上被子自顾自睡了。 他沉默地看着贾诩的睡颜,最终还是放弃了扰他,他想起两人第一次时,他也是释放后这样端详文和的面容。 那时他想的什么呢,他想着文和以后的妻子真幸运。 现在他不必这样想了,文和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妻子了。 文和本该有灿烂、完整的一生,但如今将在他这里收束。取而代之是成为他郭嘉的英雄。 文和啊,在这乱世,我们或许本该分道扬镳,从此互不相干。 但如今,百年后、千年后,我们会共处史书的一纸。 那一纸,便是我们的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