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三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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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方同傅融出了外务回来,将人打发回家去休沐,只身回了王府。她许久没这么忙碌了,累得很,眼下浮着青黑。从府门到内室的路上遇到了不少仆从,同她行礼,她倦倦地点头作答。 内室的门掩上后,四周终于是安静了许多。广陵王提起案上的茶壶斟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才注意到屋内的不对劲。她下意识神色锐利地盯住屏风后的阴影处,鼻尖嗅了嗅,又忽然笑了。 “师尊忽然来访,怎么也不提前同我说。” 话音落下,屏风后缓缓挪出一道雪白的人影,果然是左慈。 她有些日子没去看他了,左慈心中想念,又怕自己如此坦白要惹她担忧。于是恰逢他下山办事,想来她今日该回来了,便自己不声不响地来了。这些话,左慈自然是不能说的,只淡淡地说:“无事,吾正巧路过。” 广陵王才不需要他解释来因,起身扑进他怀中,整个人挂在他脖颈上,像幼时那样撒娇。 只是二人关系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克制不住地贴上左慈的唇,同他亲吻。左慈体凉,唇瓣带着些许凉意。广陵王忍不住伸舌去勾他卧着的舌,一遍又一遍轻舔左慈的上颚。上颚的薄rou敏感,轻轻的舔舐也泛起阵阵痒意,他面色平静,可雪白如纸扇的长睫微微颤动,暴露出心底的波涛汹涌。 确实是许久未见。师尊依旧是昳丽的容颜,仅仅立于此处,不做任何神态也不怒自威。面对如此凛然的人物,她却毫不畏缩地卖着乖,在亲吻间隙中仰起头来,要他托着自己坐到榻上去。 左慈也依言做了,但握住了挤进自己衣领当中的那只手。他依然冷着脸,只说:“不可白日宣yin。” 闻言,坐在腿上的人不安分地扭动几番,狡黠一笑,环住他的脖颈。 “多日不见,师尊不曾想过我吗?”她端得楚楚可怜的神态,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左慈并不答话,面色却明显柔和许多。 她身下是左慈一尘不染的衣袍,衣袍下却是凸起的、无法忽视的一团硬rou。思及左慈那根异于常人的雄物,广陵王只觉得喉间升起难忍的燥意,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 “师尊不作答,莫不是当真一点思念也没有?”她矫揉地说,鼻尖抵上左慈的额心,又牵起左慈托着自己的手,探进腿根处。 “我可是,很想念师尊。” 暑气正盛,她穿得轻薄,那冰蚕丝织成的薄裤早就被洇湿,紧紧贴在柔软的阴阜上,连左慈轻轻抚上的指尖也顷刻沾上水渍。 不待左慈作出反应,广陵王掌心发力,想趁他不察将人推在榻上。 “无礼。”可是师尊终究是师尊,左慈稳稳地坐在原处,面色平静地看着她,甚至连垂在脸侧的发丝也纹丝不动。一时有些尴尬。 “……”广陵王讪讪地干笑一声,跪坐在他腿上不敢再造次。 然而问责并未落下,反而是左慈叹息一声,反握住她的手,说:“看你面色如此虚浮,好好休息才是。”这么说着,另一只手还是从她散乱的衣袍间滑入,纤长的中指插入两瓣肥厚的yinchun之间,缓缓摩擦起来。 感受到怀中的人终于放松下来,骑在他的左手上,无意识地将唇瓣贴在自己颈侧摩擦,左慈的目光落在她轻轻颤动的背脊上,低声询问起来。 “吾总见不到心纸君入眠,终日忙着,近日睡得不好?” 微凉的指尖戳上膨胀鼓起的阴蒂,将那处分外敏感的硬粒往里压下,激起广陵王阵阵战栗。掌心处的阴xue绞动着吐出一摊澄清的yin液,将左慈整个手掌染得湿滑。 广陵王抬头看他,眼中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满脸尽是欲色,轻轻地点了点头。这几日事多,且件件都得过她的目,她还要出差、视察据点,忙得不可开交。傅融搬进来的文书一摞又一摞,好似永远也处理不完,时常是忙到深更半夜。即便是熄了烛火躺下,脑袋里也全是尚未解决的公务,全然无法安然入眠。 左慈眉心微蹙,带上几分责怪:“你们到底在忙些什么?你身份尊贵,你自己不注意,府内下人竟也任由你如此?”他的中指早已不再抚摸阴蒂,就着泛滥的yin水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xue中,浅浅地抽插起来。 广陵王摇了摇头,不知如何作答。又似是嫌左慈插得太轻柔,她蹭动着后撤一些,垂手下去寻那根被二人夹在中间的阳具。不知是年岁已高,又或是仙者本就异于常人,左慈的yinjing是凉的。并非说是寒冰那般,此时勃起后,像是一柄粗硬的玉势,矗在胯间,被温热的指尖攥住也并未升温。本就是谪仙的姿态,连性欲都如此清高,每每含着这样凉的性器,都让人心生几分渎神般的愧意。 许是对她的敷衍感到不满,体内微曲的指节忽然挺直了,指腹压住深处的软rou,留在体外的拇指扣在勃起的阴蒂上,竟像是捏蛇的七寸那般捏住了她的牝户。 “究竟是谁,教得你如今这般不识礼数?”他捏住广陵王的下颌,直直地盯着她的眼。 她自然是不能答错的。广陵王将自己的脸送上前去,吐出一截红艳艳的舌,舔了舔压在自己唇上的指尖。“师尊上次同我见面还是两月前,此间同我谈天的次数也寥寥,今日忽地出现在我面前,”她抽手出来,握着左慈的手将那只拇指含进口中,吐字不复清晰,“我实在是情难自已……”她眨了眨眼,接着道:“可是师尊自见了我便这般冷漠,还要数落我,只怕是对我已再无情爱。” “无礼。”左慈压了压眉毛,似是要动怒,抽出自己被yin水泡的发白的手指,搭在她的腰间。嘴上说着无礼,却是将人拉到自己胸前。 湿冷的guitou撞在蜜xue上,xue口微张,浅浅地含着。yin鲍尝到甜头,便卖力地吮吃起来,想将那根硬挺的阳具再纳入几分,馋得仿佛流泪一般,淅淅沥沥地吐着sao水。二人交合处的衣袍早已经不能看了,被左慈褪去。他挺身将yinjing缓缓送入广陵王体内,破开紧致温热的甬道,直逼最深处而去。轻啮手指的牙齿随着他的深入而缓缓加重了力度,惹得他抬眼去看少女的脸。 广陵王双手都握在他被含着的那只手上,两片红润的薄唇紧紧裹着拇指的根部,将拇指含得很深,被遮掩住的贝齿压着他的手指,舌尖不住地在口腔中蠕动。如今的这个动作,已经被赋予了全然不同的含义。只是含着,便是尚可。若轻轻啮咬,便是将要高潮。若是不加节制地死死咬住,那便是他顶得太深、太用力。 在欢好时左慈一向很宠溺她,总是顺从她的偏好,从那根被含住的拇指中探察她的感受。此刻也是一样的。左慈安抚地捏了捏她腰侧紧实的皮rou,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可是如此硕大的yinjing,即便是再慢地缓缓cao弄,也足以碾过每一寸皮rou,令她止不住地颤抖着。 因为含着手指,广陵王只能从喉间发出呜咽声,控制不住地绞紧xue道,感受着那根阳具缓缓进到最深处,顶住窄小的宫口,下腹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猛地绷直了背脊。她紧紧咬住口中的指,面色异常地潮红,曲在两侧的腿胡乱比划几下,痉挛起来。 左慈难得地呼吸不稳,喉间溢出低低的闷哼声,胸膛也不明显地起伏着。 “广陵王,你回来了?!我……” 内室的门忽然被人直直撞开,来人支着腰立于门框内,朗朗笑意僵在脸上。 是孙策。他推开门时广陵王方才高潮。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窈窕的少女背对着他坐在男人怀中,浑身颤抖,二人相接出缓缓淌出澄亮的清液。他猝不及防闯入室内,左慈面不改色,只拣起榻上的一件袍子,披在广陵王身上,盖住她裸露的胴体。 孙策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广陵王没有听清。旋即是哐当一声,门被人重重关上了。原本以为孙策是就此离开了,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房门,依旧含着那根手指。 不料回过头却看见孙策那张要哭不哭的脸。他憋得面色通红,下身的革料被顶起一大团。 六人的关系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五个男人同时倾心于同一人,实在难以做到不争风吃醋。平日里她有意端水,五个男人也心照不宣地错开与自己见面的时间。今日是她提前回了广陵,不曾想过左慈会不请自来,此刻孙策也忽然推门造访,甚至推门时她与左慈情欲正浓…… 孙策向来是个受不得委屈的,当场就要哭出来。她实在是见不得孙策哭鼻子,方才高潮过,几乎难以思考,下意识哑着嗓子喊他:“伯符,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