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同僚与封妖令(小鲛人实在忍不住,被抱在怀里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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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瓣纷飞的梦幻桃林早已消失不见,黄鹂也不知飞去哪里,只剩下一片枯朽好大的树干,坍塌佝偻着,枯糙得像是裹着一层层老人皮。 好大一片。 四周开始弥漫起晦暗的浓雾,玉寒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他裹着鹤氅,只露出两只长腿在空中晃荡。 一条枯蔓向二人袭来,灵活得像是触手,气势汹汹,在即将触碰到玉寒的时候,又被骤然彭起的火星席卷殆尽,空气中满是树木燃烧后的焦味儿。 这就像是发起进攻的号角,成百上千的枯蔓从四面八方喷射出来,即便注定被灼热的火蛇吞噬,仍然前仆后继,势必要将这两个胆敢放火的人类戳成血沫儿。 然后无一例外,湮灭于火海。 她看向那还带着火星的灰烬消散在浓雾里,羽睫沉思一垂:燃烧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这些藤蔓在适应性生长。 黑灰落了一地,迷雾却在增长。 “妻……”一只手搭上她的衣领,“我要……受不住了。”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手指软得打颤,难耐的贴在她胸前。他看着她,嘴唇被咬的发白,冷汗不住往外冒,打湿了里衣。 玉寒将手伸进他的襦裤,贴近阴xue的地方已经湿透了,黏黏糊糊的液体沾了一手,那xue儿还在贪吃地吸吮着,想要去咬她的手指。 男人的胸膛敞开大半,胸前两颗乳豆清晰可见,肿胀地硌着她。玉寒拨弄一下,发现已经充血了。 可就是这一拨弄,白言腰身一颤,阴xue猛地溢出一大股清液来,带着淡淡的腥味。 他腰眼儿不受控制地挺起,阴部软腔痉挛般抽动,刺激直冲大脑,失语般张开嘴“啊——呃。” 竟是在没有外物插入的情况下高潮了。 白言在她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下体的衣物几乎被淋透了,黏黏糊糊地贴着阴埠。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没有撒谎。 “好,这就给你。”玉寒心软了。 她将人放到地上,想要找一处空地将马车放出来,但白言勾着她的腰不肯放手。即便她再三解释,这人也听不进去。 他实在是痒怕了,下意识不让她离开。 男人的长发散落在地上,沾了灰,只身下垫了玉寒那件鹤氅。此时鹤氅上柔软的羽毛也被他流出的yin液浸得根根发亮。 他的腿已经自觉地弯曲敞开,张到最大,露出那个吞咽着的yinxue。玉寒插入一根手指,rou腔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指裹紧含住,四周的软rou鲍鱼一般挤着那根手指,咕叽咕叽邀请她进入。 真紧啊。即便只是一根手指也很紧呢。 玉寒压在他上面,手支撑着地面,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吻他迷离的眼睛,温声诱哄:“阿言,放松些。” 她开始在他身上调情,宽慰道:“放松,让你的洞口松一点,好孩子。” 她用舌头去挑逗他的耳廓,直到将那一片顶弄得通红。 白言现在大概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他还是提取到关键词。于是那处小洞颤巍巍得张开,像是在呼吸。淌出的yin液丝儿一般粘连在他大腿内侧。 “真乖。” 玉寒开始伸入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肠腔内壁的嫩rou小心的咬着她的手指,只是不敢用力,那样可怜兮兮地嗦着手指,得不到快感。 他的水流的更多了,喘息也变得难耐起来,一双长腿不安的交叠,又被玉寒无情扯开。 门户大张。 “妻主……妻主……进来吧……”他把腰向前顶,猝不及防下将已经伸进去的手指顶入进入,玉寒只觉得像是顶到他的腹腔,甚至是宫口。白言已经湿透了,自己挺动着腰,一下一下撞着,只求缓解那痒。他哭着哀求,“妻主,cao我,妻主快点。” 他献上自己的唇,小狗一样吻她,妄图乞怜:“cao我吧,妻主……” “这里可是外面。”玉寒也不姓柳,当然做不到坐怀不乱,尤其是美人在怀,张着腿求cao的时候。毫不夸张的说,若是那些男尊国的男人看到这幅yin乱的场景,恐怕恨不能将这发浪的小鲛人按在地上,不顾他的哭求将人活活cao死。他们可不在乎野外会被人看到,他们只会觉得更刺激,尤其是小美人被人看到时羞耻得绞xue,让他们爽的上天。 但是,玉寒不是那些男人;白言也不是男妓。她要对她的小夫郎负责。 这里确实没人,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仍旧如芒在背。她还是倾向于去车里。 “不会有人看到的。”他是真的无法忍受了,下面痒得要烧起来,空虚感席卷他的感官,就连柔软的衣料摩擦敏感的地方都能让他流水。 白言近乎哽咽着哀求,“妻主,就这里吧,没人会看到,求求你……” “哈~呃……求求你cao我吧。” 眼泪顺着他的眼尾滑轮,在空中坠成一颗颗圆滚滚的珍珠。 “别哭……怎么哭了?”玉寒心中叹气,抹去他的泪水,“你哭什么,给你就是了。” 她的手指深入xiaoxue中每一个缝隙,灵活的抽插,直到触到一个凸起的rou豆时,男人的腰身猛地紧绷弓起,腰眼儿疯狂发颤,表情有一瞬间空白,头向后仰去。 若不是玉寒及时托住他的头,非撞到地上不可。 就是这里了。女孩的手指深入抠挖着那小巧的rou豆,时而用指甲轻捻,时而有用力向上揪起,换来身下的这具身体无边的轻颤。 他的声音沙哑,又浪叫般喊出声, “好爽,好舒服~啊嗯” “妻主扣到sao豆子了,呃,妻主哈~” “哈~sao豆子要被玩大了呃,呜呜呜~” “妻主要把sao豆子揪掉了嗯啊~” 雾气渐渐散开一点,有隐约的天光透过来,能看见十米之外的地方。 玉寒感受到xiaoxue已经被扩张开,估摸着能撑下她玉势的大小,便抽出手来。 xue口不舍地吐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白言已经彻底坠入情绪,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鹤氅,嘴无意识地张着,嫩红的舌头些微吐露,随着xue口下意识的收缩不住得轻轻嗯啊出声。 玉寒解开襦裙,右手带表着女尊图案的印记微微发烫,再看时,一根粗大的玉势已经出现在跨间,不复玉质的冰冷,而是guntang而通感的。 她抵上那饥渴的xue口,就着流淌湿润的yin液,一桶到底,随着白言呃的一声,玉寒却忽然猛地扯着鹤氅将人裹起来,保持着抵到敏感点的姿势将白言搂在怀里。 视线却冷沉地看向树后,厉声道:“什么东西,滚出来!” 下一秒,白言喘息得浪叫骤然一停,像是被掐断,那含着她玉势的xiaoxue猛地绞紧,爽的她腿一软,差点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