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野外露出扣比,办公桌爆炒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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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果然还在办公桌前坐着。我敲门进去时,他瞪了我一眼,不过他的脸红红的,眼睛里还有点水,一点也不凶,反而像街上那些发情的猫一样媚。 “怎么生气了?”我明知故问,反手锁上门。 “你还装傻。” 他说,声音嘶哑,几乎连说话都带着浪味儿。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两个小时前,我们cao练完毕,大家都回营帐去休息,只有我溜到城墙脚下的某个转角,那里常年晒不到太阳,阴凉避暑。指挥官在那个地方站着,不知道在等什么。不过他先等到了我。 “李将军——” 我凑过去,他也在阳光下晒了不短时间,我们身上都腾着蒸汽,我算不上好闻,但他却是香的。我环住他,把头埋在他晒不黑的白皙脖颈里乱蹭。 “你怎么不去休息吃饭,”他伸手似乎想摸我的头,但是被我湿漉漉的头发劝退,转而推我的肩膀,“汗津津的,脏死了。” 我知道他只是嗔怪,热乎乎的身体在我怀里像一株光滑的小树,我从他的脖颈咬到肩峰,尝不出他到底是咸是甜,衣物的皂香和汗香迷的我一塌糊涂,我扯乱他的衣襟,摸到裤边把手塞进去。他想开口拒绝,我先一步堵住他的嘴,吸吮他的舌尖。 他要说什么?无非是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胡闹之类的,妈的,哪有什么大庭广众,这儿只有我们,他没在等别的,就在等我来cao他。 我捏住了他浑圆的臀瓣,软rou糯兮兮地包在我手上。我们练武的将士,一个个屁股蛋子硬得赛铁,全是肌rou,他的臀却像那些长安青楼里的小娇娘,比她们胸脯那两团还肥软。我无端地想拍一巴掌,但是裤子限制了我的手,只好狠狠揉了两把,让他发出点痛呼,然后再往下去摸他多长的器官。 没错,我们指挥官虽然是男的,长了根大白萝卜似的漂亮jiba,跟我们一样站着撒尿,但是屁股下边还有女人的东西。他有个饱满得像馒头的嫩批,一摸就出水儿。 我竖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刮擦着他的细缝,一会儿又去揉前面的小豆,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我明显感觉到他身子软下来,颤抖着靠在我身上,用我的脖子堵住嘴,以防自己叫出浪荡的声儿。 我的指甲很短,不怕弄伤他。可能手指有汗脏了些,但是管他呢,都被他流的sao水冲干净了。我用全掌包住他那花苞似的嫩批捏了两把,他的腿抽动一下,终于站不住跪了下去,但是他人被我揽着,好歹没让我折一寿。 我抵着他按到了城墙上,往他紧致的小批里塞了两根手指,他像被jibacao了似的仰起头,一声压着力的哭喘在我耳边响起,随后又把嘴捂住压在我肩膀上。 “光是用手指插一下就爽成这样?”我低声笑他,他也没力气反驳,抬手敲了一下我的后颈。我加大了动作,手指在他顺滑的批里来回抽送,触感guntang柔软。每插一次就旋转着按压rou壁,直到他猛地抱紧了我,勾魂似的浪叫泄出唇边,我就知道我找对地方了。 接着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拇指按着他的下腹,用力戳弄那个凸起的小结,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随着手的出入摆动的身体和怎么也盖不住的sao吟让我能想象得出他有多爽,现在肯定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脸荡妇样。 想到这,我莫名其妙地有点恼火。我的手指满是茧子,我的皮肤满是晒伤,话说二回,我的屁股蛋子硬得赛铁,凭什么他处处白嫩?因为这家伙有魔道力量,所以就不用像我们一样每天练得宛如死狗?那他每天在做什么,像现在一样张开腿,趴在人身上被插得直叫? 我怒气冲冲扳过他的头,但还没等发作,看见他迷茫无辜的眼神,一点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漂亮的脸蛋,那颗勾人的泪痣,气飘走了大半。我又含住他的嘴唇,响亮地亲了两口,伸出舌头进攻他的牙床和喉咙。美人儿负责美着就行了,谁管他每天在干嘛。 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我的手腕差不多也酸麻了,又在xue心重重刮了两下之后,抽手离开,手指上黏湿的sao水我都舔舐干净,留下点甜丝丝的味儿。他还没反应过来,茫然怔愣地看着我,大腿夹紧磨蹭着,快要到来的高潮被强行中断了。 “呜……为什么?” 他气呼呼地问我,勃起的roubang把裤子顶一个小鼓包,他伸手去揉弄,但是不cao批根本射不了。他焦急地拉我的手,也不顾野外什么的了,半褪下裤子把私处明明白白露出来挺给我看,央求道:“你摸摸我……别走,好痒……” 我却存心要折腾他,挣脱开帮他套好整理好衣物,拽着他走出隐秘的一角。 “哎呀,我刚练完脏兮兮的,想想还是不污染李将军了。”他努力不让自己踉跄,衣服下摆遮住了下身鼓包。听到这话,他气更盛,用颤抖着的嗓音骂道:“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我!”我知道他一发起情来,如果不好好满足就会浪个没完,怕他失落便连忙补充道:“这不是怕李将军在外边受累嘛……且等一等我收拾干净,到屋子里好好伺候你,行吗?” 他显然知道我坏心眼折磨他,但也没办法,只好在我的护送下快速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不敢起身。 时间回到现在,我迅速把自己捯饬一番,抱着点无关紧要的公文跑进他办公室。他显然熬到了极限,两句话说完就软下来,我走过去抱起他,裤子已经完全被浸湿了。 “刚才有好多人来,你害的我根本没法站。” 把木桌腾出一片空地放下他,欺身压上,他近乎顺从地张口任我亲吻。 “现在就cao死你,小母狗。” 我拉下裤角,掏出早已梆硬的jiba,狠狠cao进他已经软烂的sao批,他弓起身子尖叫,余音全部被我吞下,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我的动作很大,撞得桌子咚咚响,他用腿紧紧箍住我的腰。 不得不说指挥官有两条漂亮的仙鹤似的腿,他走在营里双腿晃动,不知道多少兄弟看了都支小帐篷,半夜拿这一点记忆当配菜自慰。现在这两条腿盘住我,磨蹭过我的腰侧,像是点火,我插得更狠了。 放开他的唇舌,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叫就漏出来,他似乎连天南地北也不知道了,我说什么就应什么。 “shuangma?” 我舔他的耳朵。那也是块好rou,薄而脆韧,透着血丝。 他抱住我的脖子送腰,让jiba插到更深的地方,胡乱地点头:“嗯……好爽……cao的、好爽……咿啊——” “谁在cao你?嗯?” “呜……你、你cao的,啊……” 我抓住他的腿,把它们压在桌子上,现在他完全把熟透的批挺出来了,我几乎要将睾丸也撞进去,胯部拍在他的肥臀上一片红。 “是老公!老公的大jiba在cao你,明白吗?” 他混沌透了,伸长胳膊抓住桌子的边缘,仿佛溺水抓住浮木一样,哭喊着应答我:“嗯嗯——!老公、cao死我了……呜……老公的大jiba……哈啊啊——干的信好爽?” 终于他的rou批吃够了jiba,伴随他高昂的浪叫泄出来,sao水喷个不停,差点打湿了旁边的文件。不过他漂亮的性器倒是只流了一点点透明液体,没有射出精水。小母狗干性高潮了,而且吹得一塌糊涂。 不过我还没尽兴,抱着他翻了个面,在桌下暗格里摸到一根圆柱状的玩意。嗯,就是这个,玉势。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他拿这玉做的假阳具手yin,和诸如迎春油和红花膏之类的床事物件一起藏在这办公桌下边。他自渎的模样,啧啧,怎么都看不够。 现在我要用这个给他点不一样的乐子。他还在余韵里沉浮,我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臀rou和后xue口,涂好润滑的手指从褶皱中钻入,异物感让他猛然惊醒,回头看我:“唔……做什么?” “别怕,”我的jiba还插在他批里,慢慢抽动着,“相信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知有没有听明白,但是很听话地转头趴好,塌腰下去,翘起屁股,让我更好cao作。“哎呀……真是好乖。” 我很喜欢他zuoai时的状态,又配合又很放的开,叫人真想cao坏了他。 等他的哼唧变了味儿,我便开始新一轮cao干。这次他多了个小洞被侵占,我拽着他的胳膊,一边cao批,一边用玉势捅插他的后xue。他先是喊了几声痛,接着全变成yin言浪语,什么老公jiba爽的全往外叫,简直sao透顶。 “被插屁眼也能爽成这样,你比女人还浪呢。” 我笑他,动作一点儿没缓,他被两面夹击cao得直哭,终于连烂熟的小批也受不住了,求饶道:“不要了、呜呜……要被cao坏了……老公……轻一点……咿……xue要坏了?” 我知道他快到了极限,不再欺负他,猛cao几下顶在宫口释放出来,jingye几乎射满了他的肚子。我不晓得积存了这么多,拔出jiba时他的小批还在噗噗地往外喷精。 “喔噢……好多……都射进来了?”他瘫软卧倒,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使劲收缩宫口和xue口,不让我的东西流出去。“真乖,要夹紧才能顺利受孕,老公的jingye不能浪费啊。” 我抽出他后xue的玉势插进他批里塞紧,把大衣盖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去弄洗澡水,你躺一会儿,等下再帮你把东西清干净,别流在桌子上。” 他已经很累了,就那样躺着打瞌睡,我跑去厨房要来几桶热水,担进他房间的浴室。 和他一起泡在木桶里,热意熏得人昏昏欲睡,我端详着怀里他的脸,攻击性的美现在因为困顿温和许多。我捞一点水帮他清洗泪痕,抱着他按压肚子把jingye排出去,又用手指清理了残余。按摩腰部时他彻底睡着了。 长城炎热而平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