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灵兽的发情期解决用具了(痛,撕裂伤,腿交磨批,深喉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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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离最近有点不对劲。李信第八次把暴冲过来的玄离按住,看着这头巨兽烦躁地抓挠打滚,这样想到。 时进立春,他们完成任务踏上归途。山林中的野兽都在寻欢觅爱,或许神兽也逃不过这种冲动,进入发情期了。他思考着,可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其他同伴的神兽也都很正常?李信摸摸玄离的头顶以示安抚,它的独眼有些血丝,紧盯眼前的挚友,两簇火苗从口边冒出。 是灵脉再启的缘故吧。灵力太过充盈,而玄离又与祝融之火相处太久,难免受影响最深,无法像其他伙伴那样自主平息。李信担忧地看了玄离一眼,山海这么大,上哪里再去寻一只可以解决问题的诸犍呢? 此时同伴们招呼李信过去生火,夜宿的营地已经建起来,该休息了。 明天再说吧,他想。 李信是被拖动的感觉惊醒的。他的胳膊被玄离衔在口中,将整个人甩上神兽的脊背,接着它跑动起来,离营地越来越远。 “玄离,怎么了?” 虽然不解,但他还是选择默许挚友的行动,以为它感知到了危险。“通知其他人了吗?” 他问道,不过玄离向来不会口吐人言跟他对话,他只能信任自己的挚友。 玄离跑出了不久,在一块巨石后停下,那石头完全遮挡住了营地,李信看不到火光在哪。他从玄离身上下来,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神兽的爪子按住。“玄离?”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挚友的独眼,那里面充血通红,倒映他的影子,分明满溢着情欲。 不是吧。 事实很快验证了他荒谬的猜想。玄离失去理智,胡乱撕扯着他的衣服,没多一会儿就弄烂了他的褻裤。“玄离!” 李信挣扎着,拍打神兽的头颅,试图让它清醒一点,不过换来的是恼怒和变本加厉。他被翻过身,神兽炽热的吐息喷在胯部,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不……那个地方…… “玄离,别——” 神兽的舌头舔过他的下身,尖尖的口吻抵着臀rou,玄离惊奇地发现这位挚友竟然有两个小洞,那个多出来的收缩抽搐,吐出甜腻的水。 玄离一下子喜欢上这个地方。它伸长舌头在rou缝中来回卷弄,roudong也听话地继续喷着yin水,全都被它舔舐干净,腥甜的味道让它更兴奋了些,早已经guntang的巨大阳物从腹袋中翻出来,倒刺张合。过程有点痛,玄离委屈地用下腹蹭着李信的身子,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抚摸它,安慰它。 不过李信显然是没有这种闲情了。身体的秘密被最亲爱的挚友发现不说,还被仔细舔弄,敏感的rouxue被满是毛刺的舌头扫过,早弄得他双腿发软。玄离凑上来时他正失神着,臀缝靠上神兽的阳具,他才骤然惊醒,撑起身体抗拒它。 “不,玄离,别这样做。” 他注视玄离的眼睛,近乎恳求地说道,似乎忘了以往他才是强硬命令的那一方。因为玄离总是爱闹,有些笨,一不留神就会闯祸,他像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对它。而现在神兽在临界爆发的力量和威慑,还有羞耻心与迷惑干扰着他,他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办,更不想被营地里其他敏锐的神兽发现自己的窘况。 玄离的回答是用尾巴圈住了他,像宣誓所有物一样,牢牢锁住他的身体。 它需要交配,它现在只需要这个。 年轻首领认命地放弃了抵抗。他跪趴下去,巨石的形状甚至刚好容他伏卧,不知道玄离找这么个地方用了多久。他无条件的信任造就了此刻的荒诞,不过李信想不到怪罪谁,要怪还是怪自己吧。 初经此事的一人一兽都忘了一件事:人类未好好扩张的雌xue根本吃不下兽根。玄离低吼着插入一小截头部,李信刚立起的心里建设就一下子崩塌了。 “不要,玄离——好痛!” 他的指甲紧紧攥着石面,用力到发白。 rou屄里湿软紧致,蠕动的媚rou因为刺激收缩,吸吮guitou。玄离更焦急了,忽略李信的痛呼,蛮横地将阳物整个捅了进去。 李信感觉内脏都被顶出来,一阵反胃,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剧痛,还有被异物进入到深处的钝感。生理的泪汹涌而出,他捂住嘴不让痛吟声出来。他从没这么疼过。 玄离满意地呼一口气,得意扬扬晃了晃脑袋,接着想再来一次,可它遇到了麻烦。正插着的这个雌屄太紧了,有些地方甚至钩住倒刺,它拔不出来,动作大一点,李信就会被带着后退。它试了半天,最后失去所有耐心,用爪子按着李信的脊背,一抽身,从那个夹得它发胀的roudong挣脱出来。 李信几乎疼得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的血rou都被扯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地上。被玄离粗暴地对待了一下,他的屄都弄烂了。 好在玄离终于嗅到了雌性的sao味以外的味道,它意识到那是血。他受伤了吗?它有些悲伤,但它不理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玄离轻舔他的屄口,那里的软rou翻出来无法合拢,身体为了缓解而拼命挤出的yin水和血混在一起,流出淡粉色的稠液。玄离虽然动作很轻,磨过伤口时却还是钝痛,李信仍被爪子压着,他只好背过手去摸索,拍打它的踝腕:“玄离……听听我,玄离,” 神兽松开了压迫,“我真的好痛,等一下再做,好吗?” 他的肚子里面像烧着了似的,那是祝融族的血脉在努力修复他的创口。只要玄离听话一点,那他就什么都能承受。“玄离,你弄伤我了,再这样我会死掉的。” 李信终于有力气转过身,他揽过神兽的头颅靠在胸前,看着它的眼睛,安抚它缠在自己身上躁动的尾巴。“我会帮你的,玄离,不要着急……” 神兽被内疚和欲望交替鞭笞着神经,它的脑袋实在不太清醒,以往锐利的独眼因为充血有些模糊,它没法用眼神理解李信。不过既然用尾巴圈着他,那他应该是自己的所有物,它必须对所有物好一点,像爱护自己的尾巴一样。 玄离安静下来。它的阳物还涨得发疼,脑子里一种原始的信号还让它时不时想骑跨些什么,但它知道要忍耐。于是它得到一个湿湿咸咸的亲吻。眼泪的味道。它的挚友脸上全是泪痕,玄离有点懊恼,用舌头把人舔了个遍。 李信拥抱着玄离,臀胯贴着的东西温度实在不容忽视,他最终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摸索着握住那个沉甸甸的巨物,将它夹在双腿根间,紧贴饱满的rou屄。“先这样好吗,玄离?” 神兽喷了一口热气。 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触感一样软软的,很紧致,欲望重新占据它的大脑。骑吧,动吧,下面是你的雌兽,征服他,把jingye灌进他的肚子里,让他怀孕吧。 李信还是低估了这头神兽的力量。他仰面躺着,腿却被压的接近肩膀。他松开抱着玄离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双腿,让它们能夹得更紧些,腰臀都离开了地面。玄离的巨根进出腿xue,他能看得一清二楚。尺寸恐怖的家伙甚至能冲到他胃部的位置,李信有点后怕,如果刚才真的让玄离为所欲为,他的内脏都会被掏出来的。 很快他的不适都消失了,覆盖软刺的roubang蹭过屄唇,代替那里本来的疼痛,酥麻的快感席卷而来。李信跟着玄离抽送的节奏顶腰,让巨物结结实实磨过蒂头,舒服到奇怪的感觉使他无意识叫出声来。 “嗯?……” 不,这不对。他咬住嘴唇,把剩下的吞进肚里。 玄离在那一刻感觉到一股浓烈的雌性味道,它兴奋极了,加重自己的力度,让李信的雌xue双唇大开,吸着它的阳具前后摆动。冠部顶过突起的小豆,李信又颤着叫了一声。玄离喜欢这个,虽然挚友平时对他说话也很温柔,但没有这样婉转好听。 它用吻部胡乱拱着李信的唇齿,希望他能别压抑声音,下体的力度一点不减,甚至一次比一次磨得深。李信身子软得几乎抱不住腿了,被roubang狠狠cao过蜜豆,快感像电击一样折磨着他,他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被发现就发现罢,反正这本来就是他的错。 “玄离?——玄离?……太重了,你这、啊?……小怪物——” 他大胆地叫出声,阴蒂被磨得肿胀,roubang离开时跳动着发痛,cao过来又爽得他潮喷,淅淅沥沥的汁水挂在玄离的巨根上,下次蹭过腿xue又在他白皙的腿上反光。他从不对玄离说重话,现在却叫它小怪物,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调情还是责骂。 他的神兽,他亲密的朋友,现在在营地后面与他偷欢,cao干他的腿,cao得他浪叫。李信被这种背德感冲击着精神,sao水一股一股地涌出,他的阳物从一开始就被忽视了,此刻夹在双腿与小腹之间,早被兽根磨得射出精水,透明前液涂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凝结成水痕。 “哦嗯?……玄离,又、又cao到了?……好舒服,玄离?” 他感觉蒂头已经到了极限,放浪地摆臀去磨蹭roubang,仰头时被舌根堵着咽喉,于是他费力吐出舌头大口呼吸,爽得直翻白眼。 “要去……呜?,玄离,好乖……再快点、要,要到了——?” 神兽巨大的roubang从guitou到根部猛地擦过他肥嫩的阴蒂,李信松开手臂,双腿无力地张开倒下,厚实的屄rou也大开着,持续不断的雌性高潮让他潮吹个不停,sao水一直乱喷,身下的地、玄离腹部的绒毛,还有一点残破的衣服,全都打湿了。 李信侧过头艰难地喘息,视线模糊,爆发的性快感几乎摧毁了他。眼前尽是黑暗,意识沉浮间,他突然感觉到孤独,忙慌乱地伸手找寻他的神兽。玄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撒娇似的哼哼,趴在他身上舔舐他脖颈的汗液,阳物还跳动着挤在他腿间,显然没有尽兴。 李信很渴。刚才的喊叫和潮喷浪费了他太多水分,肚子里的灼烧还在继续,像把他置在炉子上烘烤。他的头脑不清楚,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玄离,过来。” 他说,“坐在这里,” 他拍拍自己的胸腹,“卧下来,别压住我。” 玄离听话了很多,遵照李信的话卧下去,柔软的腹毛罩住他的上半身,像一个温暖安全的帐篷。如果忽略狰狞的巨根就杵在李信眼前的话。 “不要乱动哦。” 李信双手握住那根roubang,张口含住了它的头。 真的好大……他想,完全吃不下。他不知道玄离还需要多久才能解决,他太渴了,现在只想喝点什么,他混沌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jingye。只需要他努努力——他的嘴完全不能适配这根东西,只好再用力张大点,终于吞进去一个头。 他的牙齿卡在冠部,不过已经够了,他可不觉得自己能把玄离的roubang吃到底。他用舌面抵住顶端的小口上下摩挲,轻咬弹软的海绵体,双手环绕茎身用力撸动,偶尔揉捏那吊在根部的巨大囊袋。他费劲吞吃guitou,吸吮那个可以喂饱他的小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技巧,只是凭本能舔舐伺候着,干渴的唇舌与喉咙给他发出指令。 jingye……好想喝到jingye…… “玄离,呜嗯……快射,好不好——唔唔…” 李信的语气带着央求和埋怨,“我流了好多……好渴、” 牙齿好酸,下颌好像快脱臼了。 玄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总之忍不住挺起腰身,李信的牙齿擦过roubang,它感觉有点痛。 相比起他来,李信喊不出痛,他的下颌真的被顶脱臼了。好在疼痛只维持了一瞬,涎水流出一点润了润他的口腔与喉咙。感受到压力消失,玄离欢快地抽动起来。不过他知道这是挚友最脆弱的地方,不能进入太深,于是试探着,在李信因窒息抓紧它皮rou时停下、拔出来,再塞进去。 李信再一次自作自受了。roubang的腥味从舌尖到喉咙都笼罩着,每到喉咙深处时的呕吐反射让他不受控制地吞咽,像为guitou做按摩。为了不被他的神兽弄坏,他只能用力吐着舌头,用它接住roubang的每一次冲击,将近窒息前抓住玄离留给他的时机呼吸,再继续被插入深喉。 这种本应该痛苦的体验慢慢变成了欢愉,李信短暂地懊恼了一下,然后接受了自己的yin荡。他很爱玄离,他的小怪物。如果事实会变成这样的话,那也是山海的示意吧。 李信的雌xue又流起了水,被roubang贯穿填满的感觉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触发,甚至不需要他手yin,那些舒服的地方自发幻痛,他夹紧双腿摩擦,馒头一般的rou唇挤在一起,屄口开合,连空气都要当作roubang吃进去似的。 “呜呜——嗯啊?……玄离……” 口齿不清地sao叫着,他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崩塌,只晓得小怪物还没射,他得舔得更卖力些。“唔唔……唔嗯、 ” 他不停地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还是叫神兽的名字吧。 玄离终于抖了抖胯,满意地张开倒刺。它安静地停滞不动,怕再像之前一样钩住李信的血rou,弄伤它亲爱的雌兽。 雄性浓稠的jingye喷射在口腔中,李信彻底放弃了那点断壁残垣,他贪婪地吞咽着,液体滑过喉头的触感欺骗了大脑,他不再渴了,只是合不上的唇角也在往外溢着精水和唾液。腥锈的味道占满了他,没怎么触碰他便又高潮了,阳物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和rou屄一起流水。 他不知道玄离要持续多久,困顿袭来,他干脆闭上眼睛隔离了这一切,只希望明天醒来玄离会载他回到营地,或者一起远走高飞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