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SM转为斯德哥尔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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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不注意我逃了出来,我骗他我想吃楼下的馄饨,我知道骗人不对,可真的受不了。 身上永远消不去的淤青,永远在泛紫的嘴角,一年四季穿着的长袖,我厌倦了。 尽管当初是我要先玩这场游戏的。 “来吧,我很open的。”我躺在床上,长卷发随意散乱,脚趾轻轻攀上他大腿。 他手里拿着皮带,跃跃欲试,猎豹般爬向我,是不是那天我注意到了他口角溢出的垂涎,就会避免我的悲惨。 原本有情调的游戏慢慢渗入进生活,最开始是在我质问他为什么下班这样晚的时候,他的耳光令我意想不到。 贱吧,那一刻我居然有快感,但很快被恐惧笼罩。 他怎么敢打我?我可是他的女朋友,他的爱人。 显然他也愣住了,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安抚,诉说着这些日子工作上的烦心事。 算了……他也很辛苦…… 我不该如此宽容,走到这一步,我也有责任。 “宝贝儿,我们今天试试这个?”他拿着一盒药,端着温水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看不懂药盒上的扭曲文字,想他也没胆量杀了我,吞了一颗,接过他手中的水。 温的…他怎么知道我肚子痛?他是爱我的吧…… 看我吃下药,他明显得变得兴奋了起来,匆匆忙忙去浴室洗澡,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偌大的房间。 那次做的时候我俩都有无上的快感,他口中叼着根烟,药物刺激下他无瑕顾及弹烟灰,guntang的烟灰掉在我背上的时候我一阵抖动,声音略有变调。 他兴奋起来,大手掐着我的腰,烟灰有意无意的落满我的背,无法预期的热烫零零散散的落进我的身体。 半个月过去,我俩的交流日益减少,只剩相顾无言和脱衣zuoai。 人体内都深藏着暴虐因子,用法律和道德上了层层枷锁,一旦恶意在法律范围内和道德围墙之外,无人知晓的时候滋生,就是人劣根性一览无遗的时候。 我做错了,会挨打,不是我的错,也会挨打,可我离不开他了,我想看看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赢得他的赞许,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但现在我烦了,我本来能好好做条狗的,他忠诚,不会去别的女人家,不会打别的女人,不会和别的女人zuoai,我拥有全天下最专一的男人。 但我也喜新厌旧,我烦他zuoai时永远的后入式,像动物交配,我烦他打我只知道踢踹扇耳光,我要跑,我要换一个方式活着。 趁这个空子,我换上运动鞋溜进楼梯间,拼命的往外跑,还要小心翼翼的防止被他撞见。 “你在这儿干什么?”魔咒响起,我两腿颤抖,无法前行一步。 “你不会想跑吧?”他长的很像西方吸血鬼,白净的脸在昏暗里如同死尸。 我赶紧摇头,不过已经晚了,他一把把我摔倒在地狠狠踹我,背,小腹,四肢,唤醒了沉睡的疼痛,它们一起叫起来。 他掐起我的脖子强迫我跟他接吻,手指渐渐收紧,我大脑逐渐缺氧,口中的甜蜜在给伤口上药。 “别走,好吗?”又是恶魔的梵音,亦或是天使的低喃。 我投降了,我爱临近窒息从夹缝中呼吸到的一小口新鲜空气,我患上一种难以言说的病,尽管世人不会理解。 我愿意掉入深渊,在蜜糖和毒药里慢慢死去。 我希望,没人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