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心甘情愿的情,做不了偷偷摸摸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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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句一语双关,也许是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奚落扣合了台词本,好险他反应很快才没被夹住手指。 奚落没理会身旁的人,她将台词本放到一边,刚起身要走就被身边人拉住。奚落有些不耐偏过头,使劲挣了一下手腕。 而他则很识趣松开了手,似乎没有半点纠缠的意思。“那边乱成一团,学姐何必添麻烦。” 离奇,真的离奇。奚落定定打量着这张脸,他有一双看透人心看透一切的眼睛。“我添什么乱。”奚落面无表情说道。 他眯眯眼,笑意蔓延。“难道我想错了,学姐在知道和我有戏后,依然没打算替换掉这个角色。” 奚落努力维持的镇定,有一丝丝垮掉。但她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理了理裙衫又坐了回去。她没想到的是,她的想法居然被身旁的人猜中了。 简单来说,他预判了她的预判。而奚落如果就这样承认,那她的想法等同被瓮中捉鳖。可她的性格没那么窝囊,自然不肯认。 “你想太多,我只是想去厕所。” 身旁的人看破不说破,眼底的戏谑更深。“那学姐怎么又不动了。” 奚落冷漠瞥了他眼,收回视线淡淡说。“憋回去了,不可以吗。” 耳畔传来一阵轻笑声,低沉悦耳。“学姐好身手,控制自如。”他悄无声息靠近奚落,淡淡的香气如同席卷寒冬的冷空气,四面八方顷刻扑来。“学姐,我叫江恪。” 奚落蹙了蹙眉,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张阳光又略带稚气的脸庞。他安静笑时很好看,暖暖的如同初春一抹融化冰雪的热量。奚落愣了一下,她不觉得自己先前对这个人的判断有误,但此刻她有些茫然。顿了顿,奚落冷冷撂下四个字。“我不好奇。” 江恪笑说即便学姐不好奇,现在也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无赖。奚落懒得理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索性又拿起被她放在一旁的台词本随意翻看着。何琳那边确实焦头烂额,柳芊芊也不知道去哪了。而何琳还要盯接下来的排演过场,她拜托了几个人去找柳芊芊,其中就包括和柳芊芊搭档主持的穆洋。 “学姐,你对我满意吗?”江恪突然没头没脑的说道。奚落不耐烦的问他什么意思。 “学姐刚刚不是很好奇我的样子吗?感受到学姐炙热的目光…我就遂了学姐的愿。”说到这,江恪故意顿了顿。他灵活修长的指关节很有节奏的敲点着膝盖。“现在我很好奇,学姐的观后感如何。” 奚落心想,这年头不要命的没多少,不要脸的还真多。她确实好奇了一下他的样子,但硬要把这种不值一提的好奇说成“炙热的目光”,可见这人的脸皮有多厚。“很差。”奚落冷冷说道。 江恪挑了挑眉,像听到了很好玩儿的事一般,兴致盎然。“是很差还是怕我?学姐口是心非了。” 奚落的心跳漏拍一秒,江恪只是和她开玩笑不假,但他几乎句句命中她内心的想法。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江恪也饶有兴致的等待着,看起来耐心十足。忽而,奚落抬起头莞尔一笑,明艳又疏离。“你既然叫我一句学姐,那在我眼里你就是弟弟,既然只是弟弟…有什么好怕?” 江恪点点头,依然噙着抹大男孩般的笑,只是语气轻佻。“是吗…那学姐对弟弟会有兴趣吗?” 摆在明面上的撩拨,奚落自然应付自如。她笑意不减,摇摇头。“完全没有。” 江恪拍了拍手,笑声更重。他细细打量着奚落,视线暧昧梭巡,最终停落在她胸脯前若隐若现那一片雪白。 “跟学姐聊天还真是有趣的很…学姐不仅美艳动人,又坦率可爱…我一颗心诚然小鹿乱撞,不禁想深入了解。” 穆洋风风火火回到排练室,直奔何琳。奚落隔的很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依稀从俩人的面色上分析,应该是都没有找到柳芊芊。 奚落朝江恪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自己近一些。江恪乐得其所,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快要抵在一起。 她视线眺向远处的穆洋,笑着用只有悄悄话的音量对江恪说。“可惜弟弟一番美意,看到那个人了吗,他是我男朋友。” “哦…”江恪顺着奚落的视线看向穆洋,他若有所思的审视着,表情看起来颇为认真。“原来是这样…学姐有了丈夫,所以只缺情夫了。” 江恪调笑逗弄的口吻令奚落感觉很不舒服,她淡淡的笑僵在了嘴角,有些愠怒的想要推开江恪。 江恪眼疾手快反摁住了她的手,侵略而又危险的气息淡淡掠过奚落唇间,只差几厘便要倾覆而上。江恪噙着慵懒笑意,捏了捏奚落细白的腕,时轻时重。“他确实出挑,可我也实在不差。” 奚落感觉脑子就要炸了,仿佛周边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江恪每接近她一分,那阵浓烈的异香便加重一分。 她呆呆地愣了楞,深深陷进江恪那双看不透的眼睛。而当奚落回过神来想要挣扎时,江恪又抢在她前面松开了她。 “不过我对学姐这番美意确实遗憾收场了…我要心甘情愿的情,做不了偷偷摸摸的爱。” 奚落沉默着,她感觉到了心跳的异动。这么快的心率她从未有过,就连最紧张最惊惧时,也都不曾有过。 她努力分辨着这阵阵不安的作响,更多却像是生理上的而并不是心理上的。 江恪指间轻轻挑起奚落一缕垂散的长发,温柔流连。“学姐心跳很快。” “别碰我。”奚落抬手去搪江恪,左肩的裙衫却突然滑落,她立刻提住好在没露出更多。 江恪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奚落的身上,挡住了她大片旖旎的诱惑。“学姐今天很美,但春光乍泄被男人看到,可是会惹祸的。” 他的外套沾染了太多他的气息与温度,那阵香气也像无孔不入般渗进了奚落的皮rou。“那还挺意外的,你不是男人。” 江恪愣了一下,笑问奚落何出此言。奚落对江恪说你不是看到了?可也没有惹祸,所以结论就等于你不是男人。 江恪有些哭笑不得。“学姐的确伶牙俐齿,可学姐又怎么确定自己没有惹祸呢?” 奚落轻轻拉着江恪的外套,脸色有些白。“我不是好端端的。” 江恪轻笑,目光赤裸裸的剖析着奚落。“但学姐如何得知我心里的想法有多下流。” “那你说说看,有多下流。” 江恪却噤了声。半分钟后,他玩味又戏谑说道。“这是一个秘密,但确实不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