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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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睁开眼,案头已经燃着烛火,循着薄薄的烛烟,门户糊着的轻纱上一片竹影摇荡,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你看到有一条青绿色的蛇在竹影中浮动,香甜中带着难以察觉的辛辣气味,好像蛇信子在引诱你继续深入蛇腹。腰侧隐约的刺痛让你徘徊的心神稍定,低头发现,一条红色的蛇正缠绕在你的腰腹,仿佛想要嵌入你的血rou。 “殿下。” 风起,那青绿色的蛇变成绫罗飘出殿外,你才惊觉原来是青天香的烟气。 “殿下醒了?可觉得好些了?”袁基披着竹影,恭敬地为你侍奉茶水。“与殿下相约温泉汤浴,许是殿下近日劳累,半个时辰不到便身子乏力,在下只好请殿下在此休息片刻。” “太仆费心,是小王失礼了。”你整理了混沌的思绪,午后袁基便派仆人来接你至府上,此刻已薄暮,睡了少说一个时辰,然而还是身子疲惫瘫软。 “殿下的腰上似有伤痕,在下吩咐下人去取药来替殿下敷上把。”袁基低头盯着你的腹部,你才感到细小的牙在啃噬腰腹,“头发压到了…衣衫不整,失礼了…失礼了…太仆非礼勿视!” “是袁基唐突了,”他用衣袖掩面,然而你还是感到他的视线,多情的眼角在啃食着你裸露的腰腹,啜饮着皮rou的温度。“可殿下同为男子,袁基实在不知失礼在何处。”他颔首恭敬地看着你,然而好像有什么在你体内生长,在烛火明暗间,和他的眼神一起跳动。 “殿下还需休息吗,那袁基先告辞了。”“既同为男子,太仆何须拘束,不如闲谈片刻,就当醒醒神。”他明知你的身份。你恨他不为所动,又恨自己情急做出挽留姿态,害羞窘迫间,脸颊已经飞红。 “殿下虽为男子,羞怯时却有娇媚之态呢。”袁基坐在案边侍弄茶水,戴着戒指的手指反复摩挲着盏口,你不觉咽了咽口水,那种不太清明的感觉变得更加难耐。“殿下是口渴了吗,在下沏好了茶。”“多谢太仆。”他或许发觉到了你的喉头微动,你深感不妙,伸手接过递来的茶盏,碰到了他凉爽的皮肤,竟然暗恨不能摸一摸他的膀子。“太仆也是如美人般冰肌玉骨。”你打趣道,饮下茶水,身体越发酸软发热,热气熏面,更想摸摸那冰肌玉骨的仙子。 “殿下可是发热,恕在下失礼。”那仙子已然坐在塌边,用冰凉的手爬上了你的额头。“啊…没有…嗯…”你发出一阵自己都没想到的甜腻声音,已然挤碎了话语。 “那便容在下替殿下宽衣,热不发散只怕会伤身。”你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敞开了你的衣衫,手指触碰到皮肤让你有些颤抖,又漏出几丝声音。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过,带着你体内的暖流流淌,你无意识地用手申向亵裤,意识慢慢下坠。你这才惊觉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正欲质问时,袁基惊叹道:“殿下竟是女子,难怪有此娇憨之态。” “太仆何必…惺惺作态,已在茶水…和焚香里掺了…迷情药,莫非太仆有…龙阳之好?”你盯着他,烛火的火舌在他背后跳动,仿佛蛇在吐信子,你环着他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吻上了他,跳入蛇腹。 已被下药,同处一室的袁基想必也不好受,何况袁氏钟鸣鼎食之家,袁基更是自小“一日二食,须有节制”,不知平日从容优雅的世家公子品尝起来是何种滋味,你顿时起了色心。 循着他的腰向下摸去,果然摸到了你想要的那个东西,它已然兴致勃勃,然而袁基的脸色仍然平静,似乎只是在抚摸饲养的宠物。更像是蛇在伏击猎物时的平静。 你已然衣衫凌乱,而袁基衣冠周整,你扯着他的衣带,“太仆射艺精湛,想必衣衫下定是春色满园,何须如此吝啬。闻听舜之父母兄弟,曾多次欲置舜于死地,终因娥皇女英之助而脱险。太仆冰肌玉骨如仙子,可愿帮帮我?” “后舜至南方巡视,死于苍梧。二妃往寻,泪染青竹…袁基不舍,但愿为殿下解忧。”你不知他的不舍几分真假,不舍的是广陵还是你,但此刻你只愿在青天香中,沉入竹影。 他用手指抚摸上了你的xue口,那里早已淅淅沥沥,邀请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不留神就会浅浅地滑入。然而他并不会主动深入,只是时而在xue口抚弄,时而浅入,让人心痒难耐。你低声催促他莫要戏弄,然而他只是用惯常表情请罪,“殿下是嫌袁基手艺不精吗,殿下哪里不舒服,若不明白告知,袁基只怕不能很好地为殿下效劳。” 你心急,正想暗骂一句,然而下身瘙痒的感觉占据了头脑。“舔它。”你听到自己说。 “是。”他顺从地低下头,开始舔弄。他的舌头绕着xue口,带起yin靡的水声,绕着yinhe打转滑动,你咬着下唇,忍住声音,细碎的呻吟碎在了竹叶的萧瑟间,几乎听不见。然而袁基却故意将水声扰得让人无法忽视,你为了掩盖这难堪的水声,只得略微放出一些呻吟。但此起彼伏的呻吟与水声,反而让这场性事显得更加yin乱,你的视线逐渐模糊,意识无法从下半身的鼓动和袁基口腔柔滑湿软的触感移开,他的舌苔刮过你的yinhe,你忍不住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甬道也一阵阵地收缩,仿佛有什么快要来了。你的意识突然消失了,视线一片雪白,蜜液随着甬道剧烈的收缩,从深处涌出,你坏心眼地抬起腰,送到袁基脸上,故意打湿他的脸颊衣衫,这让你想起某天宫宴晚上,你也是这样把呕吐物留在生性好洁的袁基衣衫上。“殿下兴味正浓…”他抬起头,剔透的蜜液从脸颊慢慢滑到唇缝,悄无声息地被他尽数咽进腹中。 袁基皮肤雪白,性器也如玉柱般白净,只是骤然看到几乎和你手臂同粗的巨物,总不免心惊。你浑身有如浸泡在热汤,只是体表的抚摸已经无法脱离闷热,需要从更深更深的地方才能舒爽透。 “太仆生得秀美…这么大,能放进去吗?” 袁基不语,随手从案几上拿来一把尺,用了些力气拍在你凸出的yinhe上,你受惊又舒爽,险些再次冲上绝顶。你看到他把尺子的一端贴在小腹尽头,蘸上些许蜜液的池子拉扯着你的yinhe和唇瓣,向上量到肚脐位置。 “一尺…殿下安心,只是…为了袁基,再努力一下吧。” 你虽羞耻难耐,但已无力阻止,只能任由他胡闹。你躺在榻上,还在思索刚刚所见巨物的尺寸,嘱咐道慢慢来,下一秒他便已抬起你的腿,从上方整根没入花xue。“殿下抱歉,在下不小心,已经滑进去了。”他虽然皱眉做出担忧的表情,眼神却不似平日温和,露出了底层的掌控欲,还有捕获猎物时的兴奋。 你失声叫了出来,用手臂挡住脸,不愿被看到凌乱的表情,然而袁基也顺势停下,“不看到殿下的面容,袁基不放心呢…殿下身体受伤,袁基怎敢担当。”你抬起腰催促他继续,他只担忧地盯着你的眼睛,“殿下若是环着袁基的脖子,更会舒服些。”你无法,只得挪开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他才缓缓开始抽动。 他的动作并不激烈,因而每次都只是擦过那块软rou,细碎的舒服反而更加磨人,你无意识地将腰越抬越高,更像迎接他的抽送。袁基也发现了你yin乱的姿态,笑道:“殿下真是心急。”下身的动作配合着你的迎接越发激烈,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袁基即使在床上也保持着分寸,不会碰到让你酸痛的宫颈口,虽然时缓时急地抽送,有时让你心急。 突然他将手抚上了yinhe,用戒指刮着突出的小球,“殿下,如此可好?”你已无法控制袭来的潮水,甬道吮吸着巨物,下半身的满溢感猛地扩散到全身,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好像从幽闭的空间传来,你将自己释放在这一空间,逐渐融化。 “殿下?” “殿下辛劳,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