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犯人们都发了情
少女扭过头,仿佛不谙世事的幼兽,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即便囚衣严实,但色彩对比下的那抹嫩白还是抢眼得很。 以娇惜所在的牢房为圆心,周围留着涎水的猛兽哪一个不是瞪着暗幽幽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 娇惜尽量忽视那要将她灼烧的视线,蜷在床上闭眼休息。 “喂。” 陌生的男声带着古怪的音调在身后响起,音质介于清亮和沙哑,带着点奇特的韵味。 “你是Q国人?” 她轻轻扭头,和红发碧眼的男人对上视线。 男人长得很年轻,拥有着属于L国人种的优越五官,鼻梁高挑窄落,眼睛狭长眼眶深邃,碧色的眼眸如狼一般闪着亮色。 见她回头,他舔了舔唇,勾起一个笑来,露出里面寒光厉厉的犬牙。 娇惜犹豫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嘿小妞,我一定能让你满意的,我足足有18cm……” 一旁猴急且突兀插入一道声音,男人冷啧了一声顶了顶腮。 下一瞬,出手如闪电,直直穿了将那堵40多厘米的厚墙,精确无误的捏爆了那紧挨着墙壁的脑袋。 那人连一声嚎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头就如气球一般炸开了。 警报滴滴响起,几个狱警这才开门,面不改色的到另一边把尸体打扫了。 其中一个扭头看着红发男人,抬笔记了些什么,秉公职守的开口。 “马上就满五十次了。” 男人不甚在意,越过他看向呆滞的少女。 少女瞪圆了眼睛,眼眶还带着莹莹的水意,似乎被吓蒙了去,张着桃色的唇,露出一点嫩红舌尖。 裤子里的东西又顶起来,男人默不作声隔着布料随意揉了几下。 “你叫什么名字?”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恼,眼眸一眯盯上了她的胸牌。 “闻……娇惜…是这么读么?” 他隔壁的血溢到了走廊,但转眼就被材质特殊的地板吸了个干二净,不见任何痕迹。 要不是对面男人砂锅大的拳头上都是血,刚刚似乎没有发生那般骇人的一幕一般。 “嗯。” 瞧他有这么恐怖的身手,娇惜可不敢不回,好在见他没有再问什么,悄悄又把身子转了过去。 本以为这一夜能这么安稳的过过去,但半夜干瘪的腹却不适时的传来了阵阵低鸣。 “咕嘟…” 饿痛难忍,无法入睡,娇惜有些后悔在船上没吃那个人递过来的东西了,现下四壁光秃,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喝几口水管里的直饮水。 杜殊跨立于牢门,虎口跨在枪带上,身板挺直,帽檐底下蓝色的眸子落到她身上一动不动。 他看着这个落入围网的幼兽,心里避免得有些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可恶,居然能狠心将她送到这儿来。 少女弯腰低头,从宽大领口下落,波涛汹涌的乳波一览无余,但她半分没有察觉,一手拢着鬓角的发,一手打开水龙头。 水柱抬高,肚子又饥饿的叫了一声。 热汗顺着额角滑落,她张开rou欲饱满的花瓣粉唇,伸长猩红的舌尖将水卷入口中。 软嫩的舌尖勾着,唇也随之开合,因掌握不好要领,没能入口的水液糊了她一下巴,顺着滑动的脖颈没入衣领。 娇惜被冻得一激灵,伸出袖子抹了抹脖子,将水龙头扭紧。 一边擦脸一边抬头,正巧看到了一直注视着她的狱警,她略微颔首,以为是自己不守规矩了,对方来警告她,快速回了小床。 趴回床摊着,哪知三分钟过后,更饿了,那股饿意被水扩大,在肚子里钻来钻去的,发出阵阵声音,想忽略都难。 “邦邦。” 电棍敲了敲铁门,男人一手拿着苹果,从牢门细窄的间隙中露出半个。 “过来。” 娇惜饿极了,以为是他送来的吃的,满心欢喜的伸手去接。 没想到这个监狱人文关怀这么好。 “吃,不能拿走。” 少女顿住,有些缓慢的抬头,鼻尖秀挺,柳眉微皱,一副疑惑的样子。 面前小山一般的人再次开口,晃了晃手中的苹果。 “吃。” 苹果饱满诱人,泛着健康的红色,被他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捏着,看起来也不会脏到哪里去。 她摸了摸肚子,低头去咬那半苹果。 “咔嚓”一声,杜殊手指连带着另一半身子都酥了,似乎她吃的不是苹果,而是自己一般。 他根本没抬手,那苹果就是腿根的高度,她只得蹲下身子,双手握住杆子探头去吃。 咬下一小块,鼓起脸颊咀嚼,由于心急,下咽时不由得被噎了一下。 他注视着她开合的唇舌,十分想把指尖探入,也体验一把她口中苹果的滋味。 如同施了魔咒,他有意无意用剩下的三个指头,轻轻摩挲着她软滑的下巴。 看她噎到,便抬了另一只手穿过栏杆摸上她细嫩的脖子,轻轻按压,顺着她的气管。 “cao,喂个苹果要不要这么色,你俩直接干一炮的得了。” 华维斯下意识又揉了一把自己的红毛,他对Q国语言不熟,除去那些个打招呼的,其他都是用的L国语言。 娇惜听不懂,但不代表杜殊听不懂。 他面色不变将苹果翻了一面,抬手将她的脸往下压了一下。 “赶紧吃。” 牙磕在苹果上,舌尖被剐蹭到,带起些许疼痛,但娇惜也顾不得什么疼,她生怕这个狱警急了,不给她吃完东西就走,连忙张开口吃东西。 “倒是乖。” 他将那果核丢到一边的垃圾桶里,不知从哪儿又变了一袋子牛奶出来。 “喝么?” 看到少女点头,杜殊那面容上克制不住的愉悦,叫她仰头张嘴接着。 看样子是要倒给她,娇惜只好费力的长大嘴巴,粉红的舌苔展平,不自在的轻动着,内里的小牙和小舌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两个狱警看的是yuhuo难耐,也想效仿杜殊掏点吃的逗弄那小东西一番,可他们没有吃零食习惯,浑身上下都搜不出块东西来。 “好好接着。” 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娇惜便喝得顺畅,不怎么费力也没有撒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就将牛奶喝完了。 指节微屈,将她的下巴抬起,男人伸出拇指,还是没忍住按在了水色盎然的唇上,盘捏了两下,探入一指。 “这是报酬,好好舔。” 小舌颤抖着抵上他的指尖,毫不意外的被按了一下。 娇惜抬眸看他,男人裤中的东西已经顶起弧度,通过缝隙探过了门,就杵在了她的脸颊。 蓝色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带着无形的压力,如果不吃手指,她敢肯定她待会儿要吃的可能就是脸颊旁边的东西了。 小猫一般舔起了口中的指腹,娇惜试图迷惑自己,就当是吃棒棒糖了。 半晌,拇指被她舔的浅红发亮,从嘴中抽离时还带着几根银丝。 他把两袋牛奶丢到她的脚边,抬唇将那跟手指含进嘴里,轻轻拍了下她的脑瓜,又回到了外面坐着。 娇惜得了两袋牛奶很是开心,像个仓鼠一样放到了自己床头,拿被单盖了盖,心满意足的睡去。 只不过看到这一切的其他几人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一个个狱警默不作声的忍受着基因病带来的痛苦,压抑住身上的sao动,对面的华维斯可没有他们那么高的道德自尊心,直接将自己红肿发烫的兽根掏了出来,闷着嗓子打起飞机来。 看到对面那女人安静的睡颜,兀自笑了一声,真是个心大的,面对那样的处境,两颗眼睛还是像琉璃一般注视着罪魁祸首,乖巧的吃东西。 活像一只昂贵的波斯猫,见杜殊有吃的,便乖巧的蹭在他身边,没有受辱的,没有激动,只是矜贵而又媚人的承了下去。 这般适心讨人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在做些过分的事情,他脑子里都是肮脏到极致的想法。 把她按到自己胯下,舔自己的东西,她嘴那么小也吃得下去么,他喷在她脸上,她会不会也会因为饥饿而全部舔干净,他如雄兽伏在她身上时,会不会承受不了而哭出声…… 他一面想着,另一面捏着胀痛的东西揉搓旋转,内心的痒意是半分不少,催的人心肝火旺。 视线紧紧胶着在她身上,心底恶气翻涌,让她吃苹果就吃,叫她张口也张,是不是叫她脱裤子也脱,被杜殊那个黑心肝的按在床上日得哭出来也不会说个不字。 要是轮到他…要是轮到他,他也得把他按在床上日得说不出话来,成天喷水,挂在自己身上,生几个小崽子,他带着一家子越狱,去山里再生一窝,两窝…… 越想越远,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大,最重对准马桶射了一大泡,浓烈无比的石楠味儿顿时四散开。 娇惜睡得熟没有所觉,其余的犯人狱警身上基因病浓重,对同类的味道那是无比抗拒且厌恶,但这监狱就是穿堂的设计,谁也闻得着。 若是以前他们可能还会烦躁得发出声响,但如今,每个人都没出声。 不是说顾及着娇惜的原因,而是他们每个人此时都念着今日眼前飘过的那一抹甜香,在这黑夜里做着和华维斯一样的事情。 时不时传来几声癫狂的粗喊,娇惜睡梦中迷糊的翻身,下意识将小被子盖住耳朵,丝毫不知因为她的到来,犯人们都发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