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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7五朝文明(上)

自那日後,两个礼拜——

「不要,我就是不要听这个,换一个。」冰心撇头,像个大孩子一样任x"/>的说。

梅儿伤脑筋的回:「冰姑娘,脍炙人口的故事,梅儿知道的就这些了……」

「我不管,这些我都不要听。怎麽都是这种转眼五年又十年的版本呀?而且都是大男人主义的,我不要听这种,下一个、下一个。」冰心瞪大眼的强烈要求,只差没有拍桌催促了。

梅儿轻叹了口气,正好门被意思x"/>的敲了两下就开启,柳夕姬端著个餐点进来就看到这古怪一幕,梅儿赶忙起身去端那些东西,柳夕姬趁这会儿奇疑问道:「我说你们怎麽了?气氛这麽僵。」

梅儿还来不及回答,後头坐靠在床上的冰心就抱怨了:「我不要听和啦,这类历史文我都不喜欢,你们还没有其他更有看头的故事啊?」

今日六月初八,冰心躺死在床上已经两个礼拜了,自从床上转醒後,她几乎无法下床,身体虚弱的完全不像话,无奈的躺在床上,她开始怀念起另个世界的漫画了,那些可以给她打发时间用的东西啊……为什麽就是没有带来呢!

不然百宝箱原本的手机啊布偶什麽的也都好啊,她真的很无聊!恨死在这种只能躺在床上而无法下来自由走动的日子了,除了出恭和洗澡,否则一,当初治愈神开创的四个国家就是这四个,除此之外,再无法容许其他的国度。

曾经想挑战建国创国的人,都非常艰辛坎坷,最後即使真的创国了,没有一年,该国统统都亡灭得非常凄惨,连个名字都鲜少人知,历史也没记载多少资料。

所以他们只能够争光日城的「王」,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接下来产生的内战乱战的就先不管了,一波推一波,一乱度过一乱,总归是保留了七百二十一年的历史後,直到如今,再是漫月王国这母系社会的「元」年)

咳咳咳!这伏笔咱们就慢慢留给冰心吧,後面她会冒著必死的风险(?),踏出违反政策的第一步吧。

(别看冰心这样,她的体质很适合用来死里逃生的)(冰心:喂!)

然後……好想打喔!!!!某糖好想打这些故事的番外唷!!!!>口<

其实为什麽那不字?大家都恨死宰相了,不晓得这家伙怎麽会受到皇帝的器重,而宰相心中直大喜,睡了皇帝的女人还让皇帝站自己身边,非常爽快,几乎造就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非常风光亮眼。

至於那些不服的其他大臣呢?美则辞官返乡,坏则……啧啧,冰心听到这里双眼都亮了,对於那些故事,她并不讨厌这样一个有心机的聪明女角,哪怕是坏的,反正只是故事,没在冰心面前出现就算了,她倒是非常有兴趣听一个坏人如何做坏事的故事。

可是听到後面冰心就伤心了。

原本应该坏到爆表的玫妃居然是皇帝派给宰相温暖窝的棋子,原来心机重、坏的才是皇帝,为了树立朝廷两派,把那些百年大g"/>的臣子跟势力权位大的几个大官给拉下,於是无所不用其极,间接让宰相做了个p"/>灰、当了只黑手……

所以,故事到後面,居然是玫妃深深的爱上了宰相,不愿意再为皇帝做事,於是好言告知宰相真正的真相後,居然三尺白绫自杀……不!不是说好爱的吗!都还没走到幸福,你如何能死啊????冰心悲愤了。

皇帝也深爱玫妃,宰相虽然愤怒自己被欺骗,可是这些年来对玫妃也是有感情的,结果、结果,最後因为玫妃的死,宰相看破红尘,出家去也,皇帝憔悴,g"/>中再不纳妃,只追加玫妃为后……然後故事就这麽可喜可贺的结束了。

说实在的,古代女人还真的只是男人的一件衣裳,说送就送,说穿就穿,说玩就玩……於是冰心听完这两部故事,还真的郁闷了,这麽多年的时间全部浪费了,他们最後到底得到了些什麽呢?

他们都没有得到,郁郁寡欢的走到黄泉,还不是这个样子吗?明知道对一个历史故事较真是没什麽意思的,可冰心脸色还是相当烦闷,重叹了口气,靠在垫子上,现在她该庆幸今年是元年,男女平等的时代虽然受到前代王朝的男尊影响,但总归这道。

这是你在上楼时对他放电,勾引他来著的?」冰心子虚乌有的试探。

「哪儿的事?太胡说了。」他听了也不生气,从容答道。

这一来一往的对话似乎没探到什麽想要的情报……冰心吞了口水,不死心再问。

「喜欢什麽颜色?」

「黄、蓝、红,鲜艳一点的。」

「都喝什麽茶?」

「东方美人。」

「有爱吃的东西吗?」

「不要太过清淡或太过油腻就行。」说了等於没说。

「都哪时候睡觉?」

「不一定,看心情。」

「想睡就睡?」

「这倒是可以。」

「生活规律否?」

「偶尔会熬夜。」

「其实喜欢的是男人吧?」

「不对,是女人。」

「是男人。」

「是女人。」

啧,没上钩……冰心扼腕了一下,继续後头的连珠p"/>弹:「喜欢些什麽花?」

「兰花。」

「怕虫子吗?」

「不怕。」

「尖叫过吗?」

「……」柳夕姬顿了一下,缓缓回:「要看什麽事情。」

很好,一堆无俚头的问题中终於有一题是让对方哑口无言了一下,算是平手,这麽算起冰心刚刚也不算难堪了。边安慰自己时,冰心无意间注意到了柳夕姬的a"/>前,於是又一波莫名其妙的问题开始了。

「那个假a"/>怎麽做得逼真,我碰到时还真有这麽点感觉。」冰心很有学习j"/>神,边说,五爪还做出「抓空气」的模样。

柳夕姬一听,脸色微微泛红,别过脸去却是坦白告知:「那是阿科帮我准备的,他对这些细节的小东西很是擅长,总是弄得j"/>致、维妙维肖。」

所以才装得这麽像女人。冰心恍然,那阿科不就是那个大块头的高个男吗?原来他喜欢弄这种东西呀,真是不可貌相啊……哎,这种兴趣若是加以发扬光大,前途定无可限量。冰心弄商业的脑子已经迅速转了起来,偷偷计算了那阿科。

只听到柳夕姬继续问:「那,还有呢?」

冰心回神,楞看著他。

瞧见冰心又神游,柳夕姬没好气的说:「还有什麽想知道的?」

这柳夕姬……嫌刚刚问的还不够多、事情还不够杂吗?冰心盯著他一会,继续问:「你是在盼月谷那他已经出局、已经没望了……

冰心一听,也大致了解他的意思,/>/>鼻子,自己也稍嫌激动了些。

说实话,她现在g"/>本就没有什麽想选不选的人,她只要完成,这仇也慢慢报,你别先急著啊!」柳夕姬站起,想上前安抚,手却不晓得该放哪边,冰心深呼吸了几口气,抓了柳夕姬的手就认真问:「那麻药还有没有?能不能再给我一点?」

柳夕姬听了哭笑不得:「你当白开水喝呢。」

这是明显的婉拒啊。

/>/>鼻子,冰心索药不成,伤口也稍微不痛了,情绪终於冷静。她先拍了拍柳夕姬手背,身子再软软靠在背後的垫子上,叹了口气,她一脸忧愁:「哎,你不懂我的郁闷……」

以为她真的喜欢吃麻药吗?这些了吧,你喜欢说什麽我就听什麽。」

柳夕姬眨了眨眼,察觉原来刚刚冰心是存心闹著的,他不客气的起身坐到她床上,轻捏了她的手背r"/>,没好气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客气,我还是君诺时,就没瞧你这麽整人。」

冰心脸红,马上抽开手,想起她心目中妖艳美丽的「君诺姑娘」,又看了眼英气俊秀的柳夕姬,那心情还真不是复杂就能形容的,或许以前是复杂,现在还要再加个诡异和矛盾了。

他们两人虽有一样的娇魅气息,但总是……x"/>别总归不同呀。

柳夕姬会意到冰心的内心挣扎,忙拉住她的手,头歪著一边,轻贴在她的头上,看著前方床板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是存心骗著你的,只是女装好办事,我是贺兰家预备夺玄武王位的谋师,光明正大的出入府上,不是存心当玄武国主的箭靶吗?找个不引人注目的差事,名正言顺的进去倒还像个样子。」

「所以……女装扮舞娘?兰花公子?」

柳夕姬呵呵笑著:「我会舞会唱,变女声於我来说不过小事,本就是兰花公子,後面不过化成舞娘的柳夕姬进入府中罢了,谁也想不到谋师是个会跳舞的女子罢。」

这招好啊,忽男忽女,的确够掩人耳目的。不过主要的,还是能够自由变声的好,冰心撇撇嘴,很是羡慕。

因为她若要变声,倒是要吃那j"/>灵花的花瓣,而且数量有效,期限还只有一个月,瞧,现在声音都变回来了,若是让那南g"/>磷听到,什麽都不用说了,包准马上就认出冰心来。

算了,羡慕先摆一旁。冰心问道:「所以柳夕姬才是化名吗?那我今後该怎麽叫你?」

柳夕姬微微一笑:「柳君诺。」

这本来就是他的名字呀,只是进了玄武国叫柳夕姬,但出了玄武国,又要乔装,才变成「君诺姑娘」的……边讷讷想著,冰心也不忘点头。

柳君诺甚感满意,接著说:「六月初一,江湖上共有两件大事,其他小事就暂且不提。大事之一,,今天是幻幻同学的毕业日

虽然某糖已经没体力(?)三更了,但至少还能二更。

这次中午12点的就欢送献出去罗xd

祝幻幻同学毕业日快乐

☆、141信的主人(下)

再度出现时,他已经拍飞了那些久战却还无法挡下瑶池巫女的无用下仆,他们只伤没死,算是月秋珣难得的仁慈了。他不只身法快,连出手也快,转眼间,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已夺得了所有胜利先机。

而这样令人咋舌的速度和俐落手法,是台上的人看不清、台下的人也来不及反应的。

一秒前还毫发无伤、意气风发的瑶池巫女,此刻就像个手无缚**之力的孩童,被掐得无法动弹。她连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死死握著月秋珣的手,愤恨的看著他,又是委屈又是不甘的等待下一秒小命即将消失的可怕瞬间。

在场的人都听到月秋珣他这麽说:「今日我家夫人心情不好,我也不好。我们夫人不喜见血,所以後来我都只扭脖子,甚至也让人都这麽做,这次……真是便宜你了。」

他淡淡说著这些,但嘴里的话意味不明。

这次?难道若非这次,他除了扭脖子外还打算做什麽血腥残酷的吗?以这魔头之前无聊烦闷就三不五时的找人开刷,不是把对方开膛剖腹,斩断脖子,甚至挖掉眼珠、舌头鼻子等,割掉所有感官让人活生生疼死,放在一旁自生自灭的那些残忍例子……

他的确有可能,依据十几年前还没娶月花g"/>夫人时,千真万确是可能的。

他神色喜怒不定,不问瑶池巫女胆敢在邪教地盘乱来的举动,也不好奇背後有什麽样的故事,他只手腕轻轻一翻,眼看那条小命就要侧彻底消失了,却是原来一旁发愣回神的白衣琴师开口了:「且慢!」

月秋珣懒懒的看著对方那方向,月银雪忙到了他旁边,抽出绝灭并架在他脖子上,冷声问:「你们一夥的?就算我姊姊真喜欢你,今日敢坏我们家事,我也不会这麽简单放过你。」

「meimei!」月紫芙惊愕站起,恐担心这传闻中有张神魂颠倒的面孔的人的安危。

白衣琴师戴著个白面纱,大家虽然不知道他的面容,或是否如传说中那样角色形容,但他举止优雅自然,举手投足间散发著不似一般江湖风气或王公贵族的氛围,他是个有著独特气息,彷佛游走於这两边界的人。

月紫芙第一次看见他的身影就微微动心了。让瑶池巫女和白衣琴师进来这宴上,还是月银雪代她同意的。

因为她看得出月紫芙底下的心思。从她一见到他的时候,月银雪就注意到了她眸中的神情。

因为月银雪一直在她旁边看著,这麽近的距离,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次立即出剑架在他脖子上,也是避免他继续说些什麽惹怒爹爹的话,要知道月秋珣杀人毫不手软,没有敢不敢,只有想不想。

白衣琴师的确是姊姊从小欣慕的人,若是他死了,姊姊该会有多伤心呢?所以她才用这手段警告这白衣琴师,不要这麽不识相!

可月紫芙不晓得月银雪的用意,忙道:「meimei,小心点,有话好好说,剑先拿开……」

月银雪看著神情慵懒的月秋珣,斟酌一会,才把剑收了起来。收起瞬间,月秋珣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月紫芙,他看著白衣琴师,发出低沉磁x"/>且带有股魔力的声音,这麽说:「这天下,除了我们家的人外,没有谁能阻止我杀人。」

眼见对方依旧不放开已被掐得满脸通红的摇琴巫女,白衣琴师握紧了手上那封信,抿了唇,上前问道:「让我问问她一件事可好?」

杀和不杀不过早晚的事,月秋珣看了眼紧张的月银雪,最後松手,任那瑶池巫女跌落在地上,不停的咳嗽,那纤细柔美的脖子已是红通通的五爪印了。

白衣琴师上前忙问著对方,眸中带著的居然是满满的思念:「这封信的主人……可还好好的?」

瑶池巫女以古怪的神情看著他,直到对方担忧的再问这麽一次时,她才撇嘴,随口回答:「我不知道。不过……既然她能写出这封信,我看她的日子过的该是不错。」

一听如此,白衣琴师彷佛呼出了一口气,霎时身上所有的担忧戒备全部消散於空,後来他这麽说:「如此……真是多谢你了。」带这麽珍贵的消息给他。

「嗯?你们差不多都说完了吧?那麽我可以开始了吧?」瞧两方都说得差不多了,该问的都问了,虽然问的不是让人很懂,但他也没兴趣理会。月秋珣懒洋洋打岔,五爪弯曲,一副随时都可以大开杀戒的模样。

却没想白衣琴师下秒居然自己摘下面纱,诚恳的望著月秋珣,缓缓道:「可否看在师父的面上……饶她一命呢?」

作家的话:

今天端午节

祝大家佳节愉快~

某糖……依旧含泪(?)上班去也。(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