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剑三天策3p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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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驰和薛磊有两日不曾见过刑烈了。 两个勋贵子弟在训练时向来是躲懒居多,没少被管教严厉的刑烈加训针对。平时李星驰和薛磊就对此多有抱怨,时不时想点子折腾得花样百出,以行动表示反抗刑烈的坚定决心。 可等刑烈真的消失了两天,他俩倒是有点空落落起来了。 李星驰打听到刑烈负伤修养的消息,得知那位冷面煞神原来不是离开军营,只是这些天不方便教导他们,先是莫名松了口气,转而又升起坏点子来——难得刑烈行动不便,他和薛磊若是趁机偷袭成功,岂不是能好好报复对方一番? 和李星驰形影不离的薛磊对此主意自然是无比赞同,他的拳脚武功比李星驰略胜一筹,可论起鬼点子,那还是李星驰脑筋转得快。 打探过刑烈养伤居所,李星驰安排好了一切,两人这便使上了被刑烈所亲手教导的斥候手段,悄无声息地潜伏起来。 刑烈对受伤这事习以为常,若是只伤了手臂,他轻易是不会肯在此无所事事养伤的。可这次刑烈的腰腹和右腿都伤得不轻,虽然骨头没什么大碍,但到底是影响行动,稍一用力就要牵扯伤处,让他只好在军医的劝阻下安心修养。 好在刑烈双手行动如常,倒是不必劳烦军医时时照看,自己就能更换药物绷带,也不需要特意有人来照看。 到了换药的时辰,浑然不知自己正被人窥探,英俊青年放下手中的书卷,手上动作极快地解开宽松衣袍。 很快,随着修长手指的动作,刑烈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件亵裤。一件件衣衫滑落,均匀结实的小麦色皮rou被从柔软的织物里剥出,健康光洁的深色肌肤和原本雪白的亵衣对比,有种叫人的思绪再难转动的视觉冲击力。 刑烈整个上半身都坦荡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身量修长的青年浑身都暗含蓄势待发的爆发力,劲瘦而紧实的肌rou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远古蛮荒的山峦在雾气中假寐。 而这具让人看得小腹一紧的身躯上,竟还有一对远比寻常男子更饱满鼓胀的胸乳,淡淡的浅褐色乳晕点缀在微微鼓起的胸肌上,两粒小巧的奶尖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从原本凹陷的乳晕中抬起头来,呈现出一点儿让人牙痒的rou感。 暗中窥伺的顽劣少年完全没料到会看见这幅场景,自认为见识过花街柳陌的两人几乎瞬时屏息凝神,他们的视线直勾勾盯着那总是冷硬又不近情面的青年,难以想象讨人嫌的刑烈居然拥有着如此柔韧优美,让他们喉头发紧的身躯。 衣物不再遮掩的腰腹意外劲瘦,哪怕上面裹了几层细密的绷带,陡然收紧的腰身从过于饱满的胸膛对比,就能清晰看出是如何瘦削。 只见刑烈轻而易举地侧身解开腰际的绷带,柔韧的腰肢支撑着青年灵活的动作,背对着他们的刑烈没能察觉到两人灼热的视线,但他起伏的脊背肌rou和动作间泄露的春光,却是让两头窥探的恶犬不住地吞咽口水。 等换药的青年俯身挽起裤脚,更换右腿上的伤药时,轻薄的亵裤就因他的动作紧紧贴合在身上,贴裹出结实修长的大腿的轮廓,两瓣臀rou更是因为过于饱满紧实而紧绷成蜜桃形状,全部都被李星驰和薛磊尽收眼底。 cao,这么sao。 李星驰听到旁边压不住的吞咽声,他喉结滚动,转头和眼睛快要冒出绿光的薛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望向彼此蠢蠢欲动的下身。 不需多言,这两只野性难驯的饿犬就明白了双方心照不宣的意图。 趁着刑烈正在换药的功夫,李星驰和薛磊攻其不备,向来能单手压住他们俩的青年竟是一个踉跄,第一时间就落了下风。 被打个措手不及的刑烈本就应对艰难,更别提这俩小狼崽子专对着他的伤处攻袭,原本因打斗牵扯就火辣辣阵痛的伤口这下更是糟糕,小腹和右腿犹如火烧一般,疼得一向能忍的刑烈都不由冒了一头冷汗,赤裸的胸膛更是激烈地起伏着。、 “教官,你瞧自己连件遮羞布都没有,还不快快认输,我们兄弟俩说不定善心大发,还能给你披件衣服……哎哟!”薛磊后半句“挡挡你那对奶子”被突然的攻击堵了回去,气恼之下,他也不再继续玩闹,干脆专攻刑烈刚换好药的伤处。 薛磊和李星驰联手设计欺负伤患,很快就将始终不肯认输低头的刑烈捆了起来。 可刑烈毕竟是刑烈,被绑住了也不见服软的意思,反而冷眼看着两个小兵油子嘲讽一笑,两瓣苍白的嘴唇开合间就是冷嘲热讽。 “平时只会偷jian耍滑,武艺稀松差劲,连报复都要偷偷摸摸,你们俩可真有出息。” 轻飘飘几句话的鄙夷意味十分明显,正得意着的两人轻而易举被挑起了怒火。 李星驰扯了下绳索,故意使了些下流手段捆绑青年,那麻绳迫使刑烈直起腰背,故意挺着胸乳似的前倾,他因为跪坐的姿势腰臀撅起,一身常年习武锻炼出的小麦色肌肤被牢牢困住,却还摆出这般下流姿态,真是比惯会勾引的窑姐儿还容易惹起男人的征服欲。 而在打斗中升腾起的热气,此刻好像全都灌进了刑烈口中似的,青年每次的吐息都带起一片水雾,又疼又热刺激下的热汗顺着脖颈清晰的曲线滑落,一直从赤裸光洁的饱满胸膛淌进腰腹的雪白绷带中去,在深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晶莹水痕。 “……唔!哈,只会用这些下作手段……呼……” 刑烈嘴上不停,却也难掩剧烈起伏的呼吸,随着他的急促喘息,胸乳上凸出的两颗rou粒奶尖儿上下起落,又被麻绳勒得更加鼓起突出,好似在故意招人般引人注目。 年轻气盛的李星驰和薛磊哪里受得住这个,别说他们往日就看不惯的教官现在正跪坐在地上,而他们在对方面前高高在上,就刑烈这幅任人摆弄的模样,又哪里来的资格冲他们嘲讽什么。 当然,无论是薛磊还是李星驰都不会承认,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点忍不住做些更过分的事了——这么一位素来冷傲孤高的教官,被他们扒光了绑出羞辱的姿势,偏偏他还不服软地一直挑衅,这谁能忍? 两人当即就抬起刑烈往床上一扔,听到对方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也没心软半分,只把痛得蜷缩起来的刑烈按着又啃又咬,在那原本只有刀枪剑伤的皮rou上留下了男人的啃咬齿痕,甚至渗出些微血丝来。 薛磊还两只并用地夹着硬挺的乳尖肆意蹂躏,火热的唇舌舔舐过仍有浅淡伤痕的肩窝,让他莫名兴奋,只想要在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上也留下自己的痕迹才好。 “嗯……你们是狗崽子吗——呃!” 滑腻的唇舌留下yin光闪烁的水渍,刑烈对他们这狗崽子般的报复行径表示不屑,刺激得连更能忍耐的李星驰都心头火光大盛,难以压制地在他肩上用力一咬。 李星驰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邢教官,既然您这么不会说话,干脆还是别说了!” 语毕,他随手拿了根木棒卡在刑烈嘴里,在完全被困住的青年身后施力一按,就让无处借力的刑烈骤然跪倒在地,两瓣圆润丰满的屁股也暴露在李星驰眼前。 “唔唔……”混账东西…… 身体的隐秘处被人注视的感觉分外明显,刑烈想要挣扎却被薛磊和李星驰联手按住,他不由夹紧了屁股,试图躲避接下来有可能的糟糕境况。 很可惜,刑烈的不妙预感成真了。 一根硬邦邦的柱状物“啪”地一下抽打在紧绷的臀rou上,钝钝的痛感后是湿黏的余韵——在刑烈看不见的地方,李星驰掏出自己那根早就勃起的深色yinjing,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jiba抽在丰满挺翘的sao屁股上,渗出腺液的rou具留下黏腻的拉丝,把原本就浑圆光滑的rou瓣沾上了更加yin靡的水光。 李星驰心神荡漾,看着这具成熟充满力量的身躯臣服在面前,试图摇晃着屁股躲开他的yinjing。 他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炙热的手掌一下就掰开软腻柔韧的臀瓣,肆意打量着身体主人想要藏匿的saoxue。 颜色浅淡的xue口一看就未曾被人探访过,因为刑烈紧绷的神经而小心翼翼地收缩不止,李星驰粗暴地用手按揉几下便将指尖捅了进去,紧缩的xue口没能拦住他的深入,只稍微抽插几下,年轻的星演就迫不及待地挺着yinjing直接捣入了这口青涩rouxue。 刑烈只觉身后那处xue口猛然被撑开,剧痛之下,火热guntang的肠壁一下就绞紧了入侵者,xue眼颤巍巍地收缩含吮着意外的访客,整个xue内都紧得不可思议,夹得李星驰直倒抽冷气。 这销魂滋味又痛又爽,插进教官后xue的刺激让他舍不得出来,偏偏里面绞紧干涩,让李星驰抽插都困难。 而被粗暴cao进去的刑烈更是疼痛难忍,强烈的被羞辱感裹挟着隐秘处的剧痛冲击大脑,让他的双眼都在疯狂和理智的碰撞中烧得通红。 双目逼红的刑烈连挣扎都困难,所有的谩骂呻吟都被木棒堵在嘴里,让他发泄般把那根木棒咬得咯吱作响,原本打磨光滑的棒身都留了深深的牙印。 李星驰无法,只好吸着气把自己的roubang从紧咬不放的xue眼抽出来,对着那两瓣颤巍巍,圆润细腻的饱满臀rou胡乱摩擦戳弄,甚至还两手拢抓住过于丰满的软腻屁股,挤出一道深深的臀缝在其间飞速cao干。 热烫的yinjing在自己的臀缝里摩擦捣弄,guitou分泌出的湿黏液体在一次次的滑弄下涂抹开来,搞得刑烈屁股缝里都满是黏液,帮助那根猥亵着他,拿他的sao屁股自慰的roubang更顺畅地抽插。 狰狞的性器柱身并不平滑,凸起的青筋在敏感的臀缝磨得刑烈又麻又痒,古怪的湿漉漉触觉让他几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什么果子,成熟过了头的饱满果rou被稍微一戳弄就溢出汁水,搞得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一片狼藉。 越来越快的动作顶得刑烈摇摇晃晃,起伏不止,湿乎乎的sao屁股在李星驰的指缝溢出软rou,软腻的两团saorou差点让他握不住,当即干脆抵着被磨红的xue眼快速撸动,把射出的jingye一股脑对着那张窄小开合的小嘴儿冲刷,糊了刑烈一屁股的雪白精水。 红肿软嫩的xue口从未经历过这番折辱,茫然翕合着任由jingye流淌滋润,湿黏的挂在那张红润的羞涩rouxue上,无比yin浪。 刑烈只觉身后xue眼不住被rou具顶弄戳干,突然一阵热流浇下,还有几丝顺着来不及合拢的xue口灌入xue壁,随后就被李星驰这小混账抹了一把,直接就着手指润滑插了进来。 这次李星驰觉得里面真是又湿又紧,便顺着自己精水的润滑,把很快重新抬起头的性器再度捅进那张沾了雪白男精的湿红rouxue上。 这次的粗长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蛮横闯入的rou具横冲直撞地碾压挤弄着柔软肠rou,原本层层叠叠的湿热褶皱在它的粗硬中被迫抻平,戳得xue壁阵阵抽搐软瘫一片,稍微捣弄几下就引起一连串的紧缩抽搐。 薛磊眼睁睁看着刑烈眼角逼红,在好友故意大力地顶撞下赤目圆睁的模样,自己也只觉口干舌燥。活色生香的活春宫近在眼前,可李星驰占了那口紧窄的saoxue,薛磊就是记得团团转也没法子。 最后薛磊一咬牙,干脆取下青年口中的木棍,不等他开骂就急不可耐地卸了下巴,把自己看硬了半晌的一大根rou具塞进了刑烈嘴里,把那张湿热的嘴xue堵得满满当当,嘴角都被撑开成了圆形。 总是冷淡刻薄的两瓣唇再也说不出嘲讽的话语,反倒是裹着腥咸气味的jiba吃得津津有味,有些发白的嘴唇都被粗硕yinjing磨得发红有了血色。 刑烈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男人的jiba在自己的口腔肆意驰骋抽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简直想直接咬断这孽根,却因下巴被卸了的缘故只能任由薛磊顶弄cao干,把他口中津液都插得溢出唇角,整根狰狞roubang上沾满了晶莹湿润的口水。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绑住,除了跪坐的双腿挨着地面外,刑烈浑身上下只有前后两张xue嘴里插着的jiba作为支撑,被顶得不住前后起伏,黑发散乱在麦色肌肤上,只能听到隐约的喉间呜咽。 一前一后的小兵油子完全不顾及教官的感受,只顾自己下边那根性器的爽快,在刑烈初次承受男人间的性爱时大力捣干插弄,柔软的细嫩xue腔又紧又湿,被柱头剐蹭过时总是颤巍巍地蠕动着,含咬吸吮得人头皮发麻。 古怪又酥软的快意随着疼痛一起袭来,刑烈就是再想反抗,这时候也没力气了。从未想过的后xue蔓延出阵阵快感,又是羞耻又是酥爽,半边腰都麻了一样微微抽动。 李星驰在被cao软了的后xue里打桩机似的cao干,强劲有力的耸动中捣得刑烈那两瓣sao屁股都微微发颤,像是被拍打过的嫩豆腐般摇摇晃晃的,随着男人的顶撞晃出翻飞rou浪。连原本艰涩吞咽的xue腔里面都让人cao得服服帖帖,明明不该是承受性爱的rouxue却分泌出湿滑的汁水,xue心更是被干得酸软发麻,绞紧裹缠着粗硕的jiba不肯松口。 前后两人耸胯顶弄的力道都不相同,刑烈被上下两边施力cao干得前后摇晃,整个人的脑袋也不由随着一上一下地吞吐起伏,像是在殷勤主动地给薛磊吸舔jiba似的,喉咙深处都在不规律的插干下被guitou顶入,噎得他简直要翻出白眼。可窄热的深喉却把薛磊爽得不行,湿滑的口腔也成了另一个被男人顶撞抽插的rouxue,除了吞吐含吮jiba外再也没了别的用处。 明明前后两张sao嘴都快被男人的yinjing撑爆了,连咒骂求饶都通通被嘴里的性器顶了回去,可刑烈依旧桀骜地瞪着他们,即使是以如此狼狈yin荡的姿态,眼中的灼然怒火也不减丝毫,矛盾得宛如被精心雕琢过的宝石匕首,分明危险,却又意外地脆弱。 李星驰和薛磊本就是为了报复,当然没错过刑教官这堪称名画的神情。 自己正在cao干的湿软rouxue属于刑烈,他们正征服着的胯下青年是总高高在上的教官,可现在却正由他们肆意玩弄调教,热情地吸吮着他们的大jiba,这个事实加上刑烈不屈表情的刺激,让两人觉得无比兴奋。 他们深知刑烈绝对会事后报复回来,可当下cao爽了的感觉又是无法抽离的美梦,又爽又怕之下,李星驰和薛磊心有灵犀地加快了动作,深紫色的粗蛮性器愈发凶悍地捣弄,在两张红润的xue口飞速抽动研磨,晶亮的汁液裹满了遍布青筋的柱身,把上下两张xue眼一周都滋润得湿软泛红。 李星驰大力揉捏着刑烈饱满的臀瓣软rou,将它挤压按揉成各种形状,在原本麦色的细腻肌肤上留下了暧昧掌痕,显示着它被男人玩弄猥亵过的痕迹。紧窄的柔软湿xue也因为这番yin玩变得更加敏感,蠕动着吸吮那根硬胀的巨根,夹得李星驰抽插都有些困难。 上边的嘴xue更是被深深埋入的jiba堵得严严实实,薛磊粗鲁地拽着赤裸青年的黑发,像是使用什么器物一般地强行按着他的脑袋朝胯下压去,迫使那张总是说不出动人言语的嘴xue把他的yinjing含得更深,顶得人喉咙不住干呕抽搐,软rou都被磨得红肿发麻,这才和李星驰一起低吼着射满了刑烈上下两张嘴,深埋在滑腻湿软后xue的性器射出一大股jingye,和之前的润滑一起填满了紧致的xue腔。 刑烈双唇大开着,因为无法合拢嘴唇的缘故,只能被迫吞咽着喉咙处顺着食管而流的jingye,软腻的红舌上沾满了白色粘稠的浓浆,更多的精水则溢出软烂红肿的唇瓣,随着滴挂在他的下唇和舌尖上,拉扯出长长的yin荡丝线来。 “唔……哈啊……” 居然不仅吃了男人的jiba,还把那么多那么浓的jingye都咽进了胃里…… 舌尖上都是苦咸腥味,刑烈简直想直接掰断那两根作恶的孽根,却只能无奈地承受着,连反抗的声音都在黏糊糊的喉头堵住发不出来,只有含糊的呻吟低喘。 即便如此,刑烈还是恶狠狠地森然注视着两人,看得他们一阵犯怵发毛。 天真的毛头小子们凑到一起嘀嘀咕咕,李星驰提议不如在刑烈身上留下印记,薛磊点头称是,他们都觉得这样就能让刑烈彻底臣服,便很快寻出一对银环和银针来。 刑烈满身狼藉,上下两张嘴还含着他们的精水,性情顽劣的两个叛逆小兵去而复返,刑烈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们手中拿着的物件,瞬间便明白了他们的打算。 开什么玩笑,不仅上了他不说,还想给他戴这玩意儿? 熊熊怒火简直要烧穿青年的理智,在李星驰凑过来时刑烈便猛然挣扎起来,力道大到两人差点都没按住他——失策了,本以为被他们按着cao了半天,邢教官不说服软态度好些,至少身体会疲惫失了力气,怎么挣扎起来还是这么带劲。 薛磊在手忙脚乱间还有闲工夫瞎想,眼看刑烈就要给好兄弟李星驰来个头槌,他下意识一拳打在刑烈腹部,阻拦了他的动作。 刑烈只觉小腹伤处一阵剧烈到他两眼发黑的疼,随后便再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李星驰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挺起胸膛,把一对饱满到堪称丰满的奶子挺了起来。 刑烈疼得眼睫微颤,视野都是昏花的,后面还流着精水合不拢的rouxue再度被人挺入,这次一下就顺畅地顶到最深处,激得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呃啊……!” 多余的jingye被粗硬的rou具堵了回去,仿佛在柔软rou腔逆流一般,无力抵抗的湿热肠壁羞怯不已,任由这根yinjingjianyincao干得里面咕啾作响。 后面含着孽根,刑烈的胸乳也在刻意的揉捏玩弄下变得鼓胀,两粒乳尖被捏得硬胀凸起,捏扁的rou粒很快就被银针刺透了,穿进一对银光闪闪的银环。 刑烈的痛呼全被含在喉间,奶尖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硬生生捅开穿环,尖锐的刺痛让忍耐极强的青年也疼得一身冷汗,身后的saoxue更是骤然间紧缩抽搐,夹得李星驰咬牙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喝令他松开些,好让自己cao得更爽。 等另一端的乳珠也被薛磊如法炮制地戴上银环,刑烈早就疼得浑身颤抖,奶子上渗落丝丝血迹,顺着他激烈起伏的胸乳蜿蜒而下,描摹出肌rou的纹理。 沾了热汗和血迹的胸乳简直闪闪发亮,晃得人根本移不开视线。薛磊干咽了一下喉结,忍不住俯身去舔弄缀着银环的肿胀奶尖儿。入口的甜腥味很快被冲淡,那粒软rou被炙热的舌尖来回拨弄牵扯,连带着乳环也摇摆不定,让原本火辣疼痛的触感更多了一层被yin猥亵玩的快意。 湿滑的唇舌舔着刑烈鼓胀的奶子啧啧作响,发出暧昧的水声,下身的软xue已经被cao得软烂,咕啾咕啾发出汁水被挤压抽插的声响。原本尖锐的疼痛在快感的抚慰中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泛滥起的情欲升腾,刑烈眼中有片刻失神,合不拢的唇流出更多不知是痴是疼的津液,混着精水打湿了自己的胸膛。 这幅痴态宛如青楼楚馆被cao傻了的娼妓一般,更别说他这劲瘦有力的身躯,只会带来更强的视觉冲击。 刑烈这般姿态看得薛磊yuhuo升腾,悄悄往他那根也十分雄伟的yinjing上撸了几把,沉甸甸的性器很快就勃起硬挺,趁着青年教官失神的功夫,往他身后已经含了一根的湿软xue眼揉按。 李星驰了然地看了薛磊一眼,配合地抱着刑烈方便他的动作。 刑烈被cao得浑身发软,连后xue被人边插边搅弄都没了力气反抗,加上他也确实无力逃脱,只好认命般卸了力,忍耐他们的肆意妄为。 被撑得更开的xue眼传来阵阵痛感,夹杂着rou壁被剐蹭顶弄的快意,混沌的触感简直要被玩弄到失去感知,一时间竟让刑烈忘记了今夕是何夕。 薛磊也暗自咂舌手上的黏腻湿润,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是刑烈自己分泌出的yin水,又有多少是李星驰射进去的jingye,反正这张被捅得乖顺的sao嘴湿漉漉黏糊糊的,yin靡又下贱地含着他的手指被开拓得更深。 感觉差不多时,薛磊挺着自己那根jiba朝软腻臀rou中间顶去,两瓣sao屁股被两根粗长的jiba挤出一道缝隙,圆润硕大的guitou先后撑开软烂xue眼,等两根一起缓缓塞进去时,那张rou乎乎的湿腻xue嘴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浸满了精水yin汁的一圈嫩rou都紧绷到失了血色,轻颤颤地瑟缩含吮着两根jiba。 猛然吃进两根jiba的yinxue抽搐蠕动着,里面红艳的敏感媚rou整个都抽动不止,刑烈只觉两眼一黑,身体被撑开到极致的痛苦和被捣入xue心的甜蜜掺杂在一起,贪吃的xue眼一下下地抽动张合着,竭力吞咽着和它的窄嫩截然不同的狰狞,带给主人越发莽撞冲击的尖锐快感。 薛磊和李星驰也被这张小嘴吸得倒抽冷气,saoxue里的软嫩肠壁一颤一颤的裹着他们的性器,湿滑的黏液从xue心渗出,帮助两根粗长硬物cao干得更加顺畅。 薛磊看着刑烈双眸失焦地半张着嘴,半截红舌沾着他的jingye吐在唇外,下腹就是一紧,埋在那张湿热软xue的rou柱也不禁抽插搅弄起来。 李星驰随着和他错开些许动作,两人胯下巨物都十分粗长,随意一顶都能把sao痒的层层褶皱肠道干得抽搐痉挛,两人稍微插干了几下,就听刑烈总是冷淡的声线变得沙哑暧昧起来,敏感至极的xue眼让他们轮番jianyin捣干,几乎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去肆意捅插,带出大片黏腻湿滑的yin水。 光滑细腻的rou壁被干得软烂成一团,硬硕的guitou故意对着一处敏感点戳弄碾压,立即就能感到整个xue腔的震颤蠕动,讨好地含吮着野蛮无礼的入侵者。 大股大股的体液溢出,随着三人结合处激烈的cao干发出响亮的水声,被cao得越发湿软yin荡的xue眼也很快适应了这粗暴的jianyin,青年教官无人抚慰的yinjing都自行勃起,俨然一副从中得了趣的sao贱模样。 “哈、唔……啊……”这么粗、简直要捅坏了…… 被绳索捆住的刑烈发不出声,只有含混的呻吟溢出,saoxue里的roubang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小腹上的绷带都在激烈性爱中松开,显出被顶出形状的腹部韧rou。 而在这番剧烈粗暴的yin玩下,刑烈也无力地睁大了双眼,整个人的意识都要在快感的冲刷下失去方向,连自己何时被松开束缚,又合上了下巴都没意识到。 再这样cao下去,后面一定会坏掉的。 那么粗的两根jiba,就算抽出去了后xue也难以合拢,只能张开着小口无力地流出男人的jingye…… 被自己yin靡的想象所刺激,刑烈往日冷静的嗓音变得低哑,沾满了情欲的潮气,却很快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变得愈发甜腻。 刑烈挺着穿环的奶子摇晃起伏,被两个男人同时cao干还获得快感,让人难以想象这yin荡sao货模样的青年,居然会是以冷硬不近人情著称的军爷。 注视着这张失了冷静理智,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英俊面孔,薛磊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胆大包天地低头吻了上去。 这位总是针对他和李星驰的教官,以前看起来浑身硬邦邦的,谁知不仅一对奶子是软的,sao屁股和yinxue是软的,连上边这张刻薄嘲讽的嘴也是湿软的。 长久的张开让刑烈脸颊酸软,即使被薛磊伸入舌尖吸吮戏耍也忘了阻拦,反而被叼着唇舌反复舔舐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李星驰兴致勃勃地边cao边看,很快就取代了好友的位置,亲自品尝青年教官的唇舌滋味。 “唔唔……嗯……哈啊、太撑了……” 被吸吮得软乎乎的唇瓣沾满了莹亮津液,颤巍巍的红舌吐露出含糊的低吟,刑烈后面本来就被射了两次精,现在插着的jiba轮流捣干下,湿软的saoxue情不自禁夹得更紧,主动地伺候着他们的顶撞,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濡湿黏腻的rou道被搅弄得阵阵抽搐,在两个坏心的家伙故意抵着敏感点研磨时,刑烈不禁发出变调的闷哼。 “嗯——!”激烈的捣干中来不及反应,撑到极致的xue眼就迎来了暴风雨般迅疾的抽插。 粗长的性器轮流鞭挞碾压着敏感嫩rou,深紫色的jiba一下抽出带翻一圈xue口软rou,又在青年的急喘下猛然重新顶入,反复蹂躏着红润肿胀的xue口嫩rou,刺激得刑烈发出近乎缠绵的长长呻吟。 两个人的jiba犹如楔子一样把刑烈牢牢钉死在原地,干得他除了任由男人们抱着cao没别的办法。前后夹击的猛cao中,刑烈整个人都被快感逼得发抖震颤,又是一阵轻缓不一的抽插,青年突然挣扎起来,却被薛磊和李星驰联手牢牢锁住,承受着小腹下此起彼伏的捣弄。 “不要……哈、混账……” 被干得泥泞不堪的xue眼涌出大股sao水,在噗嗤噗嗤的声音中,软嫩细腻的肠道猛然抽搐绞紧,从xue心深处吐出仿佛源源不断的yin汁,而刑烈那根没人触碰过的yinjing竟就如此被生生cao射了出来。 前面的guitou喷洒出精水,后xue也痉挛颤抖地缩紧夹着两根jiba,缠绵柔软的sao嘴一下发力便狠狠吸附在rou柱上,咬含得两人马眼一酸,也猛然在这yin荡的屄xue里达到了高潮。 两人份的jingye灌溉进贪婪敏感的xue眼,热流击打在rou壁上的触感让刑烈又是一阵低吟,连松松缠着绷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人射大了肚子。 被狠狠折腾cao干了一番的刑烈昏昏沉沉,最后连是怎么被清理换药的都没注意,等他再度醒来时,就见军医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床头新摆了几瓶“活血化瘀”的药膏。 军医的心情也并不平静,他如常来给刑烈查看情况,等了半晌没人应答,只好硬着头皮闯进来——谁能想得到会瞧见刑烈满身狼藉的凄惨模样? 往日只有比斗厮杀伤痕的小麦色肌肤上遍布牙印掌痕,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从胸乳小腹,一直到后腰腿根,那两瓣饱满过了头的屁股上更是指痕交错,不难想象凌辱刑烈的男人是如何揉捏玩弄他的臀rou的。 红肿不堪的xue口甚至还微微开合着,没来得及完全合拢,也不知道是太过贪吃,还是被撑得一时难以闭合,整张yin嘴都rou嘟嘟地泛着水光,上药时都下意识缠着手指不撒口,里面更是稍微按揉几下就很快湿润起来,俨然是被彻底调教出yin性的模样。 更别提缀在刑烈乳尖上的一对银环,红肿的奶尖在银光映衬下愈发艳丽,显得这位肃杀煞神有种别样的yin荡意味——谁又能想得到,在他一本正经的寻常银甲下,竟是戴着这种下流yin具呢? 这些念头一一闪过,军医到底是没说什么。 他小心给刑烈红肿的嘴?和同样肿胀的后?检查一番,重新上了药。瞧?邢烈胸前的乳环时,军医头?都快炸了,但也没敢拆,就看着清醒后的邢烈低?压地换好了?服,眼神森冷地讥嘲一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报复?的主意。 即便刑烈身体强健,恢复力极强,可这次折腾也让他伤上加伤,足足修养了半个?才身体恢复。 负责治疗刑烈的军医给拆了绷带,看着他欲言又止,眼睁睁瞧着人如过去一般灵巧翻身,一件一件把盔甲穿戴整齐,才迟疑道:“你这次恢复得基本没什么问题,还好没伤到骨头,这才好得快些,不过……” 正穿戴胸甲的刑烈被剐蹭到乳尖银环,手下不由得一顿,发出嘶的一声。 军医及时地闭了嘴,只见刑烈冷笑一声,拎起阔别半个月的长枪??转了个漂亮又冷冽的枪花。 大夫问他,“你这杀气腾腾的,干嘛去?” 干嘛去?刑烈舔了舔犬齿,笑着答:“讨债去!” 刑烈煞气冲冲地直直往训练场走,这会儿那俩小崽子多半还在那儿吹嘘逞能,等到了地方一看,果然瞧见一群小兵围着那两只花孔雀似的小混账,津津有味地听他们吹牛皮。 老远就看见刑烈的小兵们挤眉弄眼,背对着刑烈的李星驰和薛磊还浑然不觉,只是不满他们的安静,谁知有人偷偷拽他们的后摆,两人猛然回头,正好对上刑烈那张英俊的脸。 两只本来还在甩尾巴的狗子瞬间发出惨叫,连滚带爬地分开方向疾行逃跑,周围人也一哄而散,不敢这时候触霉头。 “还想跑?” 刑烈不紧不慢地吹哨上马,一夹马肚子朝着离得近的薛磊踩过去,拎鸡崽子一般抓着他的领子甩到马背上。 薛磊开始还试图挣扎,奈何被刑烈一个手刀直接砍晕,瘫软在马上跌撞得像个麻袋。 李星驰趁着好兄弟被抓的功夫,跑得有点远——但也没关系,刑烈掏出弓箭,敏捷回身就是一箭射出,隔着大半个训练场的距离,直接穿过李星驰的衣领把人给钉在了旁边树干上。 这恐怖的精准度和暴力程度,看得周围人一愣一愣的。 虽然刑烈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个小混账身上,可这时候他还不忘扫一眼周围看傻了的小兵,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蹙眉教训,?“这是都没任务了,闲得慌?” 一句话就吓得其余众人作鸟兽散。 刑烈跟扛猎物似的,手上扛一个,马背上放一个。尚且清醒的李星驰简直被那一箭的魄力吓蒙了,疯狂跟他讨饶,却被刑烈如当初对他一般,卸了双手和下巴。 来讨债的刑烈也不管他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直接和昏迷的薛磊一起扔进了刑房。 刑烈知道,这两个小混账里就属李星驰坏点子多。上次他眼睁睁看着对方撺掇着薛磊,一起给他穿了乳环。如今,刑烈便直接将李星驰的盔甲粗暴扒掉,捏着他的下巴眯眼端详了一会,仿佛回忆起什么,忽然一拳砸在他的腹部。 看着人哀鸣出声,冷酷的教官不为所动。 “我还当李大少爷有多横,原来这么弱不禁风。” 刑烈掀起眼皮看了呜咽的李星驰一眼,卡着他的脖颈拿审讯用的铁链把人给吊了起来。 身体悬空的感觉十分不妙,李星驰眼睁睁看着邢烈来回踱步,从?溜刑具?选了?个夹?和?鞭,心里不止是发慌,简直是毛骨悚然了。 平时他和薛磊小打小闹都能拎出来罚练,更何况上次惹了那么大的祸? 等刑烈给李星驰接回下巴,这位自己把自己吓得不清的勋贵子弟,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色厉内荏的威胁:“你敢动我,我让我爹收拾你!” 本来刑烈还在思考要不下手轻一点,李星驰这一嗓子给他说乐了,也打消了原本稍微宽容些的念头。 刑烈皮笑rou不笑地睨了他一眼,“收拾我?那我等着——不过你还是先想想自己这尊泥菩萨怎么渡河吧。” 因为作死,李星驰很快就被惹出真火的刑烈剥开所剩不多的内衫,露出莹白的肌肤——他虽和薛磊同为骄奢二代,但皮rou却白皙细腻得得多,连两颗圆润乳珠都透着娇气的rou色,完全不像外表那般恼人。 刑烈啧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用指尖拨弄着那两颗奶尖,逗得李星驰很快就急促喘息起来,转而又在定力不足的小狗呜咽时狠狠揪了一把软绵rou粒,刺痛之中连带着乳根都可怜兮兮地泛红了。 “呼、嗯……” 李星驰难耐地低喘一声,肿胀的奶头又嫩又sao,显出红润的色泽,在被锁链吊起来的身上显得分外yin荡。 “啧,奶头这么敏感,未免日后有人拿捏住你的弱点,我可得好好锻炼锻炼了。” 刑烈边说边拿起夹子,对着两处被玩弄得颤巍巍的乳尖夹了上去。原本被玩得肿立的乳尖软rou瞬间被挤压成扁扁一团,骤然的疼痛让李星驰哀鸣起来,却被邢烈毫不客???鞭抽在了?腿上,胸乳和大腿是不同的灼烧痛感,李星驰被折磨得惨叫更甚。 “啊……哈嗯、刑烈你这王八蛋……啊——” 马鞭抽打在rou体上的啪啪声,李星驰疼痛的呼喊声,这动静大得连本来昏迷过去的薛磊都惊醒了。 醒来的薛磊没敢直接睁眼,他虚虚眯眼偷偷打量四周,生怕让邢烈发现他醒了。 结果就在狭窄的视野里,薛磊看到好兄弟李星驰被吊起来扒光,一身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红痕,正被刑烈转动手腕挥舞着马鞭抽打。鞭子挥舞的破空声让人头皮发麻,薛磊旁观刑烈?鞭鞭抽得李星驰浑身剧颤,哀声求饶,挺着夹了乳夹的胸膛把锁链晃得哗哗作响。 耳边还能听到刑烈冷冽又微微沙哑的嗓音,“挺胸收腹,屁股撅这么高是想发sao吗?” 身为当事人的李星驰更是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每处被抽过的皮肤都又辣又麻,也不知刑烈用了什么手段,虽然疼得厉害却不至于真的伤身,反而让那些伤处逐渐弥漫出一股痒意,连被夹着的奶尖都硬挺颤抖,在挣扎中坠着夹子反复拉扯着rou粒乳根,李星驰被这yin刑搞得双眼含泪,也不知道究竟是痛还是痒了。 薛磊看得焦躁不安,好不容易刑烈停了?,被吊起的李星驰倒是拖?锁链能坐下了,却又让邢烈按着在胯下开cao。薛磊不自觉地睁大了眼好看得更清楚,只见刑烈掰开了李星驰白软细腻的两团rou瓣,手指抽送润滑后就匆匆cao了进去,直把人给干得跪趴在地,身上的锁链都哗哗作响。 李星驰含泪吃进刑烈的yinjing,后xue从未有过这般奇异的麻痒,那一次次的大力顶弄捣得他差点跪立不住,身上?辣辣不知道是痛是烫,后?也绞紧夹得邢烈喘息越发激烈。 “嘶……放松,夹得这么紧,早知道就该好好教训你这saoxue,干得你只知道敞着腿挨cao,你就没力气跑出去招惹是非了。” 不知道刑烈干到哪里,李星驰的喉咙里陡然溢出一丝颤抖的呻吟,腰窝瞬间软了下去,高高撅着屁股扭腰摆胯,两瓣屁股rou也被刑烈高扬着手掌抽打扇着,很快就掌掴出熟红的痕迹,白软肥腻的sao屁股好像是熟透的蜜桃般,散发着即将溢出汁的sao味儿。 嗯、里面好热……又痒又酥,教官的jiba总是抵着那一块软rou凿弄,捣得他腰都软了。 好兄弟被?骑着cao到呻吟,撅着满是鞭痕的屁股扭腰被人扇打,薛磊看得都偷偷咽唾沫。 眼看着李星驰脚趾蜷曲,夹紧了后xue浪叫的模样,刑烈也被他这口敏感saoxue里湿热的肠壁伺候得爽快极了,黏腻湿滑的rou道讨好地紧贴着yinjing,又含又吸的让人舍不得离开,薛磊趁机弹跳?起,猛然??落藏起来的棍?抵住邢烈的喉咙,嘶吼着叫李星驰快跑。 谁知李星驰?脚都给??软了,薛磊这下倒是遏制了刑烈,但教官那根粗长的jiba还被李星驰的saoxue紧紧咬着不肯松开,津津有味地吸吮不放。 等李星驰艰难不舍地爬走,后?性器抽出的瞬间,让?cao得合不拢的xue眼还在恋恋不舍地翕合。这被干得sao起来的星演爬了没两步就?趴下去,反?是邢烈反杀,把薛磊给摔了过去。邢烈没料到薛磊这时候还有胆?违逆??,他上前两步,随?把质地坚硬光滑的?鞭柄捅到李星驰还翕合着的红肿?洞?,命令他不许动。 “乖,给我含好了,掉出来了我可要罚你。” 冰凉的木质马鞭柄端裹了几层防滑布料,猛地cao进湿软饥渴的xue里,差点让李星驰爽得魂都丢了。勉强听清刑烈的命令,李星驰哪里还敢反抗,只像个插着马鞭的物件一样跪趴在地,只是后xue还偷偷缩紧吞吐着马鞭木柄,试图用它安抚酥麻的rouxue。 刑烈则?向薛磊,那?下摔得对方头昏脑涨,根本没了逃走的力气。 对于这只顽劣的小狗,邢烈比对待李星驰还要冷酷。修长有力的双手扒开了薛磊的盔甲,刑烈毫不怜惜地强行捅开那张干涩的xue眼,就着撕裂的?液润滑插入进去。 窄小紧密的后xue哪里承受过这般痛楚,血腥味弥漫开来,硬物顶入的难堪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薛磊疼痛难耐至极,可是想到好友被青年日得sao浪的模样,生怕自己也步了后尘,硬是强行忍住了没出声。 紧致的rouxue再怎么阻拦,绵软的嫩rou也是经不起军爷狠cao蛮干的。邢烈只在xue眼里抽插搅弄了?会,就察觉到身下人腿根都在轻颤抽搐,湿黏的肠道里也仿佛更滋润了几分,有些泛滥的趋势。 薛磊性子刚烈,刑烈cao了一会儿见他隐约情动,本来干涩的xue眼都逐渐翕合吞吐着,柔顺了不少的yin荡模样,?脆捞起他按在墙上从后而入,这个角度方便了刑烈的动作,稍一用力就能听到rou体碰撞拍打的声响,那根足够长又粗硬的yinjing很快就捣入蜜xue的深处,搅得里面颤巍巍吐着水。 感受着紧裹着自己的roudong濡湿,刑烈不由冷笑,“你和李星驰可真是一对sao货,吃我的jiba这么shuangma?屄里都要淌水了。” 薛磊听到同时羞辱了他们两人的话,第一反应不是反驳,反而是惊慌。感受到自己那被粗鲁对待下的后xue泛出的酥麻,薛磊简直慌得没办法,可他越是挣扎反?越把屁股更往后送,像是主动送上了后?吞吃男人jiba似的,差点被连根没入的性器捅得两眼翻白,嘴里也发出不似疼痛的yin叫。 “嗯哈、里面……好快……唔……太深了……” 邢烈cao得寂静的刑房都有啪啪?体作响回声,他?得薛磊满面潮红,就算想要挣扎也动弹不得,前?敏感的乳?和jiba都在冰冷的粗糙墙?摩擦,身后火热的躯体死死顶着动情的saoxue,往里面迅疾有力地插干着,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本来誓死不从的薛磊也被干出了快感,前面勃起的yinjing在粗糙墙面不住碰撞擦过,激得他一阵阵地战栗,后xue也随之缩紧抽搐,让捣弄着他蜜xue深处sao点的刑烈吸了口冷气,猛然加快了插干的速度。 一次次迅疾飞快的抽插下,浑圆的两瓣屁股rou都要颠出波浪来,丰满的臀rou夹着狰狞可怖的jiba颤巍巍,而里面掩藏的xue眼却是截然相反的模样——湿润细密的汁水混着血丝在臀缝飞溅,红肿胀起的roudong一圈嫩rou被cao得反复翻飞,磨得简直叫人怜爱了。 可身体的主人却全然不在意似的,只顾着缩紧了窄xue咬着jianyin他的人不放,哪怕下边磨得一片黏腻湿漉漉,也要强忍着喘息呻吟挽留抽搐,直把那根rou具舔舐吸吮得水光发亮,遍身都是他自己xue眼里渗出的yin汁。 水淋淋的saoxue拉扯吸吮着roubang,感受着每一处褶皱被撑开碾压过的快感,薛磊简直想彻底迷失在这股一场汹涌的快感狂潮中,可就在他要被cao射了的时候,却被邢烈抽了发中花娘送的银簪,对着那溢出汁液的?眼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尖锐到恐怖的刺激,已经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快感还是痛楚,后?被磨得出?发出咕啾声响,前?却硬??被堵住了发泄不出,薛磊呜咽着承受来自刑烈的顶撞,竟是直接被cao得送上了??潮。 “唔——!不要……” 就在薛磊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时,邢烈却抱着他边?边?到?盆前,异样的顶弄几乎让薛磊站立不住,全凭着屁股里插着的大jiba顶着支撑。 看着眼前的刑具,薛磊直觉预感到什么不妙的后果,他终于服软哀求,“教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沙哑的嗓子既有畏惧,也有高潮尚未散去的懒散,听得不止是刑烈jiba更硬,连一直跪伏在旁听活春宫的李星驰都抬起头来。 他刚抬眼,便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被干得爽到了极致,不仅爽得满面春情绯红,连小腹都在不断发抖,薄薄的腹腔被顶出男人jiba的形状。 就在此时,刑烈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了cao干,只见他随?拿着烧红的烙铁在薛磊后腰?按,同时?抽出了堵塞对方?眼的银簪?,直接让薛磊在疼痛和?潮中尖叫呜咽,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彻底瘫软下来。 被烧烫刺激的痛觉此时反而被释放的快感冲淡,薛磊爽得两眼翻?,好像所有的感官只能感受到高潮一般。大股jingye甚至没有飞溅,只想是被驯服似的从马眼一点点流淌出来,浇得他大腿腿根满是精水,浑身都痉挛不止,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 见到好友彻底被玩坏的这一幕,后?塞着?鞭的李星驰更是浑身发抖,想象不出自己会得到怎样的yin刑。 他依旧乖顺地保持着被插时的跪伏姿势,犹如敲击在?头的靴?声?步步朝??越来越近,让听到这动静的李星驰忍不住吞咽??。 邢烈站在李星驰身前,跪趴着的人只能看到对方一尘不染的靴面。 “好孩子,自己掰开腿——你知道怎么做的。” 李星驰抖了抖,他慌忙翻过身来,??主动抱着两条腿呈现出敞开的姿态。 这只已经害怕的?狗呜咽?声,艰难地绕过锁链,摆出娼妓般下流的姿势,被邢烈拿着?鞭恶意搅弄得呻吟出声,看得刑烈很快就再次勃起。 刑烈满意地欣赏着发情小狗的神色,“真乖,这就赏你吃最喜欢的——” 李星驰这次直面那根粗长到不可思议的yinjing,眼眶湿润地放松了xue眼,被抽出?鞭的saoxue终于迎来了真正粗硬的?具。李星驰眼睁睁看着???腹被?得?起一块,他的身体仿佛成为了刑烈发泄玩弄的器具一样,被冲撞顶弄得汁水四溅,毫不怜惜地在里面狠插猛捣。 “唔啊、哈……太大了……” 李星驰的眼眶都沾了生理泪水,自己的性器也在晃动中渗出腺液,就在他急喘呻吟得快要忘记这是一场惩罚报复时,被邢烈如法炮制地在?腹印下了专属标记。 灼烧的烙铁印在小腹,痛觉和后xue耸动cao干的滋味融合到一起,视觉身体的双重刺激直接让李星驰?潮射精,邢烈也在他猛然绞紧的??痛痛快快射了??泡,直把这小混账的?腹都射满到了?胀的地步,撑得烙印都有些变形。 而李星驰也因为太激动,被干出的精水甚?喷溅到了?旁瘫倒的薛磊身上,搞得三个?身上都沾上了yin靡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