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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の春梦,梦中有猫猫女装预警,ooc注意,通篇胡扯乱造。 *全文3k? 1. 近日府中忽而流传起了这样一则传闻,不,或许应当说是艳闻更为合适。 “听闻在子时,若是烛火无端亮起,便会有一美人,着素色罗裙,要求与之作阴阳之合...” “诶得了吧,你就别在这唬人了。”稍矮个子的男人嗤道:“你小子可别是白日梦做多了,从哪听来的,能有这好事?” 另一个男仆开口道:“这不就是吸人精气的妖么?要是真做了那档子事会倒大霉吧?” “你们可别不信啊,我可是真的遇见了!”一开始说话的男人辩解道。 矮个子用手肘怼了一下他:“遇见你个头,你分明就是睡昏了头吧?”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 2. “笃笃” 门被敲响。 “进来罢。” “公子。” “方才怎的去了那么久?”颜良问他。 文醜还是像往常那样浅浅笑着,手上研墨的动作没停:“回来的路上听到了些话罢了。” “是什么话?”颜良侧头问道 “又是我听不得的?”文醜刚想着开口,又被他这番话给堵了回去,只见颜良十分难得地带着些促狭的笑意望他。 “公子想听也无妨。” 文醜顿了顿,随即将刚刚听到那几人的话稍作了一番删减说与颜良。 “真是荒唐...”颜良不常听闻这些轻浮的话语,他不太赞同地轻轻摇了摇头,又向文醜说道:“这些传闻都是假的,当不得真,往后遇到,你莫要听入耳了才是。” “我知道的。”文醜应他,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3. 直至午时用过膳后,颜良靠在床头小憩,竟不知为何沉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却早已是日落西山,暮色尽散之时。 月正中天,房内烛火摇曳。 天已经黑了?为何没人叫他?颜良蹙起眉。 “文醜?” 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房门被拉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文醜那张妍丽的脸庞。 “公子可是寻我?”他笑吟吟的开口,而颜良这才发现,文醜竟穿着一袭青色罗裙,此时面带笑意地望向自己,眉如墨画,目似秋波,真真是美人卷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你...你怎的穿成这幅模样?”颜良一时卡了壳,过了好一会才有些支吾地开口。 “公子觉得不好看吗?”文醜仰头问他。 “...好看。”颜良说着,脸上顿觉一片guntang。 文醜往前几步,与他离得更近,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动,颜良似乎闻到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 胸口...腹部...再不断往下。 “硬了呢,公子。” 话毕,那只手便径直隔着衣物揉弄起了他不知何时坚挺起来的性器。 颜良闷哼一声,伸手想要阻止文醜的动作,却被他反牵过手,轻轻巧巧地拉到了床上,颜良只觉得大脑乱糟糟的,似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待他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文醜尽数褪下,胯下那根高高挺起的性器袒露无遗。 颜良面红耳赤地想坐起来,却又被对方抵在胸前的手摁住,只见文醜蹙起眉,轻声道:“别动。” 见他不虞,颜良鬼使神差地真躺了回去,性器再次被文醜双手握住,开始不断地上下taonong,温热的掌心蹭过盘横在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大拇指也在马眼处不断扣弄摩擦。 颜良哪里体会过这般的快感,他平日里连自渎都少有,本就硬挺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显得更为狰狞,他呼吸声愈发粗重,最后一股脑地射在了文醜手中,还有的溅到了被单上。 “手好酸呐...”文醜说着,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坐到他身上,温香软玉,颜良这一刻终于明白了学堂里那些浪荡子说的是什么意思,肌肤相贴,滑嫩的皮肤蹭在他身上,颜良倏地意识到,文醜这一袭罗裙中,竟是什么都没穿。 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兴奋起来,抵在身上人的小腹处,文醜兀自抬起腰,guitou便磨蹭着双腿间光滑的会阴,再滑到臀缝,每次经过那出隐秘的xue口,颜良搭在他腰间的手便不自觉使了些力道,饱满的臀rou软嫩,总是重重地擦过粗硬的性器。 “别着急呀。” 文醜笑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颜良那guntang的茎身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到身后开拓着自己紧致的xue道,那白皙如玉般的手指缓缓伸进那幽深的洞xue,一根接着一根,在那无人探寻过的xue道慢慢抽动,戳到舒爽的地方时,他便小声地低低地喘,细微的水声响起,那洞xue终于还是渐渐盈出了水。 他自己玩得快活,颜良却再也忍不住,两手掐着两瓣臀rou便顶了进去,xue腔内热又紧,媚rou不住地吮吸舔弄着那根不做招呼便猛然侵入的巨物,性器横冲直撞,仅一下便顶进后xue最深处,文醜一下软了身,无力地靠在他胸前,随着交合的动作晃动,他衣衫滑落了大半,腰带也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肤。 颜良深知文醜容貌之盛,他自是极好看的,可当这样的脸庞沾染上情欲的潮红时,又是别样的一番风情了。 “抱歉。”颜良低声对他说,一个猛地使劲便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两人的交合处还是相连的,于是性器抵着深处那一小块软rou恨地刮蹭了一圈。 “唔...啊啊——” 这样的快感实在太刺激,夹在中间的性器吐出一小股清液,文醜爽地想蜷起身子却不能,只好在颜良宽厚的背上猛地抓了几道痕,颜良等他缓过来时亲了亲他额头,便大开大合地在软滑的xue内cao弄起来。 “嗯唔...啊...哈啊....” 初次经历性事的少年还很笨拙,只知道靠一身蛮力冲撞,直把人cao弄得溃不成声,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炽热的yinjing每一次抽出时,那紧嫩的xuerou都不舍地缠紧了挽留,而大力撞入时又将那湿得不成样子的xue捣弄得水声涟涟。 裙摆层层叠叠地堆到小腹处,匀称好看的双腿勾在兄长结实有力的腰际,随着激烈的性事晃晃荡荡。 文醜仰起头呻吟,如瀑般的鸦青色长发散在被褥间,宛如一道道蜿蜒的河顺流而下,要流到颜良心间,他只觉得沉浸在情欲中的文醜实在好看极了,于是他俯下身含住那还在滑动的精致喉结,想看那人流露出更多的痴态。 “......哈啊...公子..” 颜良又往下叼起颈间细嫩的皮rou吮吻,烙下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床榻‘咯吱咯吱’作响,经过反复的cao弄那xuerou终于顺从地吃下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颜良自从找到能让他失控的那块软rou后便一直朝着那个方向cao弄,yin靡的水声响起,文醜不知何时已经去了一次,射得肚子上一片白浊,他周身都泛着红,双眼迷离,处在高潮的身体一阵一阵地绞着性器,颜良便扣着他的腰又狠又重地cao了好几下,终于闷哼一声缴械在他身体里。 射过了还不够似的,颜良一边安抚着还处在余韵中的人,一边还在湿热熟透了的xue内抽插,直至文醜再一次喊叫着死死缠住他的性器。 浊白的jingye自xue口缓缓淌出,又被粗大的yinjing顶了些回去,将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屋内烛火依旧明亮,颜良揽过沉沉睡去的文醜,心满意足地合上眼。 4. “公子?公子?”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颜良有些迷糊地睁开眼,仿佛还是如梦里那般,文醜的脸庞撞入他双眼。 “该起了,夫人唤公子待会过去。” 什么? 颜良扭头望向窗外,风和日喧,明媚的日光甚至有些晃眼,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一场迷乱的情事不过一场春梦罢了,面对文醜有些疑惑的双眼,一阵愧疚,难堪,羞耻忽地涌上心头。 他含糊地应了文醜几句,待人出去后面色通红地叹了口气。 荒唐...实在是荒唐,本来是自己劝文醜莫要将那些荤话听入耳,可自己却...还做了那样的梦! 而且他身下现在还是一片湿腻,性器仿佛食髓知味一般高高挺立,要不是文醜见他休息给他搭了搭被子,不然方才一进来的时候便会看见那副场景了吧。 想起文醜刚刚同他说的话,颜良皱着眉,终究还是伸手握住了那兴奋的性器开始撸动,他不得章法地动作着,那欲望反而跟他作对似的愈涨愈高,梦中文醜潮红泛着情欲的脸庞出现在脑海中,颜良眉头皱得更深,一边在心中怒斥着自己另一边却没停下动作。 “嗯...文醜...” 他想着文醜情迷意乱的脸,他白皙如凝脂的身体,玉般的手指,修长好看的双腿蛇一样缠在自己的腰间...... “嗯..” 快感终于达到顶峰,一股白浊射出,打在他手中的帕子上,房内只剩下颜良粗重的呼吸声。 他就那样想着文醜,想着自己亲爱的弟弟射了出来。 5. 一梦春宵短,似花似雾,若流水难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