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试探
小心试探
金莳霖敲门,方知有小跑着过来,看到是他后眼里的光暗了暗,但还是把他请了进来。 “怎么,看到不是秦霄溯失望了?”金莳霖在方知有的床上坐下,用调笑的语气问她。 方知有略感尴尬,端坐在钢琴前试了试音,“没、没有。” 金莳霖对方知有起了兴趣,他走到钢琴前,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方知有,后者双手接过,跟他柔声道谢。 金莳霖用细长的手指随意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琴键按下去,厚重的琴音在房间里炸开,方知有握着杯子的手一抖,喝进嘴里的牛奶漏了些出来,挂在她嘴边。 “抱歉,吓到你了,”金莳霖舔舔唇,把那点儿奶渍用手指擦干净,“或许我有幸能听你弹一曲吗?” “哦,好的。”方知有从怔愣中回神。 金莳霖把杯子接过来,朝她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自己退后几步,准备洗耳恭听。 宛转悠扬的琴声徐徐传来,悦耳琴声配绝色佳人,让金莳霖陶醉其中。 他晃了晃手中装有牛奶的杯子,优雅地仰头,嘴唇贴着方知有喝过的地方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 琴声戛然而止,金莳霖从背后抱着方知有的腰把她摔在床上,钢琴凳沉闷地砸在地毯上,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方知有对金莳霖这满是欲望的眼神心有余悸,之前那群小混混中就有用这种眼神看她的人,不过金莳霖要更委婉一些,像是杀手看中了自己的猎物,还要隆重地准备好刀叉,摆好盘,才肯享用。 “方知有!”金莳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浑身战栗的方知有,用手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脸,“我们才是同类,你是方家的独生女,方家可是书香门第世家,秦霄溯那个私生子不配和你站在一起。” 听到这话方知有的眼里少见的有了些怒意,她不置可否,伸手去推金莳霖的肩膀,却是徒劳无功,反而被金莳霖抓着别在身后。 “我疼!”方知有吃痛地喊出声,“你放开我!” 隔壁房间的吵嚷声惊动了正在打游戏的秦霄溯,他闻声赶来,冲到床前不由分说地给了金莳霖一拳。 金莳霖瘫坐在地上,抹了抹嘴角的血,猩红的眸子紧盯着躲在秦霄溯身后的方知有,露出虎狼般的笑,“方知有,你会后悔的。” 这话像恶魔的低语回荡在方知有耳边,让她当晚失眠了。 只要一闭眼,她满脑子都是那天下午那群人对她做的无耻行径,而金莳霖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她被别人羞辱虐待,等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金莳霖才站直,对着躺在地上的她说:“后悔了吗?” 方知有倏地从床上坐起来,穿好拖鞋敲响了秦霄溯的房门。 秦霄溯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还没看清是谁,紧接着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拥住,“霄溯,我害怕,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清醒过来的秦霄溯托着方知有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用腿关门时得逞般地看了看金莳霖紧闭着的房门,“当然可以,知有要是害怕,以后每天都可以来找我。” 秦霄溯就着这个姿势坐在床边,跟方知有聊天,“知有,能不能告诉我你害怕什么?” 方知有把头靠在秦霄溯颈窝里,闷着声音答得前言不搭后语,“那天下午,他们……脱、脱我衣服,还、还把手指插……插进来,我喊疼,可是他们不理我,还……” “好了,”秦霄溯侧头亲了亲方知有的耳廓和鬓角,“知有害怕就不说了。” 方知有觉得有些痒,但是并没有躲开。 秦霄溯顿时觉得惊喜交加,又提出了些得寸进尺的要求,“知有,这样一直害怕下去也不行,你需要克服。” “怎么克服?”方知有抬头,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 猎物显然已经上钩,但还是需要稳住她的情绪,悉心诱导。 秦霄溯问她:“知有讨厌我吗?” “不讨厌!”方知有立马否认。 “那如果我对你做那些事情的话,你会不会觉得厌恶?”秦霄溯离方知有好近,近得说话时的热气都扑在她脸上,让她燥红了脸。 “我、我不知道。”方知有别扭着把脸别开,支支吾吾道。 “我们试一试好不好?”秦霄溯带着无限的耐心去教导方知有一步步走进自己设好的陷阱里,“看你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知有如果讨厌,我立刻停下,多做几次,你就可以克服这样的心理障碍了,好吗?” 秦霄溯说话时的语气温柔至极,像是包装精美的毒药悬在方知有眼前诱惑着她,方知有听得一阵迷糊,被他的把戏坑骗了个彻底,“……好。” 被轻轻放到床上时,方知有仍然觉得心有余悸,她抓着秦霄溯的手放在自己的睡裙肩带上,怯懦又大胆地邀请秦霄溯。 秦霄溯褪下她的肩带,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方知有挺腰,让他能顺利把自己的睡裙褪下。 秦霄溯的手指滑到方知有背后的内衣扣上,问:“他们是怎么做的?” 方知有闭着眼回忆道:“他们脱了我的内衣。” 秦霄溯照做,双手顺着方知有的胳膊把她的内衣脱下来扔到一边,每当秦霄溯假装不经意间摸到方知有的肌肤时,她都会随之一颤。 方知有吞咽了几口唾液,“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秦霄溯俯身亲吻着方知有颤动的眼角,“知有,大胆说出来,我不会伤害你的。” “然后,他们揉……” 方知有还没有说完,秦霄溯就急不可耐地握住她胸前的两个软rou球揉起来。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泪眼婆娑地望着秦霄溯,像是想喊停却又不肯说出口,没过多久,方知有就在秦霄溯平和细腻的手法下渐渐稳定了情绪。 这滑嫩软糯的触感没法满足秦霄溯的私心,他边摆弄着方知有胸前的两颗红缨边问:“他们只揉了吗?” “还,还舔了。” “我可以这样做吗?”秦霄溯心疼地拭去方知有的眼泪,“知有还可以忍受吗?” 方知有点点头,“可以,我可以的。” 秦霄溯强压着内心的抓狂,“那我来了。” 湿滑的舌头扫过乳尖,方知有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挺立的rutou像是熟透了的浆果,惹得秦霄溯再三采撷品尝,爱不释手,而则另一边依旧维持着轻柔的揉搓。 方知有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下午,可当秦霄溯的脸映入眼帘时又顿时觉得自己回到了现实,忽高忽低的落差感逼得方知有几乎要发疯了。 秦霄溯把头埋在方知有双峰间不停地舔舐着,他把那团软rou吸起来,又松开看它自然落下,像荡漾的春波,不断冲刷着秦霄溯的理智。 方知有咬着手背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她还记得当自己呻吟出声时,那群人像是发了情的猛兽般近乎要将她拉扯撕碎。 可当欲望洪水般朝她涌来,她又怎么能躲得掉? “知有,不要憋着,喊出来。”秦霄溯抽走方知有已经咬出牙印的手背,“要停吗?” “不,不用。”说这话时方知有已经几近失神,全凭内心那股子火驱使着自己。 秦霄溯尝到了甜头,越发不可收拾了,他把方知有翻了个身,没得到允许就脱了她的内裤,急躁地摸着她xue口说:“他们是不是还插进去了?” “是,”方知有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屁股扭开,又被秦霄溯捉回来按在床上,“但是,只、只有手指……” 手指插进去扩张都做完了,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秦霄溯心想。 插进去的瞬间,秦霄溯的手指就被紧致的甬道包围住,他没忍住按了一下xue壁,方知有当场就爽得叫出了声。 可秦霄溯还没开始做点儿什么,方知有紧就开始拼了命似的抗拒,身体停不下地抖,吵嚷着让秦霄溯拿出去。 无法,秦霄溯只好耐着性子把手指抽出来,把人紧紧搂着,连亲带哄了好一阵才把方知有安抚好。 来日方长,他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