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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重宽回到位子上时,有些意外的发现流川还算清醒的坐在那里,虽然还是没什么精神,不停的打着哈欠,可起码没有睡着。诸星招呼了一声,大家一起往外走,土屋已经有些焦急的道, “快点,赶不上这班车就得等一个小时以后了,回去肯定要错过门禁的。” 诸星还算沉着,道, “还有半个小时,我们离得也不远,来得及。” 他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只有森重宽跟在自己身后,流川却已经远远的落在了后面。诸星见他脚步有些踉跄,连忙快步走过去,流川身子一软,扑了诸星一个满怀。森重吃了一惊,连忙将流川从诸星身上搀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脑袋一靠上自己的肩膀,森重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 森重不由的看了诸星一眼,诸星有些心虚的道,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酒量这么浅,一小杯清酒而已,就醉成这样。” 森重不理他,心想一小杯按照常理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关键是流川搞不好压根没碰过酒这种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 诸星看看旁边也有些傻眼的土屋,道, “来得及,你们看着他,我去找东西让他清醒一下。” 不一会他从超市里买来了几包湿巾,拆开叠好,敷在流川的额头上,湿巾被诸星放在超市的冰柜里冰过,流川被冰凉一激,总算清醒了些。诸星暂时松了口气,道, “趁他清醒,我们赶快去地铁站。” 等地铁到的时候,流川早已经彻底昏睡过去。诸星和森重一左一右,流川几乎是被他们半扶半抱才进了车厢。晚班的地铁人满为患,几乎全是刚下晚班的上班族,四个人高马大的少年站在一起本来就已经足够的惹人注意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不怎么清醒的靠在另几个的怀里。 诸星和森重宽硬着头皮顶着别人暧昧和探究的目光,站在车厢一角,车停停开开,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森重慢慢随着人群被挤到了车门旁边,诸星见状只能靠在车子一侧的栏杆上,再让流川靠在自己身上,生怕自己一个站立不稳摔了他。 森重和土屋被人流隔开在几步开外,土屋靠在手扶横杆上闭目养神,诸星百无聊赖,无意中一抬头,正撞上对面人的目光。对面站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提着精致的公文包,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一开始诸星并没有在意,毕竟距离近的有些尴尬,当自己的视线第三次跟这个人撞上,诸星终于有些起疑了。细细观察了一会儿,诸星发现那个人看的不是自己,而是正靠在自己肩头的流川。 诸星低头看了看,流川正把头靠他肩上睡得昏天黑地。他脸颊上还泛着酒醉的嫣红,红润的唇瓣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张开着,眉心蹙起,眼角眉梢透出的一丝薄晕,竟让那稚嫩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的媚色。诸星感觉到对面那男人的视线如火烧般直直射在流川的脸上、身上,不知怎么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自觉的揽了揽流川的腰,让他把脸埋在了自己的肩头。 “唔……” 就在这时,一直在熟睡的流川蓦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车厢里并不清净,可离他最近的诸星还是听到了响在耳边的这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流川好像极不舒服的在自己怀里扭了扭身子。纤瘦而结实的身体此时陷在诸星怀里,竟让他觉得柔软无比,加上不停的磨蹭和厮缠中,灼热的气息恰好喷在耳边,竟有些吐气如兰的感觉。这让血气方刚的诸星一时间也血气上涌,几乎把持不住。诸星大有些面红耳赤的紧紧勒住了他的腰,防止他再作怪,而他自己当然也不想当众出丑。 正在心猿意马之时,他模糊听到土屋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抬头正对上土屋焦急的眼神,另一边森重宽也正在往这边挤过来。诸星一惊,连忙揽着流川低头看,只见一只男人的手来不及撤回,尚贴在流川的臀和大腿上摸索着,猥琐至极。怪不得流川会突然睡不安稳,原来!诸星大立刻就觉得火往上撞,并不是不知道有电车痴汉这回事,可如今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边,还是发生在同样是篮球手的小学弟身上,这让他觉得如同自己受到了侮辱一样,简直怒不可遏。他一伸手,便将那男人的手腕牢牢攥住,狠狠捏了起来, 猥亵流川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一直盯着流川看的那个人,诸星几个人一上车便引起了他的注意,而等看到了流川的脸,他所有的目光更是全部被吸引到了那个昏睡着的少年身上。他本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开始倒也没想怎样,只是单纯想摸一摸流川而已,可手指一碰上那浑圆紧实的部位便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不是土屋无意中及时发现提醒诸星,他大概真要色胆包天摸到更下流的地方去了。 男人的手腕被诸星狠狠捏住,又哪会有什么便宜可赚,立刻疼的“哎哟哎哟”直求饶,周围的人吃惊的看着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土屋终于挤了过来,把诸星拉开,看了看流川没什么大碍,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森重低低冲那人骂了一句“滚”,那人便灰溜溜钻到别的车厢里去了。土屋见诸星一脸自责的搂着流川,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和森重宽一起,三个人把流川护在了中间,与周围的人群分隔了开来。 一到站,诸星和森重就把流川架起来,土屋在前面分开人群,几个人终于有些狼狈的挤出了车厢。森重宽背着流川,几个人慢慢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海风清凉舒服,带着几分海草清新的味道,可惜没人有闲心享受这难得的惬意。四个人一个睡得不省人事,其余三个清醒的都在想着方才发生在电车上的事,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土屋才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一声,道, “以前一直听说电车痴汉没节cao男女通吃,今天算真的见识到了,哈!” 诸星瞥了他一眼,没吱声。森重宽倒是不由自主的握住流川的腿弯,把他往背上推了推。诸星看着流川垂在他肩上的发丝,突然道, “阿宽,你歇一会,我来背他吧。” 说罢就伸出手想接过流川,森重轻巧的往后一闪,道, “不用。不累。” 脚步撤的有点冲,身子不稳,他背上的流川被大大的震动了一下,有些模模糊糊的微抬了抬头, “唔?” 流川感觉到自己是伏在一个人的背上,这张背宽阔稳健,有些熟悉。他完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被人背着走。眼前晕得很,睁开眼,又赶紧难受的闭上。他张了张嘴,费力的想说话,声音像个刚睡醒的小孩子,含糊而稚嫩, “怎么了?” 森重侧了侧头,低声道, “没事,睡吧。” 终于到了宿舍门口,森重转过去对诸星和土屋道, “前辈早点休息,我们回去了。” 诸星看着流川乖乖趴在他背上的样子,忍不住道, “真的不用帮忙?” 森重笑了笑,摇摇头, “没事,他睡着了很安静的。” 土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些迟疑道, “喂,你看森重对流川是不是有点奇怪……总觉得不像是……” “算了!” 诸星打断他,用力的挠挠头,像是要把刚才脑海里出现的念头抹掉似的, “流川就是宿醉,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回去吧。” 说罢也不管土屋,头也不回往宿舍走去,土屋在后面默默看着他,若有所思。 阿宽把流川轻轻放在床上,给他脱了外套盖好被子,他想起刚才流川的声音有些沙哑,便去找出mama给装好的酸梅粉,用水冲好。扶着流川坐起来歪在自己身上,把杯子凑过去喂他。酸梅汤的酸甜味道通常是嗜甜的小孩子最喜欢的,流川的眼睛还闭着,只皱着鼻子闻了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觉得可口了,才就着森重宽的手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这些小动作小表情都是无意识的,却越发显得可爱无比。阿宽想起那只小黑猫吃到心爱的小鱼干时也会这么心满意足的舔一舔爪子,再喵喵的小声叫,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的自己忍不住再摸摸它。喂流川喝完水,给他擦了擦嘴边的水迹,红扑扑的脸蛋儿还发着微热,越发滑腻异常。 森重有些爱不释手,像逗弄小猫似的挠挠他雪白小巧的下巴,流川便有些不满的在睡梦里嘟囔起来, “泽北……” 森重手一僵,睡梦中的人却继续道, “我一定会打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