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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后背像被炙烤一样,由内而外发着烫。即使孙策已经把空调开到最低,脱了上衣,但身上的热度仍局限在体内,无法散去。 孙策又出来到冰箱找了两块冰块放到嘴里干嚼。碎冰在舌上很快融化得不见了。只有嘴唇凉了下来,他还是热。 孙策觉得自己像被放上蒸架的活虾,被无形的热气闷焗到得快要熟透。他的后背开始出汗,鼻尖也渗着汗珠。 孙策去洗了把脸,看了眼镜中的自己。他的眼下直到双颊最高处都变成一种旖旎的rou粉色。眼睫毛好像变得比以前柔软了,承着水珠坠得他抬不起眼皮,弄得他的眼神不似从前锐利,反而有些迷离不清。孙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陌生,这幅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苦恼,又朝脸上泼了把冷水,水从脸上顺着脖子蜿蜒流下,流进脖子与颈环的缝隙间。 孙策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心想戴着这个,总不会分化发情吧。 他脖子上戴着专门定制的抑制环,它用一种轻薄柔软的金属制成,约两指的宽度,戴在颈上并不会重,但金属良好的导热性让它被孙策的体温烘烤的同样发烫。孙策试图稍微挪动它,但它的尺寸过于贴合,根本松动不了多少。妈的,好想摘下来。 孙策是拒绝戴这种东西的。即使它已经设计的十足简洁美观,若不考虑功能,它看起来更像是一种高级的装饰品。可这对孙策来说仍像个狗链。他曾是个顶级alpha,他的自控力足够强大,别人的信息素不能轻易的影响到他,因此他从来不屑于戴这种东西,在他看来只有管不住自己的疯狗alpha和需要保护的omega才会需要脖子上这么一个耻辱的环。信息素的作用在这个世界中非常重要,越是强大的就越是好用,尤其像孙策这种征伐战场的强A,有时他只需要靠气场上的压制,就能兵不血刃的让对方屈服。 然而今早仲谋出门的时候,非要给他戴上这个东西。孙策抗拒的很,说我怎么可能要戴这种东西。但孙权抓着他的双手,把他面朝下按在了沙发上,不顾他意愿强行给他戴上了。要是他还是alpha,他不可能会被弟弟制服,况且他弟还只是个beta,是他们三兄妹中唯一一个不是alpha的人。可能正因此孙权的性格与他们截然不同,少言,漠然,让人琢磨不透。他在军队后勤做着文职工作,与他们同在前线的兄妹很少有共同话题。孙权对大哥的动作不算温柔,他对于孙策失去alpha的身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正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他不在乎。 但孙策哪有过这么屈辱的时候,像被人拎着耳朵扑腾的兔子,他挣扎着转过半边脸,说仲谋你放我起来,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分化成omega,不信你闻一下,我已经完全没有信息素了。 「哥,你知道我闻不到。」 孙权压在他身上,只把那个金属环从孙策面前穿过,贴着他的锁骨,咔哒一声就扣在了他脖子上。一气呵成,动作同出门遛弯前给小狗套上项圈一样轻松自然。孙权摸了锁扣,确认锁好了,才从他身上下来,开始收拾准备出门的东西。 「哥,尚香要晚上才能回来,家里如果没有alpha的话,你发情起来我可解决不了,你最好一直戴着这个。」 孙权临出门前又塞给他几本册子。里面有那种给十几岁小孩,也就是分化前期omega才会需要看的科普手册。孙权跟他说看不懂再打电话给我。孙策看了眼封面,啪的扔到孙权刚关上的门上。 按理说孙策只是不再是alpha了,他性腺受损,失去了第二性别。可是现在的情形确实很像分化前的潮热。难道真的是要再分化了?孙策不情愿的去门口捡起早上被他扔了一地的手册,开始阅读,上面用小孩子都能读懂的幼稚语言讲到分化前期,分化时的注意事项,教导了如何度过发情期、如何自慰、甚至连如何选购药品和工具都有,还贴心的配有简笔画。啧,我不知道这些吗,一点用没有,孙策只是简单的扫了几眼,又愤恨的把它们丢到地上。 他回到房间,空调确实被他开得像冬天一样,一进去身上的热汗都变冰了。他回床上窝着,虽然身上的伤好了有一段时间了,医生仍叮嘱他要注意休养,如果可以平稳度过这段时间,他就可以稳定的成为一个beta。即使再分化成omega也没关系,只要他能完成再分化,他就该感恩戴德不用做个阉人了。可是拜托了,他不想变成omega。 在身体的高热和环境的冰凉之间,孙策睡着了。他做了个梦。他梦见一个面目模糊的可爱女人向自己投怀送抱,他不是柳下惠,当然很快被拨撩起来,他抱着女人压了上了去,怀抱里的女人娇羞柔媚,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用小巧的虎牙啃着他的嘴唇,孙策沉醉于此,不觉间被她夺走了主动权。那女人不知何时变成一条美丽柔韧的巨蟒,缠的他透不过气来。她的信子嘶嘶的一下下舔在他脸上,会晃动的尾巴竟插入他的后xue,不容他反抗的jianyin了他。他从窒息中惊醒。 孙策惊觉自己的后xue湿透了,屋内全是信息素的味道,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晚些时日会分化成omega,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第一次闻到自己变成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咸味的甜奶,类似那种含在嘴里不久就会软化的奶糖。明明他还是alpha的时候,他的信息素是类似于硝烟与焦木的味道,有人曾评价闻到就会腿软,是害怕的想要逃跑的那种腿软。为什么再分化后的味道截然不同,嗲得一闻就知道是omega的味道。但这个味道令人熟悉,让他想起他们兄妹早逝的母亲、兴许只是奇妙的遗传使然。 孙策顾不上这么多。他的身体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腿间的性器从梦里开始就昂扬已久,孙策伸手裹住,准备像以前度过易感期一样自我疏解。 孙策用自己当时分化成alpha的经验安慰自己。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了,等潮热褪去,再分化应该就完成了,在meimei回来前一个人渡过分化期最好。尚香是女孩子,又是alpha,即使是自己的亲meimei,也应该要避嫌。 但是揉弄前面的刺激没有以前大了,他taonong自己的rou刃,后xue反而一边渗出水来。孙策满头汗,对待自己的动作粗暴起来,却怎么都弄不出来。 Omega就非得用后面不可吗?孙策放弃挣扎,把手指伸向后面那个本不该承受的地方。里面的湿热的内壁马上就缠上自己的手指,让他知道omega原来是这样yin荡的造物。他没cao过omega,他刚分化完就参了军,军队里集结的绝大多数都是alpha,他连omega的味儿都闻不着。 孙策尚未能完全转变自己的认知,如今他闻着自己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己在发sao,还觉得是omega的味道勾的他发了情。他急切的往体内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把自己的身体幻想成别的什么女人,手指当凶器一样捅进捅出。孙策不得章法的指jian自己,他是在用alpha的心态cao着自己omega的身体,虽然弄得下面全是噗嗤的水声,却缓解不了内里的瘙痒。 有时用工具是更好的选择,孙策记得手册上这么写过。孙策停下来,找出家里为他准备的道具,从一堆奇形怪状的工具里面选了个看起来最温和的跳蛋,个头不大,还是可爱的少女粉色,一看就是meimei为他挑选的。啊啊为什么是meimei,怎么不叫仲谋去买啊,孙策心里忍不住又把弟弟骂了一遍。 他按了上面的开关,椭圆的器具突然在掌间跳动起来,吓得他差点失手掉落到地上。他捏着跳蛋,一靠近xue口就把他震得他浑身酥痒没了力气。跳蛋在xue口震动得他的水都溅得飞起,湿了的表面让孙策抓不住,滑溜到床单上,搞了半天也没塞了进去,反而让自己筋疲力尽。孙策还是应该要看下说明的,否则他该知道这种东西是要先放进去再打开的。可是他太想要了,哪有功夫看什么鬼说明书,他一手扒拉住自己的臀瓣,深呼吸一口,竟也强硬的把震动着的跳蛋塞了进不去。 孙策莽惯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害得自己受伤退役,沦落成为omega。男alpha本是天生的战士,他这种强a更是如此,他不是不爱思考,只是能直接用武力解决的问题,那为什么还要弯弯绕绕呢?更何况他除了有个战时绝对冷静睿智的指挥外,还有个会架枪照顾他后背的meimei。尚香是与他一样强大的alpha,精通枪械,尤其擅狙。他上阵时,meimei永远会替他干掉背后的敌人。除了他那最后负伤的那次。他是前锋,但他冲的太急,脱离了狙位的监控范围。他被从后伏击,但孙策的反应也很迅速。敌方的刀没有落在致命的地方,却落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上。孙策回马枪杀掉了那个不值一提的兵卒,后面自己的人终于跟着冲了上来,对面被冲散,阵脚大乱。这场战斗已经可以宣布是他们胜利了。 受伤后还是他自己去找的军医,军医慌乱的给他脖子上缠绕了层层叠叠的纱布。他的指挥虞翻第一时间赶到,痛骂他不按计划作战,虞仲翔骂人的样子他见得多了,最后还不是心甘情愿给他做指挥,孙策笑着,不走心的嗯着,他还觉得要不是自己冲破对面的阵型,这场战役可能都不会这么快结束咧。 但他看到紧跟在后的meimei,平时活泼可爱的meimei沉着一张脸。孙策可不敢得罪家里的小魔王,明明之前他受过更严重的伤她都没有这么臭脸。孙尚香揪住他的脸蛋,跟小时候她犯错被自己揪一样,警告孙策说再敢跑出自己的架枪范围你就死定了。孙策嘴被扯着,嘴里还不忘往外蹦出些变了形的好话,什么香香,meimei,哥错了,哥再不会乱冲了,别生气,你看我不好好的在这嘛。 很显然,孙策低估问题的严重性,虽及时医治,但医生告诉他,他的腺体伤及关键无法修复,并且由于腺体的受损,他的alpha激素将不再正常分泌,他会逐渐变成一个beta,如果另一条完好的性腺主动代偿,那他甚至会变成个omega。开什么玩笑,孙策差点把人桌子掀了。 但事实就是事实,根据医学监测,他的信息素已经极不稳定了。他收到了来自上级的强制退役通知,没有申诉的余地。战场上不需要beta,更不需要omega。 在孙策二十六岁这年,他从一个人人都仰仗的前线强a,变成了待业在家的性别不明人士。巨大的落差差点击垮了孙策,孙策砸过东西,也在夜里偷偷哭过,他不能怪罪于谁,只能怪罪自己。现在他已接受现实。他家只有他们三兄妹相依为命,他这个做大哥就算不能带领他们,也不能给他们拖后腿了。变成beta也不是不行,他二弟不也是beta,照样是他的骄傲。 可是没想到,他变成了最麻烦的omega。 他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摆出羞耻的姿势。他不得技巧,怕自己含不住跳蛋,才用了这种姿势。跳蛋温吞的在xue口附近跳动,孙策的脸半边埋在枕头里,一手插着后xue、一手taonong自己的性器。他难耐的扭动,甚少触碰过的乳尖摩擦在床单上也带给他丝丝快感。可是还不够。他到不了,为什么,怎么都到不了。 脖子上的抑制环卡的他呼吸不畅,他不得不吐出舌头才能吸收空气。 孙策坐了起来,把手放到颈环上。一定是这玩意,这骗钱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不仅没有抑制他发情,还限制住了他无法高潮。孙策想把它扯下来,却发现它比想象中的要牢固,生拉硬拽反而弄疼了后颈上的伤口。他不敢乱来了,伏下身,分开后颈上的湿发,试图通过正确的方法解开上面的锁扣。 他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水,黏糊腻滑,他摸了半天,只摸到一个小小的圆点。这个到底要怎么解开,他记得早上锁上时是咔哒的声音。孙策尝试了半天,他都听到锁扣响的声音了,但他一松手就听到锁扣重新扣住的声音。他从来没这么急躁过,手指缠在一起怎么都解不开,他被这么个小破环弄得想哭的心都有了。 孙尚香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整个房子都是信息素味道,来源是孙策的房间,她推开门,被里面的温度冰到了。里面的味道太浓郁了,孙尚香控制自己散发一些少量的信息素,与omega安抚快暴走alpha同理。 「尚香……?」她大哥闻到了她的气味,叫了她的名字。说话时嗓子哑得很,原本好听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粝。 「哥,你发情了。」 孙策把自己蒙在被窝里,不愿见人。孙尚香走近把他的被子掀开,孙策趴在床上,体内有隐约的嗡嗡声音,底下的床单一片未干的水迹。他脖子上有一些凌乱的红痕,看样子是跟抑制环搏斗后的痕迹。孙策转头看她的眼角有些干了又湿的泪痕,睫毛都要打结在一起,不知是哭过几回了。 她的大哥,在战场上如狼似虎,凌厉如风,锐不可当。如今却如同羔羊一样,垂着眉眼,被抽尽了力气扔在这洁白的床褥中,几乎浑身都变成了弱点,每个地方都在邀请人下手。这几乎要激起alpha天生的施虐欲望。可是这是她大哥,他们血脉相连,也曾一同出生入死。她只会温柔待她哥哥,不像军中那些不知轻重的男A,以对omega施虐为乐。 「很难受吗?」孙尚香撩开孙策汗湿在脸上的碎发,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给他。meimei的味道是跃动的鲜果,清新醒神,与他现在的味道可以很好的交融在一起。 孙策点了点头。偷偷的吸了鼻子,meimei身上的alpha气味既给了他安慰,但又会让他想要更多。但他不能直白的向尚香索取,因为她是女孩子,还是他的亲meimei。「仲谋呢,让仲谋回来。」 「二哥是beta,帮不了你的。我只会给你个临时标记,这样你会好受点。」 孙尚香跨上了床,跪在床上,俯下身给她大哥解开抑制环。扣上黏腻,她甫一解开,就又看到他哥后颈上那道刺眼的伤疤,此时发着红,那片皮肤热得像尚未冷却的熔岩,你再吹口气就会裂开,滚出些碎裂的血水来。 她把金属环扔到一边,把嘴唇放了上去,轻柔的舔吻腺体所在的位置,但只是这样孙策似乎都要承受不起。孙策的睫毛颤抖,嗓子里挤出一阵纤细的哀鸣。 孙尚香指尖轻点在上,说「大哥这里可能禁不起我咬了,我只帮你解决下面先吧。」 她让孙策翻过身来,孙策低头便看到尚香的手从他两腿间伸了进来,葱白段一样的手指握住自己涨得发紫的性器,meimei的指甲修整得形状漂亮,涂着鲜亮的橘色甲油,灵巧的手上下taonong他很有分量的柱身,平时负责扣动扳机的食指此刻抠在了他的马眼上面。孙策难堪的闭上眼睛,但身体很诚实的一下下顶起胯骨,把自己向meimei的手里抽送。孙策想起他曾因为暴打一个同僚而被记过,只因为他不怀好意的开玩笑说他meimei擦枪手法太色情。现在看来是真的很色请,孙策更觉得难以面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夹住孙尚香纤长有力的手臂。 「大哥别害羞呀,是我指甲弄疼你了吗?」孙尚香晃了晃手臂,轻笑着把孙策的双腿分开。孙策半睁开眼,发现meimei上来坐到他腿间,绿色的圆眼看着自己扬起的rou柱,认真的用双手一起为他纾解。meimei总是让他想到皮毛光滑、花色斑驳的狸花猫,会撒娇,会捣蛋,跟着自己上了战场也完全不输男alpha,她在战场上灵巧跳跃,可以把各种枪械玩出花来,甚至连皮糙rou厚这一点也是和狸花一模一样。如今meimei已经是大人了,下巴尖尖,鼻子仍是圆钝可爱的。 孙尚香发现大哥在看她,就露出虎牙对着哥哥笑了,她像晨起叫主人起床的猫,慢慢地把脸凑到他跟前,伸出猫一样粉嫩的舌尖,舔开孙策被汗和泪糊住的眼皮。孙策毫无预兆射了出来,竟然只是被meimei舔了下就射了出来。 孙策觉得无地自容,但孙尚香没有大惊小怪。她从床上下来,出去洗了手,又倒了杯温水进来。孙策拿着水杯往就嘴里灌,他失水太多了,这杯温水如同蜜一样灌溉了他的喉咙。 孙尚香回到床上,让孙策坐到床头前,两腿张开放到她膝盖上。孙尚香把手放在孙策湿淋淋的两腿间,虽然前面已经释放过软垂下来,但指尖可以感受到后面xue口仍不满足的蠕动着,里面的跳蛋还在工作,只是频率很低,一直浅浅的震动让人麻木到忘记它的存在。「哥,你是小孩子吗?怎么连自慰也不会?」 经过刚刚,孙策已经感到自己作为大哥的尊严全都扫地了。他哑着嗓子,语气委屈:「可是我原本是alpha啊……」 「大哥,你不再是了。」孙尚香强调。 孙尚香伸手翻了翻床边她给孙策准备的玩具,找出了那个小巧的无线遥控。她按下去,那一直在孙策体内文静的嗡嗡声立马变了样。孙策的腰登时直了起来,他赶紧双手握住水杯,才没让水洒到床上。 「尚香,关掉……嗯啊……开太高了,要进到肚子里了……」 他扭着腰想逃离,可那玩意本身就在体内,只是越钻越深。孙策手里捧着水杯,里面剩下那点水随着他的动作荡起涟漪。孙尚香拿走了他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 「别担心,哥,没有多深。」孙尚香修长的手指探入到哥哥湿得软烂的xue内,又把跳蛋往里面推了推,「你看,这不是还能摸到。」 被她这么一推,跳蛋就压在xue心上。孙策的腰肢因为这一下而反弓过去,难以自抑的抽搐起来,他张大了嘴巴不断喘气,却发不出声音来。是这里吗?这里很浅,于是孙尚香把跳蛋拨弄到一旁,转而用自己的手指来抠挖这片软rou。孙策的两腿夹紧了meimei的腰,他的腰肢绷紧,小腹上的展现力量的肌rou全都隆起,让人鱼线变成一道漂亮的沟壑。孙策的姿态正好把胸口露在她面前,meimei低头下去咬他的胸口。孙策的乳尖被她含进嘴里,孙尚香坏心眼的用虎牙去碾压未被开发过的rou粒,满意地听到大哥用泣音喊着疼。她尝了新鲜,孙策一边的rutou已经被她咬的红艳肿大,她放过这边,把另一边又纳入嘴里,声音含混不清的对孙策说「方才闻到你的味道,让我以为是mama回来了。哥,你说你小时候还给我喂过奶,是这样吗?」 孙策的后xue狠狠的绞紧了她的手指,不知何时再次立起的前端又喷出些稀薄的液体,跳动着想要成结,但他身上的alpha特征还没有完全褪去,临近高潮,他想要标记,想要信息素的融合。孙策伸手把meimei搂进怀里,低咬上meimei没有衣物覆盖的肩头,那里是离腺体最近的地方,他忘记他现在是标记行为中的客体,咬了也没用。即使在意乱情迷中,他也很快松了口,他下意识的害怕在meimei细腻的皮肤上弄出伤口来,他心疼地舔过浅浅的牙印,转而咬住自己的下唇。 事实上孙尚香比她哥更想要进行标记,她忍得很辛苦。但是她哥的腺体现在太脆弱了。她只能咬在孙策的锁骨上,转而手上不留情面的攻击孙策的xue心软rou。「放松,哥,不然我手指动不了。」 孙策无法回应她的要求,他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下身,已经听不进她说的话了,只会无意识的哭喊香香、meimei。孙尚香干脆用又另一手调高了档位,让跳蛋更加剧烈的跳动,利用跳蛋对手指的挤压来拓开孙策的腔体。孙策身体完全软了下来,挂在她身上,所有反应都被身为alpha的meimeicao控,十足的一副只能附庸alpha而活的omega样子。 孙策潮喷的那一刻,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到让人呼吸不过来,孙尚香抽出手指,顺道将跳动的器具一并拉了出来。孙策的后xue汩汩的淌着水。他终于从情欲中解脱出来,好像死过一次一样,无神的泪眼勉强开合着。她哥可怜的情态几乎要让她把持不住。但是再弄下去孙策会受不了的,她摸了下孙策的后颈,那里已经肿胀发热。分化后的第一次高潮到这就好。 因为不能咬开腺体进行标记,孙尚香给他重新佩戴上抑制环,此时抑制环终于发挥了应有的功效,孙策感到一种安心的舒爽疲倦,发泄过后的身子轻飘在云朵上一样。挣扎已久的精神倒塌下来,扬起的尘絮随风飘入了梦乡 「哥,你会是我的omega。我会标记你,只是不急这一时。」孙尚香轻声说着,动作轻柔的清理孙策面上的凌乱。 孙权进门,看到的是大哥枕在小妹的腿上睡着了,他裸露出来的肩头上有好些个几个小巧的牙印。小妹的肩上也有些轻微的抓痕。他看到地上满是凌乱的纸片、枕头等东西,推断出孙策经历过了一个相当难熬的分化期。 孙权一样一样捡起地上的杂物,其中一篇是抑制环的说明书。 抑制环的使用方法大同小异,可以自主选择在环内放什么材料。最常用的两种选择是抑制剂和标记方的信息素。抑制环会把它们缓慢的、用不被察觉的剂量释放给佩戴者,以达到副作用最小的抑制或镇静效果。meimei这次出征前交了给他两个配套使用的胶囊,白色的胶囊是抑制剂,橙色的胶囊是她去提取的自身的信息素。尚香特意叮嘱过他,要用白色的,白色的才是用于抑制发情的。但如果大哥已经发情了,那才给他用橙色的。 孙权把地上收拾干净,他跪坐到了床边,看着小妹腿上的大哥。孙策看起来累极了,睡得安稳。孙权从他身上闻到了牛奶味,他好久都没有闻到过了,那种每次母亲来哄自己睡觉时、端进来的热牛奶的味道。 这是孙权的秘密,他只能闻到母亲的信息素,一直都闻得到。孙权在家中是那个总是被冷落的老二。大哥与小妹性格与父亲更为相似,因此父亲对他俩寄予更多的厚望。作为弥补,母亲给了他额外的专宠。大哥对信息素的味道一直是迟钝的,无知的以为二弟身上的那阵奶味是母亲在他身上藏的糖果。后来父母都走了,只留三兄妹相依为命,孙策和尚香是他唯二的血亲,可孙权觉得他们陌生,他闻不到他们的味道。而且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家里唯一一个beta,为什么自己不像哥哥meimei那样是强大的alpha,在这个家中,他好像是个多余的外人。他跑到母亲的墓前哭诉。他抱着母亲的墓碑,怀念她用信息素哄自己睡觉的时光,唯有这个生养他的女人会理解他、偏爱他,母亲会温柔地抚平他被揉皱的梦,填补他心中空落落的地方。 今天早上,他终于又闻到了那股味道。亲人之间的信息素无需理由的让人依恋。虽然只有一星半点,他循着味道,却找到来大哥的房前。 这是发情的前兆。孙策很可能面临再分化的风险。于是他专门找出了meimei买的抑制环,在选择材料时,他却毫不犹豫的放入了橙色的胶囊。白色那几颗则被他顺手扔进了下水道。 孙策知道后一定会恨自己的,但是孙权无所谓。孙策应该不会想到,他是被自己亲妹的信息素诱导发情而分化成了omega,而这一切又是拜他这个弟弟所赐。 尚香给他让出些空间,让二哥也可以伸手围住孙策。孙权低下头在孙策颈边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味道几乎要让他流下眼泪。他像孩子一样来把头埋在孙策胸口,他唤了孙策一声:「母亲……」 孙尚香并不意外他叫出这个称谓,某种层面上说,她知道把大哥交给他照顾会是这么种结果。孙尚香展臂围住两个哥哥,她弯下腰,如同一片轻薄的羽翼覆盖在她的哥哥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