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也不许漏(当众调教/伪ntr/开苞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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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白晓生……” 凌厉的眉峰皱在了一起,天曜压着不耐:“我与雁回成亲,你凭什么来。” “盯着你,以防假戏真做。”白晓生闻言嘲弄地勾起嘴角,转身又殷切向雁回游去,“我们坐那边。” 无名的野火在心头烧,天曜浑身寒气却愈发浓烈,声音好像结了冰:“你就坐在这。”抬手拽着白晓生的后脖领,扔到离雁回最远的角落。 “对,你们俩都待在那,挺好的。”雁回打了个寒噤,无心理会男人间的你来我往。 昨天虽已熬过一夜,但今日下池子依旧觉得寒气刺骨,雁回眼前突然回闪一幕幕面红心跳的画面,心想,现在如果有龙尾取暖,该好受些。 至于昨夜的约定?有白晓生在此,只能不作数了。 “昨天那块暖暖的石头呢?”雁回当即开口,装作一副在水中翻找的模样,只等猎物主动送上门。 “啊,这还有会发热的石头?”白晓生一脸诧异,汲水上前。 天曜早就被醋意冲昏头脑,听雁回这般暗示,即刻幻化龙尾,赶在白晓生游到前,轻车熟路缠上雁回大腿根。 “嘶,找、找到了。”雁回倒吸一口冷气,guntang的龙尾刺激得她腿心一阵瘙痒,怎知天曜今天这般放浪,当着别人的面就胡作非为,大气也不敢出。 说完她还瞪了天曜一眼,一轮圆月明晃晃悬在天边。 今夜竟是月圆之夜,天曜的情潮又要来了,难怪他忍不住,罢了,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能挨着。 幽暗池中,龙尾已攀上裙底,暧昧撩拨着腿根细嫩的肌肤,贴合脚底足心带来一片难忍痒意。不,这还不够,天曜内心酸楚得快要发狂。尾巴尖簇成针状,刚进xue口湿润触感便传来,雌xue已经湿了,才浅浅插入,就敏感得yin水四溅。 天曜玩味的看了雁回一眼,只见她皮肤泛粉,绛红色衣袍下容颜姝丽,俨然一副情动的模样,怕是早已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雁回亦感不妙,她有心抗拒快感,但腿心一阵阵收缩发痒,不用刺激蜜rou就自发地绞紧外物,爱液滴滴答答,不受控制淌出,让龙尾抽插得更为润滑。 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意,粉色的脚趾蜷缩着,这也太羞耻了。温热鳞片覆在敏感的皮肤上,水面上还是衣衫完整,水下却已一丝不挂,裙摆里龙尾霸道地缠住每一寸肌肤,整个人就好像被yuhuo架着烤,脑袋都烧得迷糊混乱。 而天曜全身一丝不苟,上半身端靠在池壁,借着黑河水掩护,龙尾疯狂搅弄yinxue,冷静自持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异常。 “你们今夜好奇怪,瞒了我什么?”白晓生瞧不出不妥,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 雁回强作镇定:“没,没有。”身下被抚摸得媚rou挛缩,她只得压抑着泣声回应。 天曜投来的眼神意味声长,下腹更加坚硬发烫。 此刻,没有昨夜亲昵的肌肤之贴,但当众苟合的快感强烈得几欲灭顶,病态的占有欲像道锁链,密不透风地囚禁着自己,别无它解,只能拉着雁回共沉沦。 荡漾的池水,就似欲海翻腾,两人暗潮涌动。 “不,”白晓生探究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打转,“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 说罢又向雁回游去,一副不肯轻易罢休的样子。 雁回顿时警铃大作,紧紧咬住嘴唇,当着白晓生的面,不敢泄出一丝声响。她求饶地望向天曜,却看到这yin龙一脸慰色,眼底泛这异样的光彩。 臀缝间动作更加迅猛、更加大力,粗壮的龙尾狠狠擦过yinchun,撞在阴蒂上,激出一股透明状yin液。 两相刺激下,雁回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潮吹了,她恼意蔓上脸颊,整个人羞红发烫。 “别过来!”雁回坏声坏气喝止道,眼睛狠狠瞪着始作俑者。 白晓生简直一头雾水,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生气了?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但没有时间让他细究了,千里外,伏阴感知他在冷泉里黑气消解,攥住真身心脏,声色狠戾召他前去问话。 “这泉水太冷,我泡够了,你们接着泡吧。”话音刚落就化作黑雾飘散。 白晓生匆忙退场,徒留下一池春色,方才水下的yin乱,只是开胃小菜,正戏才刚刚开始。 倏忽间,龙尾尺量暴涨,撕碎雁回仅剩蔽体的外裳,浑身肌肤被纠缠得一丝不露,强烈的窒息感如俎附骨。 龙尾把这具散发果rou媚意的身体,送至眼前,天曜遮住雁回的双眸,敛去最后一丝光亮。现在,她的身体、她的情欲,完全由自己掌控。 浓稠的黑暗包裹全身,周遭一片死寂,雁回除了触觉,感官悉数被剥夺。 嫣红乳粒被层层龙鳞摩擦,浑身的肌肤像被充满倒刺的舌头凌迟,摩挲的快感被无限放大。 难耐的瘙痒、窒息的禁锢,都让她双腿发虚。 突然,天曜guntang的气息倾覆上来,唇上一片温热,力度逐渐凶狠,像是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唇舌间找到宣泄的出口,雁回更为主动,用舌头蜷起龙舌,贪婪攫取属于他的味道,黑暗中肆无忌惮回应着情意。 眼前闪过一缕月光,雁回跌入一副厚实温暖的怀抱,两人紧紧相拥,像要把彼此嵌进身体里一样。天曜的下巴放在馨香颈窝处,幽兰气息萦绕鼻翼,欲望快要喷薄而出,手臂越发收紧。 却见雁回双手撑住遒劲有型的胸膛,如条滑鱼潜入池中,一把握住朝天而立的儿臂长roubang。 肖想已久的roubang弹在脸上,柱身青筋虬起,盘曲的经络欲结,表面似珠状凸起,显得狰狞可怖。她张嘴含住硕大guitou,湿热口腔混着冰冷泉水,激得天曜下意识按住脑袋,jiba把小嘴撑得变了形。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柱身,舌尖沿着青筋隆起的脉络细细舔过,尖利的牙齿时不时触及roubang,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叫人头皮发麻。 正努力吞咽这根巨物,雁回坏心思的在马眼处狠狠一嘬。 “嗯…”天曜舒服得慰叹出声,又粗又长的roubang开始抽插起来,在柔软的腔体里横冲直撞,戳到喉咙深处,顿时让雁回xiele气再难坚持,哗得一声跃出水面。 出水芙蓉般的身影,散发着致命诱惑,眼前这个肆意妄为的女人,比狐妖还要魅惑百倍。 在雁回的侍弄下,丑陋的阳根越来越硬,大剌剌抵在腿根,很有耐心磨蹭着烂透的yinchun,黏稠液体被当作润滑剂裹满roubang,等到雁回不耐地拍了拍他的臂膀,才扯着笑向深处一顶。 生涩嫩xue未经扩张,才塞进去小半就感到再难寸进,guitou卡在贝口处进退两难。 “乖,放松一些”天曜亲了亲她的唇,用手指安抚着肿大如红果的阴蒂,“这会让你舒服。” 带有幻力的低醇声音,引诱雁回仰着头回吻,脸上写满yin态,无需作声,她敞开双腿攀上腰肢,重重往下一坐。 “啊~” 软趴趴的蚌rou像是有吸力一般,上百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roubang,猩红性器触及一道rou膜,直抵深处。 从短暂的痛楚中缓过劲来,雁回浑身颤栗,捂着鼓起的小腹娇憨道:“唔,这里要吃不下了。” “这点就吃不下,”天曜低头啜吻她情动的脸颊,“以后怎么生龙蛋?” 话虽如此,但他动作温柔,先是缓慢抽插,大jiba混着甬道里的yin水,逐渐顺畅起来,等雁回渐渐得趣,接着猛挺腰身对准xue心,快速插干,每一下都凿得极深极重。 rou刃在雪白股间隐没,鲜红的蚌口活像枚套子,吞得柱身一点不剩,xuerou吸得越来越紧,连温暖的甬道都在向他献媚。 “嗯…好深…” 随着一次次深插,肥厚的rou冠直捣宫口,纤长双腿被狠狠掰开,龙柱cao开层层束缚,温润如水的宫rou湿紧致,严丝合缝绞住roubang。 饱满的精袋鼓鼓囊囊,打在xue口啪啪作响,两人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白色泡沫混在耻毛,搅浑一池泉水。 “够了…太满了…”雁回酥麻得脚趾紧绷,xue内冰寒泉水被撞了进来,“天曜,慢点。” 饱满胸乳雪波荡漾,天曜听见求饶声却更加发狠,瘾症发作般叼住sao奶子,忍不住用舌头包裹住乳粒,吃得咋咋作响,涎水洇在sao红乳晕上,咬过的神色齿痕显露无疑。 唔,cao到宫口了,雁回眉眼间溢满艳色,媚rou被狠狠刮过,臀rou也被撞得凹陷,全身酥酥麻麻像是被雷法击过,舒爽得意识离体,飘飘荡荡好似魂归九重天。 “ 哈啊…”呜咽含在喉咙里,因碰撞不断泄出破碎娇喘,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刷着,初经人事的雁回承受了太多兽欲,眼神逐渐失去焦距,在意识丧失的前一刻,xiaoxue剧烈收缩,高热的蜜液从身体深处喷出,失禁般打在guitou上。 “啊——”汁水淋在guitou又痒又麻,天曜也再难抑制,贯穿几十下后,精关失守,浓稠jingye灌入宫腔和yin液混作一滩,被roubang堵在xue内。 “龙精至阳,可化解黑气,一滴都不许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