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曜,别咬(自慰/乘骑/喂奶/指导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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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曜来到雁回房里。 星稀月明,白练般月色透过窗牖,照亮他局促的脸庞,那双墨研的浓眉拧作一团。 “雁回,”天曜挠着脑袋,心里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提起,“今早……你、我。” 雁回身着一袭墨色寝衣,端坐桌前,黯色绸布称得她面若芙蓉姝色更胜。而白日冷峻的嘴角,在面对天曜时终于弯起丝笑意:“学会这么多话了。” 他被打趣得更觉不好意思,脸上两分怯三分稚,剩下五分羞意落入雁回眼中,只觉得分外动人。 她放下杯盏,起身牵起他攥紧的拳头,慢慢舒展开,执手相握,一双善睐含情,直勾勾地看 着他,让人忍不住屏息敛气。 “早上的事,你喜欢吗?”雁回贴近耳边,像是妖魅般缓缓开口。 “喜欢的……”天曜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微不可闻的话音刚落,腰间革带被一根玉质巧指勾起,向前拽着,一步步往床榻走去。 夜风解意,吹起层层罗帏,脚步旋踵,流苏与长发翻飞,天曜被大力推倒在床,腰背猛地跌在软被上,他一脸不解。 雁回却是不急不忙,腰间的手指勾开环扣,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扯出贴身衵衣,冰凉的指尖沿着对襟向上抚摩,一路上挑开亵裤和衣衫,剥出个赤裸的绝色佳人。 精壮遒劲的躯体,在月光下泛起霜色,空气中绒毛根根挺立,像是感受到主人紧张的情绪。 “早上只是前菜,”这根作恶的指头又勾起下巴,雁回活脱脱一个调戏良家男的浪荡子。 不,她更似摄人心魄的蜘蛛精,张开螯肢,提裙跨坐在天曜身上,柔软的股rou触及一团火热,俯身垂首口吐如兰:“那你,想吃正餐吗?” “正、餐?”天曜不明所以,呆愣愣地重复着对话。 玉指点在檀唇上,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味道:“对,正餐。” 说罢,她直起身子,褪放纽扣解开罗结,墨色襦衫如叠雪轻盈,搭在雪白的臂膀,好似皱起一池春水。 天曜深吸一口气,不由得瞪大双眼。只见得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一头乌丝挽在颈侧。发尾垂落艳红色茱萸上,随风微荡,痒在她身搔在郎心。 眼前温香艳玉横陈,龙根竟又如早晨一般,可耻地硬了。 那厢,雁回衣襟大开,居高临下跪在塌间,眼含媚意,紧紧盯着天曜,故意似的缓缓撩起罗裙。 裙布滑过肌肤,露出柔韧双腿间,含苞待放的花xue,那儿娇嫩贝rou紧紧合拢,雁回将裙摆挽好,说了句:“别动。” 当着天曜的面,她把手指含入口中,伸出舌头慢慢舔舐过指缝,留下反光显眼的水渍。 那被口津打湿的手指,滑过饱满的胸乳,探向幽香的花xue,纤长的食指和中指掰开两侧yinchun,鲜红小口一开一合,好似向着天曜娇喘哀求。 拓开狭窄甬道,她的手指极快地在嫩xue里choucha,不一会yin水便已飞溅,滴落在天曜下腹处,泞泥烂作一滩。 天曜听了交代,乖巧定在原处,心口像是有爪子在挠,马眼处已激动得溢出滴滴清液。 “天曜…啊哈…”雁回显然情动上脑,自己纾解远远不够舒爽,她唤着夫君的名字,另一只手握住椒乳,挤出更多的乳rou,急急往下送去。 天曜再笨也懂该如何应对,立时张开嘴含下挺立的乳粒,牙齿轻轻啃咬。 这可要了雁回的命,痛感裹挟着痒意,险些激得泄身。她按住那胡来的脑袋,求饶道:“好天曜,别咬,用舌头舔舔罢。” 天曜哪有不从,宽厚的龙舌舔遍丰盈摇晃的乳rou,还不忘嘬一口奶孔,爽得小夫人浑身发颤。 再也忍不住了,雁回打起精神,身体向上抬了抬,扶住张扬丑陋的阳具,一点点吞入体内。 但两人实在太久未欢好,尽管草草扩张过,肿胀发紫的guitou,还是卡在xue口处进退维谷。 雁回娇嗔瞪了他一眼,本钱太好也是麻烦,遂即深吸一口气,狠狠坐了下去。 湿软媚rou瞬间绞住roubang,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两人爽得闷哼出声。 此情此景岂容再等,雁回甩甩迷蒙的脑,摇晃着发软的腰肢,反复吞吐着烫人的roubang,喘息间抬起又放下,不停变换着角度,随心意顶弄敏感的xuerou。 “雁回、帮忙,”天曜如今被调教得无师自通,兽欲cao纵着本能,双手牢牢锢住如柳腰肢,耸着胯部卖力挺弄,粗暴的发出啪啪声。 “慢点、天曜……” 不出声也罢,雁回娇喘开口后,那作孽的龙根更是张狂,越发用力往宫口挤。 如坠云端,如临仙境,沉沉浮浮的快感堆积,罗帐里两道身影激烈交缠。 层层叠叠的软rou吸附上guitou,从所未有的极乐散布在通窍百骸,天曜忍住射精的冲动,打着旋往cao干,袋囊都塞进xue口。 突然间,一股热液从深处涌出,连带着宫口的嫩rou也死死绞住guitou,缴械出阳精激荡在xue壁,烫得雁回缩紧软rou,终是破功xiele气。 明月朗照,长夜漫漫,不消片刻床榻间又响起粗喘声,伴着蝉鸣直到天际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