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剧情)
来日方长(剧情)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沈渊的手掐着她的腰肢,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胸口,从他的角度便看到江若若起伏的乳峰。 “我问你就会告诉我吗?”江若若微怔,伸手推搡他的胸膛:“我想问我爸,我想问明天的宴会,我想问今天上船的人,我想问我会死吗……”她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带了哭腔。 沈渊收紧了握住她腰肢的手,搂紧了她,他抬眸便看到江若若红着眼角,一脸听天由命又愤懑委屈的样子。 他神情微变,伸手轻轻拂过她的眼角,在她的额头、鼻尖落下羽毛般的亲吻,然后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江若若瞳孔微缩,更猛烈地反抗挣扎,换来的是沈渊更用力热烈的亲吻,如骤雨般肆虐她柔软的嘴唇,他恨不得将她揉碎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舌头熟稔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她湿滑的嘴里,他含住她的嘴唇,吞吃她所有的话语,让她不得不只能发出支吾的声音。 以吻封缄,她差点被他吻得窒息,等沈渊放过她的唇时,江若若才得以喘息,她红着脸怒视沈渊,故意地用手背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力度大到都快要破皮。 沈渊看着她嫌恶的眼神,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愉悦地勾起唇角,就像在看自己的宠物闹别扭一样。 “嫂嫂,我帮你。”沈渊暧昧地低吟,他眸光一沉,大力拉过她正在擦拭的手,放到嘴边,吐出舌头微微舔舐她的手背,再到她莹白的手指尖,就好像在品尝甜品。 他一边暧昧轻浮地舔舐着,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所有的表情。江若若一时间愣住,脸上飞起红霞,她太明白沈渊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了,nongnong的欲望和侵略性,就像豺狼面对吞吃入腹的猎物。 “别这样……”江若若别过头,奋力地抽回手,她只觉得沈渊在用舌尖挑起她的情欲,再继续下去,她又会云里雾里地被欲望主宰,随他一起沉浮。 沈渊的喉间发出低沉的轻笑,将她几乎逼到紧贴墙壁,他修长的手指落到她的唇上:“嘘,嫂嫂小声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渊!”江若若忍不住发怒,但不得不压低声音,她抬头瞪着他:“戏弄一个将死之人有意思吗?我留在这里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不是为了在这里跟你们调情。” “而且,不要再叫我嫂嫂了!我不是你的嫂嫂!我根本就没嫁给你哥。”就算我想嫁,你哥也不愿意娶。江若若咬唇忍住了后半句话,她也不想被这句嫂嫂束缚一辈子,“我为什么十年前要离开,我有留下来的理由吗?” 沈渊看着她语无伦次,眸光越来越深,静静地不说话。他们的身体靠得很近,但心一直在背道而行。 “我曾经深爱沈辞,所以我喜欢沈家,喜欢你们,可是沈辞死了,我爸死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江若若第一次将所有情绪和盘托出,第一次在沈渊面前直面自己自私冷漠的本性,她看向沈渊的眸光闪烁着,但是异常坚定。 她在告诉沈渊,她最在乎的是沈辞,不是他们,对于他们不过是爱屋及乌。 沈渊望着江若若激动地低声控诉着,她的眼泪在眼里打转,饶是如此他只是冷静地看着她,他并不意外,他一直都知道他们在江若若心里的分量。他知道的,十年前的事,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困住她的理由,一个借口罢了。他贪恋她的身体,她的温暖,她的呻吟,就好像他占有她的时候,得到了她所有的注视。 爱这个字眼让他真嫉妒得发狂,哪怕那个亡者是自己的亲哥哥。 他微不可察地轻叹,沉默着将江若若搂进怀里,她便咬上他的肩膀,拼命捶打他的胸膛,她用尽全力地伤害沈渊,刺痛沈渊。 沈渊没有回答,他只是微笑着将这个怀抱越收越紧,他温柔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一定笑着出席我的葬礼。”他不会像沈辞一样让她哭泣。 江若若松了口,愣愣地看向沈渊。 “你担心?”沈渊泛着苦笑,旋即又化作玩世不恭的打趣:“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们都来日方长。” 沈渊忽视她惊疑的眼神,没敢和她目光相接,他的目光向下,伸手勾住她的肩带:“试试吧,这件礼裙十年前就为你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