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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孟攻任受(感情线洁癖者慎入)

    

番外.孟攻任受(感情线洁癖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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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得这种境地也没谁了。

    任苒挣了挣手,只听金属声銧銧响,还勒得疼,毫无用处;蕾丝的触感挠痒她的鼻尖,眼前一片朦胧黑,但隐约可见人影在晃动;全身赤裸,稍嫌冰冷的东西被摁进自己身下,开关未启。

    知是逃不脱,她开始讽刺,「孟大小姐还有这等爱好?那妳还真脏,写字拿分数的手沾染上好多人的水。」

    「承让。」声音温温润润的,带著浅笑,像在解说一盘围棋。

    孟云行把任苒的下颚捧起来,拇指伸到口腔婆娑上排牙齿,后者感觉到较锐利的部分被触碰的次数更多,享受的同时又觉得不满,攻击性十足地想咬断那人手指,立刻就有止咬器套了上来。

    「妳他妈把我当狗?」

    「我觉得……」她站到一旁,脸颊搁放对方耳畔,话音像洒进卧室的月光,指头是不久前探入口腔的,带著湿意游走,仿佛涂抹果酱,而任苒的身体是吐司,外边黝黑漂亮,里头洁白可口。

    「妳比较像狼,妳知道丛林里面有很多野兽吗?」她绕过双乳、精实腹部,拇指架撞球杆一样按在蒂头,以其为圆心转了一圈,中指与无名指顺势摸上那处,轻轻分开。「里面还有很多溪流,很漂亮。」

    「孟云行!」任苒咬紧牙关,深怕一张口就要叫出声来。

    贝齿叼住乳尖,朱唇把它吸得挺立,满意地向上舔舐脖子,逃脱丛林的手擒住另一乳,捏的软绵绵的胸变形,白花花上有红色的掌印,还有方才那处淌的水,旖旎不清。

    长睫毛刮过她的下颌,略为急促的呼吸跟她失了规律的喘气交错在一起,她的胸乳紧贴她的侧乳,跳蛋在孟云行礼服肩带落至手臂时被开启了。

    孟云行把垂在椅子旁边的东西贴上泛晶莹的rutou,似乎和跳蛋是一组的,突突震动三个敏感点。兴许是觉得好玩,她离开椅子旁,欣赏除了喘气与细碎呻吟外,没办法说话的人。

    她转身,抽出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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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扪虱而言的样子令人厌恶。

    孟云行绕著椅子走,转一圈调高一次速度,再拿皮鞭扫过任苒身上每隅,如同擦拭雕塑品,柔软皮革抚触被迫敞开的腿rou,逡巡的豹那般,猛然提起,往看准的位置落下。

    「哈呃?」

    任苒紧抿唇欲抑制涌出的呻吟,脑袋却浮现孟云行欣喜若狂的眼神,她看过类似的,就在赵泠昕她妹拿到洋娃娃时,眼珠子仿佛要涵括整个宇宙的星光,尤其是孟云行这种温和的眸子一闪烁,全世界都是她的赠与。

    而孟云行的娃娃,就是自己。

    「妳疯子!孟云行!我是任?啊呃、哈……」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任同学可是带我翻山越岭,」皮革摁上红肿的乳首,描绘腹部肌rou,绕过肚脐眼的同时轻拍两下,尔后抵住充血的红梅,「找到世外桃源。」

    「嗯啊?妈的妳这个欠、欠干的花瓶、呃!」

    力量来到阴部,暧昧地来回磨蹭,材质顶好的,挠那一缩一缩的粉色更加仓促,如初绽的花,等待口器进入吸吮花蜜。

    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那人手一扬便往腿上黑与白的交界打下去,再状似亲吻,实则留下齿印。

    「越打流越多水,是谁欠……」孟云行颦眉,不想说出粗俗的词,漫不经心地关掉开关,徒留临近高潮的人独自痛苦。

    「野畜果然不如家禽。」

    说著,她又狠狠抽打几下。

    「啊啊……放开我……孟云行……」任苒承受立巅欲坠的快感和身体的疼痛,几乎有些疲乏,「我不是妳的玩、玩具?呃嗯!」

    孟云行扯起铐在她脖颈的铁链,兴许是设计规划,项圈一被使力,原先锁在头顶的手铐立刻以同等速度靠近脖子,扣出红印的腕收于胸前,像芒草中盛开的玫瑰,突兀又和谐。

    「任苒,每个人都是我的玩具,只有我要跟不要。」她拉掉止咬器,皮鞭前端顷刻攀上她的颊,带著浓稠的湿,「没有是不是。」

    她们距离又更近,看著无害的人附在那埋入丝丝红发的耳,鼻尖盈绕尖锐的香。

    「我们玩个游戏,妳叫我一声master,我让妳高潮一次,」她悠悠捅进甬道,把可怜的跳蛋往内挤,「妳反抗一次,我用我的方式玩一次。」

    「不公平……」任苒哑著嗓子。

    「没有公平过,妳知道的,任苒。」她温柔的咬咬她的耳朵,品尝果酱似,舌尖舐去yin靡晶莹,送到她唇边。

    「张嘴。」她低声道,卷起缩至一旁的舌,恣意掠夺,擦过虎牙后又啃啃她的上唇,最后安慰地吻落鼻尖,笑了笑。「妳吻技不是可以把人亲腿软吗?」

    「那也不是对妳,孟大小姐我不知道妳发什么疯?啊!」

    臀部泛出一道刺眼的红。

    「妳不需要我的吻技吧?难道妳自己不行?干!」

    又一条怵目惊心的痕。

    「Ma   chérie?」

    孟云行放开手中锁链,使她手归位后按开跳蛋,媚rou簇拥缓慢抽插的指,震动贴紧深处;任苒弓腰,铁链哐一声猛然甩动,再也忍受不住地要绞住腿,不过前者不顺她心,说什么也不愿从腿间出来。

    「妈的、嗯呃!孟云行……啊啊……」烈焰的红发仿佛落入海里的夕阳,下滑几分是任苒张著嘴,可见银丝牵连上下齿,苍白尖牙是海面波光粼粼,好像云朵倾身缱绻几句就能泛起波涛。

    而波涛也真是存在的。

    孟云行拔掉乳夹,尔后搓揉爱人的脸那样爱抚肿胀的首?每一处的首?蕾丝终于松去,落落显在眼前的是含泪的眸,不是如幼兽,是万兽之王濒死的、蒙蒙的泪,噙有疼与愤,尽管于她而言都是情欲和索求的象征,她也不禁思索为了什么疼?为了什么愤?这应当是愉悦的事。

    「任苒……」她眷吻迤迆泪痕,停下动作,将跳蛋一骨禄抽离,任苒扭腰抵抗碾过rou壁快感,差点儿高潮那刻身下仅存空虚。

    「哈嗯……孟云?唔!」

    教养得宜的大小姐以什么方式接吻?任苒穷尽知识仍不知这矫揉造作的技巧有什么可形容,当她流氓似的吸吮她的舌,啃咬她的唇,居然被礼貌的包裹、缠绵,乃至绵长的无法呼吸时,啧啧水声让她忘了动作。

    深幽瞳孔一瞬不瞬审视她红晕同发的颊,如葱白的指嵌进她下颚,十分满意地端出人模人样。

    「喊我什么?」

    任苒被锁在不见底的黑一样,声音简直皮肤婆娑皮肤发出的沙沙声。她脱口而出:「My   Master.」

    有什么送往禁地,指头勾了起来,不停地按,像要按破小腹,鼓涨的尿意爬满后颈,她跟著摆腰几下。

    以她的话说,就是贱,贱得手指一插就哭。

    「嗬……太快了……」

    孟云行嘬摇晃的乳,安慰孩子般摸湿透的赤发,月光的声现在是钻石,钻进耳膜里搔痒她的神经,她不怎么说露骨话,可光是不著边际的情话便可以让人高潮。

    掌心蹭著阴处,她们相贴,不管哪里都吮住对方,吞吐的软rou牢牢绞她,她则拍打她,留下火辣的疼,满心欢喜享受一阵一阵的抽搐。

    「不是说……不是说叫就不打……」推平褶皱,突地进入敏感点,「呃!」

    「妳叫得很美,再一次。」

    孟云行嗅她颈子没被项圈盖住的一小截,看她时而一滞的喉头,舌尖攀附,偷尝禁果的蛇似,愈来愈近,直至牙齿也贴在上头。

    「妳、唔呃……妳搞屁……」

    皮鞭哐一声脱离手心,她抓住铁链,死死把滚动的果实含在嘴里,最后蜿蜒而下,热气洒在那人耳垂。

    「叫我一声。」

    「孟?嗬呃?!」

    任苒发出如狗的哼哼,体内一缩,在孟云行尖齿刺进皮肤时高潮了。

    「妳很棒,再叫我一声。」

    「Master……妳满意了吗……」

    边挺边勾,感觉有千万条虫子在爬,加上安抚蒂头熟稔的手法,孟云行又塞入跳蛋一起玩,还喃喃呐呐说著可惜无法捅她之类的疯话。

    「任苒。」她指甲划破她锁骨处的皮肤,用可怜兮兮的神情cao她、用溺爱的语气诱惑她,像玩弄她的阴处仅是在填充玩偶的棉花。

    「我把妳绑在这里好不好。」

    任苒无法去数痉挛几次,在一切消停后只知道拱得腰酸了,臀部也疼的像火烧。

    妈的脑袋装钱的疯子。

    「妳真他妈有病,脑子跟身体都是,干谁不好干我?有什么怪癖。」任苒掀起疲软的眼皮,隼似的眸在她眼中是驯服的鹰。

    「要不是妳是孟云行,我肯定杀了妳,我还要在杀了妳之前亲死妳干死妳,cao到妳说不要再拿鞭子抽妳。」

    真像情话。孟云行莞尔,粉色的指尖沾著药膏,上胭脂一样涂抹蓓蕾,说狠话那人顿时只剩呜咽。

    「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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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妈有话要说:

    对不起带大家站邪教QAQ但亲妈同意我下笔了!谢谢她同意让这篇当番外给大家看,爱妈咪><!而且还因为不知道怎么收写了快3000(汗)百合不是专业,大家随意吃吃就好,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