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开苞jingye射满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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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的窗户小得像食指戳入蛋糕留下的洞眼,听不见外头的狂风大作、雨珠乱蹦,只起了一层朦胧水雾,如同糊上簇新的薄纸,被打湿了,变得透明易破裂。 撑在地上的手掌捂热了冰凉的磁砖。 双腿分开、身体下蹲前倾,羞耻程度一点不亚于正在床上剧烈骑乘。 Ryota怔忪地望着推门而入的人——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就呆呆地透过灰色碎发凝望他,片刻后,慢条斯理地走到跟前,也不讲话,只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似乎在用眼神狎戏这副摆弄成蓝片儿里才有的色情姿态。 Ryota低下头涨红脸,把灌肠器的软管取了出来。 他动作羞缩,踌躇着编个合适的理由糊弄过去,这样既不失体面也不至于太难堪,可他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完美的理由来掩饰这一行为,况且他们才确定关系,对彼此坦诚是最基本的礼貌。 那就这样说吧“我偷偷灌肠是为了更好的被你cao”哒咩!绝对哒咩!这样太sao了! 面前的人很是沉得住气,像蹲守草丛伏首静息的野豹,瞅准机会就跳出来将猎物扑杀吃掉。 Ryota咽了咽口水,抬头瞧上一眼,Hiroaki竟然笑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想好要怎么“折磨”他了吗? ——拉下裤子按头喂进嘴里,深喉、抽送,然后揪起来,抵上墙,用干涩的后入惩戒他的无意勾引。 他不希望发生,却又幻想着、感受着… Hiroaki蹲下身,眼睛一直往丰腴的下体瞟去。 大腿挤压出的肌rou皓白矫健,隐隐约约的后臀,虽看不清实貌,但凸翘的轮廓神似扑克牌中的红桃,去掉尖尖的部位,连接细软的腰肢,紧致饱满到一点外力就足以爆破流淌汁水。 打开抽屉看见安全套和润滑剂的那一刻,禁不住诱惑的Hiroaki抓心挠肝地想闯进浴室,现下又撞见这般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本就被温火炙烤的yinjing,立马置身封闭的熔炉,冲顶着压迫的盖子,试图向性感的身躯喷溅多年积攒的浓精。 然而他要克制,尽量在第一次的时候留下好印象,就像冬天捕捉野物,撒下一点吃食,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香甜,再一路引向早已设置好的陷阱… “要我帮你吗?” Ryota懵然地看向流露的温柔,与想象中的面孔截然不同,他惭恧地低垂目光,毫不犹豫地将灌肠器交给了他。 Hiroaki拿过来看了看。 暗自叹气,这款灌肠器的弊端也太多了吧,且不说它cao控问题,就连软管的长度都太过短小,容器呈现一个台球的形态,握在手里完全够不到肛门的位置。 其实用针管是最好的,再搭配一根一次性的软管,那软管的长度可供选择,不仅干净卫生,cao作起来也非常方便。 考虑到Ryota没怎么用过这个东西,Hiroaki不便当面吐槽,怕听去了以为是在责备他不会买东西。 “来,靠近一点。” Ryota听话地往前挪了挪,任由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搂住后背,细嫩如藕节的双手也顺其自然地搭上宽厚的肩膀。 他们四目相对着,鼻尖若即若离着,交换发热的气息,侵染对方的味道,偶尔一个视线交融,恨不得撕烂所有的阻隔,直奔后庭。但终归离得太近,心脏窜跳得难受,必须要做点什么才得以纾解。 Ryota微微偏转头,让视线短暂地分离。 耳边竟传来痒梭梭的气口。 “我去帮你拿电脑的时候看见了安全套和润滑剂,你在骗我。” 浴室内产生了回音,有一丝香烟燎熏过的哑,和少年雨中护花的清透。 “我没有骗你,可能是我记错了吧,电脑不在那个抽屉里。” “你不是说家里没有安全套和润滑剂吗?”Hiroaki一本正经地质问着,很像被人偷走手机,不去追回,反倒在原地呢喃这是为什么。 Ryota回过头来,对上憨态可掬的神情,笑得眼弯鼻皱,一脸的狡黠和顽皮,他承认了,也挑衅着:“这个呀,是骗你的。” 屁股后面的灌肠器不动声色、带有报复性的手劲猛地插了进去,惊起断断续续的鼻哼,蹙眉低吟道:“嘶…有点疼…” Hiroaki抬起下颚,无视自己制造的痛楚,以为装来骗他的,换上主导者的冷傲,看起来僵硬不自在,有种小孩模仿大人说话走路的姿态。 “才一点力度就不行了吗,等下还要放我的呢。” 不过小指一般粗长的软管都嫌困难,怎么吞他的巨物。 Ryota没有回话,不适的痛感让他的xuerou骤缩,想把这个干硬的玩意儿给挤弄出来。 Hiroaki见他不做声,又胡思乱想道:“不想zuoai吗,别告诉我灌肠是因为便秘。” “当然不是了!”Ryota极力否定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想法,无意望进那双开不起玩笑的耷拉眼,非要逼他说出羞耻的话语。 他低头看了看横隔在两腿间的手臂,用温润可怜的眼神拜托道:“真的有点疼,可不可以抹点润滑剂,我们已经耽搁很久了。” “哦,抱歉。”真实的回应让Hiroaki一秒破功,紧张兮兮地低头查看,细想刚才的那番话不由地笑了笑,连忙将软管取了出来,去到一旁抹上润滑剂,然后把水一股脑地挤进直肠,关上门出去了。 灌肠最大的功效不外乎清理遗留的污秽,防止zuoai到一半突然拉了。 他也不是嫌弃,只是才确定关系,还没到知根知底的阶段,要给足对方面子。 可是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也不见人出来,坐立不安的Hiroaki再次进去,结果看见一道翘臀侧影正停下撩起衣角的动作。 “我想冲个澡…” 太复杂了,做个爱怎么这么复杂。 太残忍了,对一个攻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明明饿得快一命呜呼了,却让眼巴巴的看着行动不便的人去到几百公里外的河里挑水做饭。 耐心已阵亡的Hiroaki两步并做一步,捧起那张至臻诱惑的脸吻了上去。 这次没有温柔可言,倒也不粗鲁,是急,急不可耐,急到方寸大乱。 “呃…”Ryota仰着脖子吃痛地系紧喉咙。 下唇被咬住了,薄薄的一片,成了把玩的物件,细细地舔,慢慢地嚼,良久才舍得松开,囫囵心切地亲吻下巴、喉结,再到肤香漫溢的颈窝。 “早上…做便当…”娇绵的音色像飓风海浪中的船支,沉浮间忽有忽无,刚到嘴边就被乱吻怼住,只待有空隙时才接着道:“身上有油烟味…” “没有味道,很香。” Hiroaki含糊地回一句,埋头连亲好几口瘦弱的肩,后又亲回脖子、脸颊、鼻尖,全都亲个遍,亲个痛快。 然而简单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yuhuo焚身的需求,他伸手进短袖,将衣角堆到腋下,换着花样调戏敏感的胸乳,随后“啪”得一声捏住雪白的臀瓣,把人禁锢到怀里,来不及感受cao练的软糯,就滑入臀缝,戳进紧实的xue口。 “啊…”Ryota有了反应,哼叫几声,身子和脑袋不住地往屁股后面扭,却被一只手牢牢锁住腰,完全动弹不了:“好痛…” Hiroaki感到无比的惊讶,指肚轻轻地揉了两下褶皱的xiaoxue,就被吞进去一截指头那么长,里面还很用力地吸着。 这是有多想被干啊,都张口迎接了,刚才骗他没有润滑剂,其实比谁都想做吧。 又sao又他妈的性感。 他一下像换了个人格,失去理智地紧盯屁股把手指往里钻。 撕裂的疼痛太过剧烈和恐怖,Ryota狠抓化身恶魔的臂膀,指甲都快挖进皮rou里了还是不能使其停下,他闭紧酸涩的眼睛哀求道:“拜托!取出来!” Hiroaki瞬间清醒,插入的手指立刻从屁股后面抽了回来,转头查看怀里的人,泪光点点,要哭的征兆。 “对不起。” 他手足无措地后退半步,低下头,差点九十度鞠躬,来个庄重的土下座。 Ryota原地伫立着,嘴里嘟囔句没关系,体谅中裹挟几分责怪,就知道会“折磨”他,可也要顾及他的感受啊。 他神色愀然,歪头看向一旁的浴缸,敞露的脖颈秀颀细白,像削了皮的雪梨,咬一口满嘴清凉的蜜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毛,好像也隐藏了温和的目光,留下泛红的眼尾,上挑去了鬓角,很柔媚,也很委屈难堪。 可身体并不这样想。 胯中间的jiba硬了,直挺挺地翘立,单薄的短袖如同一张皱巴巴的白纸,衬得下半身春光乍泄,性欲奔流。 痛感激发的快感,让始作俑者迅速忘却方才的过失,意外又狂热,Hiroaki伸手握住硬起的jiba,娴熟地上下撸动。 Ryota轻拧眉梢,低头抓住使坏的手,不太适应别人碰他那里,可是舒服的触摸让声音发颤,阻止的力气也几乎消散。 “要、要射了…” 就在jingye快从裂缝中迸发之际,控制的手恍然停下,他昂起头啊了一声,轻吐孱弱的喘息,眼底浮现滟滟的情色,身体不听指挥地往前倾,想继续,又不想只是如此。 Hiroaki亲了亲红润的嘴,将人搂进怀里,信心十足地准备驾驭这副身体,同时又提醒自己要克制、温柔、知轻重、循序渐进,然而面对这样堪称尤物的人,他能做到吗。 睡过午觉的被褥还在塌塌米上杂乱无章地平铺着,外面的台风挟持暴雨粗声呼啸,依旧摧残世界,却不再那么值得畏惧。 为了看清彼此zuoai时的状态,他们捻开屋内的灯光,两具一模一样的rou体倏然白花花一片,无任何瑕疵,犹如海水中空游的透明银鱼。 确定拉上的窗帘没有可疑缝隙后,Hiroaki将黏稠的润滑剂涂抹到粉嫩的xuerou上,用最长的中指摩挲、慢慢试探。 由于润滑剂太冰凉,那xuerou缩得紧紧的,根本插不进去,只能轻揉安抚,伺机而动。 “嗯…”微张的嘴不适地呻吟了两声,Ryota躺在被褥上,乖巧地抱着双腿,本来想用跪趴的姿势扩张,但Hiroaki说想看他的表情,便听从安排,让怎么摆就怎么摆。 敏感和陌生充斥他的全身,一点点触碰就使他受不了,逃避地挪动屁股。 “这样很痛吗?”Hiroaki急切地询问道,不想搞砸他们的第一次。 Ryota摇摇头,晃一眼被cao弄的地方,冷不丁地对上灰色刘海下的眼睛,羞得满脸通红,将脖子一歪,看向别处。 Hiroaki趁此机会调节气氛:“害羞了吗?啊~连害羞都这么可爱…这里好粉哦,好像饼干上的蔓越莓…” 说到后面竟有点胡言乱语了,其实他也好紧张啊。 Ryota忍不住笑出声。 是饿了吗,竟然会联想到食物。 他还沉溺在滑稽的比喻中,蓄势待发的手指只等他的松懈,奋力捅进xiaoxue,已然吞没了半截。 Ryota咬紧牙,就算涂满润滑剂还是会有胀痛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面对询问,略显痛苦的表情仍旧摇头说没事。 得到反馈后,孤军奋战的手指开始有了自信,继续往里钻,当快要进入全部时,忽然停下,温柔地勾弄起壁rou上的小rou球。 “嗯…啊…”Ryota低声叫喊,小腹异常酸胀,总感觉jingye要射出来了。 Hiroaki闻声查看身下人的反应,yin水流在腹部上,湿答答的发亮。 他动作缓慢地抽插几下,叫声更大,抱腿的手直接软了下去。 本是跪坐在被褥上的Hiroaki直起身按住无处安放的腿,加快手速,插得xue口噗呲作响。 期间不断增加手指的数量,一边抽送,一边关心道:“舒服吗?” Ryota只忍耐地点点头,不回话。 眼见差不多了,Hiroaki取出手指,先脱掉自己的短袖和内裤,再俯身帮躺着的人褪去上衣。 Ryota坐起身享受着脱衣伺候,然而水润迷离的眼睛却始终盯着粗壮如婴儿手臂的roubang看,看得两眼发直。 那roubang虽然硬了一半,但已经撑开了皱襞的皮质,凸出猩红、如同帽子的蘑菇头,整体看起来十分光滑,中端粗大,顶端弯翘而偏细,最重要的是长,长到有十九、二十厘米左右,简直就是按照直肠形状生长发育的梦中情rou。 Hiroaki坏笑着问:“喜欢吗?” Ryota望向他,像是被太阳光射穿眼睛,火辣辣地烧得慌,赶紧挪走视线,躺下去,当作没听见。 这在Hiroaki眼中是可爱的欲情故纵,现在不回复的话,等下能让他回复到求饶。 戴上安全套的roubang像灌多猪rou的香肠,能挤压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气泡来。 买小了些,不过无妨,能理解,能接受。 Hiroaki把控住晃荡的双腿,挺起腰胯,扶着yinjing的头蹭了蹭犹如花骨朵般吐蕊娇艳的xue口。 这里最为敏感,痒得缩起来又舒服得张开,经不起拨弄。 “嗯…嗯…”Ryota扭动腰肢,抬了抬屁股,嘤咛的鼻音叫得人心痒难抓,兴奋不已。 Hiroaki把想要闭合的腿掰开,将大了一圈的roubang插进去。 看着身下的人面露狰狞,害怕地伸手去碰他的胯,他更加兴奋地往里插,却也勉勉强强进入一半,里面仿佛有扇门抵着他,死守娇嫩的花心。 可即便如此,还是爽到起一身鸡皮疙瘩,感慨一声好紧。 Hiroaki牵起挡在结合处的手,十指相扣,俯身按压到头顶的上方。 Ryota不停地挣起脑袋看向被侵犯的地方,奈何身上的人控制着他,没一会儿就感到疲累,只好闭眼仰头,喘息着。 “很疼吗?”Hiroaki没有马上动,而是真切地询问感受。 Ryota摇摇头仍然不回话。 不回话可不行啊,Hiroaki心里嘀咕着,垂下眼看了看胸脯前两颗小巧的乳粒,低头又嘬又咬,不时瞧一眼躺着的人,还是默默承受着,偶尔哼唧两下以示回应。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cao作失误了,或是没找对敏感的地方,让人心生厌恶了,怎么会没有强烈的反应,他沮丧地问:“为什么不看我?是不喜欢吗?” “不是的。”Ryota睁开双眼急于解释自己是因为太害羞了不是不喜欢zuoai,结果看见放大的脸颇有立体感地靠近自己,像极了博物馆内陈列的石膏像。灰色的发,刀削的腮,冷白的肌肤,性感圆肥的唇宛若口衔珍珠,正用深邃优柔的目光直视他的眼睛,把情欲和爱意一同望进他的心里。 “我喜欢…你” “嗯?”Hiroaki愣了愣,幻听?会错意?不,是炽热的表白。 因为那蜜xue正使劲地吸他的roubang呢。 “我也喜欢你!”他喜不自胜地亲一口嘴,再亲一口脸颊,然后埋进脖颈,发出了抢食的声音:“好喜欢,好喜欢。” 下身开始平缓地动起来,roubang碾过肠壁,温暖又紧凑,插进时像顶破层层的rou片,rou片与rou片之间严丝合缝,吸附他的roubang,咬着他,吞着他,正当抽出时又瞬间愈合变作千万绒毛摩擦他的guitou,等待下一轮的开辟。 那感觉妙不可言,恍若乘风飞上苍穹穿梭云朵化作甘霖,降落到花海被无数柔瓣接纳托举输送全部花蜜,是世上所有东西都代替不了的畅快舒爽。 Hiroaki不受控地渐渐加速,低吼粗喘着,嘴里直呼爽。 “嗯啊~”身下的人叫声变了一个调,他察觉出异样停止了抽送,俯身问舒不舒服。 Ryota张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只缺氧放回到玻璃缸的鱼,不断地吞咽唾液,回了句舒服。 他舒展眉毛,眼中的矜持被揉碎,细闪被征服的快感,面部涌现的yuhuo像雪地上盛开的红色山茶。 Hiroaki疯了一样乱吻他。 单单就少了嘴。 Ryota噘嘴等着亲,却迟迟没等到,着急地往前伸了伸,再睁眼时,发现Hiroaki正玩味地打量他嘟起的薄唇。 故意的! 见自己被发现,Hiroaki特别坏地笑了笑,安抚地吻下去。 他一面亲,一面顶胯。 xiaoxue里面已经松软许多,加之边做边激吻,仿佛打开了Ryota的新世界大门,竟然可以跟随抽插的节奏张弛有度地收放yinnang处的肌rou。 Hiroaki一个深顶,将整个roubang插进去。 “啊——”身下的人很大声的叫了出来。 他好似跑上了最高的山峰,见识到了最美的风光,也跟着发出诧异的惊呼。 “舒服吗?” Hiroaki亲吻发丝凌乱的额头。 “舒服。”说着,Ryota回吻了他。 不知道亲在了什么地方,但能感受到唇的柔软在皮肤上划过,如同烙下一个印记,冒着星星花火,延烧名为理智的原野。 Hiroaki直起身抱住纤细的腿,使出全部的力气往蜜xue里冲刺。 依然从缓至急,逮住那颗小rou球肆意摩弄。 啪啪声混合Ryota的叫声越来越大,快要覆盖屋外的恶劣天气,亦或是另一种极端,两个人摩擦出的另一种风暴。 Ryota抓扯住被子,从喊叫的缝隙中挤出求饶:“啊…啊…啊…不行了…Hiro…我不行了…啊…啊…” 插得实在太用力,像乌压压的触手,侵略刺激着每一寸肠壁,快把肚子里的内脏通通撞碎。 Hiroaki停了下来,歇口气,也是为了不那么快射出jingye。 他把roubang往蜜xue内顶了又顶,恨不得在里面扎根,从此定居下来。 原以为停下就会没事,谁知酥麻感乘虚而入,Ryota颤巍巍地抖了抖,似有电流穿过他的腰、尾骨、大腿、膝盖,那感觉是持续的,不间断的,一直存在的,像喝醉酒出现幻觉而翩翩起舞的欲仙欲死,又像踏空台阶一直下坠,突然变成一缕烟雾消散的虚无缥缈。 Hiroaki凑到销魂荡魄的脸庞亲了亲嘴。 Ryota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眼睛里的柔波被搅得色情yin荡:“好喜欢。” 主动的反馈和刚刚一声不吭的害羞天差地别,Hiroaki笑了笑,只觉得可爱,非常可爱。 他直起身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射完一次后,他们来到浴室冲澡。 淋浴喷洒出的水流声有些嘈杂,各自淋了一会儿后就关掉开关,往身上涂抹沐浴露。 Ryota背过身,一手搀扶墙壁,一手清理屁股后面黏浊的液体。 两团雪白的臀rou高高隆起,酷似相连的小山丘,他凹着细腰,用指尖轻抚沟壑内的xuerou。 Hiroaki停下手中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盯得口干舌燥,roubang再度充血邦硬,他知道Ryota身材好,却也没有这般赤裸相对地欣赏过,这完全是在卖弄风sao,在勾引他,如果用后入的姿势插屁眼的话,应该也不错。 “我帮你吧。” 他从后面抱住柔韧的腰肢,在涂抹泡沫的胴体上动情地四处乱摸,一路摸到屁股,留下一道道手指滑过的痕迹。 “没关系,我可以的。”Ryota扭头回应着安抚的吻,忽然啊了一声,那手指又插了进去。 因为刚才做过一次,里面不至于太干,他惊慌失措地想阻止,随便动了几下,手指就自动抽插起来。 “刚刚没有满足你吗,还是你想自己动?”Hiroaki在他的耳边含笑低语。 Ryota扶着墙,不再乱动,也不想搭理他。 手指扩张了一小会儿,Hiroaki便拿过洗漱台上搁置的润滑剂,抹在roubang上,腰胯轻轻一顶,就将整根roubang插进xiaoxue。 做到一半时,他发觉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可是当看见晃动的臀rou和如同蝴蝶展翅般美丽的肩胛骨时,他彻底癫狂了。 射完之后,他拿了出来。 咦?安全套呢?不会落在里面了吧。 他掰开臀rou,朝流出jingye的xue口看去,完了,是他忘记戴了。 “Ryota,对不起,我忘记戴安全套了,要我帮忙清理吗,我就说为什么那么舒服…” “没关系。”Ryota摇了摇头,能感觉到温热的jingye从大腿内侧流下。 他转过身来,被愧疚又有点傻气的表情逗笑,问道:“戴安全套很不舒服吗?” “还行吧,就是尺寸有点小。” “小了吗?对不起,我是按照大众尺寸买的,并不知道你有这么大。” 这番解释无疑不是在夸赞性器的粗大和对床技的认可,Hiroaki心里乐得那叫一个灿烂花开,觉得自己此刻勇猛且骄傲:“所以你喜欢吗?” Ryota愣了愣,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垂视地砖笑得无奈又羞涩,片刻后抬眼看向沾沾自喜的人,非常中肯地说:“喜欢。” Hiroaki笑嘻嘻地上前抱住他,龙卷风似地狂亲脸蛋。 Ryota被亲到眨眼睛,拱鼻子,觉得好笑又开心。 忽然,那俏皮的笑凝固在脸上,他抓住偷跑到屁股上的手,提醒道:“不可以再做了。” “知道啦。” – 傍晚的天仿佛被妖怪霸占了一般,把墨色的云卷成一个漩涡,硕大地盘桓在每栋高楼的顶端,张开血盆大口,像是要吞噬掉这里的一切。 那雨歇了,风也消停些,没有午后时分那般残酷地毁天灭地。 Hiroaki在榻榻米上眯了一会儿,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两个钟头,他晃一眼四周,直到看见Ryota把桌子搬去衣柜旁,缩在角落里做作业,这才心安。 昨天是周末,他听从学校的安排去往东京北参道学习,夜晚的时候Ryota发来的那些短信,让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满脑子都是快点回大阪找Ryota,所以他早上五点就起床退房,买了最早一班的新干线赶回来。 然后就是买花告白,zuoai。 释放完为数不多的精力就开始犯困。 现在能量已经充满,他起身叠好被子,走到桌子前,搂过做作业的人,对着脸蛋就是一顿亲。 突如其来的吻让Ryota感到有些痒,耸起肩躲了躲,适应后又扬起脸任他亲。 两只熠熠生辉的眼睛却始终盯着电脑上的课题。 Hiroaki把他的下巴揪了过来,逼迫他看向自己:“作业还没有做完吗?” Ryota讨好地冲他笑了笑,弯俏的双眸明媚灵动,恰似雨后绚丽的彩虹。 “抱歉,还没有,再等等吧,很快就好了。” 这么可爱的人。不仅要等,还要一边陪着他,一边等,Hiroaki拿手支着脑袋欣赏认真学习的侧脸,不时摸一下脸,戳一下肩膀,揉一下胸,再捏一下腰… Ryota的定力好得出奇,没有管他,也没有制止他,就当他不存在一样。 确实等无聊了,就去把今早告白用的花束拿过来玩。 花瓣还是润的,在外套里护着的时候沾染了风雨。 Hiroaki每朵都检查一遍,瞟一眼身旁的人,拿手肘撞了他一下,指着花束炫耀道:“这些花是我挑选出来,让店员包装的。” Ryota诧异地瞪圆眼睛,看着那束花说:“真的吗?我还以为是店员包装好出售的,颜色很漂亮,很有夏天清爽的感觉。” Hiroaki得意地笑笑,指了指绿色的洋桔梗:“这些花语我是有研究的,这个有坚持的意思,代表我追你的时候坚持不懈,才能努力到今天和你在一起。” Ryota讪讪地望着他微笑,停下了手中的作业,认真听着。 “这个绣球花,是当季的,有幸福浪漫的意思,代表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幸福浪漫的。” Ryota听完眉宇间十分的动容,居然有了以后的画面,虽然模糊不清,却真实可及又满怀期待。 “那这个是什么意思。”他指了指黄蕊白花瓣的蝴蝶兰。 “这个是我爱…” Hiroaki顿住了。 他觉得自己挺勇的,从不畏惧别人对他的看法,可当那三个字要凝望眼睛说出来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与后怕。 那三个字多么的重要,无论哪一辈的人,都不会轻易说出口,他们小心珍藏,将它放进生活的琐事里尽心尽力地付出所有。 可是如果爱不说来,就让它成为遗憾烂在肚子里吗。 他要说,这是此时此刻他最真实的感受。 “我爱你。” 说完他就怂了,不自然地撤走目光,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点,会不会以为他滥情,一句我爱你随随便便就说出来。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补充一下:“这是花语。” Ryota机械地点点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很难让人读懂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起身走到抽屉前拿出一个瓶子和一束自制的干花。 “你看。” Hiroaki伸手接过,那束干花是跑去学校等他放学时送的向日葵,瓶子里的干花瓣,是风信子?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送给他的白色风信子? Ryota打开瓶盖把里面的花瓣倒在桌面上:“风信子一整根风干容易坏,我就一朵一朵剪下来,放到干燥剂里面蒸发水分。” “这束花是我收到的第一束花,我从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觉得特别漂亮,我想让它保存下来,不是要保存香味哦,是想把那段记忆保留下来,以后看见它就能想起那天的阳光,那天的风景,还有那天陪伴的人。” 他喜欢那天的花,同样喜欢那天的人,他需要Hiroaki直白地来告诉他,他最渴望的东西,他最想要的感情,正因如此,他喜欢Hiroaki的直白,喜欢那口无遮拦的真实,如同送的花束,永远没有刻意的包装,简简单单地送到眼前,真挚地请求他收下。 他无法变成这样直白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感谢Hiroaki的追求,回应一直以来的爱恋,如果不是Hiroaki的出现,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喜欢一个人会在一瞬间失去自我,又在另一瞬间找回自我,更不会在每时每刻都拥有如此美妙又超脱世俗的独家感受。 Hiroaki知道他在回应那句冒失的“我爱你”,伸手摸了摸圆乎乎的头,嘴角上扬,浅显的笑容,浓厚的爱意,却还是很讶异地问:“没人送过你花吗?” Ryota摇头道:“没有。” “你这么可爱,怎么会没人送你花,太令人意想不到了吧。”Hiroaki假意叹惜,其实开心得不得了。 Ryota看出他的心思,眼珠狡黠地一转,没有危机感也得制造危机感:“只是不送花,但有送别的,你要听吗?” “不想听。”Hiroaki拿出手机,一通按,很忙,勿q。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作业总算做完了。 Ryota合上电脑,开心地询问道:“晚饭想吃什么,冰箱里有鳕鱼。” “我…”Hiroaki欲言又止地看眼手机:“我也想吃晚饭,可是我怕吃完外面又打雷下雨了…Ryota,我…不能在别人家里留宿。” 该不会笑话他吧,这么大个人了还在家里面住。 早知道高中毕业后就搬出来了。 “好吧。”Ryota失落地低下头,整理桌面上的书本:“那你现在就要回家吗?” “是的,我们明天再见面,行吗?”Hiroaki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 “等等。”Ryota仰起头叫住他:“明天早上我去梅田车站等你,我们一起去上学吧。” 他们的上学时间都在九点,可以一起乘坐电车去京都,这样就不用等到晚上再见面了。 “好啊。”Hiroaki抬起一只手,抚摸可爱又乖巧的脸,很不愿意踏出这间屋子,想留下来陪他度过这个台风肆虐的夜晚。 Ryota将人送到楼下,风夹着零星的雨丝砸到脸上,睁不开眼,看不清外面是个什么状况,只有街边的路灯昏黄地硬撑着,像落入水洼的浆纸,被洇湿成絮状飘荡,碎得一塌糊涂。 为了防止半道上雨突然下大,他把唯一的伞给了Hiroaki,被问及时,只说有多余的。 离别时依依不舍地迎着狂风走到公寓外的马路上,眼巴巴地望着人影消失在转角处才肯放心回家。 强风震的玻璃哗哗响,被大雨一阵一阵地冲刷,漆黑的房间好像也浸泡在了水里,Ryota蜷缩在塌塌米上准备睡觉。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是失眠了吗?他怎么可能会失眠呢? 直到Hiroaki打来电话聊了几句,他才勉强有了困意,怀揣对明天见面的期待,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