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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会再有别的男人(微sp、浴室play、初夜)

    琴酒踢开一伙虫子的大门,这些人偷了组织的新药样品,给他造成了小小的麻烦。大佬很生气,要把他们全部杀掉。

    很快枪声与求饶声混成一片,一只虫子的血还溅到了琴酒裤脚。“啧”琴酒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对眼前的景象忍耐到极限。

    就在这时,伏特加喊了一声“大哥”,他站在房间最靠里的角落,那里有一张床。他发现了有趣的东西,叫琴酒来看。

    琴酒绕过地上的血迹大步走到床边,床下还有一人,应该是处决虫子时躲进去的,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双纤细雪白的腿被绳子绑着,脚腕已经因为挣扎渗出血珠,这是个被抓来的女孩。伏特加将手伸入床底,拽着同样绑着女孩双手的绳结,将人完全拖出——冷白的灯光下,女孩的黑色长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她满脸汗水面色潮红,连胸口的衣服都汗湿了一片。她眼神迷离,嘴被胶带贴着发出难耐的呜呜声。琴酒和伏特加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孩虽然被下了药但是衣着完整,那帮虫子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惨遭屠杀。

    琴酒嗤笑一声抬起枪,女孩已经看到了他的脸,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兰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手脚都被牢牢绑住。她开始蓄力挣扎想要挣松绳结,却使不出力气。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暖流从身体某个地方流出,无比羞耻。热意渐渐将她席卷,空虚感占据了她的大脑,混混沉沉中她听到了门被踹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枪声和哀嚎声。是内讧吗?她努力抗拒着生理反应,在地上艰难爬行,悄悄蹭进床底。只要再等等,警察就会来了,我就会得救了,兰闭上眼默默祈祷。

    然而她没能等到警察,却等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杀手。

    兰被人从床底找到,骤然被带出昏暗的环境让她开始流泪,她从泪水中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打量她,男人带着黑色宽檐帽,穿着黑色风衣,铂金色长发直直垂到腰际,他只露出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杀意!

    她看着男人举枪。不!她不想死!突然爆发的求生欲望让她更加剧烈地挣扎,脸上的乱发被拨到一边,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

    琴酒看着垂死挣扎的女孩面无表情,只想赶紧解决这里的事情。但在看到女孩的面容时,扣动扳机的手顿住了。他收起手枪蹲下身,铁掌抬起兰的下巴,被下药的女孩带着不自知的欲望与清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眼下红晕一直蔓延到被胶带贴住的小脸。

    “带她走。”他对伏特加冷冷命令道,风衣在空中划出黑色的弧线,大佬走出这间人间地狱,带走了一朵雏菊花。

    兰被伏特加蒙上眼睛带进了琴酒的一间安全屋,这是一个装修精致的公寓,左右邻居都无人居住。兰觉得自己被扔进一个硬邦邦的容器中,眼睛上的遮挡物被拿走,还没等她睁眼,热水就当头洒下。衣服被完全浇透,打在脸上的淋浴让她难以呼吸,她张开嘴艰难地汲取氧气,手脚上的绳子浸了水愈发地紧,磨破的伤口发出刺痛。但比这更狼狈的是热气催化了她体内的药物,空虚感达到顶峰,“啊…嗯…呼…”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琴酒不喜欢脏兮兮的猎物,特意将她带回来洗干净,可是女孩明显被下了很重计量的药,被热水一哄不断地在浴缸扭动双腿。“啧,好狼狈啊。”他阴冷的声音仿佛将周遭水汽都冻结,长指解开绑住女孩的绳结,拉起她的手腕检查伤势。

    兰被琴酒冰凉的手指摸的很舒服,她反手握住这双手,想要更多。她拉着琴酒的手去蹭她的脸和脖子,动作急切,男人挑眉看着浴缸中自投罗网的猎物,好心地决定帮她解除更多束缚。

    女孩的短袖和热裤被刀尖划破,她尖叫着抱胸躲避,却又贪恋那冰凉的触感。女孩穿着文胸的上半身尽数落尽琴酒眼底,两只雪白的小兔子随着女孩挣扎晃动,腰细到他一只手就可以掌握,肚脐小巧可爱,平坦的小腹上是常年锻炼来的腹肌。白色内裤也被打湿了,几乎透明的布料下能看见一小片黑色丛林。女孩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用力摩擦获取快感,这美好又yin乱的景象让琴酒呼吸一窒!

    “别动。”他靠近女孩耳边,将刀尖插入文胸中间,雪白的乳rou将刀刃吞没,他只要轻轻一挑,女孩上半身就再无遮挡。

    “先生…不要…求求你!”女孩小幅度摇着头哀求,胸口感觉到刀尖锋利的触感,让她不敢在乱动。

    “嚓”文胸被划开,布料不受控地往两边敞开,兰惊叫一声双手死死捂住胸前。刀尖顺着乳沟一路下划,腰腹,肚脐,小腹,在兰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瞬间挑破了白色的内裤。

    “啊”又是一声尖叫,她腾出一只手去捂幽湿的花园,却露出了发硬的乳尖,她手忙脚乱,却什么都捂不住。

    这光景让琴酒不再忍耐,他扔掉手中匕首,将兰的两个手腕紧紧锁住抬高,女孩泛红的身体一览无余!他另一只手覆上雪白的小兔子,开始大力揉搓。兰在药力作用下本就没多少力气反抗,甚至无比渴望有人紧紧抱着她,此时她的柔软被男人富有技巧地玩弄,情欲瞬间盖过了理智。“啊,先生”她在琴酒掌下瘫软,暖流不住地从小腹冲出,通过火热紧致的甬道,与热水混在一起。

    “好硬啊”琴酒轻笑一声手指捏住通红的乳尖,微微发力,想看女孩更多的反馈。女孩没有让他失望,嘴里发出更大的呻吟。

    兰被揉搓地几乎失去理智,这只手的感觉太好了,她甚至想让他抚遍身体的每个角落。她奋力提起胸口迎合男人的动作,想要掌心接触到更多肌肤。大掌却没有停留,而是去到了更加柔软的地方。

    琴酒冰凉的手一路向下,被兰雪白饱满的大腿挡住,“啪”“啪”手腕用上巧力扇在她大腿内侧让她完全展开自己。兰顺从地回应,幽闭了近二十年的花园,向眼前俊如天神的男人敞开。

    花园深处本是粉嫩的娇花,但女孩已经完全动情,娇花充血发红,上端的小豆子硬到突起。琴酒拇指按上红色的小豆子,“啊”兰的头狠狠后仰,一道水线猛然从花xue喷出,她敏感到潮吹了。

    琴酒看女孩一脸爽到的表情,手下不再温柔,长指在花xue周围打圈确认已经粘湿无比,伸出中指长驱直入。“不要,哦,求求你,不要这样。”兰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无力哀求着。刚刚的潮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想彻底遵循本能让男人给她一切,却又想要逃离这个yin乱的噩梦。

    琴酒不理女孩,专心着手中的动作,中指被紧致柔软的甬道包裹,他一点一点向内深入,转着圈寻找让女孩彻底沉沦的小点,突然他摸到一处略微粗糙的腔壁,同时手下的女孩身体猛地痉挛。

    “找到了。”他松开钳制女孩的手,胳膊绕到她背后将她托坐而起,女孩的头靠在他肩膀,他向后一塌肩,女孩的脸就冲着他扬起。

    女孩清纯的脸因高潮而染着欲色,他的手指在她花xue里不断抽插,她爽到几乎要流泪,黑眸微眯,湿漉漉地渴求地看着他,水嫩的唇微张,喘出来的气是女孩独有的香甜。琴酒附身吻住红唇,舌头长驱直入占领女孩口腔,花xue内的手指悄悄从一根变为两根。

    琴酒凉凉的嘴唇吻下来的时候,兰只觉得久旱逢甘霖,她热情地吸允男人的薄唇和舌头,不断吞咽两人交缠的口水。琴酒见女孩已经完全由他掌握,花xue中的手指并拢,狠狠按向那粗糙的小点。“轰!”兰的世界都崩塌了,快感源源不断地将她吞没,她一边痉挛一边弓起身子抵抗,甬道剧烈收缩,吸得琴酒撤出手指,重重拍向汁水淋漓的花xue!“啪”水花四溅,兰再次被男人带上高潮。

    琴酒看着怀里软成一滩的女孩,将她抄起一抱,带到卧室黑色的大床上。

    兰感觉自己腾空而起,然后被扔进柔软的床铺。牛奶一样的肌肤在黑色床单的映衬下白到发光,琴酒拉着她一只脚将她拖到自己身下。他解开腰带,将硬到发疼的guitou顶在火热的花园入口。

    兰的理智微微回笼,发现自己即将被男人侵犯,开始剧烈挣扎。但她的力气在琴酒眼中不过是情趣的调味剂。他将女孩的腿圈上自己的腰,大掌再次锁住女孩手腕,冰凉的胸膛覆上温暖的柔软,轻轻亲吻女孩的嘴角。

    兰被琴酒温柔又霸道的动作弄得头脑发昏,她现在就想要这个男人!

    “唔,唔唔,啊,嗯嗯嗯,啊”琴酒的吻向下来到兰胸口,将发硬的蓓蕾卷在舌尖,用牙轻轻碾磨。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兰下身的水开闸一般往外流,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粘湿的水已经把她小半个屁股都打湿了。“先生,请,请你。。。”她说不出口,她怎么能亲口说出让一个男人要她的话!况且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请我什么?”男人嗓音又冷又沙哑,听在兰耳中不亚于另一种春药。

    女孩摇头不语,但琴酒偏要她亲口说出,他继续向下,放开女孩的手抬起两条细嫩的腿,舌头用力舔在泛滥的xue口。

    “啊不,先生,那里,不要!”她想去推男人,但根本够不到,指甲划在琴酒跪在她身前的大腿上,像在挠痒痒。

    琴酒的舌头继续深入,模仿zuoai的动作在xue内抽插,柔软的舌头让兰更加空虚,她想让男人立刻就把粗大的茎身插入自己,把她粗暴地填满!“求你。。给我”女孩终于突破羞耻的底线,低低哀求琴酒。琴酒闻言满意地从泥泞中抬头,握住自己将guitou浅浅插入湿热的xue口。“啊,疼,你轻点。”第一次被如此大的东西撑开,兰觉得又涨又疼,委屈地求男人温柔对自己。

    琴酒整个人贴上她,凉凉的胸膛让她欲罢不能,伸手紧紧抱着男人腰背,双腿也缠了上去。

    “请,温柔一点,求你。”她呢喃着。男人看着撒娇的女孩,亲吻她迷离的双眼,“你叫什么?”他低哑地问。

    “唔,毛利兰。”女孩软软地答。

    “毛利兰”他轻笑,嗅着女孩发间的馨香,温柔地哄着身下的女孩,“你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琴酒腰部沉下,粗大坚硬的yinjing彻底闯入女孩最柔软的花心。“啊,嘶!好疼!”兰伸手去推,男人坚实的胸膛纹丝不动,身下动作坚定缓慢地抽插帮她适应。“乖,很快就好了。”琴酒冰凉的手摸着她的脸,兰渐渐觉得疼痛退散。

    舒爽的呻吟从女孩嘴里发出,琴酒不再温柔,双手嵌住她的细腰大力进出,每次都会带出xue内被摩擦到通红的软rou,再狠狠顶进去。兰被男人带着眼前都是破碎的画面,铂金色长发冰冷地垂在她胸口,墨绿色眼睛暗到发黑,她沉迷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拉着男人的肩膀与他接吻。

    男人身上有暗香萦绕,她说不出是什么植物的香气,只想多闻些,她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男人侧颈。

    琴酒被刺激得性欲蓬勃,他将女孩翻了个身,让她跪在身下,茎身深入到更可怕的地方,欧洲男人的尺寸本就偏大,琴酒又是天赋异禀的杀手,兰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戳穿,她用手去摸,竟然摸到男人可怖的形状。跪姿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兰无法承受发出粗哑的叫,双手攥紧了床单。

    琴酒看着被迫承受的女孩还觉得不够,大掌重重打在挺翘的臀瓣上。“啪”只一下那里就红了一片,同时甬道猛地收缩。酥麻的爽感从琴酒脊椎直冲头顶,他一下一下拍打着雪白的臀rou,要将她永远染上美好的红色。

    兰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更湿了,yin水被硕大的guitou从xue中挤出,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很快就湿了一片。快感不断升级,她在欲海沉浮马上就要缴械投降。

    “你、你叫什么名字?”如此紧要的关头,她竟然只想要知道这一个可笑的答案。

    琴酒听到女孩喘息的问话再次将她翻过来,把女孩整个人折起来,膝盖已经碰到肩膀。这个姿势的冲撞力度更甚,兰被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得破碎地呻吟。

    男人在这个姿势下不断顶撞甬道内粗糙的小点,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到可以挤出水,兰眼前突然爆出绚烂的烟花,她不受控地挺起后背,胸口高高顶起,“黑泽阵。”这是她今夜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