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血中骨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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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发呆?” 尼禄被突然开口的维吉尔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吞咽口水,早已为这次到访找好“充沛”且“合情合理”的说辞,但事到临头依然有些犹豫。 维吉尔甚至没有抬头,说话只是为了点明他已经知晓自己的存在,尼禄想,并提醒自己不要像木头那样杵在门口仅仅用视线意yin他。毫无起伏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情绪鲜明指向确切,疏离和引诱相伴相生。尼禄简直想捂住脸——他肯定坏掉了——明明那么寻常一句问候,自己却下意识为它附加上与“性”相关的丰富内涵。 然后尼禄自暴自弃地用越发欲望外显的焦灼视线锁定了年长半魔人,他注意到维吉尔在家也同样穿着那套复杂服饰,双排扣立领大衣和里边的修身马甲,齐整而一丝不苟,身体被层层衣物紧密裹住,像个包装精致华美的昂贵礼物,奢侈品。此时此刻还是板着脸,情绪难辨,表露出万年不变、拒人千里的冷漠和低气压,尼禄曾经看到过这个外壳彻底破损后的模样、也有缘在楼上房间门口看到过被但丁一点点撕开这份冷静自持外在的表现,后者得益于事务所的门从来不上锁。 全都怪但丁。 作为最近好几次手冲配菜,尼禄对此记忆清晰。 不久前某个午后,夕阳余晖下年轻半魔人循着奇怪声音和血腥味走上楼,他心中有过猜测,真正看到还是目瞪口呆,面部涨地通红。门没有关,父亲将头撇向侧边、白发被汗水打湿、双眼紧闭嘴唇有些红肿,两腿大张地面对自己,背对他的但丁挡住了两人交合中的关键部位,“睁开眼,哥哥。”阳光恰好攀爬上床,男人抬高下巴从衣物的遮叠中露出颈部、紧锁眉头却听话地睁开双眼,然后尼禄看见了维吉尔由于欲望洇红的眼角和脸颊尚未干涸的泪痕,蓝灰色眼睛被雾气笼罩,生理性泪水又开始往外涌。裤子可能是被脱下也可能是直接就没穿,右腿被架在但丁肩膀上,外衣垫在身下马甲看起来像是被刀剑劈开,胸腹部暴露在空气中,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肌肤上有道明显红痕,之前腰部悬空身体颤抖着迎合对方激烈顶撞的动作告一段落,维吉尔压抑地喘息着,修长手指在但丁发间穿插,他揽住弟弟后颈送上吻。 如果把充斥在鼻腔的浓郁血腥味替换为调情的香氛,把喷溅满地的血液和肢体残骸改成更多被撕碎的衣物,这看起来或许可以更接近酣畅淋漓的温馨性爱,而非血rou横飞的凶案现场。 维吉尔看到了自己,尼禄确定维吉尔在高潮余韵中将目光锁定了自己片刻,他毫不在意地收回视线就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但丁,”他听见父亲声音中不自然的颤抖,弯弯绕绕缠绕住心脏,像雨夜被遗弃家猫蜷缩在街道角落发出的低声呜咽,瞬间理解了为何之前在但丁滔滔不绝的同时维吉尔会一言不发,“cao你的,进来。” 但丁似乎并不乐意满足,不同于之前抽插时凶狠姿态,他温柔地俯身在维吉尔耳边,说了什么尼禄没听清,唯独维吉尔身体直观的反应落入他眼中,不是局部浮现的嫣红,他看见维吉尔裸露在外皮肤由内而外渗透出淡粉色,淤青伤痕还有依然在渗血的创口都变得更加艳丽,可能是某种羞辱性质的恶劣发言,但维吉尔具体没有暴走,只是将头埋在但丁肩膀向加害者寻求慰藉,不可思议。下半身应该也发生了什么,维吉尔嘴唇染上更浓烈的赤红,他微微张开嘴方便呼吸,目光涣散并且被情欲浸染地潮湿润泽,水雾扑面袭来。 不能再待在这里,不能再看下去,房间中交织的呻吟和喘息越发坦荡放肆,尼禄感觉yinjing硬地发疼,他知道维吉尔在看着自己落荒而逃,“别磨蹭了,但丁,”背后那些的话语经由空气传递却还萦绕在他耳边,“进来……唔,啊……” “进来。” 尼禄再次听到这个词,记忆和现实交叠,“cao。”他低声咒骂,关上门,不太自然地踱步走进事务所。尼禄怀疑维吉尔是故意的,他毫无道理地认定维吉尔是故意这么做,为了勾引自己去cao他,趁着但丁不在。最后这点他并不确定。问题是,维吉尔怎么知道他今天会来,甚至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但丁抢走那个长期委托后出现在这里。 或者他知道原因,只是不想承认。 维吉尔抬头瞥了眼不知为何紧张到冒泡的家伙,收回视线继续看手中的诗集,没再说话。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尼禄在深呼吸后一口气后表明来意。 “我想和V打个分手炮!” 说出来了,当着对方的面飞快说出了这句话,降临不过片刻的狂热和激情离他而去,就像射精那样,身体一阵抽搐后世界索然无味。我死到临头了,尼禄想,他做好迎接待会儿当胸一刀的准备,他意识到这是在主动邀请被虐杀,挂掉的必然是自己,干这蠢事的傻子也是自己。如果尼禄脸皮够厚,在紧要关头也能保持住平时那种敏锐,他就能看到似笑非笑的神情在维吉尔脸上一闪而过。 尼禄放空思维,怀着大无畏精神凑近父亲,像一切动物幼崽那样乖顺地跪坐在地面,仰头望着维吉尔的脸,这个视角初次相遇便牢牢刻印脑海的凌厉下颌弧线不再明晰,也许是因为吃了太多高热量快餐变得圆润,尼禄能看到纤长洁白的眼睫毛轻微颤动,像清晨日光下簌簌消融枝头积雪,仿佛有水滴落在他脸颊。 维吉尔把诗集合上,低头看向他,眼神中残留的震惊和不知所措取悦了尼禄。 看起来事情进展还算顺利,先提出令人难以接受的话语再从稍微没那么过分请求循序渐进达成目的,尼禄在心中为自己打气。根据论坛网友热心传授的经验,尼禄掌握了许多向好不容易找到的、控制欲旺盛的、能力强大的、阴晴不定脾气坏的“爹地”请求礼物小技巧,为保障效果甚至独自对着镜子练习许多遍,此刻他张口就来,“Daddy,我……” “……你在撒娇吗?”维吉尔皱着眉沉声打断,“阎魔刀我是不会给你的。” “?!” 尼禄后知后觉维吉尔是在转移话题,生硬地从儿子不知羞耻的求欢发言转移到日常谈话里去,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个屁。对方直接釜底抽薪化解,是预料之外的招式,不需要再焦虑发愁、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又难免有些失望。这次大概不会被虐杀,只是普通捅个刀,尼禄提前做好决定,接下来就让爸先捅自己一刀表达歉意,再干架。 他垂头丧气地准备告别。 告别事务所,或者告别人世。 诗集被随意丢弃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维吉尔将手搭在尼禄嘴唇上,从中指开始逐个伸进口腔中抚摸过牙龈抵住上颌与舌根,让他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尼禄读懂了等价交换的旨意,借助战斗义肢飞快脱下维吉尔裤子握住yinjing含住顶端,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像猫咪在梳理皮毛。一点点没入温柔湿润口腔,动作太细致也太小心翼翼,表面毛糙的皮制手套和冰冷机械外壳同时握住根部上下撸动,快感源源不断涌现,维吉尔没有压抑欲望发出近乎喟叹的夸奖,“好孩子。”双手却还置身事外地冷静逐个解开马甲纽扣。尼禄显然注意到,他有些气馁,用战斗义肢拉过维吉尔的手引它握住下腹在自己努力中逐变硬的性器,将粗长roubang吞咽地更深。喉管深处挤压就如一场突然发动的冲锋,维吉尔急促喘息着,他清晰感受到yinjing在逐渐变硬,血液仿佛完全汇聚在下半身大脑缺氧难以集中注意力,像被吮吸rufang那样毫不吝啬地将液体释放在孩子口腔中,过多的粘稠精华从尼禄嘴角溢出。 被呛到,咽下了绝大部分,无法克制地咳嗽。 尼禄抬起头看见了V,马甲大半敞开只剩下最上方两个纽扣,深色衣物衬托下身材更显单薄、皮肤白中泛青如同刚刚葬下坟墓的新鲜尸体,他笑着说,“好久不见,尼禄。” 然后问道,"你想干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