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上门/争抢小奶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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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陈屿喊得有些拗口,递出一份文件: “我和夏夏上周领了证。这是我和夏夏签的婚前财产赠与协议,所有的家庭财产归她所有。“ 何女士拿起老花眼镜戴上,狐疑地接过文件,翻看里面的条条款款。即使文件里白纸黑字,她也很难对陈屿和女儿有好脸色。 女儿离婚又再婚,他们当父母的完全被蒙在鼓里。 “妈,我饿了。”时夏见何女士不好说服,又去讨好父亲:“爸,厨房里炖得猪蹄汤?” 当不了家的何老爹起身去厨房,准备给女儿盛汤,他临走前扯了下老伴的肩膀。何女士会意,也起身进了厨房。 老两口躲进厨房里嘀嘀咕咕的。 “比想象中顺利。” 餐桌旁,陈屿对着时夏咬耳朵: “怎么我见着你妈比小时候挨我爸训还紧张?” “还是你爸吓人多了。”时夏说:“我看见你爸更紧张。” 饭桌上,老两口询问陈屿的工作、学历、家庭背景,得到回答之后,起初有些欣喜,随后眉头越皱越深。 陈屿见此,放下的心又提起来,生怕岳母岳父一搁筷子轰他出门。 饭后,何女士将女儿叫进卧室,关紧房门,直入主题道: “你和青尧真的没可能了?上午我接到你婆婆的电话,请我们今晚过去团年。看来她也不知道你们离婚了,青尧那孩子怎么不说?” 时夏纠正:“已经不是婆婆了。” 这样说和小赵是真的没可能了,何女士沉默地看着女儿。 时夏的脸色比前段时间红润了些,眼眸润亮,人也胖了一点,想来这段时间与陈屿相处极好。 “小陈的家庭背景,餐桌上你也听他说了。” 何女士不放心,乍听陈屿的父亲是个大官,心里确实有一种攀高枝的喜悦,随即是深深的不安: “你和青尧在一起,那孩子欺负你了,我和你爸还能上门替你做主。现在你一声不吭地离婚又再婚,嫁的又是那种家庭,你说你要是在陈家受欺负了,我和你爸都是小老百姓的,怎么帮你?” “再说。”何女士道,“既然你和小陈领证了,作为男方的父亲,他爸怎么不主动联系我们女方家属?想是心气高,看不上我们小门小户。” “我嫁的是他,又不是他爸。” 时夏说,她实在是怕了陈屿那晚的狠cao,再不答应,人都要被他吃掉。 气得何女士说不出话。 午后。 赵青尧突然上门时,去看是谁来了的时夏吃了一惊。 望着猫眼视屏里的男人,她看向客厅,父母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门铃还在响,大步走来的陈屿握住她的腰,目光瞥向猫眼。 “谁来了?夏夏。”被门铃吵到的何女士转头一问,“怎么不开门?” “你先过去。”陈屿压低嗓音,“我和他谈谈。” 时夏担忧:“大过年的,你们可别打架。” “放心。”他眼尾微弯。 门开,门关。 睨了一眼赵青尧提着的礼品,陈屿平淡道: “婚都离了,还提着东西上女方家里,不合适吧?” “让开。” 赵青尧后背轻轻一颤,大过年的夏夏竟然带了这个男小三回家,他按了许久的门铃,也没见到一贯热情的岳父岳母出门迎接。 “让开?”陈屿不动,“你说我站着这里是做什么?” 堵在时家大门的两个男人迎视对方,目光交锋,敌意加深,像是两头争夺地盘的孤狼。 “青尧来了。” 察觉不对的何女士过来一看,想起赵青尧已经不是女婿了,又见新女婿在门口堵着,回头用眼神支使时夏,让她赶快去调节调节。 瞧着就头疼,时夏慢腾腾挪向门口,“东西我们不要,你拿回去吧。” “我和你虽然不是夫妻了,但叔叔阿姨还是我的长辈。” 赵青尧微笑说道: “夏夏,你总不能阻止我上门看望长辈。” 这一番话把众人堵得哑口无言。 陈屿手腕收力,手背跳起青色的血管,他总不能当着时夏爸妈的面在门口轰人,况且老两口正在热情地将人迎进。 赵青尧提着礼物进门,神色坦然,与陈屿擦肩而过时,忽然听见对方说: “我们领证了。” 赵青尧低头,眼底的温润一点点破碎,露出阴寒的内里。 大门在身后合上。 时夏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赵青尧,被有所察觉,对上一双温润浅色的瞳孔。 像是蜜蜂蜇了下眼睛,时夏赶紧扭头,心生古怪。 注意到时夏的动作,陈屿眉心攒起,身躯本能地挡在她身后。 客厅里的尴尬浓烈叫人窒息,对面是前夫,旁边是现任,时夏坐立不安,也不敢看父母现在是何脸色。 何女士招呼着大家吃糖吃水果,两位女婿倒是捧场,一人一声谢谢‘妈‘,叫得何女士的表情险些崩碎。 时夏又被母上大人拉进卧室说话。 “你说这…….”何女士苦着脸,“你说这叫什么事?我一个女儿两个女婿,像什么样子?” 时夏纠正:“妈,我和赵青尧离婚了,你们和他也没关系了。” “大过年的,提着礼物上门总不能赶人出去。” 何女士道,有心想问她这段时间和陈屿、赵青尧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不想破坏过年气氛,何况看女儿的态度,她并不想说。 “算了算了。”何女士摇头,“我和你爸先出去躲一阵,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 在何家夫妻出门之后,时夏默默缩回了自己的卧室关好房门,拒绝进入暗流涌动的客厅。 电视里在播放都市家庭伦理剧,人物对话嘈杂,陈屿拿起遥控器关机,歪在沙发上撩起眼皮: “还不走?这里没人欢迎你。” 赵青尧神色自若:“这是何家,不是你家。” “我和夏夏已经领证,现在是合法夫妻。” 想起卧室里的老婆,陈屿眼角流出些许骄傲,随即眉眼一厉: “为了捍卫我的婚姻,我能做任何事,即使不择手段。” 赵青尧双手紧握,埋头低低笑了一声。 陈屿敏锐捕捉到对方的一丝情绪泄漏,眼皮直跳,那笑声挑动了他的大脑神经。 “是你插足了我的婚姻,你是一个勾引别人老婆的第三者。” 赵青尧起身,朝时夏卧室的方向看去,知道今日有陈严防死守,他是见不到时夏了: “捍卫婚姻?你也配说这种话?可笑。” 暴力斗殴是最低级的解决手段,不仅不体面,反而容易导致局面更糟。是以陈屿很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掩盖理智。 性子温和的人一旦尖锐起来,杀伤力远胜常人,赵青尧字字讥讽: “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十几岁时就喜欢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去年我们结婚,你不知道她有高兴。” 指骨捏出脆响,陈屿保持着坐在沙发的姿势,他面前的赵青尧居高临下,言语如针: “你要是真心爱她?怎么不对你那两个兄弟动手?任由他们犯了错逍遥自在?懦夫。” 心口被刺了一下,陈屿确实没法处理好这件事。 人情、友情和恩情牵绊了他的行动。 凭归、郑两个家伙对夏夏做的事,陈屿完全可以不顾和他们多年的情谊,不幸在他突然挨了赵青尧一刀,重伤垂危时,是几个好友施以援手,及时将他扯出鬼门关。 醒来后,郑冠又在他病床前指天发誓,说他俩正准备插进去呢,陈屿和赵青尧破门而入,所以嫂子还是完整的。 说着说着,郑冠找补了句:“嫂子挺敏感的,我们欺负她时也没怎么哭。” 这一句话明显暗示、隐含推卸的话捅了陈屿的马蜂窝,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吓得郑冠麻溜地滚了。 那日在包间里夏夏有没有和两个男人做过,陈屿清楚,但赵青尧是不知道的。 当时他们冲进去看见的第一眼,那yin靡露骨的场面,不约而同地在他们心中刻画一个认知,关系已经发生。 没必要向赵青尧解释这个问题,夏夏已经和他结婚,与面前的男人再无关系。 几分钟后,时家大门砰地打开又合上,陈屿安静坐在沙发上,缓了片刻,才起身敲响时夏的卧室门。 门打开,时夏的小脸探出来:“他走了?” “嗯。” 陈屿长腿一迈跨进房里,将她扯进怀里抱紧,低声道:“对不起。” “你怎么了?”时夏狐疑。 没插入不代表性侵的行为不存在,即使郑冠说她身子敏感,整个过程也有在享受。 陈屿清楚那两个摘遍娇花的玩意儿调情手段有多高超,夏夏身子敏感,又在孕期,这事怪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