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蒙其一(回忆中的微h,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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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山洞,只有朦胧月色隐约从洞口透出一丁点亮色。 洞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但沈岁暖却清晰地记得,自己能看见身下女子白皙滑腻的皮rou,尤其是大腿,手摸上去,入手是绸缎般细滑,泛着微微的凉意,刚好能解掉他掌心的灼热。 “……唔……” 他不受控制地深顶一记,便逼出身下人一声轻微的喘息,娇柔的,又带着些压抑和难耐的一声喘息,将他内心的yuhuo点得更加热烈。 分身被柔嫩的甬道包裹着,情潮烧灼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沿着下巴滴到身下那人的心口,溅出一朵透明的花。 纵使是视线昏暗无比,沈岁暖也注意到了那人胸口中央,有一颗红痣。 伴着凌乱大敞着的衣衫,那红痣缀在胸口,与白腻的皮rou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往下一点是被外衫亵衣欲遮还羞的浑圆,衣领堪堪搭在乳尖上,春光大泄,每顶一下,那浑圆就晃动一下,晃得他心颤。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拇指触到红痣,掌心陷在了浑圆之中,触感过于美好,使得他抓着那柔软,捏了捏…… 女子汗湿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固执地将他的手拿开,不再触碰——解欲泄火可以,但不能摸。 沈岁暖心底流过一丝受伤,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他知道对方只是在同自己解毒。 外出历练,碰上魅魔,还不小心中了招,被魅魔的情毒沾染上了,若不是身下的女子舍身相救,他恐怕会浑身爆血而亡。 同是修仙之人,沈岁暖知道,对方出于道义,救自己于水深火热,这已是天大的情谊,他不能得寸进尺。 但是…… 沈岁暖压着内心的些许酸楚,哑着嗓子,期期艾艾道:“……你同我…同我双修,是为我解毒,但我也确实污了你的清白……待、待天明之后……我便去求娶你可好……唔放、放松些……别咬那么紧……额嗯——……” 也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对方,那湿热的甬道骤然一缩,夹得沈岁暖闷哼一声,直接射了进去。 浊液热烫,股股浇在rou壶娇嫩的rou壁上,将对方颤动得更加厉害,黑暗中,沈岁暖隐约看到她张着嘴急促地喘了喘,红唇陷在黑暗里,蛊惑的同时还有种道不清的清冷意味。 那唇瓣一张一合,道:“……不、必……” 许是喘得有些厉害,那声音里带着丝情欲的味道,可说出的话冰冷又理智,砸在沈岁暖身上,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无力。 不必。 不必求娶,没有必要……他们,只是露水情缘,哦不,只是出于道义的帮助。 沈岁暖头脑昏沉,讷讷地,“……哦……” 身下女子似是缓过劲来了,撑着手臂往后想要退开,结果被沈岁暖的阳物巨硕的冠头反扣住壶口一扯,痛呼一声,软倒在地,“唔!……” 沈岁暖赶忙伸手抱住人,用手垫在对方身后倒下去,自己却因为情欲腿一软,整个人压在了对方身上,性器也再次凿进了那zigong深处,戳到了rou壁上。 “嗯……” 他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但常年的教养让他赶忙同人道歉:“对、对不住……药性还…还未……唔……” 这魅魔的情毒着实霸道! 泄过一次的性器依然坚挺,丝毫没有消下去的征兆。 怀里人被他凿得微微颤抖,轻轻吸了吸鼻子,本着救人救到底,哑声道:“……无妨……你…继续吧……” 沈岁暖身随音动,再次摆动起了腰胯…… ……后面,沈岁暖不知又压着人做了多久,换了多少姿势,xiele多少次,昏沉的大脑只余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对方刻意压制的轻喘,还有交合处的黏腻声响,在山洞里不断回响。 因为身中情毒,他脑子一直都是懵的,加上视线昏暗,根本也无从知晓那女子样貌,只有手里的触感和怀中的柔软,以及一点略带清冷檀香的女儿香。 泠泠幽香,萦绕鼻尖,端的是清新洒脱,却点得他心头yuhuo焚烧更为旺盛,不住地狠力夯凿,他紧紧抱着温香软玉,在对方耳边喘息: “……唔……抱歉……你且再忍忍…再忍忍……唔额!……嗯……” 回应他的,是对方受不住时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指收紧,抓出了道道血痕…… ……彻底清醒时,已是天光大亮,洞中情景清晰可辨,但身边并无女子的曼妙身影,还以为是春梦一场,可凌乱的衣衫上落了各种体液,大咧咧露在外面的疲软rou茎上,带着血丝的白浊已经干涸,小臂上的抓痕醒目刺眼,无声控诉着他沈岁暖夜里的不做人。 —— “…唔…” 沈岁暖再次从那个春色撩人的梦里醒来,解毒时的点点滴滴在他脑中清晰无比,女子柔软曼妙的身躯,销魂处的湿软温暖,还有对方压抑着的喘息,都比撩人的春色更令人心动。 他掀开被子朝下面看了一眼,亵裤里的孽根抬了头,顶出了个不小的帐篷,顶端更是兴奋得出了水,将料子给浸湿了一块。 “……” 有些懊恼地将手指插进头发里,把垂落的发丝向后梳,又抹了一把脸,沈岁暖认命地给自己做起了手活。 边撸动性器,边回想梦境。 ——回到栖霞山已经一个多月了,那次历练中情毒的经历却始终挥之不去,每每睡下,都能再次回到当时,在梦中上演当时情景。 山洞里的记忆烙印似的刻在了记忆中,沈岁暖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自己这怕是陷进去了…… 可有一点,他始终不记得对方的脸。 不,不是不记得,是压根就没看清是谁…… 只是—— “……无妨……你…继续吧……” 那女修说这话的时候,即使刻意压着声线,但总给沈岁暖一种熟悉的感觉。 心思活络如沈岁暖,经过连日来的反复回忆思索加推敲,抓到了一点隐约的蛛丝马迹。 性器在手里变得更加硬挺,鹅蛋似的冠头不断出入虎口,沈岁暖回忆着女子压制不住的喘息呻吟,面无表情地眯了眯桃花眼。 虽然修真各派都有自己的门派服饰,拿他们栖霞山的衣裳为例,月白窄袖长衫,配以同色革带,搭配起来十分好看,且一看就能知道是哪门哪派,招牌明显,但外出历练时,别的门派不晓得,他们栖霞山是铁定不穿的。 ——师门平日里依照道一真人的习惯,散漫惯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只有在有事外出下山参会什么的时候会统一着装,若是历练的话就更别说了,按照师尊她老人家的意思,历练得好,是个人优秀,历练不好,也是个人不大行,师门不需要挣脸,更不需要丢脸…… 那么就又绕回来了,沈岁暖记得那女子当时穿了一身烟青长衫,既然不是穿的其他门派的校服,就必定是他栖霞山的人了。 要么就是散修。 但散修行踪不定,且他也对散修听闻寥寥,更别说顺着这条飘渺的线查下去。 所以就只剩下门内弟子了。 好的,那么问题来了,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呢?那带着熟悉感的声音到底是谁…… 沈岁暖眉头轻蹙,越是想得深了越是头疼,索性不想,专注撸管,回想着女子娇滴滴的喘息和对方那销魂洞,指腹绕着昂扬的头部转了一圈,又用指甲抠弄马眼,酥麻顿时自冠头窜上脊背,直达颅顶,他闷哼一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