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迷蒙其六(解毒【下】师姐弟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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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回答,沈岁暖滞了滞,似是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 山洞中顿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寂。 戚岁柔不作他想,缓过劲来后,便撑着手臂往后想退开来,结果对方那物泄过一次后依然坚挺,蓬勃硕大的伞状沟反扣住了她的壶口,被这力道一扯,她倏地软倒,痛呼出声,“唔!……” 沈岁暖下意识抱着她,手垫在她身后,两人双双倒地,他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性器也再次凿进了rou壶深处,重重戳上宫壁。 “嗯……” 似乎是被这突然的深戳爽到,沈岁暖闷哼了一声,但又立马同她道歉:“对、对不住……药性还…还未……唔……” 是了,魅魔的情毒的确霸道,只泄出一次怕是远远不够的,也不知道他吸入了多少。 戚岁柔在心中暗叹一声,救人救到底吧。 哑着声,道:“……无妨……你…继续吧……” 就这样,沈岁暖身随音动,再次摆动起了腰胯…… 可纵容答应是一回事,被翻来覆去地弄又是另一回事。 沈岁暖长得斯文,虽说幼时颇为调皮,但男孩子生性顽劣,倒也无可厚非,长大结丹后,开始跟着师尊修习医术,以医入道,就变得十分儒雅端方,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清贵。 时常穿着一身素色长衫,飘飘然宛若谪仙,非亲近之人,一般都能被他这模样唬住,认为他不好接近。 个子高瘦,有些清贵,一副翩翩端方君子的模样,也是长大后的这些年,沈岁暖给戚岁柔的印象。 可谁知道这人脱了衣服会是这般德行?! 戚岁柔趴跪在干草上,身上衣衫被退到只虚虚挂在肘弯,狰狞可怖的rou茎利器般不断往她的甬道深处捅刺着,囊袋拍打在贝ro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端的让人脸热。 “……唔……轻点、哈啊……好深…额嗯……” 完全陷入情潮的男子动作生猛,不管不顾地戳进来,戳得小小的rou壶变了形状,成了冠头的rou套子,讨好地包裹住rou冠,却被尽情肆虐成yin靡的模样。 每每往后退出一截时,硕大的伞状沟又扣住壶口的软rou往外拖拽,动作一大就能让人小死一回。 偏偏对方又被这拖拽的爽意弄得呼吸不稳兴奋异常,更加执着于这般cao干,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戚岁柔简直怕了这种令她欲仙欲死的极致cao弄,痛麻激爽中,没多久就被弄得高了好几次,喷湿了身下的干草,想躲,内里的紧密契合、和男子铁臂似的禁锢,又让她无处可逃。 偏生他还嫌不尽兴,翻来覆去地换了好些动作,陷在宫腔中的性器甚至都没有撤出来过,这会儿已经射进去了两三回,全然不似之前找不到入口的青涩模样…… 他只射了三两回,但她却丢了许多次。 男子在情事上都是这般天赋异禀么…… 太要命了…… “……不!不行……不、又要……额嗯——!……” 又一次深重的戳刺,rou冠狠狠怼上敏感的腔壁,搅得里面蓄着的jingye翻腾,戚岁柔再次被弄得xiele出来,甬道疯狂抽搐,四肢也没了力气,直直往下趴。 沈岁暖随着她的动作一同趴在草上,亲亲她裸露汗湿的肩头,一只手从她和干草接触的胸口挤进去揉上一处软绵,另一只手又探到交合处摸了把她泄出的湿液,接着往上,摸到她被他顶得突起的小腹,施力摁了摁,掌心隔着薄薄的皮rou碰到了自己逞凶的rou冠。 “呜!……” 戚岁柔忍不住泄出一声哭腔,刻意伪装的哑声早没了,全是真情实感的求饶,“……你让我、让我缓缓……嗬嗯……” 手也抓着对方的小臂妄图将其作怪的手拿开。 被情欲裹挟的沈岁暖根本没有管什么声音不声音,音色不音色。 他忘情地嗅着身下女子身上的泠泠幽香,抱着怀里的温香暖玉,继续发了狠地夯凿,胯骨重重拍上浑圆的臀rou,将其拍出层层rou浪,交合处的黏腻声和rou体的拍击声在洞中不断回荡,清脆无比。 大手摁着那被自己顶得不断突起的小腹,随着节奏力道,微微用力一按,便把女子的呻吟逼得更加高亢。 “额嗯!……松呜……放、开…哈额……” 沈岁暖知道自己简直不是人,他用力cao干着,在对方耳边道: “……唔……抱歉……你且再忍忍…再忍忍……唔额!……嗯……” 残忍极了。 戚岁柔欲哭无泪,高潮的酥麻被迫延长,眼前阵阵发虚,她用力抓着沈岁暖的手臂,指甲陷入rou里,愣是给掐出了红痕……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进洞里时,戚岁柔陡然惊醒,入眼是沈岁暖赤裸的胸膛。 她第一时间去看对方的脸—— 面色红润,气色颇好,显然情毒已经纾解,这会儿正睡得香甜,一脸的餍足。 “……” 戚岁柔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 你倒是纾解了,舒服了,半点难受也无。 不过…… 戚岁柔慢慢眨了眨眼,目光变得柔和,人没事就好。 小心翼翼将沈岁暖搭在腰上的手臂拿开,轻轻起身,戚岁柔无声地吸了一口冷气,好疼…… 私处刺刺麻麻,有些肿,也不知里面受伤没有,腿也有些合不上。 夜里对方的孟浪历历在目,顶撞的力道,歉意的话语,嘴上愈是说着抱歉下面就愈是顶得凶狠,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彼此的体液都渗出了不知多少,连空气中都是情事过后的yin靡味道…… 戚岁柔脸上浮起了臊红,穿好衣衫,有些艰难地站起身。 双腿虚浮,微微打着颤,撑着石壁刚刚站好,腿心便传来一阵黏腻的触感,湿滑流过干涸的xue口,顺着腿根一路蜿蜒向下淌去。 戚岁柔面色一僵,又睨了一眼睡梦中的沈岁暖。 昨夜他究竟射进去了多少…… 可愈渐爬高的日头像是催命的符篆,由不得人再停留,得赶紧躲开,戚岁柔不敢再待,慌忙给自己施了个净术,勉强将表面的狼狈收拾好,就匆匆离开回山。 只那枚因为隔挡了魅魔魔气而失掉了本门功法印记的剑穗,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 栖霞山上风景秀丽,几座峰峦高耸入云,纵使不在峰顶,也能欣赏云卷云舒。 此时沈岁暖躺在流云峰一处巨石上,脚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苍翠碧色,抬手似乎能触碰到绵软的流云。 可他半点兴致也无。 拿着剑穗在眼前晃,沈岁暖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盯着那被他晃得乱了阵脚的穗子,心里涌上了一丝烦躁。 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他时常下山历练顺道寻人,可那救过自己的散修女子却毫无音讯。 啧。 他翻身坐了起来,盘着腿,耷拉着肩膀,一点形象气度也无。 经过这几个月的修炼,沈岁暖的修为迅速精进,已经步入金丹后期。 但修为是精进了,感情问题却没有着落,散修行踪莫测,要寻一个几个月前恰巧路过南域又救过他的女修谈何容易,如同大海捞针,希望渺茫。 不是师妹岁寒,又找不到一个恰好路过南域救过自己的散修……难道是自己的方向错了? 好么,将事情又绕回之前来,沈岁暖决定打破这些种种,重新思索。 熟悉的檀香味道,熟悉的声音……就算许多女子身形都相差无几,可那熟悉感骗不了人…… 远处流云婉转,飞鸟扑腾着翅膀在高空中飞舞腾挪,你追我赶,好不自在欢愉。 低头下意识拨弄了几下剑穗,沈岁暖有些出神……莫非…… 他似是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师尊唬他了呢,能被这么护着,只能是那个人了。 有想法就要付出行动是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沈岁暖当即便跳下巨石,往揽月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