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想cao死他(严觉快被cao死了,我码字也快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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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平常的清晨,严觉收到了从C国精英小队里寄过来的包裹。那群少爷很大方,专门用储物空间把寄过来的东西放在一起。 以至于严觉打开储物空间的瞬间整张桌子都被堆满了,还有几个箱子从堆成小山的东西里滚了下来。 严觉冷静地用手扶住箱子,把它们小心放在地上,然后从乱七八糟的一堆袋子箱子里边儿找到了一张电子卡片。 “身份验证中……”机械音响起,一道光屏出现在严觉的眼前,扫描他的虹膜。 “身份验证成功。严觉先生,您的来信请签收。” 严觉点头示意签收,电子信件就自动打开了,沐均欢快的声音从电子卡片里传出来,空中出现蓝色振动的电光音波。 “阿觉阿觉!!你的伤养得怎么样了?我们都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巴拉巴拉……”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饭都吃不下了,你知不知道,江队可变态了,天天逮着我们训练。他说就是因为我们不够强,才会让你一个人受伤。好吧,他说得有道理,可是阿觉你那么厉害,我也达不到这种高度不是……” “诶,大家都把你的事迹传疯了,阿觉你简直太帅了,其他队里都对你心服口服,说你就是精英小队第一人巴拉巴拉……” “对了阿觉,我给你寄了好多我老家的瓜子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袋子上面画了一个太阳图案!本来放在最上面的,江队非要把他的礼物压在我的瓜子上面,哼,他还说你不喜欢吃瓜子。我跟你说我们老家的瓜子可好吃了巴拉巴拉……” 沐均话一向很多,也不知道严觉不在这段时间他憋了多少话想同严觉说,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没了。严觉一时抓不住他的重点,他说到哪儿就是哪儿。 最后是江子烬的声音出来强行让沐均闭嘴,沐均才委屈地跟严觉说了句拜拜。 严觉按了按太阳xue,从众多包裹中找到了那个装得鼓鼓的画着太阳的袋子。他只是稍微用力一扯,里面的十几大包瓜子包装就露了出来。 香辣味、麻辣味、五香味、蟹黄味、牛奶味……酸菜味?榴莲味?臭豆腐味?瓜子行业现在这么卷的吗?算了,分给其他教官吃吧。 不过想起沐均那张小圆脸,严觉犹豫了下,用通讯器给他回了一条短讯。 ——觉:瓜子嗑多了容易口角糜烂。少吃点。 大家的语音都在一张卡片上,只是沐均一个人说了太多,让严觉差点以为这是他一个人的信件了。听到后面才发现还有队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和他打招呼,无非就是问问他的伤,让他好好照顾自己,说大家都等他回来。 这不是通话,却像正在通话一样,从他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语音里似乎能看到这帮小伙子推推搡搡争着要多说几句的样子。像他离开前一样。 江子烬是这群人中最后一个说话的,他说得很简短,声音里含着nongnong的疲惫。严觉不在,他处理的事情多了很多。 “听说你现在在军校当教官?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太累了,受伤了就不要勉强自己训练。” “阿觉……”几句老套的交代说完,他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只是一笑,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他没有解释更多,也没有责怪或叮嘱,含着笑意和感叹的声音停止,信件到这里就结束了。 七年的相处让他们两个人太默契,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就能领会对方的意思。 江子烬想说,太乱来了。 不过这才是我认识的严觉。 严觉把信件播送完后黯淡下来的电子卡片收好,面对着眼前的大包小包又开始了沉默。 实在太多了…… 之前时洛温在严觉的指导下成功第一个释放了精神力,紫红色的精神力强度不错,时洛温自身的悟性本来就很高。严觉没有夸人的习惯,只是朝她点了点头。换做女孩儿平常那个混账劲儿,肯定逮着这件事不放说他敷衍自己。 好在今天时洛温心不在焉,没有再想着法子挑严觉的刺,下课之后也没有拦着他。上完课后严觉就顺利回了宿舍。 严觉已经很久没有和严慎联系过了。以前云枫隔十天半个月会和他通讯一次,严慎也会同他说几句话。自从他受伤以后,严慎的声音就不再出现在她与云枫的通讯里了。 严觉并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在等他道歉。可是严觉并不认为自己有必要道歉。 他的确没能做到最好,但是最后结果如他所愿,他还是毁掉了那两艘飞舰,也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在他重伤时母亲并没有管过他的安危,她没来看过他一眼,甚至勒令他不许回家。 严觉并不是一定要回家,他原本也是很少回家的。他只是不理解为什么母亲总是对他这么严厉。他知道她很遗憾因为旧伤失去了在战场上一展风采的机会,他接受她将自己当做她梦想的延续,她从小到大对他近乎刻薄的要求他都毫无怨言,她的目标同样也是他的追求。 他帮她完成她未尽的心愿,继承她的理想。他不明白,有什么值得他去道歉,他有什么对不起她?他到底是哪里做得不让她满意? 直到最近严觉想起了自己幼年时期,想起了严慎还年轻的时候。一一回顾那些画面,严慎凝望着他的眼神,严觉才蓦地发现他可能错了。 或许一直以来他所追求的并不是严慎的夙愿。不知不觉,他已经和她的期望相去甚远。也不知道错过了十多年的心意,现在去道歉会不会太晚。 严觉拨通严慎的号码,他很少单独和严慎联系,年少的记忆让他对自己的母亲总是怀着一丝敬畏。以前和她通话都是程序化的汇报情况,没有过多温情的寒暄。 他一直以为严慎也是不喜欢那些矫情的话。不知道严慎背后听他和云枫的通话都会不满地指责自己和她说话太疏离。 通讯很快就被接通。严慎微哑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喂?” 接到了很久没有音讯的儿子的来电,通讯器那边严慎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神色很兴奋。云枫坐在沙发上看到她这不同寻常的样子,向她投来一个感兴趣的眼神,无声询问对面是谁。 严慎朝他做了个口型,云枫瞬间领会,然后低头无声笑了笑,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对,肯定得是他,也只会是他。除了他,他们还能对谁的来电表现得这么高兴呢? 只是通讯器里严慎的声音很镇静,严觉猜不到通讯器另一边她的表情。他叫了一声“母亲”,无比柔和地向她说对不起。 严慎沉默了几秒,她在严觉面前还是放不下十几年的架子,只是压抑着笑容用严肃的语气教训他。严觉有一种预感,这些话她已经在心里堆了很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同他讲。 “嗯,”无论她说什么严觉都应着她,等她数落完自己才轻声说出这么多年都没有真切表达过的感情,“我爱你。” “还有父亲,我爱你们。” 在教官的宿舍阳台,严觉只穿着一件T恤,裸露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栏杆上,眉目缱绻。 猝不及防被击中心口,严慎在那边骂了一句,有些害羞似的没再说话。顿时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不知是谁的呼吸声。 严觉听着呼吸声,察觉自己过去和严慎对话时心情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他平静地等待着,等到云枫含笑的声音出现:“我们也爱你。” “欢迎回家。我和你mama一直在等你。” 当然,就算你没有发现,我们也永远都在等你。 错过了上午的机会,一个下午没有见到严觉的时洛温把脚随意地搭在桌子上,脚下垫着自己的历史书。《性别斗争》这一课题的页面画满了乱七八糟的笔记。严觉的名字被她潦草地涂去。 她百无聊赖地仰着脸,把一截纤长雪白的脖颈展露出来,像只无害的天鹅,双睫垂下,饱满的嘴唇不太高兴地嘟起。 她一直知道严觉使她们班上的总教官,所以才盯她们班上盯得这么频繁。但她现在才发现严觉好像只带她们一个班,严觉不在办公室里时,她根本不知道去哪儿找他。 他在这里连个交往较密的人都没有,时洛温问谁都问不出他的去向。好像根本没人在意他在哪儿,又要去哪儿。 一直以来严觉都像个鬼魅的影子,安静地在需要时出现又安静地在不需要时消失。 是她给他的束缚太宽松了吗?狗怎么能不出现在主人圈出的活动范围呢?时洛温不爽,心里已经在想怎么收拾严觉了。 教官和学生的游戏只是消遣,她和严觉的游戏应该要更有趣些。不仅是cao他,她还想控制他的身体,掌握他的自由。 发情的自由,释放的自由,沉默的自由,在她的胯下全部由她cao控。 做真正的主人和小狗。 和严慎通讯后严觉睡了一觉。没有抑制剂,他有些发烧,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反正发情期过去得差不多,症状只会越来越轻,忍一忍就结束了。 时洛温做什么都是一时兴起,他不能真指望她记得每次都给他标记。而且她恐怕也不会为他耐着性子,可能最后就是cao一顿收场。严觉还要自己收拾。 况且他们zuoai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等晚饭时间严觉才下楼,还没走到教官宿舍的门口,便看到了趴在门栏杆那边的女孩子,头发乱糟糟地堆在手臂上,脸埋进胳膊里。 其实就在这里转身回去还来得及,时洛温都不会发现他来过。但是严觉看清了那个身影,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他轻轻拍了下女孩子的肩膀,看着那巴掌大的脸缓缓抬了起来,一双玻璃珠似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教官……”她的声音带点儿鼻音,绵软含糊,刚睡醒一般懵懂。再配上这幅神情,有股可怜的意味。 严觉才刚打开教官宿舍的门,时洛温就重重扑进他怀里,一把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她的脸贴上他的颈部,让混杂着alpha信息素的呼吸毫不留情地喷洒在那块脆弱敏感的皮肤上。 刚才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一瞬间从alpha脸上消失殆尽。她如咬住猎物致命部位的猎手,残忍地舔了舔自己雪亮的獠牙,低雅而愉悦地说:“教官被我抓到了。” 深深吸了一口严觉信息素的气味,她咬字极重极清晰地道:“我想cao教官,教官不可以躲着我,不可以拒绝我。” 女孩儿自顾自地做了决定,也不需要严觉回应,说罢,尖利的牙齿就穿透了omega后颈处薄薄的一层皮rou,信息素注入omega的腺体。 在alpha信息素强烈的勾引下,严觉身体里本就蠢蠢欲动的发情热也激烈地回应。干涩的xue道立马被分泌出的液体充盈,熟悉的溢出感很快便从股间传来。 时洛温的手臂还抱着严觉的脖子,虎口和手掌抚摸着他的侧颈,侧脸,感受掌下他的皮肤渐渐发烫 严觉放开她,克制住身体想要贴紧alpha的冲动,维持着淡然说道:“别在这里,先进去。” 时洛温贴着严觉的背,手缠着他的手,仿佛是绕着他的花藤,一株菟丝子草,没骨头似地生在他身上。还没到严觉的宿舍,两人从空旷的楼梯口拾级而上时,时洛温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严觉的后腰。 她在外面待得有些久了,手指寒凉,触到严觉湿热的皮肤时严觉的呼吸不由自主慢了一拍。 女孩滑腻的手顺着他的股沟往下,分开他的臀,指节抵住陷下去的柔软xue口。 “已经湿了啊,教官,你这里好乖。” 严觉的手触上门把,而时洛温的手指也刚好伸进了他的后xue,指腹压着他湿软的内壁,往xue道深处探。然后他背就被身后的人舔了一下,紧接着alpha的牙开始隔着衣服蹭他的肩胛骨。 “教官不开门吗?要我在这里上你吗?”时洛温把唇从严觉背上移开,幽幽地问。 “你靠在门上,抬起一条腿露出xiaoxue给我插,好像也不错。被人发现的话教官的xiaoxue会不会咬得很紧?万一被吓得射出来了,射得满腿满肚子都是,被其他教官看得一清二楚。” “教官是怎么像sao狗一样扒开自己的屁眼让学生插的?” 严觉的手稳稳地打开门,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好像就算时洛温真地把他压在门上cao他也会顺从地张开腿。 两人进了门,时洛温把被严觉打湿的手指抽出来,走到严觉身前,搭上他的腰。 把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严觉的T恤上后,时洛温笑着把手送到严觉唇边。 “闻闻你自己的气味?sao死了,水流得我满手都是。多久没干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严觉垂眸看她,任由她的手挤开自己的唇瓣,手指塞进自己的口腔,抵住自己的舌头。 “帮我舔干净,脏死了。”时洛温另一只手捏住了严觉衣服下左胸的rutou,拨弄着中间小小的rou球。放在严觉嘴里的手指张开,压住他两边的齿根,中间的手指拱起,顶着他的上颚,让严觉的嘴无法合上。 湿滑的舌头就这样沿着手指的缝隙舔她的皮肤。 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困难,严觉的嘴被撑得太开,肌rou都酸涩起来。时洛温趁机抽出其它手指,只留食指和中指在严觉舌根处抽插,引得严觉下意识地干呕。口涎从他嘴角蜿蜒而下,勾勒着下巴的线条滑进脖子里,打湿了锁骨和衣领。 “真够贱的,教官。”时洛温嗤笑。 “想吃jiba了?这么卖力地勾引我?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想被我cao吧?嗯?”时洛温的手指还在他嘴里插动,堵得严觉说不出话,喉咙口一阵一阵地紧缩,“第一次发情的时候是不是就等着我?看到我的jiba高兴得屁股都湿了。” “不知廉耻,对自己的学生摇屁股。教官,你说你怎么这么yin荡?” 揉硬了严觉一边的乳尖,看着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衣服上顶出一个小的凸起,时洛温笑得越发轻蔑。 “明明可以推开我,还眼巴巴地送上来给我cao。就是个sao货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纯呢?之前被多少人cao过?屁眼都要被人cao烂了吧?我说把你发春的照片发给其她同学看的时候你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也想她们一起把jiba捅进你这个被cao得松松垮垮的xiaoxue里,把你的肚子都顶起来,把你肚皮都cao破?” “贱货,sao货,荡妇,你说我叫你什么好,你喜欢哪一个?”她的手往下摸,贴着他衣服布料摸到他腿间。“应该给你的xue上把锁,让你的yin水把你的屁股都泡烂。” 时洛温解开他的裤子,握住他挺起的性器撸了几下,往下揉了两把他的yinnang。 “舒服吗?是不是听得发痒,痒得受不了?这就想被cao了?”时洛温干脆利落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后xue,进去时还故意惊讶似的叫了声,“后面熟透了,插一下都能喷水,教官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她不再折腾严觉上面的嘴,把自己粗大的yinjing解放出来,沾了他股间湿润,轻松地插进濡湿的rouxue。柔软的内壁缩紧,往里吞吃rou茎,肿胀的茎身一截一截没入水润的xue口。 严觉呼吸乱了几分,低声喘息,脊背绷直贴在墙上。 “真贪心,吃这么深。是我之前没能满足教官吗?”手指还插在严觉后xue里,跟着yinjing往里cao了几下,把他身体里撑得满满的。 “看来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给教官的xiaoxue里含着东西给教官止痒。” 手撤出来扶住严觉的腰,时洛温换着位置插进rouxue,每次抽离都带出黏腻的液体飞溅,xuerou被插得猩红,随着roubang抽出的动作向外翻。 两人从门口做到桌上,又从桌上滚上床。时洛温射了几次,让严觉给舔干净再帮她口,jingye不少抹在严觉的脸上。严觉腿间的乳白秽物已经呈半凝固的状态,上面的精斑在他腿上结块,下面的液体随着两人的动作流动,在他大腿内侧随意地作画。 股缝里的jingye是时洛温射进去的,又被roubang抽插给插出来,黏腻地挤在两人结合处,每一次交合都会发出闷重的rou体撞击声和低沉的水声。 严觉的手无力地攥着床单,大腿被时洛温顶进来的动作带得震颤,性器刚射完疲软地伏在耻毛里,又被后xueguitou顶撞的快感刺激得硬起来,反反复复。 alpha疯狂地抽送着,仿佛不知疲倦。 眼泪口水和脸上的jingye混杂在一起,严觉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唇齿颈窝里都是alphajingye的腥味。对方的手还卡着他的脖子,将他勒得青筋暴起。 可他没有精力去挣扎那只手,那只手剥夺他的呼吸,让他无法得到氧气,在下体达到高潮的快感中窒息。他的胸口火辣辣地疼,缺氧导致头脑都昏沉了,几乎要晕死过去。 整个人都在时洛温的掌握之中。 时洛温没有注意到他的痛苦,依旧掐着他的脖子往里面顶撞,在他胸膛上留下撕咬的牙印。jingye全都灌进了omega被cao得合不拢的xue,yinjing都堵不住半透明的jingye不住地往外流。 时洛温松开手时,发现严觉已经睡着了,或许是晕了过去。男人赤裸的身体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头发丝都被泡出她的味道。 外面天色早就沉下来了,夜幕中悬上了几颗星。时洛温这个时候回自己的宿舍也不可能,索性闭上眼躺在了严觉身边。 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贴得很紧,时洛温软着的yinjing甚至还插在严觉身体里,借着他身体的气息,就这样以结合的姿态入眠。 (没有存稿又卡文的作者的下场就是凌晨卡文卡几个小时,第二天又早起。其实早就可以发了,但是因为急着更新写的东西很粗糙自己看了不满意,所以又改了很久。彩蛋还没有写,大长篇彩蛋,有rou!!!长发严觉预警!!等写了会提醒的www,宝贝们记得回头补,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