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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领导/其他人??咪(潜规则4)

    今天他很反常,我忍不住想,先不说我在他家院子门口白等了半个小时,张宋文整个人看起来都一团糟。上次父亲跟他说好后好不容易有一段我俩都有空的时间,我竟真的开始装模作样地跟他学表演。当然,我不在他那里住,只是从他院子里出来之后,每晚的性爱都不尽人意。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一晚可以在我面前换好几波,也不是不能射,只是哪一次比不上上次在酒店浴缸里他给我用手打出来的那一次(甚至都没有插入)。

    我的状态自然称不上好,演技更是马马虎虎,也难为他每次都一本正经地带着我练观察、练反应。其实昨天我才发过消息约了今天的表演课,他没回复,我只当是参加完颁奖典礼之后连夜返京带来的舟车劳顿,现在看来,他怕根本就是没看手机。

    他很少像现在这样,面对我的时候脸上能流露出一点点愧疚,毕竟做坏事的自始至终都是我们俩父子。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直到那双有些发肿的眼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他被我逼得有些愠怒,严肃和投入在我的吊儿郎当面前被无声地化解,像严肃世界里一个开不起的玩笑。我爱看他冲我挂脸的样子,一幅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骄矜,连遮掩都草草了事,真以为世界上还存在着尚未被蹂躏的价值。他的世界中充满了不复存在之物残留的影像,是这种失衡让他狠狠跌落在我和父亲的手中,没有我们,他便会跌落至无数束满怀色欲的觊觎目光里。

    “张宋文,你知道吗,你谢我都来不及。”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我不知道他怎么敢打我的,可能自己也觉得被我说中面子上挂不住,可这一巴掌简直像扇在我几把上,叫我鼻血和前液一起往外流。怎么说我也是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子,从小娇生惯养基本没被动过一根汗毛,被一个非亲非故的小演员扇了还是让我的火气蹭蹭上头。

    我一脚把面前的凳子踢开,一只手钳着他的腕子就将人往桌面上掼,对方rou乎乎的力气也算结实,架不住状态实在欠佳,被我捏住了后脖子还一个劲的踹我,我一上头也照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还回去一巴掌。这一巴掌打下去掌心都发麻,张宋文的脸歪到一边,像被我打蒙了一样愣住几秒,被我看准时机在他继续发作前将人面朝下按在桌上。

    我用膝盖将他紧并的腿根顶开,扯开胯上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住,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往下按了按他的腰,确保他的屁股只能高高地翘在空中。正是夏天,他只穿了条薄薄的家居裤,柔软轻薄的布料妥帖地包裹住肥屁股,圆润的曲线正好顶在我下半身鼓起的裆部。他挣扎地更厉害。

    “你放开我...今天...今天真的不行......下次...下次好不好.......”

    “求你....下次吧......”

    我没想到还能亲耳听到对方给我求饶,他扭头来看我,侧过的一半脸上正好印着我鲜红的掌印。可惜我天生习惯享受特权所以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让步,我摸上他松垮的裤腰,轻轻一拽,裤子后面就弹出两坨丰腴白皙的臀rou,脂肪抖动,肥肥的软rou到处乱晃,我还没来得及从他给我上课不穿内裤这件事中回过神来便从他大开的双腿间看到一截尖尖的布料。

    今天阴天,我埋下头,借着小院里黄色的壁灯打量他泥泞的腿间——一块布被腿心的rou口牢牢咬住,随着rou道的不断收缩布料被吃进去大半,只剩一截水淋淋的边缘露在外面,因为姿势的原因才更加明显的暴露在空气中。我脑袋一热,拎着布料的边角往外拉,这是一方手帕,被吃进逼里的部分都已经被yin水打湿成深灰色,扭成细细的一缕。

    我一边扯张宋文一边难耐地扭着屁股挣动,粗糙的布料磨着rou壁上鲜红的软rou,可能是我的错觉,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翘地更高,腰塌下来,直到看不出形状的手帕被完全扯出来,他才像彻底崩溃一般地哭出声来,一边夹腿一边语无伦次地说:

    “不能...不可以流出来......”

    他话音刚落,乳白色的jingye便顺着腿间的rou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砖上。原来说的是这个。我觉得他实在sao得不成样子,每天不知要被多少人玩,骨子里都sao透了还要装清高,我不由嗤笑,嘲讽的笑容却在看清那条手帕之后立即凝固在脸上——那是昨日父亲参加颁奖典礼时折在西服左胸口袋里的手帕。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头昏脑涨,攥成拳头之后指甲狠狠扎进掌心里才让自己勉强镇静下来。

    “颂文老师,我爸要怎么检查才好呢?”两根手指并起来插进那道深粉色潮湿的rou缝,手指搅动了两下便像剪刀那样在紧致的rou逼里撑开,大量的白精涌出来,看起来远不止一个人的量。我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按压他的小腹,张宋文腿弯都打颤,整个人几乎在桌面上化成一滩水滑下去,被我拦腰截住,不顾他的哀叫将已经被亵玩了整晚的rou粒夹在指尖揉捏,更多的黏腻的水液喷涌而出。我用手指逼他吹了几次,直到从zigong内涌出的sao汁不再掺杂着白精才算放过他。

    “老师昨夜是不是被玩透了。”我叫他的名字,反复用语言尽羞辱之事,他就像死掉了一样闭着眼闷声沉默,直到被我毫不怜惜地握着勃发的yinjing整根没入时才惶然睁开眼,嘴唇微启着往外吐气。

    “我的几把能把老师cao舒服,一定比昨晚那堆老头子的阳痿几把好用。对吧老师?”我用手死死掐着他的腰胯,泄愤一般地狠命往里撞。逼水被我撞得四处飞溅,张宋文一边喘着一边拱着身子想往前爬,还是被我拽回来更加用力地坐上我的yinjing。被开发了整整一晚的肥屄格外敏感,最敏感的软rou都从层叠的rou褶中肿起来,随便抽插就能让他爽到翻着白眼喷水,不知道昨晚被多少人内射了多少次。

    我嫉妒得牙根发酸,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便只能将力气使在cao逼上。粗长的柱身将窄窄的xue口撑得满满当当,rou口的边缘都被撑到发白,随着我cao弄的动作噗呲噗呲地从交合处往外漏水,被我捣成绵密的泡沫。他的屄本就生得浅,我几乎毫不费力便能顶到宫口,兴许是昨晚被我爹那帮人玩得发肿,yinjing一戳上去张宋文便哀叫着要逃,额头抵在玻璃桌面上,哈出的水汽和收不住的口水在玻璃板上汇成模糊湿滑的一片。

    我拉着他的胯往上提,将人摆成一幅易受孕的姿势,像原始的动物那样整个人罩在他的上方压下去,像cao一个普通的小型飞机杯那样挺动,根本不在乎胯下的物件是否会被cao坏。rou道深处软烂的rou环被我轻易地顶开,宫颈和zigong壁带着不正常的灼热,后者的大小却正好包裹住我肥厚的guitou,被我狠狠撞了几下便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张宋文整个人都被我钉在身下和桌面之间,他没有地方可逃,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喘抽搐,乱七八糟的体液混合着顺着他的腿根滴到石板地上,连臀rou都被我结实的大腿撞得通红。

    guntang的zigong吸得我腰眼发酸,yinjing上的血管鼓鼓地不住跳动。潮液伴随着张宋文沙哑的呻吟一股脑从我的guitou浇下来,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正要将几把从rou逼里抽出来,身下的人却下意识地咬紧我的yinjing,嘴里磕磕巴巴地含混说着些我听不清的话。

    “颂文老师这么想让我射里面?”短短一句话让我不可遏制地更加兴奋,我捏着他的肥屁股,手掌简直像陷入一团暄软蓬松的面团,微微用力软rou便从我指缝中溢出来。此刻仿佛一场温热的梦境,我几乎想让自己溺死在这团潮湿腥香的rou团中。我忍不住上手扇了几巴掌,鲜红的掌印叠在一起,下一面便听见他抖着嗓子呜咽地喊着“李...李导.....”。

    我猛然醒过来。

    同姓,但他喊得不是我也并非巧合,毫无疑问他在喊我的父亲。我又想起那方熟悉的手帕和布料被扯出后jingye淌出时他的慌张,我突然想起父亲前几日曾说今晚和领导以及其他制片人有饭局,想必张宋文自己都不知道今晚父亲对他早已有了别的安排。我说不上痛快还是痛苦更多,一下子便没了兴致,草草射在他身体里,又用原先那方手帕结结实实地将他下面堵住。

    “射给你了颂文老师,别担心,就算去查DNA都查不出区别来。”

    很容易便能买通一个服务生让他在房间里提前藏好一个针孔摄像头。我看着张宋文一进门便被几个制片人搂进怀里,他皱着眉头打掉揉上自己屁股的大手,胸口起伏了几下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把挡在前面的人轻轻推开在沙发上坐好。领导还没到,自然没有提前上桌的道理。不安分的手从后腰和沙发靠垫的间隙穿过去,暧昧地挠着人腰侧,末了还捏了几把。

    正在那只手蠢蠢欲动地往他夹紧的腿间探去的时候,门开了,父亲和昨天出席颁奖典礼的那位领导一起进来,挥了挥手叫大家随意坐,还没到饭点,聊聊天再吃饭也不迟。一开始聊得还算正常,不过话题谈着谈着就变了味。那位领导坐在父亲和张宋文中间,手有意无意地摸着后者西裤下的大腿摩挲。

    他不自然地换换坐姿,心里大抵也知道今晚逃不掉,只是间或用目光扫我父亲一两眼,眉头轻轻皱起,好像有些焦躁,我猜他是在提醒我爸自己xue里还夹着他的jingye(不过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变成我的了)。这人明明应该是在服软,眼神却还是跟吃了枪药一样呛人。我爸倒也不恼,出乎意料地好脾气起来任由他瞪,只是在领导的眼神彻底黏上那对形状诱人的奶子之后站起来坐到张宋文对面,突然开口说“颂文老师是业内出名的好相处好合作,不如你给领导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配合,嗯?”

    张宋文还僵在位置上,旁边的两个制作人有眼力劲儿地一个箍住手一个按住脚就开始扒他衣服。本来就一夜没睡好,还被我闹了一上午,张宋文根本没什么挣扎的力气,被人捏着下巴仰起头,领导的拇指摁在那颗圆嘟嘟的唇珠上揉捏,之后顶开他的齿列去玩弄那截guntang鲜红的软舌,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滴落。

    父亲起身走到他面前,取了张纸巾,弯下腰给他把口水擦净便又坐回原位,往后倚着靠背抓掏出手机来看。几乎是同时,我的手机弹出一条新消息,是父亲发来的:你今晚回不回家?我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干脆将后台微信程序删掉,目光回到屏幕上继续窥伺。

    领导被领带勒得不舒服,下一秒真丝的布料就被炫进张宋文嘴里——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帮没品的东西怎么舍得不让他在床上发出声音。乳rou被用粗糙的手掌托着聚拢起来形成两捧rou球,领导将整张脸埋进去又吸又舔,急色急得像一辈子没吃过好的。白皙的乳rou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黄色顶灯下的胸乳被吃得水光淋漓,除了啧啧的水声就是张宋文几声被闷在嘴里的呜咽和旁边没资格插手的制片人不住吞咽唾液的声响。

    他的裤子也被脱干净,丰腴的腿根紧紧并在一起,一个制片人跪在沙发前,实在忍不住了便拽着他的脚踝怼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看领导正忙便直接将充血的yinjing掏出来,用肥厚的guitou去戳对方白嫩敏感的脚心。张宋文忍不住缩腿,脚底湿滑黏腻很是难受,可他一曲腿rou嘟嘟的肥蚌便落入对方眼中,那里还湿漉漉地咬着一方手帕。后者顿时被眼前的艳景冲击到愣在原地,直到领导的眼神飘过来,顾不得还支棱在拉链外的几把便着急忙慌地起身。

    “颂文,下面还藏着什么好东西啊?”领导打趣道,一只胳膊兜着肥软的大腿向一侧拉开,他挣扎着想把另一条腿合上,腿根刚绷起来便被另一个制片人握住往另一侧强行打开。被玩到熟烂的女屄就这样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充血的阴蒂被过度亵玩后尚未消肿,在层层叠叠绽开的rou花中硬得像粒小石子。张宋文被压得动弹不得,空气中短暂的沉默几乎烧干了他所有捡回来的羞耻心,只能夹着眉头紧闭双眼将头扭到一边。

    一想到这是我的杰作我便又硬得不行。即使我现在隔着屏幕,即使我知道他们都以为他体内的是父亲留下的痕迹,我也少见地像现在这样亢奋起来,期待着手帕被拽出他体内的那一刻,里面被煨到温热的jingye淅淅沥沥洒出来。这简直像一件抽象的礼物,借他的身体送给我亲爱的父亲。我被这血脉连接的诡异的快感搅得大脑一片混乱,眼巴巴地盯着屏幕中的领导动作,一边难以自制地伸手开始抚慰自己。

    在领导的连声赞叹中那方湿漉漉的手帕终于被一点点扯出来,鲜红的媚rou被拉动着外翻,粗糙的指尖一摸上去张宋文便难捱地轻哼着挣动,一幅贞洁烈女的样子,跟他腿间那口yinxue简直一点相似之处也无。浓稠的白精如我所愿不断滴落到沙发和地毯上,父亲放下手机,捡起吸饱yin水的手帕揣到兜里,伸手去按压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更多jingye淌出来,在地上汇成小小一滩。

    “想不到颂文老师私下喜欢这么玩。”领导说,这次手上明显少了些怜惜,拇指和中指夹住挺立的小rou芽便开始大力揉捏拉扯,张宋文猝不及防开始抖着嗓子哭叫,可惜声音都被堵在嘴里,连屏幕前的我都开始替他们连连惋惜。修剪整齐的指甲卡在阴蒂根部,领导的手指捏着根部往上捋,肿胀的小rou芽几乎被拉长几毫米,尖锐的哼鸣从对方嗓子里发出来,没揉几下他便挺着胯将yin汁吹了领导一身,xue口加速翕动,开合中鼓胀的rou愣继续将滑腻的sao汁往外挤,顺着臀尖的弧度扯出一道道银丝滴落在地毯上。

    这口xue被人从昨晚玩到现在,从原本生嫩的粉色变成现在熟妇特有的烂红色,yinchun被扯开几乎展平在两侧,水光潋滟地一张一合,几乎夹不住什么东西了。领导还没玩够,随手从果盘中拽下几颗葡萄,在张宋文几乎涣散的目光中挑了三颗送进他下面亟待被填满的小嘴。“正好还没吃晚饭呢,颂文帮我们洗几颗葡萄开开胃。”第四颗葡萄顶在xue口,张宋文扭动起来,呜咽的声音都掺上了哭腔,腿根痉挛着想合起来,却被旁边的制片人眼疾手快地固定住,被领导半哄骗半强迫地将第四颗葡萄吃进去。

    他痛苦地哼鸣,本就浅而窄的rouxue现在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择干净的葡萄梗几乎称得上锋利,随着被往里推的过程狠狠划过娇嫩的rou壁。有一颗葡萄正好顶在rou褶深处凸起的软rou上,被领导尝试塞葡萄的动作撞得不断旋转碾压着腺点,几乎立刻他便迎来了下一波高潮。潮液从宫口喷涌而出,在人的哀叫声中将刚才勉强塞进去的第五颗葡萄一并冲出,“啵”的一声沾着水液滚落到地上。

    “颂文喷这么多水,洗也洗得差不多了,现在请我们尝尝?”领导恶意满满地按压他隆起的小腹,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领导想让自己将体内的葡萄一颗颗排出来。像女人生产那样,一点点用力收缩挤压,将它们排出体外。张宋文很难不因为这样的羞辱满脸通红,屋子内的目光集中在他赤裸被填满的腿间,这种安静几乎让他窒息。

    他试着下腹用力,xue道内的异物感很强,可是每当他以为快要挤出去的时候滑溜溜的葡萄便粘着黏腻的yin水重新滑进体内。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模拟生产,薄汗将沙发靠垫都打湿,除了越来越强烈的排尿感之外一无所获。一颗葡萄被挤到产道口,薄薄的rou口边缘被撑到微微发白,终于扑通一声滚落到领导接在下面的掌心里,在滑过的手心皮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还有三颗。张宋文越是用力越憋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尿意,领导看到阴蒂下翕张的尿道口,坏心思地用手掌去按压他的小腹,终于随着一声呻吟,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喷洒至屁股下的沙发和地毯。在人前失禁的羞耻感几乎把人淹没,领导没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抬起手一巴掌打到抽搐的女xue上,就着淋漓的水声连抽了好几巴掌,每打一下他便像膀胱失禁的幼童那样断断续续地喷尿,挺立的rou芽也被扇得左右摆动,一边潮吹一边失禁,直到终于意识模糊地发现体内的葡萄好像已经被排干净。

    张宋文现在像一只熟烂的果子,彻底发酵,等待人来品尝这种不同寻常的鲜美。我的jingye随着他一步步到达高潮的样子洒在棉质内裤上,但我知道,对他来说今晚还尚未结束。旁边那两个制片人早已经射得一塌糊涂,厚厚的白精涂满了他的脚心,像是人一脚踩进奶油蛋糕里。领导撸了几把自己短而小的yinjing,就着他双腿大开的姿势直直插进去耸腰挺动。

    我实在没忍住在屏幕前笑出声来,张宋文还溺在刚刚的高潮中缓不过乏,兴许都没察觉到有跟几把进来了。那老头果真是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没几下便急喘着匆匆射在里面。他物质条件有限,射得不深,稀薄的jingye很快便淌出来,薄得如同马尿一般。鼻子饱了眼不饱,那老头还想硬起来再来一发,撸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只能做模作样咳嗽几声转身示意。

    我看着父亲站起来,掏出那块手帕草草给张宋文下面擦干净。后者已经昏睡过去,父亲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突然福至心灵地打开聊天框:

    “今晚有事,先不回去了。”

    “小刘,把人抱车上,跟司机说先送回老地方。”父亲把手机揣进兜里,径直朝我走过来。镜头变得漆黑一片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父亲鼓鼓囊囊的裤裆。我低头看看自己重新充血的yinjing,心想还真是父子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