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下何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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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蓝想,自己今天可能真就折在这了。右手颤抖得太厉害,他用两只手死死捏着手机,连同照片和录音一起发给王守月。门口杂乱四散的脚步声把意识扯回来,何蓝抓起墙角一块砖头将手机砸得稀巴烂,把残骸一股脑扫进黑漆漆的灶台底下。 门在下一秒被踹开,何蓝窝在油乎乎的灶台旁装出一副胆小受惊的样子,嘴里结结巴巴地重复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对面的男人将飘忽不定的视线定到何蓝脸上,凭空生出了些兴致,他弯腰捏起何蓝的下巴,对着他灰扑扑的脸看了一会,扭头拖着长音对旁边的马仔说: “这么漂亮的脸蛋,直接杀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去,跟老大说人找到了。” 毫无疑问,自己无论怎么反抗都没可能打赢这一屋子满脸横rou的alpha,于是仅仅纠结了一秒何蓝就开始大哭大叫,涕泪纵横地求人放过自己。再撑一会,手机上有定位,最多一个小时,警队的人就能找到自己。何蓝又趁人不注意伸手摸了摸后颈的抑制贴,依然牢牢扒在皮肤上,不能让这帮人发现自己是个omega。 被男人拽着头发拖进里屋时何蓝还有心思在心里吐两口唾沫,面上哭得喘不动气,心里却小声骂他怪不得只能做中层,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他被扔到坚硬的水泥地上,落地的那一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过度磨损的关节和腰椎散发出钝痛,把他无坚不摧的外壳一层一层磨掉。 “何蓝警官,好久不见。” 何蓝还在琢磨怎么为自己开脱,下一秒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识抬头,与对方眼神一相交,鸡皮疙瘩就密密麻麻起了一片。头皮刚刚被扯得发疼,现在像是被人迎头泼了一桶冰水,化成难以抗拒的痒意顺着毛囊钻进体内,他一直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偏偏就是对面的男人带来的这种感觉。何蓝怀疑起这是个陷阱,但很快便自顾不暇。 “我一直很喜欢何sir身上的味道,闻到就知道是一只多漂亮多饱满的梨子,何sir怎么舍得给藏起来?” 男人根本没打算听何蓝的回答,他不紧不慢说话的时候身后跑上来三个人,一个人用布料勒紧他的嘴里,另外两个一人拿住一边肩膀让何蓝动弹不得。男人从身边的托盘里取出一根针剂,绕到他身后,捻起翻着毛边的湿漉漉的边缘将抑制贴完完整整地撕下来。散发着清香的梨子味信息素慢慢在房间里散开,男人状作陶醉地深吸几口气,粗糙的手从何蓝的脸侧摸到后颈,手底的皮肤震颤地愈发明显,男人咧开嘴角,温柔地擦净对方挂满冷汗的额头,托着何蓝的下巴要他扭头往后看。 何蓝有一双很清澈的眼,像蓄满湖水的镜面,规则后总有很可爱很浓烈的情绪在流动,下眼睫毛很长,平静或欣喜的时候像从湖面探出来的好奇的小生灵,软软地扫过你的手心,一边示好一边引诱,现在则像是被逼到困境后的凶狠和惊慌混在一起,明明无路逃出生天还要强撑镇定。男人觉得实在可爱,松开他的下巴,抖抖手腕将针尖送进红肿的腺体。 “何sir,看你表现喔。” 打的无非就是强制发情的春药,男人药量没敢下太多,饶是如此何蓝的反应之大都让人惊喜。刚开始他还能死死盯住男人,眼里生出的每一根血丝都象征着他的不可被征服性,但很快何蓝整个人都软下来,明亮的双眼也逐渐找不到焦距,他摇摇晃晃支撑着自己随时可能倾倒的身体,努力忽视突然翻涌起来的浓烈的空虚感和被填满的迫切。 男人点点头,身后的两个人便松手。何蓝拉扯着仅存的意志想要站起身,却还是像被抽走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两条腿无意识地夹紧摩擦,腿心的软xue失禁了一样往淌水,何蓝被这种感觉搞得很是难堪,煎熬中下意识里想的仍是如何逃跑脱身,他支着胳膊跪在地上往门口爬,快到门口时又被人扯着头发拽回来,脆生生的两巴掌甩过来,小小一张脸就肿了大半。 药物还在发挥作用,何蓝瘫在地上,呼吸道像烙铁一样烧得干涸guntang,被强制打开的嘴角磨得通红,唾液顺着流下来,带来酥酥麻麻的疼。指甲扎进掌心里,被抹平的大脑里不断想着要疼痛,要疼痛,再多一点疼痛,再撑久一点。可惜他连这点疼痛都不能有。 何蓝整个人冒着甜水,像一袋新鲜甜嫩的梨子一样被拖到后方的人群里。淌血的手心被掰开,塞进两根硬邦邦的几把,对方包着他的手就着新鲜的血渍cao他软乎乎的手心。何蓝omega的身份除了在警局的上司之外没人知道,每个月靠抑制剂度过,性爱经历少之又少,这样堪称越线侵犯的行为让何蓝慌乱的大脑彻底停转。眼泪冒出来,何蓝控制不住地责怪自己下贱又yin荡,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陌生又恐怖,手心的guntang和刺痛让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可是alpha像铁一样箍着他的手腕,不管放松或是攥紧竟然都像是变相的迎合。 刺鼻的信息素拥挤在一起,混成一股恶心反胃的味道蒙住他的口鼻,可怜何蓝从未想过自己对着这股味道都能发情。他的信息素混在空气中,吸一口都带着水汽,发情期的威力不可小觑,像腥咸的海水带着浪盖过来,迫使他努力地踮起脚呼吸,夹着腿握着拳汲取一小口的空气。快感的滋味只要尝一口就会被拽入海底,勒在嘴里的布绳被撤掉,一只手伸过来钳住何蓝的下颚,迫使他张开破烂的嘴角,之后腥臭的yinjing便毫无怜惜地捅进来,戳进他的喉咙,破开因为吞咽反射不断收紧的喉头抽插。其他人层层叠叠地围上来,对着他的脸打手枪,jingye射在他脸上,挂在猝不及防眯起来的眼皮和睫毛上要掉不掉,很像泥沙里挖出的蚌,alpha们争着想要撬开坚硬的外壳,残忍地将卧在里面的珍珠挖出。 坐在桌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观赏这出好戏,马仔们见他没什么反对的意思,色心便膨胀起来,几双手不安分地去扯何蓝的裤子。深色的外裤薄薄一条,摸上去才发现湿透了,何蓝不知自己偷偷到了几次。哄笑声砸在何蓝脸上,晕晕的脑袋已经接近失智,任由alpha们像给梨子削皮一样将自己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白嫩的两片臀瓣被从内裤中剥出来,无数双黑黝黝的大手迫不及待抓上去又揉又捏,肥腻的臀rou从指缝中溢出来。他们将胳膊插到夹紧的腿心,手心拢着潮湿柔软的逼rou晃动几下,何蓝就哭着往外淌水,手掌挪开的时候会拉出几缕银丝,统统被抹到光裸的臀尖,巴掌扇上去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清脆。 第一个人握着几把插进去,只进了一个头部就被箍得发疼,往rou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叫何蓝放松。他继续往前送,在顶上薄薄一层rou膜的时候诧异地顿了顿,带着点不舍扭头对坐在桌边的男人说: “我cao,老大,这是个雏儿,膜还在呢。” 男人依旧那副木木的表情,换了条腿翘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无疑是默许!跪在地上的alpha不由得狂喜,两只手掐住何蓝软软的腰一插到底,不管不顾开始大力开合鞭笞。omega的身体生来就是主人意志的叛徒,何蓝很快就被cao开,rouxue紧紧吸着rou刃不放,yinjing捅进去像是捅破了气球,sao水混着点点血迹淋湿了身下的地砖,将整个后背和交合处都搞得湿淋淋的。何蓝倒是疼得想痛哭,奈何下巴被人狠狠捏着,哭喘全被粗长的yinjing顶回喉管,呜呜咽咽地混着口水和jingye漏出来,淌了一下巴。 Alpha用膝盖顶着他无法闭合的双腿,上翘的几把正好戳在rou壁褶皱中凸起的那块软rou,甬道骤然缩紧,吸得男人差点精关失守。他顶着这块软rou报复性地磨,又戳又刺,直到何蓝翻着白眼潮吹,一股暖呼呼的潮液浇在他guitou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像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在腿间汇成小小一滩。他的rou手还握着两根yinjing,被人摆成飞机杯的形状,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无意识地握紧,榨出两股白精。男人爽了便拍拍他污糟的脸蛋,手里或嘴里再换上几根不同的几把。 过于浓烈的信息素摄入把何蓝变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性爱娃娃,只能眯着半翻的眼睛流着口水求欢。含在嘴里的几把也被他顺从地拿喉头挤压,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无师自通地将几把含得啧啧作响。腰臀凭着alpha结实的手臂高高挺起,腿张得更开,白晃晃的脚腕子被人一把攥住压到肩头,下了蛮力往批里cao。原本粉嫩的yinchun因为摩擦充血变得烂红,向两旁摊成一朵糜烂的rou花,生嫩的rou蒂被干到探出头来,肥嘟嘟地吊在rou花的顶端。几双手探过去,一只手将rou粒拽起来夹在指腹间揉捏,另一只便伸过去玩弄敏感的根部,何蓝受不住,浑身像过电一样抽搐,尖叫闷在嗓子眼里,在xue里的yinjing抽出的瞬间张着腿喷了一地,很像一座小小的移动喷泉。 腿根快被人写满一个正字。一个人射完何蓝就被扔回地上,敞着腿流着口水等待下一个人来cao。颧骨被难填的欲望蒸得玫红,脸上、胸口、和腿间都是干涸的精斑,xue里的新鲜一点,粘稠的浓精随着rouxue抽搐翕张的频率往外漏,阴蒂也被玩得高高肿起发紫,薄薄的一层外皮甚至有些透明。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根几把插进来,快感像过载的电流几乎要把神志烧断。 宫颈周围的软roucao进去已经酸涩得发疼,何蓝没力气反抗,只能努力把自己侧身缩成小小的一团,手无意识地捂着小腹,因为脱水与乏力而变得苍白的双唇开开合合吐不出一句话,只能随着被cao弄的节奏断续喘出几声气音,薄薄的气管听起来下一秒就要被砂纸磨破。小腹抽痛地厉害,生殖腔早就被像是用钻头凿开,敞开半个缝,被alpha的jingye填得满满当当,不同信息素的气味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扯着神经末梢要把整个脑袋撕裂。后颈的腺体一鼓一鼓地跳动,像用身体养育的rou瘤,散发着钝痛,扎根在血管里难以移除。 何蓝的信息素变得像是腐烂已久的烂梨,在湿热的空气里发酵成令人胃酸上涌的酒精味,像被人摔碎了、捣烂了,黏黏糊糊地被倒进盛放厨余的垃圾桶,一起被送到火里销毁。何蓝瘫在地上,很想就这样死掉,麻木的rou体没法支撑他起身,无法在王守月来之前哪怕潦草地收拾好自己,他不想以这幅样子见他。但是王守月,你怎么还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