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寻妈记(对不起想不出好名字了 是张颂文x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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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杰摇摇晃晃站起来,王秘书扶着他的胳膊,电话被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另一头闹哄哄的声音传过来,说是开发区有紧急情况。他捋捋散落下来的头发,晕乎乎的脑袋里有个白开水一样的声音传过来,问他你想不想离开一会。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去哪里?”唐奕杰脑袋被姜紫成打成酱,继续跟白开水对起话来。 “不知道。我想去香港,但是我现在可能在宇宙里,你想来香港吗?” “想的。” 唐奕杰想起小诺今下午跟他说要和林慧姜紫成一起去香港生活,没有他。 这个声音让人记不住(没有声音更没有语调),不知道是说给什么样的人听的,听起来倒像是南方的一杯水。唐奕杰感到亲切,把他想象成自己的内心独白,下一刻竟然出现在船舱里(类似)眨了眨眼。 “我在哪?” “说了我不知道。” “我说我想去香港。” “这里不就是香港。” “哪里是!”唐奕杰气急,拉开窗户的挡板给面前的人展示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偶尔有地方亮几下,不知道是飞行器还是星星。(唐奕杰知道这里是宇宙!) “哪里又有区别。”高启强不急不慢地回答。 他想说这里没有迪士尼乐园,但转念一想宇宙拥有的迪士尼乐园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多。唐奕杰沉默,一时间竟然真的找不出差异。 “反正都不待见你。”高启强又补充,他头发比他多、西服也比他的高级。 曹志远坐在驾驶室里很认真的摆弄着几根摇杆,唐奕杰凑过去看,发觉对方官比自己大很多,又把“这飞船不是自动驾驶吗”乖乖咽回去。 他了解高启强和曹志远就像他们了解自己,没有人(最可能是唐奕杰)围绕着身份寒暄来寒暄去,所有已发生过的事情好像小学背过的课文那样,在需要和不需要的时候浮现在他们三个的脑袋里。 除了原因之外什么都有,有人剔除合理性把他们三个扔到这里,无原因无目的,如同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要背课文一样,毫无凭据地掌握所有已发生的结果。 他们看见一个星球,降落之后(他们谁也没要求降落)发现了一群老鼠。老鼠不是外星人,他们很庆幸在这里碰到没有沟通障碍的同乡。好吧!也可能是,但是他们在地球上待过所以会说中文。其中一只老鼠用某种沙东话问: “嫩(你/你们)是底球(地球)来滴?” 点头。与此同时,曹志远神秘地消失了,但是没人发现。高启强正在充当外交大使,唐奕杰还沉浸在老鼠会说方言这件事带来的震惊里。 “太好了!嫩吃过猪rou吗?” 点头。 “小伙,是这样哈,我们当时顶制底球(定制地球)的时候,特意顺带着定制了很多头猪和嘎辣(蛤蜊),底球完蛋的时候我们忘了带点上路,现在我们船上的银(人)馋得不得了。” “俺知道嫩为难,毕竟这时候物资确实紧张,但是嫩要是吃炖rou的话给俺们分几口汤喝喝也行啊,俺可以拿燃料和你们换。” 高启强当时第一个上船,等曹志远上来之后还一起检查了一下物资,他知道他们现在并不缺燃料,但这并不妨碍他想换。他接过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盆,转身塞给唐奕杰,拉着对方回了船舱。 “我们哪来的猪?”唐奕杰顶着张猪脸问。 “没有猪也不行,我们现在快没燃料了喔。”高启强愁眉苦脸地盯着唐奕杰, “你把裤子脱了,盆放你腿中间。” 唐奕杰浑身汗毛直立,他没胆子问高启强为什么你自己不来,只能在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就当积德行善,如果没燃料了自己也要跟着倒霉。脸面是一时的,生命可是永恒的呀! 在高启强威逼利诱之下唐奕杰说服成功,带着伟大的自愿献身精神老老实实脱了裤子,跪在地上,夹了个盆开始摸自己。高启强加起来八个高光的双眼迸发出一道明亮炽热的光柱打在对方rou乎乎的双手,唐奕杰突然感觉自己很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水空头,高启强就是维修工,正在用意念除锈,等待水龙头自己出水。 唐奕杰觉得愤懑,但又不可抑制地因为高启强客观又迫切的注视更湿了一点。他周围到处都是想(并且可以)随时强jian他的人,过场走到一半也就半推半就成了合jian,这样的自慰已经很少有了,但好在共同点尚存——都是很具有实际性的性爱(易物易物)。 高启强嫌猪仔磨蹭,手钻进他两腿之间,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便把刚刚被他自己揉硬的小小阴蒂夹在指间,揉揉捏捏就开始出水,又用修剪得很整齐的指甲刮蹭,黏腻腥甜的批水便贴着唐奕杰肥墩墩的大腿内侧往下滑,哒的一声落到盆里。 唐奕杰骨头缝都被勾得痒痒的,头顶在高启强肩膀,不自觉扭着腰去追他的手指。高启强不耐烦地将唐奕杰乱抓的手挡开,拇指按着肿起来的rou粒揉,并起三指直接插进软烂guntang的rouxue,熟门熟路地摸到敏感点抠挖(敏感点都在一样的位置,真的就这么巧)。猪仔像被噎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头闷在高启强怀里,半天才憋出一声微弱的尖叫。 高启强抠自己经验丰富,扣唐奕杰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自慰,知道对方怎么样最受不住。粗糙的指腹绕着敏感点研磨,在唐奕杰哭哭啼啼扭屁股的时候重重摁上去,就会收获一只尖叫猪,如果拇指再配合着用指甲掐上圆鼓鼓的阴蒂,尖叫猪就会一边尖叫一边哆嗦着喷水。高启强这么做了,而唐奕杰表现比预计更好,批水沥沥拉拉喷了小半盆。 高启强沉默地看着被唐奕杰的胖手扯变形的西装袖子,复杂地意识到后者不仅爽到了好像还比自己更能喷。因为这个骂他欲盖弥彰,高启强只能忿忿地捏了把对方绵软的批rou,坏心眼地把人从怀里扯出来,走到背后一把将唐奕杰推翻从背后压上去(当然他有注意没把盆子打翻),一只手绕到猪仔晃动的肚腩下面拉着他的胯提高(颇费了一番力气),另一只手插进被膝盖顶开的腿根之间,手掌顶着潮湿的xue口开始飞快地揉搓。 唐奕杰手肘勉强撑着地,腰间的肥rou也跟着高启强搓逼的节奏一晃一晃,白得刺眼。唐奕杰现在喘得像是老旧的风箱,尖叫和哭喘从嘴里吐出来,肥rou像是灌满了水的气球,高启强冲着湿漉漉的逼猛抽一巴掌,薄薄一层橡胶表皮就碎裂。唐奕杰支着酸痛的腰喷了个痛快,水淋了高启强一胳膊。高启强又无语,脱了衣服接着盆子拧干。 唐奕杰整个人瘫在地上,气若游丝地咒骂高启强不讲道德。后者扔给他一瓶矿泉水(哪来的?),小心翼翼端着盆子去找老鼠换燃料。眼见要下船,唐奕杰鼓足了气很不安地问他真的可以吗,万一老鼠不高兴再把咱三个一锅端了....咱们的行为其实真的很不尊重老鼠。 高启强懒得回答,他猜那逼老鼠根本没在地球呆过,八成是他爷爷奶奶辈随口说的他记到现在(又是一个背课文的)。地球人/鼠谁喝猪rou汤啊? 平安无事!高启强拖着桶燃料回来,犹豫了一秒没向他描述一群老鼠对着唐奕杰逼水喝得开心的盛况。猪要是因为这个骄傲可就不好了。飞船继续往前开,停在一片荒野上。虽然很不情愿,唐奕杰还是被推下船,被要求拖着喷太多快要脱水的身体一探究竟。 “什么都没有啊。”唐奕杰朝着蹲在旋梯上的高启强喊,喊完又怕对方觉得自己是在糊弄,又特意绕着空地走了一个大圆圈。高启强将信将疑踏下来往唐奕杰那里走,走到圆圈中央(他以为起码圆圈里是安全的),啪的一声掉下去。唐奕杰傻眼。 高启强活到现在杀过很多条鱼,都是自愿的,以至于他醒来的那一瞬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是外星鱼在为自己的地球血亲复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证实为误,因为一群穿着白大褂、外形与人类相似的人出现,一圈一圈围在了被束缚带绑在手术床上的高启强周围。他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杀唐奕杰的欲望在此刻达到顶峰。 那堆人叽里咕噜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有些句子感觉像是对着他说的,高启强心想长了张嘴不可以白长,便说起了自己也听不懂的英语。高启强有些遗憾,他发现外星人也听不懂英语,这是否说明自己其实不是地球人?但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自己会说中文呢?他沉思的空当,长得像人的外星人端来一套工具,挑出里面一个尖嘴透明的中空柱状物插到他批里。 我cao!高启强被冻得几乎要蹦起来,rouxue紧紧绞着这根柱状物抽动,他都怀疑这玩意拔不出来直接冻在他批里。好不容易被批rou捂热,高启强感觉xue里的东西越涨越粗,空气顺着中间中空的部分涌到xue里,有种悬空的感觉,好像能被人从逼里一眼看穿。 高启强只惊慌了一秒担心这是什么奇行种的外置yinjing,然后想到这是中空的便又放下心来——中空的话射起精来很麻烦,早就应该被淘汰啦。 所以是什么呢。周围好几层人嘴里不停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高启强往好处想,看这架势像是搞研究的文化人,就像小盛那样……他还没想完,侧面的大屏幕就突然亮起来,面前的人拿着一个手持的内窥镜,自己高清无码的逼就在侧面展出。高启强恍然大悟,插在自己下面的是扩阴器,他不是没见过(上次差点就作为奖励和一个表现最好的条子玩),他只是没想到外星人也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作为医疗器械未免太原始)。 好吧!高启强想大不了为科学献身,让外星人研究一下生殖系统(但不太具有参考价值)。过了一小会,高启强便有些害怕地发现扩阴器依旧在往两边扩张,他的xue口已经被撑到接近极限,再扩一点点他都担心自己下半生要在轮椅上躺着度过。上目线很熟练地投入使用,高启强摆出一副泫然若泣的脸扯着哭腔乱喊一通,正在他担心根本没人听懂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落入耳朵里,依旧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却使得扩阴器神奇地停止扩张。 他努力在人群中追踪着那个声音,在对方话音将落之前定位到一张属于曹志远的脸(甚至还穿着白大褂!)。高启强惊讶地张了张嘴,又在对方不赞成的眼神中把嘴闭上。 看来曹志远一时半会也救不了我,高启强郁郁地想,外星人不受伦理的规范...吗?他很罕见地越想脸越热,难以自控地怀疑着人群中除了曹志远还躲藏着自己认识的人,这一想法更加让他焦躁不安,xue口生理性的翕张一点一点裹着潮液吐出他后知后觉的羞耻心。 小巧的内窥镜探进潮湿的xue道,围在手术床旁边的人群齐刷刷扭头向侧面的屏幕看去,粉嫩的xuerou一楞楞地鼓涨贴在透明扩阴器的外壁上,因为兴奋和羞耻慢慢变得通红。高启强只看了一眼便有些受不了,一想到人群的视线都落在他的逼里,酥麻酸胀的感觉从小腹一路爬进骨头缝,xuerou也吸着扩阴器难耐地蠕动,几股潮液便从xue道喷出,洒在内窥镜的镜头上,在左边屏幕的放大中留下明显的水渍。 高启强连带耳朵都烧得通红,人群中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从未停止,看他只是被视jian便能潮吹声音更是大了起来。喷完的xue道很明显开始痉挛,充血的嫩rou绞着扩阴器不时抽搐,绷紧的大腿根几乎要被被束缚带磨出血。 镜头还在往前送,一个小小的rou环箍在xue道深处。拿着内窥镜的人突然用他低沉的声音开始说话,听起来像是宣布了什么新发现,周围的人群便像是被解除了封印一般欢快起来,开始互相大声交谈,高启强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应该是在说发现了这个人类的zigong。 xue口被撑到极限,包裹着阴蒂的包皮也被扯开,粉嫩的rou粒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先前的刺激早已充血挺立。人群中突然闪出一条道,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举着一个小小的圆球走过来,先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拨弄了两下rou蒂,在看到左边屏幕上xuerou猛然抽搐起来后满意的对高启强说了些什么,而后将小圆球严丝合缝地扣在挺立的蒂尖。 圆球里面是凹进去的,阴蒂被牢牢卡在里面,他觉得不妙,果然下一秒就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处在不应期的批受不了这种刺激,高启强几乎是立刻尖叫着翻着白眼喷了第二次,快感过于尖锐,甚至有些刺痛,振动的频率太大,他几乎感觉蒂籽都要被捏暴了。 白大褂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启强难以控制地想挺腰却被牢牢捆住,嘴里哀嚎着安欣李响求了个遍,就在他快要崩溃大哭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的电流穿过红肿的阴蒂。这下高启强脑子彻底宕机,浑身哆嗦着批水和尿喷了一地,内窥镜趁着宫口张开的间隙捅进去,高启强直接尖叫着晕过去。 醒来是熟悉的船舱,曹志远恐吓着唐奕杰,见他醒了便慢悠悠地走过来问他好点没有。高启强从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现在既想死但又有一肚子问题想问。 “你怎么进去的?” “有到地下的电梯,下去之后写着自由参观。” “那他们为什么听你的!” “门口有白大褂,值班的人去厕所,我就拿来穿上了。” 高启强突然觉得自己很虚弱。“......你为什么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不是你让猪仔拿给我的?巴别鱼,放耳朵里就能翻译别的语言。” 高启强迷茫摇头。(唐奕杰:你看吧我都说了我没有!!) “那....”高启强犹豫了很久之后问,“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曹志远看起来做了八百年心理建设之后才说: “他们说你的生殖器很漂亮。能撑那么开很厉害。” 高启强哼哼了两声不置可否(曹志远装作没看见他眼里的高光默默增加到五个)。 “他们聊天说,生产出地球之后没多久就被毁了,老鼠甚至因为这个来找赔偿。你是他们以为的最后一个人类,研究你的生殖系统,他们想再重新培育。” “那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不用救。你晕了之后躺在那里没人管。” “你就把我抱出来了?” “背出来的。” 过了一会,唐奕杰突然问道: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宇宙尽头的餐馆。” “你怎么知道?” “屏幕上写着。” “为什么去那里?” 另外两个人看起来都有点累,唐奕杰的问题被抛到空气里长久地沉默。 海里有一个餐厅,没有被被现代建筑材料架起来,而是那种凭空出现在海里、扎根在海面上的餐厅。他们向那里走去,小腿都没在海水里,唐奕杰被脚底的礁石绊倒,踉踉跄跄爬起来追上前面两个人。推开门他么惊讶地发现这家店里竟坐满了顾客——奇形怪状的外星人。更加奇怪的是,刚刚在门口擦肩而过离开的人,几秒后便又出现在餐厅门口,服务员殷勤地跑过来,将人领回空缺的座位。 他们一连观察了几个都是如此,他们没有位置可坐,离开的人永远都在回来。 终于有服务员注意到他们,“欢迎来到宇宙尽头,你们是最后的客人,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唐奕杰感觉自己耳朵痒痒的,突然间服务员的声音如此清晰悦耳,他像凭空学会了一门外语那样清楚地明白着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曹志远不知道,自顾自看向服务员。服务员说:“你们是最后的客人。这里永远都是宇宙尽头的最后一天,直到你们出现打破这个循环。不过不要担心,我们对此早有准备,宇宙尽头的末日是值得庆祝的,时间从这一刻开始恢复流淌!...客人太多了,我们需要一个盘子,你愿意跟我走吗?” 曹志远走了,留下惴惴不安的唐奕杰和迷茫万分的高启强。 唐奕杰扯扯后者的袖子小声说,“阿强,我能听懂他们说什么了。就是刚刚,我从海里爬起来,耳朵好像进了东西...然后突然就能听懂了,要不你也试试?” 高启强照做。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一个靠窗的角落坐好,高启强却突然想起曹志远提起过的,转头跟唐奕杰说,“你也抓一条,待会等曹志远回来之后给他。” 曹志远醒过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他对自己要做什么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当真的被推到桌子上、周围围满了形象与人类大相径庭的外星人时,难以避免从心里散发出不安。 他们显然心情不错,宇宙的末日仿佛真的是一件值得大肆庆祝的喜事。可以随意伸缩变换粗细的触手代替了所有的餐具,在曹志远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上游弋——他的锁骨窝、颈窝、胸乳、肚脐、甚至双腿间的yindao都成了盛放食物与饮品的容器,光裸的皮肤被涂满酱汁,像一个真正的无机的餐盘那样等待被舔抹光亮。 胸口的冷食被挑拣干净,几只带着吸盘的触手(有的还分泌着浅绿色的粘液)扒上充血的乳粒,像吸奶一般碾磨着深红色的rou粒,企图压榨出最后一滴乳汁。吸盘离开皮肤留下压力造成的红色圆形痕迹,沿着皮肤的肌理蜿蜒而下,如果锋利便如同庖丁解牛,曹志远早已被大卸八块。 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吞咽反射也被剥夺。带着粘液的触感如同冰凉而僵硬的舌头,不断伸长,不断膨胀,如同腐水泡发的rou体,堵在喉头,扎根在温暖的胃袋,整个人由内而外被枯枝贯穿。曹志远意识模糊,双手下意识护在腰腹,想要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抹平任何企图破土而出的种子。 酱汁被仔细地涂抹在阴阜每一道皱褶的rou缝,xue口被类似软木塞的塞子堵住,xue里被灌满了,冰凉的酒液涌进宫颈,小腹也因此微微隆起,好像真的在孕育一个全新的生命。两根触手挤进后xue争先恐后地舔食着rou壁,触手上的凸起按在腺点上,阴蒂也被反复包裹吮吸,高潮接连而至,但每一次潮吹的液体只能混在酒液中,薄薄的几层皮rou快要被撑开,只能徒增痛苦。 原本永远不变的夕阳悬在窗外慢慢下沉,洒下来的光斜射进餐桌,像刀一样刺进曹志远赤裸的身体,裹满了粘液,在夕阳下闪光发亮。软木塞终于被拔开,温热的酒液混着潮吹的体液失禁一般涌出,被悉数卷走。喝干之后触手拨弄几下鲜红的yinchun和阴蒂,也只能换来人昏迷中无意义的抽搐。 梦的结局不在人意料之外,故事总有转机。“宇宙在尽头碎裂,延伸出无数条时间线,你们可以乘坐原先的飞船回去,不过只能回去一个人。”服务员在宇宙尽头的最后五分钟跟他们这样说道。唐奕杰总算明白为什么一路上他都坐在地上,原来座位有且仅有一个。 曹志远说你俩定吧,我不爱别人,也没人爱我。 唐奕杰说那让高启强回去,我爱的人都不爱我。 他又问,阿强,为什么恨你的人也会同时爱你呢?我搞不清楚。 高启强很多年之后突然想起这个梦,他跟小虎说,“你去查两个人,一个姓曹,是个县长,另一个姓唐,官小点,是个开发区主任。”唐小虎效率很高,再加上难度也并不大,很快便给高启强带回两份档案:曹志远,2016年实行死刑;唐奕杰,2012年开发区民闹中坠楼而亡。 高启强怕惊扰到他们,只能在心中用没有声音、听不出语调的声音轻轻问,“你们想离开一会吗?” 对不起啊芝媛,我对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