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觅食记(一点点黄酱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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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不是一个容易讨得人喜欢的人,你对此深信不疑。他理智、冰冷,总像是鲨鱼游弋在海里追踪血腥。他总是很饿,对新鲜的料胃口大得像是填不满的沟壑。你应该敬畏他的,甚至在他用揶揄般的语气戏弄你在办公室里大出洋相后,讨厌的情绪都能被人理解,可是出乎意料的,你看到他却总是感觉饿。 关于这点你当然没敢对任何人说,但其实你迫切地想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有同感,这种欲望在你们上次一起出差之时达到了巅峰:当时他同你坐在出租车后排,腿上厚重发烫的笔记本电脑不堪重负地嗡嗡作响,北方的冷空气极干燥,你甚至会担心一个小小的火花都能点燃整片高楼大厦。 这几天的东奔西跑使得你们身心俱疲,上车之后更没人说话,只有窗外风声磨过玻璃发出的白噪音填满整个车厢。你都是坐公交车的,所以你无法凭经验判断是否所有的出租车后排都如此逼仄抑或是斜着身子浅寐的黄江才是罪魁祸首,你们之间立了一个金属栏杆,但竖直的铁管堪堪停止在乘客大腿上方一个拳头的距离,黄江的身子随着颠簸的道路往下滑,行车不过几百米,你就能试到前者散发着暖意的大腿通过贯通的底部贴了过来。 你顿时僵坐。手规规矩矩地在笔记本上放好不过几分钟,你就有点控制不住地想去试试手感——摇摇晃晃的车轮使得对方大腿上贴着你的软rou也跟着颤动,隔着几层布料这种触感并不清晰,但却足以勾起你不干不净的小心思。 暗下来的天色和目不斜视的司机看起来安全可靠,于是你用腿跟他贴得更紧了点,抓起背包挡在栏杆处,伸手便摸上了对方rou乎乎的腿根。栏杆底部横着的金属管子硌着你的小臂,但你哪里还能顾得那点疼。乍暖还寒的时节,黄江只穿了一条单裤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头脑发热的你偏要把这解读成天时地利,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肌肤相贴被布料截断,你小心翼翼地将手插入对方半张的腿间,又用膝盖把黄江的大腿往里推紧紧夹住你的手,恍恍惚惚甚至真的觉得是黄江在故意勾引你。手心拢住腿根的软rou,稍微一使劲就能感到从指缝中溢出来的脂肪,你开始痛恨那层被撑满的布料使得你无法在他肥嫩的腿跟上留下自己的指印,嫉妒和饥饿几乎要把你吞噬。 黄老师?黄老师?他没醒。 你放心下来,右手直接顺着被你拉开的裤链摸进去。对天发誓,你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原本真的只是想在人腿上过过瘾,可是你的手蹭在黄江腿心,内裤上的濡湿感就像煤气罐旁滋滋作响的火星,为你带来一场不大不小的失控。你头脑发昏,迫不及待地拉开对方的内裤边,手一探进去便沾了满手滑腻。 对方的内裤被你的手掌绷紧,棉质布料有所欠缺的弹性将你的作乱范围控制在一块逼仄又潮湿的空间,你的手掌拢着黄江肥厚的逼rou,水多得几乎让你精神错乱。这次黄江真的是在夹腿,你猛然发觉,抬头看却只能看到人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翘起的唇珠,在车外忽明忽暗的灯光里并不真切。 你索性破罐子破摔,带着些侥幸心理用两指分开了他肥嫩的yinchun,中指在缝隙中上下刮蹭,之后便滑到xue口周围轻轻按压,满意的发现xue口开始难耐的收缩,流出来的yin水几乎要把你整个手掌打湿。你探入一个指节轻轻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逼仄的车后座越发响亮。你又玩了一会,决定大发慈悲的给人个痛快,指尖熟门熟路地摸上充血的阴蒂按压揉捏,黄江骤然不稳的呼吸便打在你耳边。你隔着栏杆看他的侧脸和他微张的双唇,却又突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这弧度优美的双唇理应继续吐出一些勾引人的动静。于是你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恶意划过硬挺的rou粒(你当初剪指甲的时候当然不是为了做这个)、用指腹揉弄、用两指夹住拉扯,看着黄江整个人沿着后座哆嗦着往下滑,腿却越夹越紧。 真sao,你在心里嗤笑,脑子里想的是下一次怎么开荤,手上动作也跟着没了轻重。直到黄江喑哑的泣音骤然落入你的耳朵你才发现他潮吹了,整个人几乎都要蜷成一团。你慌忙抽出自己的手,粘腻的yin水让你好几次都没捏住对方的裤链,你胡乱帮人整理好后便老老实实坐回座位,十多分钟之后才敢偷偷去瞄他。黄江紧闭着双眼,呼吸也算得上均匀。下车的时候他待你一切如常,你想,可能他真的没发现。 五天之后,你看着在你床上昏睡过去的黄江,脑子里忍不住又开始重播当日在出租车后座的场景。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当时到底是否清醒,即便他醒着,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默认。黄江今晚和另一家报社的同行吃饭,他靠着过于敬业的速度抢了对方的好料,推杯换盏间不好推脱便被灌到不省人事。你发现你的胆子变得越来愈大,饥饿感驱使着你去使用他。 有了之前那一次,你的不安消退了百分之五十,借着微醺的状态直接跨到人胸口,掏出充血挺立的yinjing直接戳到黄江脸上。你痴迷地握着自己的几把描绘着自己的老师的脸,他的脸颊rou乎乎的(就像他身体上所有地方一样),但侧脸轮廓却锋利得像可以直接用来削笔的刀子,高高的眉骨下连接着漂亮笔直的鼻子,嘴唇却色情地上翘,唇珠就是檀木打磨好的刀柄,干松松的,但放在水里泡会更显色泽。 你用yinjing蹭过黄江的眉骨、鼻梁,溢出来的前液就像追踪路径的线索,最后停在嘴唇。你控制不住地用guitou顶上他圆润饱满的唇珠,就像顶上他的阴蒂那样,你早就想这么做了——这张嘴叼着烟的时候、粘着饼干屑的时候——他的唇珠此刻胜过任何性器官。你自虐般地捏着前端用力cao他的嘴唇,用guitou的缝隙去蹭他的rou唇,你射得很快,心理上的满足带来难得的饱腹感。jingye洒满了黄江整张脸,你一点一点舔掉,最后咬上被cao得有些红肿的唇珠,叼在齿间碾磨。 他好像哪里rou都很多,总能填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