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手铐play,禁欲系帅哥的真面目(宋遥夜戏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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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扶着脑袋,眼睛睁开一条缝,月光穿过客厅照在宋遥夜的背上,他撑着门板在吻她。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牙齿磕痛了她好几次。 顾真含糊着说:“轻点。” 宋遥夜没好气地:“轻不了。” 等到她口腔全是苹果马天尼的味道,顾真才终于醒过神。正在亲她的,确实是平日里那个严守社交距离的宋遥夜。 自从他们住一起,她口头调戏,故意气他也不是一两次了,宋遥夜从不逾矩。但今天他终于采取行动,她倒有点慌了。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怎么回事……“ 宋遥夜的脸沉了下来,语调危险:”你自己说的话,现在又要反悔?“ 顾真没喝醉,不至于刚说过的话转头就忘。她一直撩他当好玩,没想到狼来了喊多了,狼真的来了…… 顾真小心回答:“先洗澡,可以吗……“ 宋遥夜站起身打开客厅的灯,他的西装裤已经撑起来小帐篷。 顾真觉得,今天宋遥夜喝了酒,不光言辞大胆,也不再像平常那样温和有礼,像是被酒精扒掉了一层画皮。尤其现下单独相处,她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顾真赶紧起身,跌跌撞撞进了浴室。热水激的酒意上涌,她头晕得厉害,在浴缸边上坐了一会儿。她希望借着这段时间,宋遥夜也能平复一些。 等她洗完出去,瞥见宋遥夜的脸色更阴沉了。她往平时睡的客卧走,却被他拦住去路:“你去哪?” 顾真神色自然:“睡觉啊。” 宋遥夜朝主卧的方向抬了抬下颌:“去主卧等我。” 顾真睁大了眼睛,不是吧,来真的啊?她连忙换上商量的口吻:“那个……你也喝得挺多的,要不……换一天……” 宋遥夜笑得很好看,也很瘆人:“放心,有力气干你。” 顾真目送宋遥夜进浴室,下巴“哐当”掉在了地上。 以后不能让他喝酒了,这简直像召唤出了另一个人格。要搁平时,被宋遥夜睡了应该没什么,但这个状态就有点难说…… 于是,她决定以人身安全为要,躲进客卧然后锁门。 十来分钟后,顾真听到浴室的门开了。宋遥夜的脚步顿了顿,走去了客厅的方向。她本以为安全了,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一分钟后,客卧的门锁“嗒”地被打开,宋遥夜拿着一串钥匙,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顾真终于意识到,她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这是宋遥夜家,他有所有房间的钥匙,无论躲到哪里,他都能抓到她。 顾真紧张地咽口水:“打个商量,换一天好不好……” 宋遥夜面无表情:“你知道你最可恶的地方是什么吗?撩我的时候不要命一样,等我终于下定决心,也不要命了,你又反悔了。” 顾真低下头:“我错了。” 宋遥夜敲了敲门,咬着牙说:“你出来,或者我进去,二选一。如果再不给你教训,你简直要无法无天了。” 两人对视了几秒,顾真掀开被子下床,生无可恋地跟着宋遥夜去主卧。 主卧开着暖黄的床头灯,香薰蜡烛散发着雨后新竹的气息,床上铺着浅绿色的四件套。气氛是很浪漫的,但宋遥夜的脸色一点都不浪漫。 更可怕的是,这不是拍戏,喊卡也不会中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顾真小心地坐在床边,宋遥夜一边脱睡衣上衣,一边说:“第一,不要想着逃跑。第二,你周一要拍戏,我不会把痕迹留在会被人看见的地方。” 顾真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好痛,这不是梦。她崩溃地恳求:“我能不能召唤平时的宋遥夜来?” “不能,”宋遥夜嗤笑道,“你本来可以一直面对平时的宋遥夜,是你自己要看床上的宋遥夜的。” 顾真的表情垮了。敢情平时的宋遥夜从不上床,但凡上床就是这个吓人的宋遥夜?她后悔了,万分后悔。 这会儿宋遥夜已经脱光了。虽然他长期从事脑力劳动,但多少还是以增强体质为出发点,保持着一定强度的锻炼。他身上皮肤白皙,毛发很淡,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漂亮诱人又充满力量感。 他的性器勃起着,浅粉色,guitou深粉,上面的筋络则是粉白色的。茎体又长又翘,像弯刀,粗度也相当可观,和他俊秀柔和的长相非常不搭调。 “看够了吗?”宋遥夜扬了扬眉毛,“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 顾真已经认清了现实,老老实实说:“……我自己来。” 她今天穿的是睡裙,脱起来特别方便。但她还是故意磨磨叽叽的,好像在拍慢镜头。宋遥夜坐在边上:“你有胆子,就再慢一点。” 顾真吓了一跳,电打了一样拽下了内裤。 她的骨架偏纤细,胸部不大但很挺拔。身材虽然算不上性感,但观感也很不错——而且她躲躲闪闪羞羞答答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 宋遥夜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今天要足够放肆,才能对得起长期以来,被撩拨得快窒息,还要忍耐的自己。 他盯着顾真的眼睛,漆黑的眼瞳一点光都没有:“本来你动作快一点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好受些。但是你太慢,就没办法了。” 顾真知道肯定没好事,她不敢吭声,等着他继续说。 只听他用不带感情的声调说:“你自己坐上来吧。” 说着,他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盒崭新的安全套拆封,拿了一只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顾真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办不到。” 宋遥夜神色危险地笑道:“你不是想我做给你看吗?” 顾真没什么分泌,连连摆手:“不行,我会死的。” 宋遥夜笑了笑:“楚君杉比我还大,你不也活得好好的?” 这一笑令人后背发寒,顾真发誓,再也不迷恋斯文败类的人设了。他就是个小心眼儿的醋缸,平时什么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攒到今天一起清算。 不管了,跑吧。就算逃不出这间屋子,能拖时间也行,拖到宋遥夜酒醒,他应该就不会这样了。而且她还可以用铁丝衣架扭住主卧的门把,他跑不出来,她就安全了。 “对不起!” 道完歉,顾真立刻跳下床往外跑。主卧的门开着,只要……就差一步的时候,有条胳膊迅捷地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像拎小动物一样把她拎了起来。 宋遥夜无情关上门,挪了床头柜顶住。 “我警告过你了,不要想着逃跑。” 把她拖回床上,他从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摸出一副手铐,一头卡在顾真伶仃的手腕上,另一头卡在自己的手腕上。这不是情趣手铐,而是货真价实的锰钢手铐,固定住之后,手腕再细也挣脱不了。 她没想到宋遥夜家还有这种东西,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你你你……你是变态!” “不容易,你终于知道我是变态了。” ——禁欲系帅哥的可怕之处在于,他平时憋得有多狠,放任自己的时候只会更狠。 他抬起两个人被铐住的手:“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顾真连忙摇头,觉得不合适又迅速点头。 宋遥夜伸出那只没被铐住的手,把她扯进了怀里。他的声音低沉且缠绵:“不要乱动,会越动越紧的。” 顾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宋遥夜指的是手铐。忽然,她痛得叫了一声,转过头,看见他一口咬在她左肩上。咬的特别凶,可能都出血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他又咬了她两口,不耐痛的顾真也跟着叫了两声。不像是zuoai,倒像平时被欺负狠了,现在用这种方式泄愤。 第四口他咬在顾真的左胸,唇舌离开,留下鲜红的牙印。 顾真委委屈屈:“会留疤的……” 他的眼睛毫无温度,唇角却带着笑意:“如果你不想变得更糟糕,就不要再试图提醒我什么。” 好吧,今晚宋遥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和疯子讲道理是没意义的。 把顾真的两边胸口都咬出血后,宋遥夜神色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凑过来吻她。 她尝到他嘴里的铁锈味,那是她的血。她还没来得及回应这个吻,宋遥夜咬破了她的舌尖。她疼得眼泪打转,他却像吸血鬼一样贴上来,吮得啧啧有声,手按住她的后脖颈,将她囚在方寸之间。 他的手开始在顾真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像点燃火焰的火把,最后来到她的花xue处。 因为疼痛,顾真的分泌还是有限,不足以接纳性器进入。宋遥夜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一点,他的手指也带着凉意。他瞥了眼顾真噤若寒蝉的神情,指尖拧了下她的阴蒂。看到她倒吸一口凉气,他露出顽劣的笑意。 顾真内心眼泪长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早知道会这样,她肯定不会招惹宋遥夜了。 他被铐住的手和顾真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拨开yinchun,揉弄她的花核。力道不轻不重,不间断的摩挲下,小小的阴蒂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微凉的指尖又滑到花xue的位置,绕着圈缓慢地点按搓揉,却就是不肯伸进去,哪怕一点点。 同时,宋遥夜吮干净顾真舌尖上的血,湿软的舌头缠绵地一路从耳根舔吻到锁骨。迤逦的水迹横过顾真的脖颈,被床头灯照出一抹发亮的痕迹。 “嗯……” 顾真忍不住呻吟。她的脖子很痒,花xue更痒。来长跃之后,大概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她的身体比过去敏感了太多。只需要并不复杂的撩拨,她就会动情。 她舒服得闭上眼睛,谁知宋遥夜魔鬼般的声音又响了: “好了,现在自己坐上来吧。” 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顾真心里骂,宋遥夜怕不是受了霸总文毒害吧?可实际上她什么话也不敢说,只侧头打量着宋遥夜涨到极点的roubang。 宋遥夜催促:“别看了,扶着往下坐。” “噢……”顾真伸手碰了一下宋遥夜的性器,火热的roubang跳了跳。顾真连忙缩回手。瞥了一眼他“核善”的面孔,只好又一把握住。 她先让饱满的guitou沾满自己xue口的水,再搓揉着让整条茎体都变得湿润。觉得还是不太行,她红着脸蹲下来,上下磨蹭着那根roubang,用自己rou缝间的yin水充分润滑它。间或蹭到挺立的花蒂,她也会没出息地发出喘息。 ”玩够了吗?“ ”我……“顾真怨念地看了他一眼。她又不是故意耽误时间…… 她气不过,却只能闭上眼睛,让饱满的guitou对着xiaoxue,强行往里挤。好痛…… 好不容易挤进去一个头,顾真额上已经见汗。她没敢休息,又挤进去一截,感觉到了身体的阻力,只好退出来一些,再重新尝试。 自己给自己上刑的过程比想象中还痛苦,而且宋遥夜的yinjing很粗,痛感鲜明。本想一鼓作气坐到底,但实际上退出去再进来好几次,花xue还是只吞了一半roubang。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见她停住不动,宋遥夜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但是还不够。” 话音刚落,宋遥夜放在她腰上的手猛得用力,顾真的腿一软,剩下半截roubang整根没入。 “呜……” 顾真呻吟一声,眼睛里浮上一层泪花。一系列的反应,宋遥夜尽收眼底。 她的花xue紧致温暖,可以完全包裹住他的guitou直到茎身末端。湿滑的yin水被roubang挤出甬道,染湿他的yinnang。xuerou还暂时没有习惯被侵入,推挤着赶他这个入侵者出去。 宋遥夜看着顾真的小肚子,想象自己的yinjing竖在她身体深处的样子,露出满足的笑意——他肖想了这么久、保护了这么久的人,终于有一天是他的了。 今夜他可以不爱惜她,可以任性地欺负她,可以赋予她疼痛,也可以赋予她欢愉。他要尽情放纵自己,哪怕被她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