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主动用花xue容纳roubang,直接表达我想要你(宋遥夜戏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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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如果宋遥夜没咬她那一下,她就又高潮了。她已经被折腾得麻木了,宋遥夜现在判她死刑她都愿意原地去世,更别说肯给个痛快。 “跟我来。” 他毫不留情地拔出埋在她身体里的yinjing,顾真立刻皱紧了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yin荡,无比渴望被插入的感觉。 宋遥夜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她坐在床沿,屁股下面垫着被子。他站在她的两条腿中间,湿淋淋的roubang翘着,竖在她面前。 顾真看着,没出息地咽了口水。身下xue口翕张,和主人同样表达着渴望。 过分的是,他就这么停着,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想我进去吗?”宋遥夜摸了摸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语调温柔。 顾真没出息地点头。 宋遥夜的笑意更浓:“你自己往前一点,我就可以进去了。” 顾真:“……” 这人怎么一个套路反复玩好几次,有意思吗? 顾真的目光满怀怨念:“你老这样……欺负我好玩吗?” 宋遥夜不答反问:“你平时欺负我,不也觉得很好玩吗?” 顾真一窒,神色郁闷:“我已经快被你玩没命了,宋遥夜同学。” 宋遥夜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没命了,我就用自己的命给你续上。” 顾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 宋遥夜的心漏跳了一拍。虽然看上去是他掌握着主动权,但其实他的心全由她牵着。 顾真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往前按。直到他走到足够近,她将他剑拔弩张的yinjing按下来,用花xue温顺地容纳,直到全部没入。 她蹙紧的眉头终于松了一些,眼巴巴地看着宋遥夜,好像彻底认输: “给我好不好……阿夜。” 宋遥夜的心忽然软了。顾真向来都只叫他“宋遥夜”,这是她第一次叫他“阿夜”。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但直到此刻,她才肯对他如此亲密。 他唇角微弯,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醒一个易碎的梦境:“好。” 说完,他用一只手揽住顾真的背,开始耸动身体挺身冲刺。他已经弄清楚了顾真的敏感点,每一次都碾在她最想要的地方。 “嗯……阿夜……我、我不行了……” 顾真很快就受不了了,她受了一晚上煎熬,终于等到此刻。她从来没觉得性是如此甘美,快感像海啸一样席卷了两个人。 而且这里不是片场,没有别人,不用压抑自己,她满载快意的呻吟回荡在整间屋子。她睁开眼睛看宋遥夜,瞥见他的眼睛也因剧烈的快感变得失焦,但是并不丑陋。 ——不加伪饰的宋遥夜虽然有点可怕,但也性感得令人目眩神驰。 宋遥夜第一次觉得快感是如此汹涌。他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性上瘾。可对他来说,只有和顾真zuoai,他才会拥有这份令人甘愿沉沦的快乐。 他喜欢她的呻吟,喜欢她的湿软的花xue……喜欢她的一切。因为她是他爱的人。 高潮来得迅速而猛烈,花xue收缩的频率令他险些站不住。宋遥夜再也无法压制,喉间也溢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呻吟。 rouxue里喷出的水滴嗒嗒滴在地板上,喷淋在两个人的胯间。到处都黏糊糊的,但是他不在意。他反倒按着顾真的肩,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 因为太久没有发泄过,他射了很多。原本还想多在她身体里待一会儿,但他担心万一套会破,赶紧趁着茎体还没完全软下来抽身。 后来就很荒唐了。宋遥夜找出钥匙打开手铐,两个人的手腕都已经被磨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没人在意这个,他收起了所有的小花招和坏心思,只一味地展示自己的渴求和给予。他不再做禁欲系帅哥了,他只想要个痛快。 两次高潮过后,顾真的快感和顶峰来得比平时更容易。一次次的高潮叠加后,卧室到处都沾了她亮晶晶的汁水。解掉了手铐后,她终于可以张开双臂拥抱宋遥夜。 她的思维被快感侵袭到罢工,怀疑今天的一切不过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春梦。她从来没有把宋遥夜当作是性幻想对象,他太完美了,不应该被亵渎——无论是少年时聪慧过人的宋遥夜,还是成年后能力出众的宋遥夜。 他像神明,像月亮,永远都是被大家仰望的存在。 而今夜,他从天宫跌入凡尘,变成了她身边活生生的人。 夏日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穿透暖黄色的窗帘,把屋子照的透亮。顾真烦闷地睁开眼睛,心想她明明把客卧的窗帘换成遮光窗帘了,为什么阳光还这么刺眼…… 但是,她很快意识到了不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大片微凉的肌肤贴着她的背。有人睡在她旁边,一动不动似乎睡的正香。 而被子下面,她连睡衣都没穿,舌尖肿痛,浑身疲惫,私处明明没有东西,却仍有种被撑开的感觉。 忽然,血液一瞬间全部往她的脸上涌。她想起来了。 昨天她喝多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和一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宋遥夜zuoai……她睁开活泛的眼睛,四处打量屋子的陈设。 这明明是主卧!该不会她真的和宋遥夜睡了吧? 可是,她印象里人形机器宋遥夜从不睡懒觉,就连休息日也雷打不动九点起床。看日头现在都中午了,他怎么可能赖床? 顾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乱冒,纠结了五分钟,最后实在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对方大概被她的喷嚏吵醒了,他松开她的腰,打了个哈欠,用手拍了拍她裸露的肩膀。 “都十一点多了,懒蛋,该起床了。” 他的声音很悦耳,音色干净柔和,顾真再熟悉不过。几秒钟后,她鼓起勇气转过头。 只见宋遥夜用另一半被子盖着腰部以下的位置,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顾真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打扰了。我醒错了,我重新醒一下看看。” 说完,她恢复最开始侧卧的姿势,闭上眼睛数够五秒,再次睁开眼睛转过来——竟然还是宋遥夜,连姿势神态都跟几秒前一模一样。 宋遥夜面露嫌弃:“你该不会以为在做梦吧?” 顾真裹着被子坐起来,神态懵懂地点点头。 他朝她胸口的位置使了个眼色:“你看看自己身上,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顾真松开被子低下头,倒吸了一大口凉气。她胸前紫红色的吻痕一片连着一片,其中还掺杂着几块结痂的咬痕,一眼看过去就没几块rou是好的,简直像肌肤染了什么病症。 她大骂道:“宋遥夜,你不是人!是禽兽!” 宋遥夜轻笑:“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你已经用类似的话骂过我无数遍了。” 顾真羞得用被子蒙住脑袋,闷闷地说:“你是哪里来的狐狸精,不许再占着宋遥夜的躯壳了。” 宋遥夜觉得好笑:“很抱歉地告诉你,宋遥夜本来就是狐狸精,只不过平时披着画皮罢了。” 顾真的舌头一说话就痛,身上的痕迹多到没法看。她越想越憋屈,哽咽道:“宋遥夜,我讨厌你。” 然而,她盖着脑袋的被子被掀起一个角,宋遥夜凑过来,在她颤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睫毛蹭在她脸上,痒痒的。 他的声音又轻又温柔,美好的像梦一样: “可是,我喜欢你。” 一瞬间,顾真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竟然在犹豫要不要相信宋遥夜…… 但很快,她告诉自己,男人在床上的告白是不可信的。就连徐淮方那种中年油腻男,都会在zuoai之后说喜欢她。 想到这里,她干脆掀开被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地把搁在凳子上的睡裙拿过来套上:“臭狐狸精,别想骗我,我洗澡去了。” 下了床,更觉得腰腿酸得快没知觉了。但顾真绝不求助。她扶着一切能扶的东西,身残志坚地挪进了卫生间。 “咚”地一声门关上,宋遥夜坐在床上轻声道:“我没有骗你。” 最终,他的底线还是彻底破了。 如果这是梦,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大胆绮丽的梦境。他守护的开在枝头的那朵花,竟然有一天也会落在他的手心。他不光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她zuoai,还可以和她盖一床被子,抱着她睡到日上三竿…… 一直以来,因爱恋她,却爱而不得产生的痛楚今天短暂地不痛了。哪怕只有一夜,那就享受这一夜;哪怕只有一天,那就放肆这一天。 ——但是,她许给了他一个朝夕。